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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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試圖挽回:“求助者很信任您,或者您在保持自己安全的情況下,給出一個能化解危機的方法。” “沒有方法,”北蔓綺斬釘截鐵,“就像是古代君王與臣子一樣,君要臣死,沒有人敢為其說情,誰敢說一句就會掉腦袋?!?/br> 安靜一瞬,她又說:“下咒者要你們繁衍后代,又要你們斷子絕孫。唯一破解詛咒的方法就是,不婚不育,沒有后代。但我不能保證詛咒會不會演變成其他,例如讓最后一個人病痛纏身,精神錯亂……” “可我們已經(jīng)生了孩子,”樊晨看了眼妻子王鈺,攥著女兒的手說,“我父母一生沒做過壞事,我們也無辜,我女兒更無辜!” 北蔓綺搖頭:“沒辦法?!?/br> 節(jié)目中冷酷美顏形象的代表別無他法,樊晨的心涼了半截。 下一個上場的是薩楚日,在與骷髏頭項鏈一同感受后,也給出和北蔓綺差不多的結(jié)論。 樊晨說:“如果您能為我們破解詛咒,我愿意開出一張空白支票,金額隨您填寫。” 安靜一瞬。 “的確很讓人心動,”薩楚日眼中遺憾溢出,“但我不能賭上后半生的氣運和陽壽,有錢花的前提是有命活?!?/br> 后來的幾位通靈師也紛紛搖頭。 魯一說:“那邊的怨念很深,我會被吞入其中。多少錢也不會接這種活,我會惹禍上身的。” “阿彌托佛,小僧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深的怨念,哪怕是誦經(jīng)禮佛三年恐怕也無法消除?!?/br> “很抱歉,我不想步入我jiejie的后塵。她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不能我也被鬼纏身,”傅宸剛坐下就起身,“這一輪比賽我放棄了?!闭f完沉著臉轉(zhuǎn)身離開。 …… 每個上陣的通靈師都舉止神秘,給人一種詭秘莫測的感覺,可偏偏每一個人都搖頭,像是生怕染了晦氣,后怕地離開現(xiàn)場。 樊晨和王鈺已經(jīng)心灰意冷,只憐愛地看著小島。 陳澤:“有請下一位通靈師。” 接下來出場的是崇禧。 依舊沒帶黑燭和鈴鐺,她空著雙手坐在桌前,拿起第一張照片看了會兒。 “被電身亡?!?/br> 第二張。 “與人發(fā)生爭執(zhí),急火攻心,離世之前很痛苦,”她用手捂著心臟位置,“喘不過氣,栽倒在床上?!?/br> 第三張。 “非常嚴(yán)重的車禍,他遵守了交通規(guī)則,是對方撞上來。本來沒有死,但對方故意碾壓幾次,死狀是四位里面最慘的一個。皮膚血液浸入馬路里,那條路上現(xiàn)在還鎖著他的一縷魂魄。已經(jīng)投胎了,是個癡傻的人?!?/br> 陳澤問了一句:“為什么會癡傻?” “少了這一縷魂魄,投胎時要么是畸形兒,要么天生癡傻?!?/br> “您剛才說對方故意碾壓?” “為了不支付撞傷后續(xù)的醫(yī)療費用,想一命抵一命?!?/br> 第四張。 “蓄謀已久的謀殺,他們是團伙作案。因為看到他的手表名貴,衣著打扮也比普通人更華麗。踩點埋伏了很久,選擇在晚上動手,搶劫、殺人?!?/br> 崇禧的臉色很難看,她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 “陽壽未盡,全都是橫死。” 長長吐出一口氣,又開口:“詛咒,接連不斷的橫死詛咒。” 王鈺已經(jīng)淚流滿面,抱著孩子輕輕撫摸她的面頰。兩歲的小孩本來對錄制室所有東西都很好奇,但看見所有人的臉色都很沉重,她也就安靜下來,乖巧地窩在mama懷里不說話。 樊晨頂著濃重的鼻音開口:“您說的都是對的,這上面分別是我爺爺奶奶和爸爸mama,她們都是意外死亡?!?/br> “不止如此?!背珈f。 “你從不聯(lián)系的姑姑因為借了高利貸還不起,逃出國,結(jié)果遭遇入室搶劫,她被一槍打死。姑父冬日飲酒,喝醉躺在路邊被活活凍死。” “你的太爺爺、太奶奶也是橫死,太爺爺死于雷擊,太奶奶死于溺亡。” 這件事樊晨完全不知道。姑姑和姑父好賭,敗光了家里很多錢,是在他結(jié)婚之前就老死不相往來的。 至于太爺爺,老一輩對此避諱的原因,從不主動提及,若是某日話題涉及到這里,也都是閉口不談。 樊晨小時候聽大人聊天時聽過這件事,因為好奇問了幾句,還被爸爸罵,笤帚險些抽在身上。 記憶隨著時間逐漸變淡,直到崇禧突然提及,才猛然驚醒,原來從前他也聽聞過家族避而不談的事情。 “您是說,這種詛咒從我太爺爺那一輩就開始了?”樊晨問,“所以我們樊家為什么會惹上這種詛咒,是誰詛咒了我們呢?” 崇禧閉上眼睛冥想一會兒,搖頭:“不止?!?/br> 從開始見到這幾張照片時,她的眉頭就沒舒展過,在里面感受到了無限怨氣,層層累計,能將人吞噬其中。 就像是地窖中埋葬千年的女兒紅,打開是酒氣襲人,下一秒就能醉倒。 她說:“這場詛咒起源于你太爺爺?shù)母赣H,也就是你的高祖?!?/br> 樊晨詫異:“這么遠!一直延續(xù)到今天,還會繼續(xù)向下延續(xù)?讓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橫死?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要這樣報復(f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