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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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對顧牧的蹂躪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在這個過程里面,顧牧不時的發(fā)出慘叫聲,也多次向她討?zhàn)?,要她輕一點。 大半夜里這酒店也有過來開房的,酒店檔次不高,房門隔音的效果又不是怎么好,有人喝得醉醺醺的扶著一個女人路過的時候,聽到一個男人在里面討著饒叫“輕一點”,又聽到女人的聲音“再輕就沒意思了”,不由得心生憐憫: “這一定是哪位富婆在玩鴨子,也不知道是用快樂球還是用快樂針,那哥們也太可憐了?!?/br> 同時告誡自己:“一定要努力掙錢,要不然就會像里面那哥們一樣,被富婆蹂躪?!?/br> 男子漢大丈夫,活于世上,就只能蹂躪人,而不是被別人蹂躪。 帶著這樣的覺悟,他扶著那個女人找到了自己開的那間房,開始對那個女人進行蹂躪。 顧牧被三霄觀千年傳承下來的摸骨秘法給弄得后背從后腦勾一直到尾閭,都蹂躪了一番,期間甚至有幾次感覺到五臟六腑都移掉了位置。 “這女人太猛了!” 他生出這樣的想法。 甚至在曉曉動手之后,他想要掙脫都做不到。 不過在曉曉收手之后,身上的疼痛消失,接下來就是一種非常舒適的感覺,好像有無數(shù)股暖流涌入了四支百骸之中。 “舒服!” 他發(fā)出了一聲很滿足的嘆息。 “接下來我們就要按正面了,”曉曉說道,“你翻個面吧。” 這姑娘可是一點都不避嫌,還要對沒有穿衣服的顧牧進行正面按摩。 可是顧牧一聽就嚇到了:“還要按正面嗎?算了吧,我覺得按背面就可以了,已經非常好的效果了?!?/br> “不行,”曉曉搖頭,“必須要按正面,要不然你只是背后活動了,前面沒有活動的話,就會出現(xiàn)陰陽不調的情況,對身體沒有好處,反而有壞處?!?/br> “這樣嗎?” 顧牧有些遲疑了。 “是這樣的,”曉曉道,“我們這摸骨秘法就是要疏通任督,調和陰陽,這樣才能起到延年益壽的效果?!?/br> “打通任督二脈嗎?”顧牧一愣,“會不會這樣我就擁有了強大的內功?” “額,內功是什么?”曉曉詫異的問道。 顧牧想了想道:“就是一種很強大的氣功,擁有它就擁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可以飛檐走壁,可以屠龍搏虎?!?/br> “沒有這樣的好處,”曉曉搖了搖頭,“就是能讓人氣血流暢一點,五臟六腑更有生機,并沒有什么別的好處。” “哦,”顧牧有些失望,“那你還說疏通任督二脈。” 曉曉解釋道:“因為人身上的經脈本來都是通的,只是有些人長大之后,因為一些不好的習慣,讓本來通暢的經脈出現(xiàn)了瘀塞,所以要通過這樣的方法疏通,健康的人就沒有這個必要。” 顧牧更失望了——這聽起來并沒有什么好處啊,最大的好處也就是成為一個健康的人。 難道他就有那么不健康嗎? 不過想了想,這幾年打工生涯,特別是這兩年來送外賣,風里來雨里去的,沒有一天休息,身體也確實比較累,說不定真的挺不健康的。 于是翻了一個身,坦然的對曉曉說道:“那你給我前面也按摩一下吧?!?/br> 很好奇曉曉面對他袒露出來的身體時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曉曉對他的身體并沒有什么羞澀的反應,反而咭的一聲笑了起來,說道:“你的身體這怎么這么奇怪呀?跟我和師姐都不一樣?!?/br> 感覺某些多出來的地方又蠢又丑,毫無必要,顯得非常的滑稽可笑。 顧牧怎么都不會想到曉曉會是這樣的反應,甚至感覺到有一些尷尬,說道:“男人,就是這個樣子的?!?/br> “你們男人長得好奇怪?!?/br> 曉曉說著,坐到了顧牧的雙腿之上,兩只手又開始搓動。 這一次兩個人是面對著面,顧牧看到她搓動雙手的時候,身子一顫一顫的,似乎薄薄的衣料下面,有一對可愛的小動物隨時都要蹦出來一樣。 感覺到血往上沖,心里叫了一聲不好,連忙就閉上了眼睛。 急劇涌上頭部的血流終于放緩了很多。 “這個女人,就是來克制我的……” 顧牧閉著眼睛,痛苦的想著。 這不是看得著吃不到,這是連看都不能看,更加不用說吃了。 曉曉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搓熱之后,身子往前傾,按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便運動起來。 松皮,正骨,調臟腑。 顧牧又開始痛苦的叫了起來。 這樣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才算完工。 收手的時候,曉曉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濕透了。 做這種事情,非常的需要體力,雖然她一直吃的很多,身體非常的健康,可是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做這么久的體力活,還是有一些受不住。 收工之后,她感覺到一種無力,躺在了顧牧的身邊,大口的喘氣。 “好累……”她喘著氣說道,“你的身體也太糟糕了,我給師姐按摩的時候,比給你按摩輕松了很多,你是怎么將自己的身體弄成這么差的?” “也許就是因為不甘于貧窮吧……” 按摩之后的顧牧感覺到自己身體好了很多,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就像長長的睡了一個懶覺,睡到自然醒之后的那種感覺,精氣神十足,這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擁有過的。 他一只手伸向了曉曉的身體,一邊在她衣服里面游走,一邊以一種滄桑的口吻對她說道: “其實我這些年一直都在社會底層打拼,你現(xiàn)在能夠看到我的風光,卻沒有看到我的辛酸苦累。每一個成功者都不是偶然,背后都有著斑斑血淚,付出了超乎外人想象的代價,只是外人不了解而已?!?/br> “哈哈哈哈,癢死了!” 曉曉突然笑得從床上彈了起來,掙開了他的手,然后很詫異的問道:“老公,那你付出的代價是什么呢?” “不足為外人道?!?/br> 顧牧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心里想著:“我付出的代價,就是喊一個討厭的人為‘爸爸’,這種辛酸,你這種涉世未深的小綿羊,又怎么能夠體會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