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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霆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我愛人不見了!還有一封信?!?/br> 接過那封信,打開之后只看見了一行字。 “想救你老婆,來青松大隊后山,帶阮正業(yè)一起,出了你們倆,我誰都不見?!?/br> 青松大隊后山?阮正業(yè)心里升起了一股極不好的預(yù)感。 他煩躁的捋了把頭發(fā),“不是讓你看好你愛人和孩子嗎?” “我到家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鄰居說是讓胡海燕叫走的,孩子們還在鄰居家玩。”鄭霆都快哭了,不住的捶打自己的腦袋。 阮正業(yè)一下子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應(yīng)該是張永貴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跟胡海燕聯(lián)系上了,也有可能是他早有預(yù)感自己有這一天,提前跟胡海燕商量好了。 胡海燕跟鄭霆愛人走的近,直接把人綁進了深山,而那個大行李箱,就是最好的掩護。 張永貴對導(dǎo)致他變成喪家之犬的兩個人恨之入骨,他對鄭霆的愛人下了手,那霍英呢? 想到這里,阮正業(yè)臉上的血色褪的是一干二凈。 “趕緊報公安……不!你找個人幫你報公安,你現(xiàn)在立刻跟我去!”阮正業(yè)抱著閨女的手都在發(fā)抖,大夏天的,后背被汗浸透了。 平時一小時的腳程,今天阮正業(yè)用了二十五分鐘就狂奔回來了,第一時間回了家,發(fā)現(xiàn)沒人。 阮正業(yè)腿一抖,差點沒跪下去。 “爹,你咋了?”因為爹的影響,甜妞也開始慌慌不安。 緩了緩神,阮正業(yè)撐著墻站了起來,盡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不顫抖,“你、你還記得你娘今天說自己要去哪來著?” 甜妞也嚇哭了,磕磕巴巴的說,“娘說她去學(xué)校上課?!?/br> 一把抄起閨女,阮正業(yè)又像一陣風似的去往村里的小學(xué)。 “阮大哥,你跑什么?” 阮正業(yè)扭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巡邏隊,著急道:“今天下午村里有沒有生人進來?” 為首的小伙子想了想,“有一個打扮特漂亮的女孩,拎著大行李箱。” 甜妞一瞬間開了竅,結(jié)合之前聽到的事情,她哇的哭出了聲。 “娘!” 阮正業(yè)也快急死了,“然后呢?你們讓她進來了沒?” 小伙子撓著頭道:“她說她認識霍老師,讓我們把霍老師叫出來,不過您不是說不準這樣嗎?我們就沒有搭理她,把她轟走了?!?/br> 這么看,霍英大概率是沒事了。 阮正業(yè)長舒了一口氣,還是放不下心,一路跑到了小學(xué),直到看見霍英好好的站在講臺前,他臉上的血色才又重新返了上來。 但是甜妞巨大的哭聲已經(jīng)完全吸引了霍英的注意。 “我閨女咋了?”霍英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舉著書走出來。 “娘!”甜妞眼淚汪汪的一頭扎進霍英的懷抱,哭成了個淚人。 畢竟是晚上是睡一個枕頭的,看著丈夫陰郁的模樣,霍英就知道大事不好。 “是不是張永貴跑出來傷人了?”霍英拍著閨女的后背,低聲問道。 “比這個還嚴重!”阮正業(yè)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他綁架了鄭霆的媳婦!現(xiàn)在就在后山,等著我們?nèi)ゾ?!?/br> “啊?”霍英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比甜妞還圓,簡直是嚇呆了,“那、有危險嗎?” 這個問題無法回避,霍英很擔心鄭霆的愛人,那個總喜歡笑的女人,但是她更擔心自己的丈夫。 阮正業(yè)也得實話實說,“有,大哥不是說這兩天山里有火/藥味兒嗎?我估計張永貴沒干好事?!?/br> 霍英囁嚅了半晌,眼睛都紅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添亂,就在旁邊看著。” 這課是完全沒心思上了,霍英忍著哭腔說,“咱們走吧?!?/br> 第三十七章 (二更) 聽到媳婦要去, 還要帶著孩子一起去, 阮正業(yè)這眉毛就緊緊的蹙了起來, 眉心皺出一條深深的褶子。 “不行, 那里太危險了, 咱們現(xiàn)在還摸不清那里是什么情況?!?/br> 霍英的回答是直接抱著甜妞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 “我們就站在樹林外邊,不進去添亂, 只要遠遠的看著你就行了?!?/br> 這時, 教室里已經(jīng)走進了另外一個男老師正在上課, 葉沉之突然從里面跑了出來。 “叔,我也跟過去吧, 我保護霍老師和……”葉沉之瞥了小丫頭一眼,“和您閨女?!?/br> 雖說吃了哥哥的糖, 但是甜妞還沒原諒哥哥, 看見了就把臉轉(zhuǎn)過去,重重的哼出聲。 葉沉之雖然是身在牛棚但少爺脾氣沒改,不理就不理,倆人就這么開始冷戰(zhàn)了, 連對方名字都不帶提的。 阮正業(yè)猶豫著, 躊躇著,一個十歲的小男孩自己都需要人保護,這像話嗎? 可是外面的人再喊,“阮大哥, 你帶來的那個男人跑后山去啦!” 鄭霆! 阮正業(yè)一著急,轉(zhuǎn)身就跑了,霍英和葉沉之就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 一群人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鄭霆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在樹林外面打轉(zhuǎn),又不知道上哪找愛人去。 山上到處都是高聳入云的樹木,而且樹葉都密密麻麻層層疊疊,根本認不清方向,就算是經(jīng)常上山的人也經(jīng)常迷路呢。 鄭霆知道自己莽撞,怕走錯了路到時候耽誤救人。 照理說,張永貴既然留下了信,就應(yīng)該寫明白上哪找他去,可是信上什么都沒有,好像在拿人涮著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