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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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發(fā)生哪種事情,是沒想到會被記者拍到,還是沒想到會被那個男人突然摟住,駱群航的心里翻江倒海,到了嘴邊只換成一句最輕的質(zhì)問:“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br> 稍微頓了頓,把話里容易引起歧義的地方又補充了一句:“你們之間很熟。” 緹娜稍微頓了頓,回想起和池騁相遇到現(xiàn)在的種種片段,突然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很難定位,朋友,敵人,似乎都不妥當(dāng),但是分明又過幾次交集。她腦海中閃過一首歌的歌名,熟悉的陌生人,不由得陷入猶豫,但是她知道若是把這幾個字說出來告訴駱群航,估計他會忍不住當(dāng)場發(fā)飆,以為她在調(diào)侃玩笑,她輕聲答道:“還行。” 駱群航皺皺眉,看到她的回答,分明沒有想要透漏太多。 他繼續(xù)問道:“也許你認(rèn)為沒必要說清楚,但是作為公司里的高級管理人員,你有必要詳細告知你和公司惡意競爭對手的骨干人員,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br> 緹娜震動了一下,她抬頭看駱群航的眼睛,知道他說的有道理,點點頭,將和池騁之間的幾次交集簡單交待清楚。只是她雖然說的很簡略,也忽略了一些不適合講給別人聽的細節(jié),但是駱群航閉了閉眼睛,仍然滿心不舒服,就好像他一直精心守護的寶藏也被別人發(fā)現(xiàn),并且想要搶奪一樣。 緹娜將事情交待清楚,心里已經(jīng)感到十分別扭。 駱群航卻繼續(xù)追問道:“這樣一個人,你為什么要讓他到你家里躲藏。” 緹娜怔了一下,也許她和池騁不是朋友,但是她在潛意識里將他當(dāng)為朋友,朋友有難到家里躲上一天不是什么大事,何況她打算勸他去自首,何況家里不是她一個人,還有潘朗在,更何況池騁也沒有真的去躲。 她頓了頓,心頭一團惱火,面上還是帶著和顏悅色地說道:“呵呵,躲一天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駱群航深邃的眼神看著她,聲音仿佛從嗓子里逸出來,輕聲說道:“男人和女人想法不同?!?/br> 緹娜怔了一下,駱群航的眼光太過兇悍,又包含著隱隱的警告,而她心里亂成一團,不過是隨口答應(yīng)池騁一個要求,還沒有真的去做,怎么就好像成了十惡不赦一樣。 她頓了頓,突然假笑道:“駱總,其實你要是審問完了,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駱群航不發(fā)一言,冷冷地卻又是火熱地看著她。 緹娜被看得心頭火起,猛地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到,輕聲說道:“對不起,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br> 她潔白纖細的手掌劃過辦公桌,卻被一只大手緊緊覆住,像被一座山重重壓住,心頭猛地顫動了一下,聽到駱群航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魅惑沙啞地說道:“你要和別人保持距離?!?/br> 她的手被緊緊按住,想動卻動不了,而駱群航的身體已經(jīng)從后面靠了過來,充滿掠奪性的氣息讓人心煩意亂,她拼命地想要把手拿開,卻不能成功。而手被壓住的感覺仿佛心被狠狠壓住,讓她極度地不適應(yīng)。 她終于忍不住大聲叫道:“駱群航,你想要干什么?” 駱群航心頭涌動著一句話,那句喜歡或者愛險些奪口而出,可腦海中卻出現(xiàn)了一個明朗自信的笑靨,眼神中似乎為他即將出口的話有一絲嘲諷。他稍微一怔,連手上的力道也減小了,歆恬猛地掀開他的手,氣呼呼地奪門而出。 她剛剛走出門外,發(fā)現(xiàn)辦公室外面的人都在看她,原來她沖出來的時候關(guān)門的聲音太大,而她偏巧離開的又是自己辦公室,任誰都覺得有點奇怪。 253 離開禁閉室 253離開禁閉室 緹娜稍微怔了一下,隨即恢復(fù)了表情自然,平靜地向著曉行的辦公室走去。她走進曉行的辦公室,看見她正在電腦上瀏覽證券新聞,她清清嗓子,猶豫著問道:“怎么樣那件事對股票有影響嗎?!?/br> 曉行聞聲轉(zhuǎn)過頭來,所有人都看了今天早上的新聞,她不可能沒有看到,只是她擔(dān)心新聞對股票市場有影響,所以第一時間守在電腦前觀望。 她看見歆恬走進來,向來沉靜的眼神中有一絲起伏不平,聯(lián)想起早上大哥看報紙時突然寒冷的眼神,心中略有所動,輕笑著說道:“肯定有影響,這又是一個趁機打壓揚威股價的機會,只是這畢竟不算是真正得到證實的利空,應(yīng)該不至于引起致命性的狂跌?!?/br> 緹娜點點頭,暗中想著曉行若是問起那張照片,就源源本本地告訴她。 曉行眼中卻是一抹打趣,笑著問道:“哇靠,挺帥的帥哥,之前和他打仗時沒有來得及注意長相,看了新聞報紙才發(fā)現(xiàn)氣質(zhì)這么冷峻獨特,你是怎么樣挖掘出來的。” 看到曉行的語氣,緹娜心頭也跟著輕松起來,撲哧笑了一聲,想想因為歆康欠下高利貸認(rèn)識放高利貸的流氓頭子的事情,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曉行看到她也跟著輕松地笑起來,不像剛才那樣惴惴不安,輕聲說道:“沒事,這些事情我見得多了,大街上干什么事情的沒有,不過是個普通的擁抱罷了,照就照了,登就登了,怪就怪在你們兩個都太養(yǎng)眼,畫面唯美了一點。還有就是身份有點特殊,被人借題發(fā)揮罷了?!?/br> 緹娜聽她如此說,也笑了起來,輕聲郁悶道:“被人家借題發(fā)揮就是給你添麻煩啊,也不想想股價一團亂還不是要你來處理,居然有心情笑得出來?!?/br> 曉行怔了一下,俏麗明媚的臉上一絲囧意,輕聲說道:“沒辦法,我就是愛看八卦嗎?!?/br> 緹娜稍微一怔,曉行正想要再探問些情況,畢竟她始終是站在大哥這邊的,也希望幫他多打探些敵情。她正想要再說些什么,駱群航輕輕敲門進來,一眼看見兩個女孩子笑靨如花,不禁怔了怔,心中也有略微的失落。 他走進來,看著曉行問道:“怎么樣,對股票會不會有影響?!?/br> 曉行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敏感地察覺到大哥一走進來,氣氛明顯繃緊,立刻暗中搖了搖頭,轉(zhuǎn)頭看向電腦,輕聲說道:“估計會有人趁機打壓吧,也好,他們出手打壓,我們也跟著順勢吸納點股票,省得麻煩了。而且還可以利用他們再出手的機會,摸一摸他們的底細,到底是何方神圣。” ———————————————————————————— 陽光明媚的辦公室,豪華舒適,尚遠看著坐在辦公桌對面安靜查看報表的潘朗,和煦的陽光灑在他飄逸柔軟的短發(fā)上,垂頭認(rèn)真的表情,不由得暗中點點頭。 他隨手抬起今天的晨報,第一眼看見報紙上的圖片,不由得怔了怔,隨即認(rèn)真讀完全文,他犀利的視線停留在圖片那女子的顏容上,不著痕跡地蹙蹙眉,狀似不經(jīng)意地將報紙擺在潘朗的面前。 然后他站起身來,拿著電話走到里面的夾層,向著潘朗輕聲說道:“你繼續(xù)看著,我先去打個電話,有什么問題你回來問我?!?/br> 潘朗頭也沒抬的點點頭,尚遠走到遠處的露臺旁,撥打了一個電話,向那邊輕聲吩咐道:“密切注意今天揚威集團的股價,若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立刻給我打電話,如果有可能,上次輸?shù)奈覀兘裉煲獡泣c回來?!?/br> 電話那邊連聲稱是。 尚遠打完電話,站在原地默默地觀察著潘朗,還是那樣全心投入地看報表,他輕笑了一下,嘴角邊溢出一絲笑容,真是天塌下來他也只顧自己眼前的事情,別的都不注意呢。只是想到那張圖片,他的桃花眼中再也難以保持平靜,略微閉上眼睛盤算著,不自覺地挑了挑眉。 潘朗認(rèn)真地看著那張報表,額頭上稍微有點汗,他對財務(wù)還真是不太在行,看著那一行行細密排列的數(shù)字,禁不住頭暈?zāi)X脹,他心里悶悶地想著若是他好不容易把整個表格整理清楚,尚遠卻告訴他其實只用看結(jié)尾幾個數(shù)字,他會不會暈掉。 他正在想著,覺得整個表格已經(jīng)揣摩得差不多了,才輕輕抬起頭,想問問尚遠。 其實有時候提出問題并不比回答問題省力,白癡問題會讓人嘲笑,太復(fù)雜太無關(guān)的問題又讓人覺得乏味,他把腦子清明了,正想要找尚遠來問。 卻一抬眼看到那就放在面前不知道多久的報紙,歆恬被一個男人摟在懷中,占據(jù)了報紙的很大版面,仿佛在嘲笑訴說著什么。 尚遠打完電話正想要走過來,一眼看見潘朗拿起那張報紙仔細再看,不由得安靜地停住腳步,不自覺地觀察他。潘朗的眼睛快速掃過那些文字,一目十行地讀著,然后視線又回到那張照片上,久久地凝視著。他的臉色稍微有點蒼白,眼神帶著一種溫柔的傷感。 尚遠頓了一下,潘朗掏出手機,看了許久正想要撥打那個號碼,卻猶豫了一下,將手機再次輕輕收起。 尚遠注視著他,看見他靜美明澈的臉上從一瞬間的猶豫變得越來越堅定淡然,稍微一怔,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找相機,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隨身攜帶相機已經(jīng)很久。 他笑著走過去,輕聲問道:“怎么樣?!?/br> 潘朗將在心里準(zhǔn)備好的問題一一清楚地提問出來,尚遠點點頭,看著他簡單解釋了一下。 ———————————————————————————————— 外面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而空空如也的禁閉室中只有狹小窗口里投射進來的光柱,照在對面的墻上,留下一個正方形的白色光斑,歆康抱膝靠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發(fā)呆。 看守所暴亂之后,他將事情都講給管教,但是有些事情還在調(diào)查,所以他還呆在禁閉室中。他終于明白上次管教為什么把他和那個高大犯人關(guān)在一起,那不算折磨,他一個人安靜地呆在禁閉室,不知年月,沒有辦法和任何人交流才是折磨。 他正在肖想也有一根鋸條去破壞那狹小的窗戶,突然禁閉室的門打開,一名嚴(yán)肅的管教進來說道:“歆康,上次越獄的事情查清楚了,你可以跟我們出去。” 254 潘朗的開解 254潘朗的開解 歆康不由得驚喜萬分,跟著管教走出禁閉室,回到監(jiān)室之中,同監(jiān)室的獄友看見他能夠平安歸來,都很高興。只是監(jiān)室中原來有一名犯人,因為暴亂的時候糊涂地參與進去,已經(jīng)不在現(xiàn)在的監(jiān)室了。 歆康看著那些熟悉的獄友,倍感親切,才覺得被關(guān)禁閉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午飯時分,其中一名平時與他交好的獄友靠近他,神神秘秘地說道:“小康你知道不知道,出去之后要當(dāng)心點。” 歆康愣了一下,抬頭看著他,沒有明白什么意思。 那名犯人湊近他輕聲說道:“你阻止逃獄的那個大塊頭,聽說在醫(yī)院就醫(yī)的時候直接逃跑了,還打暈了一個陪同守護的管教,那個家伙真是太彪悍太狡猾了。他鼓動這么大的看守所暴亂出來,就是為吸引看守所注意力好逃獄出去,卻被你小子給破壞了。而且又被你檢舉揭發(fā)身上有其他大案,若是再捉住就不是把牢底坐穿的事情,而是直接吃槍子。你說,你和他這算不算深仇大恨,原本你要是一直在看守所待著也沒什么事,偏偏我聽到風(fēng)聲,因為你這次阻止大塊頭逃獄算是立功表現(xiàn),可能會給你減刑或者先假釋出去?!?/br> 歆康稍微一驚,心里涌上悲喜交加的復(fù)雜情緒,牢牢地看著那名犯人說道:“真的嗎,你可別騙我。” 那名犯人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小子,本來就不應(yīng)該進來,當(dāng)時使點勁找找人也許就不用坐牢了?,F(xiàn)在能稍微早點出去也是意料中的事情,我們也替你高興,出去別忘了兄弟們。” 歆康連連點頭,腦海里還在拼命消化這個消息,不知道怎樣能通知恬恬,問問她和mama高興不高興。 —————————————————————————————————— 曉行忙著在電腦前關(guān)注股市,駱群航看了她和歆恬一眼,看見兩人專注的眼神,尤其歆恬看起來十分專注,其實可能只是避免尷尬的一種方法,心中輕輕一澀,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池騁被警察帶走,作為賭場里安保經(jīng)理,也是賭場里實際主事的人員,他的供詞至關(guān)重要,若是他真受到駱民翔指使,將事情栽到他和揚威集團身上,還真是會給揚威集團繼續(xù)帶來麻煩。 他猶豫了一下,昨天池騁被抓走,他已經(jīng)找人打探他在警察那里的情況,不過當(dāng)時是出于關(guān)心駱民翔的下場,現(xiàn)在卻是擔(dān)心揚威集團被拖下水,現(xiàn)在想要知道消息的心情當(dāng)然更加迫切。 他將電話打出去,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良久才掛斷電話,眉頭蹙得更深。池騁的嘴還沒有撬開,這樣才更令人擔(dān)心,因為沒有人知道他一旦開口會說出什么話來,是供出駱民翔,還是將罪名誣陷給揚威集團和駱群航。 他又叮囑電話那邊的人一定要緊緊盯著池騁,絕對不能橫生枝節(jié)。 他剛剛掛斷電話,曉行在辦公室里輕呼一聲,駱群航立刻走了進去,看著曉行和歆恬坐在電腦前面。屏幕上的揚威股價已經(jīng)成了一條飛流直下的瀑布,這原本是應(yīng)該令人擔(dān)心的事情,曉行的臉上卻帶著笑意。 駱群航走過去,擔(dān)心地問道:“價格波動很大,真的不用多作準(zhǔn)備嗎?!?/br> 曉行搖搖頭,輕聲說道:“應(yīng)該沒有問題,我估計是上次那個神秘力量,他們手里拿著大量的貨,不會瘋狂砸盤,應(yīng)該就是想要再趁機吸貨而已。我現(xiàn)在打電話給經(jīng)紀(jì),讓他今天能吸多少貨就吸多少貨回來?!?/br> 駱群航深邃的眼神中略微有點擔(dān)憂,池騁剛剛被警察局捉進去,調(diào)查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曉行她會不會太樂觀了一點。 緹娜看著兩人,想想揚威集團股價又面臨這種局面,自己多少也要擔(dān)些責(zé)任,不由得深深蹙眉。 ———————————————————————————— 溫馨七彩的餐燈亮在餐廳上方,緹娜從外面買了兩盤菜回來吃,看起來色香味俱全,偏偏兩人都似乎滿腹心事,誰也沒有什么食欲。 緹娜想到下午停盤時,揚威集團的股票價格下降得很厲害,幾乎讓曉行也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一點懷疑,而駱群航整個下午不停地再打電話,緹娜就知道事情遠遠還未結(jié)束。她也想到了池騁在警察那里會如何給口供的事情,整件事情分明是針對揚威集團的一個陰謀。 她看著滿桌飯菜,想到不知道該如何聯(lián)系池騁才能問清楚事情,可是現(xiàn)在警察局卻拒絕外人見池騁。 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卻適逢潘朗抬起明亮溫柔的眼睛安靜地看著她,眼中有一種她無以名狀但是會感覺到很痛的東西,她稍微怔了一下,下意識問道:“怎么了?” 潘朗搖搖頭,復(fù)又問道:“你一晚上心思不屬,是不是有什么事在擔(dān)心?!?/br> 緹娜怔了一下,看到潘朗隱忍著關(guān)心的眼神,心頭感覺到一點溫暖,輕聲說道:“你擔(dān)心我嗎,若是你不嫌煩,我就都說給你聽,你也幫我分析一下?!?/br> 潘朗的嘴角輕揚起來,眼神散發(fā)出柔和的光采,緹娜被那笑容隱含的自信和力量震動了一下,從什么時候起她竟然對潘朗有了微微的依賴呢,她有事情應(yīng)該是自己解決的,而不是詢問潘朗的意見,畢竟他涉世未深。 她略一遲疑,潘朗卻不肯再給她反悔的機會,笑著調(diào)侃道:“怎么該不是有什么事情你做的太蠢了吧,怕說出來被我笑吧?!?/br> 緹娜懊惱地一挑眉,就知道他嘴里說不出來什么好話。 她搖搖頭,將整個事情講述一遍,潘朗認(rèn)真的聽著,聽完之后,眼中有了貨真價實的笑意,心里因為白天看見那張照片產(chǎn)生的缺口又漸漸填滿了。原來那一瞬間心真的會碎,碎了要自己安慰自己,自己鼓勵自己再補起來,不過聽到她講述的經(jīng)過,才發(fā)現(xiàn)遠比自己那沒什么療效的安慰要管用的多。 潘朗笑著問道:“你煩什么呢,是擔(dān)心揚威集團的股價,還是在生氣池騁是不是利用你?!?/br> 緹娜被他說中心事,挑挑秀眉,不愿說話。 潘朗繼續(xù)說道:“你若是擔(dān)心揚威集團,駱群航和曉行都那么能干,自然能夠度過危機。你若是生氣池騁在利用你,我覺得不至于,你拒絕他之后,他不是沒有執(zhí)意上去嗎。” 緹娜頓了一下,輕聲說道:“但是他為什么突然來擁抱我呢,而且照片又被別人拍到。而且他一開始要讓我?guī)ス?,說不定是我誤打誤撞,讓他當(dāng)時放了我一馬?!?/br> 緹娜一分析,潘朗琉璃似的明眸蘊滿笑意,沒什么原則地輕聲附和說道:“你說的對,看來他就是故意利用你,想要達成陷害揚威集團的目的?!?/br> 緹娜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啼笑皆非地問道:“潘朗你有沒有原則,好話歹話都被你說了,那還有什么結(jié)果?!?/br> 潘朗能夠從歆恬嘴里知道真相,心情已經(jīng)無比的好,邊站起身邊笑著說道:“開解別人就是這樣的,其實提不出什么寶貴意見。事情都是自己經(jīng)歷的,你自己最清楚,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別人怎么能知道答案。不過是給你傾訴的機會,讓你把牢sao發(fā)完罷了。” 他邊說著,邊拾起碗筷,向廚房里走去,說道:“吃完了,刷碗?!?/br> 緹娜一怔,狐疑地說道:“你等等,我還沒有吃完?!?/br> 潘朗嘴邊流瀉.出一股調(diào)皮的笑意,輕聲說道:“我只刷我的,你的一會兒自己刷?!?/br> 緹娜一怔,吃飯的速度快了很多,叫道:“豈有此理,一共才兩三個碗,哪有分兩次刷的,你等等?!?/br> 少頃,潘朗站在廚房水池里清洗碗筷,緹娜站在一旁繃著臉做監(jiān)工,邊做監(jiān)工邊訓(xùn)話,說道:“好你個潘朗,以后再也不會把事情告訴你了,一點有價值的建議沒有,還一大堆廢話。” 潘朗不以為然地輕輕地擦著盤子,少頃,微微偏頭,廚房的燈光照射在他光滑秀致的肌膚上,竟然比女孩子的肌膚還要細致幾分,在燈光下淡淡地折射出健康粉潤的光澤,粉色的嘴唇撇起一個美好的弧度,啟發(fā)似的說道:“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心情比剛才好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