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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臟了手,讓下人們收了吧!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想讓宋皎月看到那個女人寫的東西。 宋皎月也確實是怕臟的,他微微一笑將手縮回。一旁的下人過來收拾,他們拿了個小鏟子,將棗糕放在里面就退了一步。 剛好這時候是棗糕朝下字朝上了,那余下的幾個字同時入了兩個男人的眼。不過卻是斷章少字,讓人瞧的如墜云霧里。 秋光冷畫屏撲流螢。天階夜色涼牽??椗恰?/br> 詩句清麗脫俗,可惜不是少了前半句就是少了后半句。 可惜。宋皎月瞧的心癢,暗怪表弟粗心大意,竟將好好的一首詩給弄成這般。 第一卷 第九章 心癢,有意無意 第九章 心癢,有意無意 心癢歸心癢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畢竟那個女子是兄弟的妾氏,自己不好逾越了去。 一時的失態(tài)忙讓他收回了心思,笑道:沒想到龍兄家中竟有如此才情的女子,卻是你的福氣。然后再沒提及那詩與那名女子,淡然的似乎這事兒不曾發(fā)生過一般。 可是龍珩喜歡萬事陰謀論,總覺得這事兒不是偶然。(親,你真相了) 故在送走了宋皎月后就在原地敲了幾下桌子,最近為什么覺得那位瘋了的女子有些不安份? 就算明知道是自己后院的女子,但還是猶豫了一會兒才沒帶任何人的走了過去。 冬園真的是太偏僻了,所以一路上他幾乎沒有見到幾個人。能到了那里,卻連個守門的也沒有。 要說各處都已經(jīng)派下婆子及小廝了,怎么獨她這里給忽略了呢? 按理說,母親不應(yīng)該會犯這種錯。其實他不知,老夫人是派人過來的,不過白香秀害怕他們耽誤自己辦事,就以瘋病害怕見外人為由將人推回去了。 既然沒有人守門他又是男主人,進(jìn)去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龍珩在外面停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走了進(jìn)去。 里面的情形讓他皺了皺眉,這也太臟亂差了吧,幾乎滿地是亂七八糟的紙張,還有四處酒落的筆墨,將地都污了個遍。 此地的主人坐在書案上,披散著頭發(fā)似在深思什么,而一個小丫頭正趴在地上一點點的擦地,還委屈的道:都講不要把硯臺放在桌邊,弄得一地都是墨汁 不對,為什么會有一雙男人的鞋子。都這么晚了,怎么會有男人過來? 小詩慢慢的抬頭,然后在看到了一張冷俊異常的臉后馬上跪在地上磕頭道:奴奴婢參見王爺 王什么爺,小詩你別玩兒了。就算是太上皇來了,我也得將這首詩想起來這句話還沒有講完,就看到面前還真站著一個男人。 她敲了敲頭揉了揉眼睛,然后道:小詩去叫大夫,我又有幻覺了怎么辦? 小詩嚇得快哭了,主子真的是寫詩寫傻了,這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這里,哪是什么幻覺啊? 而龍珩的內(nèi)心更是無語,他那么像是幻覺嗎?還是,她其實是盼著自己來的?想著心中倒是一軟,道:你就這樣伺候主子的嗎,這里怎么如此的臟亂? 一個男子無論是否愛上一位女子,只要被她惦念總是會覺得開心的。 講完了話繼續(xù)看著她,倒是覺得她這樣的女子當(dāng)真沒有什么心機(jī)去設(shè)什么計勾引自己的注意。不過,就算如此他似乎也不覺得厭惡。 王爺,真的是王爺?啊不是什么才女,為了想詩詞已經(jīng)快想壞腦袋的白香秀終于清醒過來,一聲慘叫后才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對王爺行禮的。 這里的禮數(shù)他倒是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可是因為太慌張竟然在出來時被椅子直接拌倒,卟嗵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顫顫微微道:參參參見王爺? 是應(yīng)該這樣講吧,她這些天為了想辦法勾引男配又想詩想詞,這腦力耗費已經(jīng)到了極點。 她不由得十分佩服那些個穿越的前輩,她們難道知道自己要穿越嗎,那盜詩盜的叫一個順溜。 可是她呢,即使是盜詩都想的頭快破了。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想勾引的男配沒消息,為什么男主會過來? 其實龍珩一到了這里剛剛的想法已經(jīng)打消了,一來此女看來真的是腦子不是特別清楚。二來這里如此臟亂隨便拿張紙來包棗糕也不是不可能。 他也隨手撿起了一張紙,結(jié)果看到上面寫著那首小詩的全部。不由得抽了下嘴角,她是拿這首詩練字的嗎,寫了這么多。 事實上他真的猜對了,白香秀確實邊想詩邊練字呢! 不過看著地上跪著的女人因為膝蓋痛而直顫抖,不由得道:起來吧! 白香秀欲哭無淚,她仍跪在那里不動,抬頭看了一眼龍珩又垂下了。那小眼神兒看得龍珩心指一顫,自己對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嗎,為什么含著那般的幽怨? 怎么了,還要本王去扶你?他性子冷硬,便是心中覺得眼前女子值得憐愛但是也不知要如何反應(yīng)。 本以為她必會跪頭謝罪什么的了,一般女子不都是這樣的反應(yīng)嗎?可是白香秀是什么人,一位常年鉆在花花草草中的榆木腦袋。 她便是會討巧裝乖,但是在男主面前已經(jīng)全然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