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自己的身世
書迷正在閱讀:動物之主她三歲半、我在夢里養(yǎng)成了世界首富、炮灰逆襲之穿成反派他媽、農(nóng)門首輔錦鯉妻、女炮灰的知青生活、見證神探、重生七十年代末、武道乾坤、那個豪邁不做作的炮灰[穿越]、穿成年代文里的綠茶女配
知道顧牧億萬富豪的身份之后,村民們對他的態(tài)度又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 組長對他已經(jīng)變成了巴結(jié),雖然因為身為一組之長的矜持,讓他還沒有改口叫“顧先生”,還是很僭越的稱呼著“小牧”,不過語氣中已經(jīng)多了很多恭謹和凝重。 一開始說話還有一些農(nóng)民的語氣,可是說著說著,語氣就慢慢的變成了新聞聯(lián)播里面的官方語氣。 他已經(jīng)開始想象自己是在某個神圣的會堂,后面是巨大的背景畫,旁邊的那些老頭老太太都是翻譯官,然后他作為牛頭村七組的領(lǐng)導人,正在同一個攜巨資來的外商做著交流,希望能夠讓這位外商在這個組投資。 目前而言,他們已經(jīng)確定了修路這個投資項目,另外還有一個修墓的投資意向。 現(xiàn)在組長正在勸說顧牧投資他們這個組的房地產(chǎn)業(yè),在這里修建一棟別墅 “雖然你現(xiàn)在不用在這里長住,但是農(nóng)村的地價便宜,你又有自己的宅基地,蓋一棟別墅在這邊,也費不了多少錢,以后你每次回來都有地方可住,豈不更好?” 在農(nóng)村蓋一棟別墅,價格可上可下,便宜一點,幾十萬也能稱為別墅,貴的話,幾百萬、上千萬都可以。 具體還是要看使用什么樣的材料。 給顧牧這個億萬富豪蓋別墅,再便宜也得要幾百萬吧? 因為組長有一個親戚是搞建筑的,所以他想勸說顧牧做這件事情,那里面就有很大的賺頭,哪怕他只是介紹一下信息,牽個線,搭個橋,也不會少于六位數(shù)的好處費。 顧牧沉吟著說道“可是我一年未必能夠在這里住上幾天,長時間房子空在那里,沒有人看管,豈不變成我老家現(xiàn)在的樣子?” “這個你不用擔心,”組長馬上說道,“你要是擔心這個,你的別墅建好之后,我可以免費幫你來看管!保證這別墅不會壞掉,東西也不會被別人給拆掉!” “免費”二字在他嘴里說的鏗鏘有聲,正氣凜然。 顧牧心里一動,想著“這組長還是挺淳樸的嘛,幫我看房子都不要收錢,果然還是老家的人好?!?/br> 正要答應(yīng),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我特么自己蓋一棟別墅在這里,一年住不了幾天的時間,365天里面就有360天是他住,這到底是給他蓋的別墅,還是給我蓋的別墅?” 這么一想,就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麻煩組長你了,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有自己的家要照顧,暫時一段時間內(nèi),我還不想在這邊定居,等過上一段時間,厭倦了城市的生活,再回來蓋房子?!?/br> 組長心想“等過上一段時間,做組長的也不是我了,你要蓋房子我也撈不到什么好處……” 心里很郁悶,又極力的勸說顧牧現(xiàn)在就蓋房子,不過被顧牧婉言謝絕了。 談了一段時間,飯菜做好了,這些人中午就在謝三伯家吃了一頓。 下午的時候,組長就帶著組里面的幾個人去另外一個組說修路的事情。 這種事情顧牧當然不需要自己出面,反正談不攏他走人就是。 他又不是說不愿意出錢,但是人家要是不同意做這種事情,也怪不了他。 對他沒有任何損失。 反正該出的氣已經(jīng)出了,該表的態(tài)已經(jīng)表了,該裝的逼也已經(jīng)裝了,不管最終路有沒有修好,他這一次回鄉(xiāng)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在這個下午,他就呆在謝三伯的家里,和謝三伯聊天,聊一聊這些年這個村子發(fā)生的變化,順便也吹一些牛,將他和曉曉編的劇本對著謝三伯念了一遍。 比如他為什么會認識曉曉,為什么會和曉曉結(jié)婚,曉曉對他又是如何的百依百順。 又比如,曉曉的家里又多有錢,有多少臺車,多少棟樓,多少個礦以及多少個工人。 說什么市長見到他岳父都要恭恭敬敬的。 說得謝三伯肅然起敬,連連感慨著顧牧的好運氣。 顧牧對他說這些,當然本意不是帶著一個70多歲的老頭面前炫耀自己,而是將那老頭當成了一個大喇叭,他知道自己說的所有的話,都會被這個大喇叭經(jīng)過一番加工,以更迎合當?shù)卮迕窨谖兜姆绞絺鞑コ鋈ァ?/br> 他不是對著一個老頭在講故事,而是對著這個老頭所有的聽眾,所有聽眾的聽眾在講故事。 這個時候,王強并沒有在這邊,而是把那臺路虎攬勝開到了謝三伯的院子里,人就在車上,防止有一些頑童把那車給劃花。 顧牧向謝三伯吹了一個多小時的牛,曉曉實在是扛不住了,問謝三嬸找了個地方午睡,只剩下這一老一少在那里說著事情。 說了很長時間,顧牧突然貌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起謝三伯“我還沒有出去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人說起過一個名字叫做汪永源的人,可是那些人看到我走過之后,就住嘴不說了,弄得我一直很好奇,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老人家知道嗎?” “那個人?”謝三伯愣了一下,然后臉上就露出了厭惡之色,脫口而出“那就是一個老畜生!” “怎么說?”顧牧很感興趣的問道。 謝三伯看了看他,又猶豫了起來,說道“一個惡心的人,說他干什么?!?/br> 顧牧道“我當年聽到大家背后議論的話風,總感覺到他跟我媽有什么關(guān)系,跟我也有著什么關(guān)系,這一次回來,我也想弄明白這件事情。謝三伯,你要是知道的話,還是跟我說一說吧?!?/br> 他說著,眼睛就直直的看著謝三伯。 謝三伯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慌,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個人,跟你媽確實也有一些關(guān)系,不過不是什么好關(guān)系,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村里面很多人都懷疑,你就是那個姓汪的種,當年你爹對你那個樣子,大概也有這個原因在?!?/br> “我不會生氣的,”顧牧很誠懇的對謝三伯說道,“當年的事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該受的苦我都已經(jīng)受過了,沒必要再為那些事情生氣,我現(xiàn)在只是想了解一下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想要弄明白我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