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神豪之一夜暴富、動物之主她三歲半、我在夢里養(yǎng)成了世界首富、炮灰逆襲之穿成反派他媽、農(nóng)門首輔錦鯉妻、女炮灰的知青生活、見證神探、重生七十年代末、武道乾坤、那個豪邁不做作的炮灰[穿越]
他本來打算瞄準(zhǔn)駱群航的眉心,被杯子一撞,手槍偏掉,子彈才射到他的耳旁。 緹娜眼看著子彈射出,心臟猛地抽搐了一下,隨即狠狠地向那個殺手手背上咬去,將手里一直抓著的東西向他眼睛上戳去。 292 高空掉下來個花盆 292高空掉下來個花盆 那是緹娜剛剛在外面屋檐下掰斷的冰凌,本來打算轉(zhuǎn)身給雪人插上鼻子,卻驟然被殺手用槍比住,便一直握在手中,忍受著冰冷藏在袖子里也沒有丟下。此刻殺手一抬手發(fā)射子彈,緹娜先向著他手上咬去,一轉(zhuǎn)身不顧一切地將冰凌向他眼睛上刺去。 那殺手動作極快,雖然緹娜突然掙脫出乎他的意料,向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擺,就閃過冰凌的攻擊,但是那沁骨的冰冷還是讓他面上一寒,稍微一怔,緹娜已經(jīng)向前跑去。殺手目露殺意,抬手向著緹娜后背瞄準(zhǔn),就要扣動扳機(jī),那樣近的距離若是被他擊中,緹娜就要血濺當(dāng)場。 駱群航急得目齜欲裂,卻無計可施,整顆心一瞬間冰冷如沉入冰窟,嗓子如同被塞住,叫也叫不出來。 緹娜正要跑想到跑過去也躲不開他的手槍,猛地轉(zhuǎn)回頭,已經(jīng)看見黑洞洞的槍口正在面前,但是她轉(zhuǎn)回頭又看見一道黑影在殺手身后一閃,愣了一下,叫道:“神父?!?/br> 那名殺手冷笑一聲,狠狠地扣動扳機(jī),這種聲東擊西的招數(shù)他也常常使用,怎么會中她的計。卻想不到腦后一陣疾風(fēng),仿佛被人用手指戳住xue道,然后雙手一麻,手槍啪地掉在地上。 緹娜愣了一下,立刻過去拿起手槍,呆呆地站立著。 正是教堂里的神父,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那名殺手,他冷聲說道:“教堂是神圣的地方,怎么能讓你跑到這里來殺人?!?/br> 那名殺手自恃身懷絕技,卻想不到身后那人武功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又是偷偷潛入,竟然被他一招制住,他吃驚地問道:“你是什么人,你用的是什么武功,怎么像程氏形意門的功夫。” 神父一只手將殺手牽引過來,另一只手便將殺手扭轉(zhuǎn)押制著,說道:“你不用多問,我會打電話報警,將你交給警察?!?/br> 駱群航眼睛剛剛查看完歆恬身上并沒有受傷,聽到神父說要報警,連忙輕聲阻止道:“神父,稍微等一下?!?/br> 緹娜一怔,駱群航從枕邊拿出手機(jī),輕聲說道:“神父,你稍微等一下。我剛才把這殺手說的話用手機(jī)錄音,我懷疑他是我們競爭對手派來的,但是沒有證據(jù),所以請你把人先交給我?!?/br> 那名神父見到駱群航時,他已經(jīng)昏迷不醒,此刻才見到駱群航的神態(tài),深邃的眼神刻著一股堅毅,竟然有幾分似曾相識,讓他心中一動。 他輕聲問道:“看來你事業(yè)想必做的很大,否則競爭對手怎么會來殺你?!?/br> 駱群航搖搖頭,輕聲說道:“可能是合作上的利益糾紛,神父你好,我姓駱,叫駱群航,謝謝你救命之恩,我一定會牢牢記住的?!奔热凰菑氖律衤殻隙ㄊ瞧沸懈呱兄?,不貪圖回報,但是駱群航卻可以捐助善款給這所教堂來作為回報。 神父的身子仿佛一棵大樹被風(fēng)吹過起了一陣顫抖,頓頓后輕聲問道:“你姓駱?” 駱群航點點頭。 那神父深深地看了他幾眼,仿佛糅合了記憶中兩個人容貌中的特點,他的眉眼,她的發(fā)質(zhì)嘴唇,只深深幾眼,駱群航的相貌已經(jīng)被他刻在腦海里,沒錯是他們的后人。他極力壓抑住心頭激動,還有想不到幾十年過去,再遇到故人還是無法保持平靜,他輕聲問道:“原來你姓駱?!?/br> 駱群航稍微一怔,問道:“神父貴姓,難道你認(rèn)識我們駱家?!?/br> 神父抬眼輕聲說道:“是揚威集團(tuán)的駱家嗎,聽說過,你們事業(yè)做的很大,你的祖父母還好嗎?!?/br> 駱群航蹙蹙眉,輕聲回答:“我的祖母剛剛過世不久?!?/br> 他心中不愿意承認(rèn)駱宏才,所以不肯提駱宏才的近況。 神父的眼眸竟然好像因為他的話黯淡下去,良久輕聲說道:“原來這樣,你好好休息吧?!彼D(zhuǎn)身離去,那匆忙離開的背影竟然已生蒼涼之意。 駱群航全副心思都集中在地上躺著的那名殺手身上,沒想到這名神父竟然能生擒這名殺手,也許這是查出真相的契機(jī)。而緹娜看著神父離開的身影,總覺得有幾分異樣,又想起竟然一直沒有問這神父姓名,略微有點失神。 —————————————————————————————— 國內(nèi)畢竟和西方不同,平安夜圣誕節(jié)這些西方節(jié)日過得再熱鬧,狂歡過的人們第二天仍然要正常工作。曉行坐在辦公室中,看著電腦心中充滿哀怨,昨晚在愛心幼兒園里玩鬧了大半夜,現(xiàn)在很是困倦,但是大哥曉書歆恬都不在公司,她如果不在公司里盯著,似乎有些不妥。更何況,今天股市仍然是正常開盤的。 她百無聊賴地瀏覽著屏幕上的大盤,揚威集團(tuán)的股票一直在盤整,但是能夠判斷出來有人一直在暗中吸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她拿起素心堂的財務(wù)報表,暗中計劃著幾年內(nèi)將素心堂規(guī)劃上市,這樣資金便能夠更充裕一些。 她正想著,突然想到善全醫(yī)藥也是上市公司,現(xiàn)在快要過年了,善全醫(yī)藥做出這兩項大的動作,不知道市場上有什么反應(yīng)。她將頁面調(diào)整到善全醫(yī)藥的股價趨勢,稍微怔了一下,善全醫(yī)藥的股價正在劇烈的上下波動著,那上下跳躍的幅度十分驚人,讓人迷惑。 曉行查看著善全醫(yī)藥的公告和新聞,發(fā)現(xiàn)針對善全醫(yī)藥不利的消息最近發(fā)布了很多,她仔細(xì)看了盤面很久,猜測到有人在暗中吸貨,為了證實自己的預(yù)測,曉行打電話給幾個朋友,終于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她看著善全醫(yī)藥的股價發(fā)呆,有人想要攻擊善全醫(yī)藥,這對素心堂來說有百利無一害,但是她總隱隱覺得有些不妥,還是要多觀察再說。 她盯著盤面直到停止,站起身推門出去,到樓下吃飯。 正走在走廊的時候,心頭突然狠狠地刺疼一下,與此同時,腹部如同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她一個踉蹌,高跟鞋險些崴腳,幸虧后面一雙胳膊關(guān)切地托住他。 曉行轉(zhuǎn)回頭,是歆康,漂亮秀氣的眼睛盯著她,問道:“駱總,你沒事吧?!?/br> 曉行眨眨眼睛,不明白剛才那突如其來的疼痛到底是什么原因,轉(zhuǎn)過頭笑著說道:“沒事,可能是昨天在愛心幼兒園里玩的太瘋了?!?/br> 歆康看她精靈一般閃著光彩的臉,沒有異樣,這才放了心,問道:“下去吃飯嗎,一起?” 曉行點點頭,大哥他們都不在,有人一起吃飯也好,她需要和人多聊聊天,雖然不能直接談到發(fā)現(xiàn)有人暗中吸納善全醫(yī)藥股票一事,也許聊聊別的能夠觸發(fā)她新的思路。 兩個人一起乘電梯走到樓下,剛剛走出大廈門口,并肩而行。 歆康突然感到心頭有些窒悶,而身旁的曉行還在笑著討論昨夜愛心幼兒園里的樂事,他不知道那種心悸感從何而來,疑惑地抬頭,看見樓頂四五層的露臺上一個人頭猛地縮了回去,而同時一個巨大的花盆向下面砸了過來。 不是偏的,而是筆直地向著靠大廈前通道內(nèi)側(cè)的曉行砸來,歆康想也沒想,猛地將曉行拉過來,攬在懷中一步退開。曉行愣怔之中,不知所措,回過神來,整個人被抱在歆康懷中,他漂亮的眼中充滿勃然的怒氣。同時,啪啦一聲巨響,一個巨大栽種著茂盛植物的花盆從空中掉落地面摔個粉碎,曉行一怔,看著異變,面色蒼白,心跳急促地跳動起來。 花盆正摔在她剛才站立的地方,不是偶然,若不是歆康拉開她,只怕她的頭已經(jīng)和那花盆一個下場。 歆康抬頭望望,說了一聲你小心,一個轉(zhuǎn)身整個人像一頭靈活迅疾的豹子撲了回去。 還好他反應(yīng)及時,還好他速度夠快,還好他來得及拉開曉行。 他的心跳仿佛現(xiàn)在才開始急促,像鼓槌拼命地敲打,越想越是后怕,腳步卻一步不肯停留,他一定要捉到那個人,看看是誰想要傷害曉行。他三步兩步竄上樓梯,那個人若是做賊心虛,一定不會坐電梯。 一個樓梯間沒有,他找另一個樓梯間,眼睛仔細(xì)地兇狠地搜索著樓梯里每一個角落。 —————————————————————— 曉行聽到歆康說了一聲小心,還沒有回話,看見他人已經(jīng)快速奔跑回去。想要拉住他說話,卻安靜地站在原地等待。 她站得離大廈遠(yuǎn)些,仰頭向上面望,仿佛只是一瞬間,歆康的臉在剛才的五層露臺一閃而過,他的速度竟然那樣快。曉行抬頭叫道:“歆康。” 歆康聽到她的叫喊,向下一看,曉行抬頭叫他,滿臉笑容,全然不顧街道上來往行人駐足觀看。她看到歆康轉(zhuǎn)頭看他,大聲叫道:“小心。” 歆康一頓,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又向里面去找人了。 他剛要走向樓梯間,一根人胳膊粗的木棒猛地迎頭打來,歆康機(jī)智靈活地躲閃過去,看見那個人偷襲不成,拿著木棒又要攔腰打過來,猛地讓過去,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向上一格將木棒從他手里踢掉,然后過去一把揪住了他。 293 遇見“手足” 293遇見“手足” 歆康一把揪住那個人,一個拳頭向著他臉上狠狠揮了過去,問道:“你要干什么?是誰派你來的?” 那個男人雖然被歆康狠狠揪住,卻并不驚慌,抬起頭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比兇神惡煞還兇,還不允許我正當(dāng)防衛(wèi)嗎。我不小心把花盆碰下去,難道你還想說我是謀殺。你這樣沖上來,是個人都會害怕,用木棒防個身怎么了?” 歆康挑挑眉,知道這個家伙兒一定要抵賴,他分明是想要暗害曉行,卻絕對不會承認(rèn)。而曉行在毫發(fā)無傷的情況下,事情也沒法追究。 他邊將這個人押下樓,邊思考該怎么辦? 走到樓下,曉行冷冷地打量著那個家伙兒,那個家伙兒也是不冷不熱地打量著曉行。 曉行稍微頓了一下,走到他身邊,向著歆康說道:“你放開他?!?/br> 歆康挑挑眉,卻看見曉行的眼中閃過一抹光芒,向他使了一個眼色。歆康放開那個人,曉行站在他面前和顏悅色地問他,說道:“我知道是有人指使你來干的,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拿不了多少錢?!?/br>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袋,輕聲說道:“這個是古琦限量版的手包,隨便到二手名牌店,也能賣上很多錢。我中午下來吃飯沒帶很多錢,口袋里也有一些。你告訴我背后主使者,這些我都送給你,也不會報警抓你?!?/br> 那個男人猶豫了一下,曉行看著他笑了一下,看起來很溫和。 那個男人考慮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誰雇我,只無意間聽到大老板姓曾,他們好像叫他曾總?!?/br> 歆康和曉行對視一眼,姓曾又和他們有嫌隙的人只有一個,就是巨龍集團(tuán)的曾明全。 曉行將手包遞給那個男子,那名男子沒想到曉行真的將包包全遞給他,看了一眼歆康沒有反應(yīng),接過手包轉(zhuǎn)身走了。先是慢慢走,隨后是快步向遠(yuǎn)處跑起來,卻突然聽到身后的曉行放聲大叫起來:“來人啊,有人搶錢包,大家捉小偷啊?!?/br> 那名男子怔了一下,還沒有明白過來,歆康已經(jīng)從后面追了過來,再度捉住他,同時拳腳狠狠地向他身上招呼上去,罵道:“讓你搶劫,讓你搶劫?!?/br> 周圍的人群圍起來,曉行拿回手包向四周人說到自己被人打劫,幸虧公司同事追回了失物。那名男子百口莫辯,因為曉行和歆康都不像是撒謊的人,而且歆康追他打他的時候所有人都可以做見證,而曉行所說的話,歆康又可以給她作證。 那名男子這下知道上了曉行的當(dāng),卻只是不停地罵著,也是無計可施。 看著那名男子坐上警車被帶走,歆康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曉行,沒想到她居然能想出這個主意。曉行看著警車走遠(yuǎn),說道:“明天我們?nèi)プ龉P錄,雖然搶劫沒有成功,但是有我們的證詞,警察至少也會判他一段時間刑事拘留。” 歆康點點頭。 曉行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不行,我得打電話提醒大哥和恬恬在國外注意安全,如果巨龍集團(tuán)想要對付人,我只能算次要目標(biāo)?!?/br> 她說完便打電話,電話響了許久,沒有人接,她不由得深深擔(dān)心起來,心神不寧,連帶著歆康也緊張起來,兩個人向駱群航訂的寧靜小站打電話,知道兩個人并沒有回到旅館之中,更加擔(dān)心。不過旅館的接線員安慰兩人,說平安夜很多人不回到旅館休息,而是在廣場狂歡一夜,并且說小鎮(zhèn)的治安很好,讓兩個人不必掛念。 兩個人便又坐在辦公室里等待著,不時緊張地對視著,都掛念著親人,竟然有了同聲同氣的感覺。直到下午快要過去,曉行的電話響起,是駱群航打的。 她接到電話,聽到駱群航的聲音,才輕輕松了一口氣,而歆康早已站到她的身旁,凝神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曉行會意,輕聲問道:“大哥,你和恬恬還好嗎?!?/br> 駱群航頓了一下,少頃問道:“你們這里怎么樣?” 曉行想想,直接回答道:“巨龍集團(tuán)似乎不想繼續(xù)合作那個項目,一直在搞破壞。今天中午有人想要暗害我,不過被歆康救了。但是沒有什么證據(jù)能夠指證他們。” 駱群航的心一下子提起來,沒想到巨龍集團(tuán)不只對兩個人下手,還找人暗害曉行,他看了一眼被綁在墻角的殺手,輕聲說道:“我想我有辦法將他們繩之以法,不過需要你的配合,另外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br> ———————————————————— 將殺手綁在墻角,緹娜拍拍手站起來,輕聲問道:“接下來要怎么處理,為什么不把他交給美國警方?!?/br> 駱群航搖搖頭,輕聲說道:“你認(rèn)為美國警方能從他嘴里撬出來幕后主使者嗎,而且會到中國去追究巨龍集團(tuán)的罪行嗎?!?/br> 緹娜稍微蹙了下眉毛,知道駱群航說的也是實情,她蹲下身子,在殺手身上稍微搜了一下,將他身上的槍支子彈證件手機(jī)等等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駱群航拿起那名殺手的手機(jī)微微發(fā)呆,腦海里一個主意漸漸成型。 兩個人正要在說話的時候,緹娜突然聽到一陣悠遠(yuǎn)空靈帶著顫音的音樂隱約傳來,她凝神將散在空中的樂音捕捉到耳中,眼神中帶著驚喜詫異,說道:“安魂曲,這是赫扎布的安魂曲,怎么會在這里聽到呢?!?/br> 駱群航微微一怔,緹娜看一眼角落中的殺手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輕聲說道:“我去看看?!?/br> 駱群航還來不及攔住她,緹娜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她順著安魂曲的樂音走到教堂外邊的院子里,雪越下越大,蒼松翠柏之上已經(jīng)覆蓋了厚厚一層白雪,如同雪蓋,一株挺拔的松樹旁,站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已經(jīng)是兩鬢斑白。 那個黑衣人手中正持著一根骨笛吹奏,直擊靈魂的樂音仿佛穿透了天地之間蒼茫的大雪讓遠(yuǎn)方飄去。緹娜站在風(fēng)雪中,只等到他一曲奏完,看不見他的神色,卻從背影上看出蒼涼落寞,不由得心中一震。 她心中一動,恭敬地走了出去,輕聲問道:“安魂曲,赫扎布骨笛,沒想到能在這里遇上,神父,你認(rèn)識赫扎布部落的大祭司和扎伊花嗎。” 黑衣神父早已經(jīng)從背后的踏雪之聲,知道有其他人到來,正在安靜聽笛。他卻不加理會,直到心中郁結(jié)在笛聲中散盡。他才慢慢轉(zhuǎn)過頭來,輕聲問道:“赫扎布與世隔絕,位于深山之中,想不到你竟然會知道,也想不到你會認(rèn)識他們兩個。” 緹娜沒有怪他不答反問,恭敬地說道:“是的,我和扎伊花園長很熟,聽過她吹奏安魂曲,還知道她手中的骨笛本是一對,她拿著的是情同骨笛,而手足骨笛卻被她送給了當(dāng)年一起離開赫扎布部落的一位故人。我和大祭司也有一面之緣,兩人身體都很健朗?!?/br> 神父一直認(rèn)真地聽著她回答,她回答的又細(xì)致又周到,而他的眼神安靜地凝結(jié),他以為有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卻想不到突然之間所有的故人所有往事又突然涌現(xiàn)出來。 他輕聲地說道:“沒錯,你想看看嗎,我手里的骨笛便是手足?!?/br> 緹娜身上一震,她就是有這種大膽假設(shè),才會將事情說的那樣詳細(xì),只是想不到手足骨笛竟然真的讓她遇見了,一時之間驚喜交加,想不到世界上的事情如此巧合,情同手足兩支珍貴的骨笛都讓她有緣見到和聆聽。 她驚喜地走過去,接過神父遞來的骨笛,剎那間一股悠遠(yuǎn)古老的氣息從年代久遠(yuǎn)的笛身上透了出來,她撫觸著笛身上雕刻的字跡,順著那筆劃撫摸,突然之間心中一震,仿佛撕裂一般,抬頭看白雪之中,似乎隱隱有一道人影,微笑著繞著雪人舞動,似乎很快樂。 她發(fā)現(xiàn)她正在看,一個眨眼就消失了蹤跡,只是消失前那一笑,眉眼盈盈分明正是歆恬。 是她的魂魄,緹娜一驚,雙手險些拿不住骨笛,默默地站立很久,才恢復(fù)了平靜。 緹娜將骨笛交還給神父,輕聲問道:“原來你就是園長的故人?!?/br> 她本以為下一句,神父會詢問園長的近況,卻想不到神父和煦平靜的老眼凝視著她,輕聲問道:“你和揚威集團(tuán)駱家很熟悉嗎,他們現(xiàn)在怎樣,還有素心她是怎么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