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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顧淺妝,打壓趙舒蘭一脈是不行的,他當初就不該娶她。 趙舒蘭不夠聰明,長子長女資質(zhì)駑鈍,偏偏人蠢還喜歡作怪。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他對他們是及不上對妝妝,可是,能給的他都給了。 沒想到,他們不知感恩也罷了,竟還縱出來脾氣,養(yǎng)大了心。 妝妝沒有接觸公司事務,更不曾嫁入姜家,他們就看不過眼了,要對她下手。 日后,他若是擋了路,想必他們也不會手下留情。 老齊把醒酒湯放在顧則炎手邊,關切地問道:先生,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跟四海國際的合作有變? 顧則炎搖搖頭,苦笑道:沒什么。 先生不愿說,我也不多問。老齊在顧家多年,知道顧則炎是個厚道的人,他這樣煩惱,事情應該不小。 顧則炎端起醒酒湯喝了一口,一臉頹相:老齊,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老齊驚訝道:這話從何說起? 顧則炎厚道,對老齊也信任,可他不是喜歡對人傾吐心事的人。 所以,在老齊看來,顧則炎是個很擅長管理情緒的人。 就是大小姐鬧得最兇的那幾年,顧則炎也就是有些擔心,并沒有像今天這樣,仿佛受到了巨大打擊。 老齊管的是顧家宅子里的瑣事,包括日常生活,人情往來,宴會派對等等,公司的事,偶爾聽顧則炎說兩句。 對工作,顧則炎盡心盡力,成也好,敗也罷,從不怨天尤人。 他這樣感傷,恐怕還是家里的事兒。 大小姐懂事了,不跟先生別著來了,還知道心疼先生,問題不可能出在她身上。 那就是新太太出幺蛾子了? 這么想著,老齊就順口問了:是不是新太太做了什么? 當初,趙舒蘭指使趙家的人綁架了大小姐,要把大小姐賣到大山里去的事兒,他可還記得呢。 賣進深山對一個女孩子意味著什么,趙舒蘭不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不想大小姐有好日子過。 顧則炎看向老齊,目光森冷:若是她對妝妝不利,你說,我該怎么處置她? 老齊聽了,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想了想,靜靜地道:先生,孩子們都大了。 趙舒蘭不得寵,也不當家,但她跟顧則炎是領了證的,名正言順的顧太太。 他一個管家,能說什么呢? 趙舒蘭是比不上前頭原配太太,可她也不是難伺候的人。主人家的家務事,他豈能多嘴? 只是,趙舒蘭安分了這么久,突然心狠手辣起來,總得有個理由啊。 再一想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兒,老齊頓時無語了。 孩子不爭氣,扛不住事兒,做母親的跟著瞎著急,盡往歪路上走。 別說顧則炎是個有原則的人,一向偏著顧淺妝,就是他老齊,也覺得這母子幾個腦子有坑。 顧家真交到了他們手上,三兩年功夫就得敗光了。 顧則炎沉默了一會兒,擺了擺手:去歇著吧。 這一晚,顧則炎書房的燈亮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整整齊齊地坐在餐桌旁。 顧則炎看向小的那對雙胞胎,吩咐司機:老張,你帶孩子在外頭吃一頓。 小雙胞胎對視一眼,乖乖地背上書包:爸爸mama,哥哥jiejie,我們上學去了。 老顧,你這是做什么?家里做的,不是更放心嗎?趙舒蘭不解地道。 往常,顧則炎不放心兩個小的在外頭吃,怕不干凈。 要去的話,也是去比較高檔,環(huán)境衛(wèi)生都不錯的地方。 顧則炎看她一眼,冷漠地道:我把兩個小的支走,也是為了保全你的面子。 趙舒蘭聽他口氣不對,心頭一跳:老顧,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則炎冷冷地道:何一鳴。 趙舒蘭的臉一下子慘白起來:他,他 顧剪秋一臉詫異:爸,媽,你們在說什么? 顧則炎微微一笑:怎么,剪秋不記得何一鳴這個人了?當初,他可是給你們開過幾年的家長會。 顧剪秋不自然地笑道:何、何叔叔啊,我記得。 她不敢說不記得。 顧則炎最討厭忘恩負義的人,何一鳴對他們稱得上是仁至義盡。 顧明臻面露不解:爸,怎么說起何叔叔了? 顧則炎不動聲色地道:這就得問你們的mama了。 正文 第50章 又蠢又毒 顧剪秋想到一種可能,難以置信地看著趙舒蘭:媽? mama到底做了什么? 看哥哥的樣子,他也是不知情的。 mama怎能不跟他們商量,就輕舉妄動? 被幾雙眼睛盯著,趙舒蘭反而鎮(zhèn)定下來,她從容不迫地將垂在頰邊的一縷發(fā)順到耳朵,一臉無辜地道:老顧,你到底想說什么?我不明白。 顧則炎不屑與她廢話,拿出錄音,按下開關。 趙舒蘭帶著怨毒與瘋狂的聲音響起 顧淺妝那個討債的賤丫頭,就是個災星。有她在,我就沒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