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科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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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怡嘴里的科涅夫就是莉莉婭的父親,以前是一個龐大聯(lián)盟手握重兵的將軍,后來那個龐大的聯(lián)盟轟然解體,從一個將軍變成了一個掌握了幾個大油田的石油商人。 在那個龐大聯(lián)盟解體之后,那一片土地之上有一場為時數(shù)年的私有化過程,而科涅夫就在這個過程中成功的將幾個大油田變成了自己的私人產(chǎn)業(yè)。 他雖然變成了商人,但是他代表著一些軍方勢力的利益,那幾塊大油田就是給那些大佬們輸送利益的存在。 在那樣的地方,沒有龐大的勢力背景,想要擁有幾塊每天都流淌著黃金的大油田,那就是白日做夢。 不只是在那個地方如此,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如此。 商人如果僅僅只是有錢,那就是一頭任人宰割的肥豬,什么時候宰割,那就看養(yǎng)殖者的興趣。 肥豬是財富,但是肥豬不是肥豬自己的財富,而是養(yǎng)殖者的財富。 科涅夫就是這么一個養(yǎng)殖者,只不過他的那個養(yǎng)殖場并不是他一個人建立起來的,而是和另外一些人共同建立起來的。 而他則是那個領(lǐng)頭的人。 那幾塊大油田每年能夠產(chǎn)生多少的利潤,外界并不是很清楚,只能夠有一個大概的估算。 反正每年到他手上的利潤就非常的驚人。 這幾年因為石油價格降低,利潤少了很多,以前石油價格飆升的時候,他一年能夠獲得的利潤,可以讓一些財富榜單上面的富豪紅眼睛。 ——很多靠著股票成為超級富豪的,一年能夠獲得的實際利潤,比他差得遠了。 那個時候他揮金如土,他的幾個女人和子女也都學會了揮金如土的毛病。 不過這幾年沒有那么奢侈了,利潤還是有的,但是遠遠比不上以前的利潤,一年能夠到他手上的錢,比最高值的時候縮水了至少八成。 雖然一年分到手的財富縮水了不少,但是他還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那一批富豪。 還能夠住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yī)院,請最好的醫(yī)生來做最好的治療。 他這一生中有過很多個女人,有沒有達到四位數(shù)他不清楚,反正三位數(shù)肯定是有的。 很多國家很多膚色的都有。 不過最后能夠留在他身邊的也就是那么少數(shù)幾個,被他承認為自己子女的也就那么幾個。 丁怡跟著他跟了20多年,還給他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屬于他比較喜歡的女人。 但是,科涅夫并沒有將丁怡考慮到分配遺產(chǎn)的陣容里面去。 有資格分配到他那龐大財富的,只有他的兩個兒子,還有兩個女兒。 都是不同的女人所生的。 那幾個女人,和他都是一個民族的,每一個都代表著不同的勢力,背后都是一個有著深厚背景的龐然大物。 相比之下,丁怡確實沒有那樣的資格。 雖然在他心目中,丁怡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性格也很溫柔,對他也很順從,而且芭蕾演員出身的丁怡,還能夠提供給他非常好的服務(wù)。 但是那有什么用呢? 再美貌,性格再溫柔,他都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享受得到了。 莉莉婭這個女兒他也挺喜歡的,要不然也不會送一家品牌服飾公司給她,每年還給很多的零花錢。 但是這個女兒身后沒有背景,給她的財富再多都沒有意義,甚至還會給她惹來殺身之禍。 所以這一次他住院之后就已經(jīng)將她們母女給排除在外了。 對此他并沒有覺得愧疚。 因為他已經(jīng)給得足夠多了,只不過那幾塊油田,真的就沒有這母女的份,給了她們也守不住。 現(xiàn)在他的身體情況已經(jīng)很差,但是神志還是清明著,并不存在著他的那些子女控制他的問題,這確實就是他的想法。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沒有辦法在康復的,畢竟年紀也大了,病得又很重,來到這里住院,也只是抱了萬分之一的希望。 如果能夠起死回生當然更好,不能夠,也可以讓他在接下來的治療中,不是那么的痛苦。 他的幾個女人和子女都跟著來到了這座醫(yī)院,每天都陪著他。 親情也許是有親情的,但是更多的是要防著其余的人利用和這個老頭子單獨相處的機會讓他改了遺囑。 科涅夫當然也明白這樣的情況,但是他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病床之上,對此也無能為力。 在他健康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表現(xiàn)得非常的和睦,不管是他的那些女人,還是那些子女,相處的都非常的好,就是一家人的樣子。 可是他現(xiàn)在病的很重了,他的威懾力已經(jīng)掉落到了最低的地步,那些人并沒有那么的畏懼他了,所以敢于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一些并不和諧的狀態(tài)。 他見過很多有錢人家這樣的情景,一度幻想過自己的家里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可是真的發(fā)現(xiàn)自己家里也不能夠例外,之后他并沒有感覺到,特別的不能接受。 因為他知道,這就是正常的情況。 為了那一筆龐大的財富,親人之間做出什么事情來,他都不會覺得奇怪。 相比之下,這已經(jīng)是相當?shù)暮椭C了——至少這些人只是相互提防,并沒有誰想著要提前結(jié)束他的生命。 這一天,他的那些家人也都在病房里陪著他,突然一個醫(yī)院的人從外面進來,對他們說道: “外面有一個叫丁怡的女人想要探望你們,能不能讓她進來?” 這話一說出來,病房里那些人都吃了一驚——他們當然知道丁怡是誰,也能夠猜的出來,丁怡為什么要到這里來,可是他們不知道丁怡是怎么能夠找過來的。 因為他們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通知丁怡,而且做了一定程度的保密。 包括躺在病床上的科涅夫,也吃了一驚。 “那位女士和我們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她可能是吵架來的,我父親現(xiàn)在正在靜養(yǎng),就不要讓她進來了吧。”科涅夫的大兒子說道。 “可是先生,那位丁女士帶來了很多的人……大概有200來人……”醫(yī)院的那個人說道,“她很想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