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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絕代商嬌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緹娜稍微怔了一怔,隨即釋然,生活在現(xiàn)代超強壓力超快節(jié)奏的當下,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積郁,即使駱群航也不能例外。

    她看見駱群航放聲嘶喊,想到自己剛才的樣子,眼中漸漸閃動著一抹星芒,是不是只有在這樣的地方,荒涼貧瘠,遠離人煙,人們才能放開理智的束縛,盡情地發(fā)泄垃圾情緒。

    她正想著,卻聽到駱群航對著遠處的天邊,放聲大叫著她的名字,緹娜,緹娜,仿佛召喚,仿佛追悔,仿佛想要時光倒流,挽回什么。

    緹娜呆呆地站立著,腦海中想起游戲里最初相逢也是終結(jié)的畫面,眼淚竟然不知不覺地奪眶而出再次流滿臉頰,遍是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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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奔馳再次行駛在寬闊的公路上,美國司機仿佛沒有看見發(fā)生過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奔放自由的靈魂,張揚的個性可以無拘無束,沒有人會過于關(guān)心或者強行探問別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何況他心情不好時,也會開車出去找個地方發(fā)泄,只是發(fā)泄的方式不同,本質(zhì)沒有區(qū)別。

    駱群航和緹娜坐在車后座,兩個人各自望著窗外,駱群航深邃的眼睛望著窗外,外面的天色漸黑,夕陽已經(jīng)沉沒,而月亮還沒有升起來,他靜靜地望著窗外。

    他是看到歆恬眼里的渴望,一時興起帶著她跑進沙漠,卻沒想到那無垠的沙漠觸動他一直拼命隱藏的情懷,竟然讓他叫出那個心底一直隱藏的名字。

    墨藍色的天空中,明亮璀璨的星辰眨著眼睛,像極那個女人曾經(jīng)微笑的眼眸,眼眸中跳躍的自信堅定智慧調(diào)皮。

    他看著外面的天空中,感覺到身旁歆恬望著窗外格外的靜謐。

    他知道歆恬想要知道,也或許是他自己想要傾訴,也或者歆恬身上有太多緹娜的影子,歆恬對他和緹娜兩個人都熟悉,是兩個人之間的紐帶。

    他看著窗外輕聲說道:“十幾年前,我在一個雨夜知道嘉威大廈倒塌的真相,和駱宏才大吵一架,一個人冒著雨順著路跑到一個公園里,卻發(fā)現(xiàn)那個公園的秋千上坐著一個女孩子。”

    緹娜從駱群航在沙漠中喊出她名字的時候,一直心神激蕩,仿佛記憶里有些遙遠的東西蠢蠢欲動,卻無論怎樣也想不起來。她想要張嘴詢問駱群航為什么會拼命喊出緹娜的名字,卻無法問出心里的問題。

    她望著窗外出神,心潮澎湃,突然聽到駱群航低沉略帶沙啞的嗓子開始輕輕訴說。

    駱群航微微閉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現(xiàn)許多年前的情景,輕輕地講述著。

    被暴雨淋濕的公園,所有的花朵都不堪摧折,在風(fēng)雨中彎下腰搖晃。卻有一個美麗如花清秀的女孩子,長發(fā)垂肩,潔白的背帶裙,全部被暴雨淋濕,像落湯雞一樣。臉上卻是倔強的神情,帶著恍惚的微笑的眼睛,不知道有沒有流眼淚,還是眼淚混在雨中已經(jīng)沒有辦法看清。她被雨凍得冰冷的身子坐在雨中的秋千中,隨風(fēng)輕輕地飄蕩,仿佛身體沒有重量,也仿佛全世界的傷心都凍結(jié)在她的周圍。

    駱群航微微一怔,他心里也很難過,很憤怒,可是看見她卻不知道怎么不忍起來,他走過去,跟她說話,她卻不理不睬,終于惹怒了本來心情就很沮喪憤怒的駱群航,惡狠狠地將她拉下秋千。

    她冰冷的身子擦著他火熱的身體跌倒在地上,然后在雨中摟住雙膝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他微微一怔,蹲下去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撫慰著她,將她摟進懷中,就像小時候常常撫慰曉行和曉書那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微微抬起頭,也許只是想要道謝,但是揚起來的臉那樣蒼白美麗,傷心欲絕,皮膚被凍得接近透明,微微顫抖的睫毛半遮半掩著被淚水沖刷的明亮的眼眸,紅潤的嘴唇微微翹起如含苞的玫瑰。而他不知怎樣受到蠱惑,就那樣吻了下去,那是少年青澀之吻,溫暖的嘴唇顫抖著落在她的唇瓣上,一點一點如輕飄的小雨。

    女孩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拒絕,他嘗試撬開了她的嘴唇,笨拙熱烈,牙齒碰疼了她的牙齒,嘴唇糾纏著她的嘴唇。兩個人害羞的眼光微一接觸就連忙躲開,隨后他才掌握了訣竅似的,柔軟的火熱的舌卷動著伸進她的口腔里肆無忌憚的索取,盡情地?zé)嵛侵寖蓚€人的傷心憤怒在冰冷的雨中火熱的青澀的熱吻中融化升騰……

    緹娜聽他講述著,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那幅畫面,身子也仿佛回到那一年的冰冷的雨里,她顫聲問道:“那是誰,是緹娜?”

    駱群航聲音中充滿悵惘,仿佛還陷在回憶中不可自拔,悠遠的聲音回答道:“緹娜。那之后,我和她擁抱在一起,在公園里睡著了,等到我睜開眼睛,她已經(jīng)不知去向。我在那個公園里等了幾天,卻再也沒有見到她。”

    284 從改變稱呼開始

    284從改變稱呼開始

    隨后駱群航就去了美國求學(xué),一別祖國近十年,每到午夜夢回,想起那件往事如在夢中,恍恍惚惚,可是心里分明又有很多的疼,那女孩子的容貌又記得十分清楚。

    他時常在想,當時為什么沒有問那個女孩子是因為什么事情那么傷心。直到他回國在h市商場上見到了緹娜,一眼就認出她是當年的女孩子,而她卻仿佛一點也認不出他,讓他備感失落。而她也完全不像當年那種傷心柔弱的感覺,堅強而自信,柔媚而耀眼。

    為了吸引她的注意,也是為了發(fā)泄心中不滿,他開始在商場上成為她的對手,頻頻將她快要成功的訂單搶回手中。卻想不到最后一張他利用揚威集團太子爺?shù)纳矸葑鞅啄没貋淼挠唵?,卻害死了她。

    駱群航痛苦地閉了閉眼睛,緹娜聽他講述完,指甲掐進rou里,滲出了血絲。

    駱群航輕聲說道:“也許我應(yīng)該換一種方法?!?/br>
    緹娜心中百感交集,嗓子里仿佛塞滿棉絮竟然發(fā)不出聲音,良久才輕聲問道:“多年不見,你怎么就知道她是當年的女孩子,長得相像的人有很多?!?/br>
    駱群航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輕聲說道:“我就是知道,我以為她也應(yīng)該知道,她卻偏偏認不出我,也許那件事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她和當年相比輪廓上幾乎沒有什么變化,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熟稔感,他也是一樣,和當年青澀少年時相比,變化甚微,但是她卻宛若陌路。

    到底為什么,他想不清楚。

    緹娜看著窗外,用力地捏緊手掌,疼痛入心。

    她終于想起來了,當年父母離異,母親要從b市飛往大洋彼岸,擔心她不愿意將她帶到b市后才告知實情,而她突然知道消息,心里郁憤難平,在雨夜沖進公園的秋千,一個人淋雨排解。卻不料遇到他,等兩個人接完吻后,淋雨時間過久,她昏睡在他的懷中,醒來后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病床里。聽說是隨后趕到的父母發(fā)現(xiàn)了她,將她帶走,而她因為那場大雨回來后高燒不退,在醫(yī)院里躺了三天,燒退之后,發(fā)燒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全然不記得,只是聽母親說起,才知道是去公園里淋雨所致。

    而公園里發(fā)生的一切,偶爾會出現(xiàn)在夢中,恍恍惚惚,搖搖晃晃,看不真切,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她只以為是一場夢境。

    她聽駱群航說完,心中涌滿說不出的情緒,若是駱群航換一種方法,若是她當初能夠知道他的本意,她隨即又輕笑一笑,一聲輕輕的嘆息融化在空氣里,輕聲解釋道:“我曾經(jīng)聽緹娜提過,她小時淋過一場大雨之后高燒三日,燒退后,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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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群航怔了一下。

    緹娜終于費力平復(fù)好心情,此刻轉(zhuǎn)頭看他,仍然是震動了一下,心里疼痛復(fù)起。

    對應(yīng)起記憶中那英俊青澀的少年,迷人的輪廓變得成熟深刻,深邃的眼眸仍然像初見時宛若大雨初停天際第一道彩虹,雖然在大雨之中,卻讓人感到希望和溫暖。

    只是一眨眼已經(jīng)是時過境遷,一眨眼流年改變,一眨眼已經(jīng)錯過很多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再次重逢,仿佛命運巧妙安排,卻更像是一次精心策劃的捉弄。

    她強忍住心里那抹酸澀,繼續(xù)說道:“我想她不是故意的,但是你正好在那她遺失的記憶之中。”

    駱群航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那一瞬間眼角似乎有一點晶瑩,像流星劃過天際,轉(zhuǎn)瞬無蹤。

    車廂內(nèi)一時陷入寂靜,專心開車的司機其實一直在留神傾聽兩個人的談話,那來自東方的出色美麗的男女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他難以理解的故事,雖然他們使用漢語交談,他一句話也聽不懂,但是仍然留神他們一舉一動,作為漫長路途中無聊開車保持興奮不至于昏昏欲睡的一個小秘方。

    駱群航漸漸地恢復(fù)了平靜,或許他沒有想,只是將那些往事都繼續(xù)鎖進心底。

    他看著窗外,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明亮的路燈照亮前方的道路,汽車轉(zhuǎn)換了方向,逐漸駛?cè)霟艄饨豢椀穆肪€,前方隱隱有小鎮(zhèn)燈火搖曳,遠遠看去像滿天明亮的繁星,星星點點,星羅棋布。

    他輕聲提醒道:“我們快要到地方了。前面就是原來寧靜山谷附近的寧靜小鎮(zhèn)?!?/br>
    緹娜點點頭,她也不知道心中那種酸澀如何抹平,只能裝作是一次簡單普通的交談,多余的情緒無法繼續(xù)流露。

    駱群航看著窗外,突然輕聲說道:“對了,既然我們一起出來,你當我是普通旅伴就行,若是太過拘束,只怕沒有心情去體驗旅游的樂趣,也沒有辦法敞開心盡情去體驗音樂節(jié)的樂趣。”

    緹娜微微一怔,沒想到駱群航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但是她想到他剛才將她拉著跑入沙漠之中,想來也有這番用意。若是處處隔閡,只怕未來幾天會很難度過,她想想,輕聲笑道:“遵命,不知道我怎么稱呼你合適。”

    人與人之間拉近距離,常常是從稱呼開始,緹娜開始做業(yè)務(wù)時,那些公司的老總記不住她,只覺得是個漂亮的女業(yè)務(wù),混跡在每天上門的一群業(yè)務(wù)之中,沒有什么特別,所有人對她的稱呼是小林,也有人叫她林小姐。緹娜做到一個星期,一個月,沒有人再這樣稱呼她,他們稱呼她緹娜,親切熟稔,稱呼上的改變表明她已經(jīng)贏得了他們的尊重和信任。

    她稱呼駱群航一直沒有改過,駱總,她無法想象她和一個時時刻刻被稱呼為駱總的人能夠隨意自在地相處幾天。

    駱群航看看她,眼中閃過一抹星芒,輕聲說道:“隨便,國外的同學(xué)原來叫我英文名,但是好久沒有人稱呼了。你直接叫我駱群航,或者群航都行。”

    緹娜點點頭,雖然外表上她是歆恬,直接稱呼駱群航的名字顯得有點托大,但是她內(nèi)在年齡和他不相上下,連比兩人都大些的傅斯年,她都能夠自在地隨口稱呼出來,只叫做斯年,對于駱群航當然更沒有心理障礙,她點點頭,輕聲叫道:“群航,未來幾天請多多光照。”

    駱群航點點頭,似乎詫異于她的自然隨意,又覺得眼中那自信的笑意似曾相識,點點頭,輕聲說道:“放心,我會照顧好你,考察一定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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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辦公室窗戶外,燈火成河,車水馬龍,長長的車流仿佛一條明亮的河流不斷地向前流動。辦公室里早已經(jīng)被行政部布置得充滿了節(jié)日氣氛,一顆閃著彩燈掛滿彩球雪花的圣誕樹立在公司門口,玻璃門上雪白胡子的圣誕老人對著來來往往的每一個人裂開嘴大笑,天花板上懸掛著整齊艷麗的吊旗。

    歆康加班到頭暈?zāi)X脹,站起來。經(jīng)過玻璃門,看著茶水間噴的merrychristmas,才恍然想起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是圣誕節(jié)。

    其實他一直知道,因為公司里的同事一直在忙著準備過節(jié)的事情,下班時匆匆離開的身影都充滿了神秘期待的喜悅。

    他知道卻提不起什么勁頭,老媽向來看不慣中國人過洋節(jié),歆恬和駱群航去了國外考察,潘朗一直在忙,每天早晚不見人影。就連他感情深厚的獄友教授,也忙得要命,據(jù)說找了個借口從家里老婆那里騙了一晚上假,而實際上約了年輕漂亮的女學(xué)生共進晚餐,或者還有其他節(jié)目,但是誰知道呢。

    只有他孤家寡人啊,他站在落地窗前,一向充滿愉悅的心難得涌上一點小小的惆悵。

    他正站在落地窗外感慨,里面辦公室傳來一陣響聲,一陣搖曳生姿的高跟鞋聲踏在地面上緩緩走出來。

    他轉(zhuǎn)過頭,駱群行,同樣的一身衣服,但是和白天在辦公室里看到似乎有點不一樣。白天看來精明干練,而晚上看起來則充滿由內(nèi)而外的女人味,明亮的眼眸藏在若隱若現(xiàn)璀璨的神采之中,格外適合節(jié)日的黑夜,也似乎適合某種妖嬈暗生的地方。

    兩個人面面相覷,曉行怔了一下,隨意問道:“還在加班?!?/br>
    歆康點點頭,隨即輕聲說道:“駱總,也不是,馬上就要走了。”他今天倒是的確沒什么事,所以擔心曉行又會吵他,不如說自己馬上就走的好。

    曉行點點頭,轉(zhuǎn)身向著公司外走去。

    歆康也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跟在她身后走出公司,免得曉行又以為他故意賴在公司想要打游戲。

    兩個人乘坐在電梯里,氣氛有點靜默,歆康笑著問道:“今天是平安夜,駱總你加班到這么晚,不怕等你一起玩的朋友等得太著急嗎?!睍孕惺悄菢娱W亮,所以在歆康心目中,自然是身邊有很多人陪伴,前呼后擁,熱鬧無比。

    曉行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沒有,我的朋友都在b市,我對這里不熟悉,也不認識什么朋友,至于過節(jié)不過節(jié),呵呵,反正現(xiàn)在人想要開心,隨時都可以。”

    285 最普通的圣誕禮物

    285最普通的圣誕禮物

    曉行本來正想隨便找個酒吧去坐坐,但是不想當著歆康說出來,畢竟容易引起誤會,所以隨口虛應(yīng)他一句。

    歆康笑著應(yīng)和道:“是呀,您說的有道理?!彼焐蠜]有說什么,漂亮秀氣的眼中卻是仔仔細細看了一眼曉行,心頭微微迷醉了一下。她明明穿的還是白天的套裝,卻不再是那種精明干練的感覺,而是充滿了蠱惑人心的迷離味道。

    曉行察覺到他的目光,眼神輕微動了一下。其實她的裝束已經(jīng)在細微處作了調(diào)整,重新化了適合派對的稍微嫵媚一些的眼妝,換了口紅顏色,襯衫領(lǐng)口多解開一顆扣子,細膩潔白如雪的頸項上佩戴了一條樣式獨特的黑曜石頸鏈,腰間換上蕾絲加同款黑曜石的腰封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纖腰。只是簡單的改變,整個人的氣質(zhì)已經(jīng)完全不同,那些常常流連花叢的獵艷老手肯定能夠一眼看出她改動的細微之處,而歆康顯然不精于此道,只是注意到她變了,卻沒有考慮太多。

    曉行看了他一眼,嘴角好心情的微微上揚。

    歆康略帶著贊美看了她一眼,也便不再多說話。

    兩個人沉默地下到樓下,剛剛走出電梯,歆康的手機就不斷唱起來,他一看來電號碼是潘朗,笑著按響接聽,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現(xiàn)在打電話過來,有什么節(jié)目啊?!?/br>
    潘朗沒想到歆康這么直接,想來這兩天歆恬不在,自己又早出晚歸,的確快被悶壞了,笑著說道:“當然有,不然怎么會找你,晚上有一個地方等著招待我們,那里很熱鬧,帥哥美女都很多?!?/br>
    歆康稍微怔了一下,想不到潘朗這么會玩??磥盱裨诓辉?,對待沒有影響。

    潘朗繼續(xù)笑著說道:“愛心幼兒園,恬恬和你提過吧,晚上要不要一起去,那里有很多未來的紳士淑女,都很活潑可愛?!?/br>
    歆康想不到他這么會賣關(guān)子,禁不住微笑起來,看來即使自己再小氣拮據(jù),也得買點好吃的過去,否則怎么討好那些小孩子。

    他連聲答應(yīng),和潘朗約了見面的地方。

    他高興地笑著舉步要走,突然抬頭看見曉行獨自去地下停車場取車的身影,他靈機一動,想要先看著她安全取好車再走,一個念頭飛快地劃過腦海,他還來不及思考,嘴里已經(jīng)叫道:“駱總,你晚上有沒有事?”

    曉行聽到他的叫聲,緩緩站住,鎮(zhèn)靜了一下,難道他想要約她,答應(yīng)本來是無所謂的,但是又似乎有點不妥。

    她慢慢轉(zhuǎn)過身子,面容平靜,眼神帶著一絲詫異,還在猶豫如何回答。

    歆康英俊的臉上一抹孩子氣的笑容,高聲叫道:“我和一個朋友約好,要去一個很多小孩子的地方,愛心幼兒園,很熱鬧,你要不要一起來!”

    曉行一下子笑了起來,原來是那里,她想到上次愛心幼兒園里那些可愛活潑的孩子,一個個揚著向日葵一般開心的笑臉,輕輕點頭,說道:“原來是那里,我也去過,好啊,我也一起去,那個朋友是潘朗嗎?!?/br>
    歆康稍微有點狐疑,曉行只是微微一笑,她和歆恬身邊的人都熟識,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不是潘朗,還會是誰找歆康一起去愛心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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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行和歆康在超市里轉(zhuǎn)了很久,將一袋袋好吃的放進推車里,來來往往的人們看著兩人,偶爾向兩人投以艷羨的目光。歆康專心地挑著小孩子愛吃的東西沒有注意,敏感的曉行卻是注意到,心里稍微有點不適應(yīng)。

    很快走到圣誕飾品區(qū),潔白的六瓣雪花掛飾,金色的鈴鐺,綠色的圣誕樹,色彩鮮艷的圣誕老人,充滿了歡樂的節(jié)慶氣氛,而且到處都張貼著打折的公告,想來明天就是過季商品,都在瘋狂促銷。

    歆康眼中散發(fā)出一抹耀眼喜悅的光芒,轉(zhuǎn)頭問著曉行,說道:“你說愛心幼兒園有沒有布置,這么便宜,我們買點過去好不好?”

    曉行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那掩飾不住的神采,似乎比孩子還像個孩子,她笑著點點頭,和他一起挑選起來,才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你好像挺重視這個節(jié)日的啊?!?/br>
    歆康似乎想到什么,明亮的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下,也狀似隨意笑著說道:“小時候,圣誕節(jié)是很重要的節(jié)日,后來突然長大了就不過了。”其實在他父親沒有被查出問題之前,小時候每到圣誕節(jié)都是他們最喜歡的節(jié)日,家里重視程度并不次于春節(jié)。那時候圣誕節(jié)的裝飾物品,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鋪天蓋地,但是父親會用彩筆畫了圣誕老人、雪花、小天使等等來掛滿屋子,還會假裝有圣誕老人來家里,將給他和恬恬的禮物藏起來,讓他們自己找到,然后拍下他們驚喜的笑臉。只是從父親潛逃海外之后,那些歡樂的日子已經(jīng)一去不返。

    想起這些往事,他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激動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潛意識很懷念以前的日子??墒且惨驗橄肫疬@些,,沒有了剛才那種沖動,因為他一想到那個男人那么懦弱無情地拋下全家人逃到國外,就覺得以往歡樂日子都是諷刺。

    他臉上神色陰晴不定,曉行站在一邊,將他神情收入眼底,想要詢問只是笑著陪他繼續(xù)挑東西。排著漫長的隊伍,終于兩個人到了銀臺,曉行正要掏出錢包,歆康一下子攔住她,輕聲但是很堅定地說道:“我來。”

    曉行看著那滿滿一車的東西,剛才她沒有考慮誰付款的問題,因此上不知不覺地拿了很多東西,說不定算下帳來要花去歆康一個星期的薪水。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歆康已經(jīng)結(jié)了帳。

    人多不好爭執(zhí),剛剛走出超市,曉行便掏出大概價值一半的鈔票,將錢付給歆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