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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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誅心之言氣的他臉色通紅,咳嗽了幾聲說,“老子打了一輩子的雁,如今被雁啄了眼。這是天大的恥辱!你會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一把將手邊一人多高的花瓶揮倒在地。 昂貴的花瓶應(yīng)聲而碎,碎片稀里嘩啦飛濺到腳下。 整裝待發(fā)的手下也在同一時刻接受到訊號,阿達(dá)一把推開摟在懷里的陸婷,大步邁上臺階。 比他更快一步的是胡正,銳利嚴(yán)肅的雙眸毫不畏懼盯著他:“干什么?當(dāng)著警察的面鬧事?” 阿達(dá)身強(qiáng)體壯就要錯開他的肩膀過去,可胡正卻紋絲未動。 多年的訓(xùn)練讓他身體含有無盡力量,哪怕又高又胖的阿達(dá)也推不開他,更別提繞過他去碰悠閑站在那里的崇禧。 胡正垂眸,聲線更低了些:“又想要襲警?” 這時,站在客廳里的齊父開口:“今天你們不請自來,明顯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齊氏企業(yè)放在眼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我今天只針對那個害死我兒子的通靈師,其他人要是再敢阻攔,三天之內(nèi),保準(zhǔn)讓你們?yōu)跫喢甭涞?!?/br> 他這話是明晃晃的挑釁造反。阿達(dá)也不再收斂,向后招手,馬上又有四五個人沖過來,各個虎視眈眈盯著崇禧,仿佛在碰到她的下一秒就要將她撕碎。 胡正一腳踢開阿達(dá),讓他從樓梯上棍下去,其他人叫囂著又涌上前。 崇禧后退半步站在一層和二層之間的拐角處,拿出一支生犀香。 當(dāng)阿達(dá)他們沖破一切束縛來到崇禧面前時,勾起嘴角斜斜地笑:“偉大的通靈師啊,你給自己算過命嗎?沒算到今天敢來我們這里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吧?” 崇禧慵懶地靠在墻壁上,平靜道:“出來給人賣命的才最該算命,不然真不知道哪一天就跟老板一樣,被車撞死了?!?/br> 阿達(dá)咬了咬牙:“看看到底誰先死!” 他要伸手去扯崇禧的衣領(lǐng),卻突然被人一把攥住手腕,動也動彈不得。 甩了兩下,心中燃起個疑問,怎么這個小丫頭片子的力氣比那警察都大,又突然意識到,那只手的顏色鐵青,毫無血色,而且是從身后過來的。 阿達(dá)定睛一看,崇禧雙臂自然下垂,并沒有抬起,她手中拿著一根細(xì)香,裊裊白霧向上漂浮。 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身后那些嘲哳的動靜也沒有了,兄弟們似乎早就停下一切行動。 他突然感覺周身寒冷,以一個緩慢的幅度,慢慢向后轉(zhuǎn)頭。 在他身后站著一個臉色和手臂顏色相同的男人,從他眼角流下鮮紅的血淚,舌頭長長墜在下巴上,上嘴唇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阿達(dá)和他對視不到一秒鐘就尖叫出聲! 他下意識想跑,可全身都被這個恐怖的東西固定住,他一手握著他的手臂,另一手摟著他的腰。 “還記得我嗎?我就周凌然?!笨植拦砘隃愒谒呎f,“被你折磨勒死的那個周凌然?!?/br> 說完,他緩緩抬起頭,露出傷痕累累的脖子。 他頸間有明顯的勒痕,阿達(dá)陡然想起,一年前的某個夏夜,他受齊振宇的指使,在學(xué)校門口堵到一個叫周凌然的男生。 因為周凌然長相英俊,深受女孩子喜歡,其中也包括齊振宇一直在追求的女孩。 那個女孩婉言拒絕了他,結(jié)果卻被發(fā)現(xiàn)她給周凌然送了一杯奶茶。 “這不關(guān)我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啊!你別來找我!”阿達(dá)跌坐在地上,肥胖的一身rou都在顫抖,惶恐地看著周凌然,“是齊振宇讓我找你麻煩的,那天沒想殺你的,是你一直不肯跟齊振宇認(rèn)錯!” 周凌然移動到他面前時,阿達(dá)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因為周凌然的腳沒動,他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平移到了阿達(dá)面前。 “我做錯什么了?為什么要跟那個人渣認(rèn)錯?” 阿達(dá)用手遮擋著眼睛,帶著哭腔說:“齊振宇那個人渣就是喜歡作威作福,求求你放過我,你去找他啊!我也只是替他辦事的,拿了錢不得不辦事啊!求求你了!” 說完,又突然想起崇禧,跪在地上爬著到她腳下,緊緊攥住她的褲腿:“通靈師,大通靈師,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想看見他們啊——!” 客廳里又突然響起一片哀嚎聲,這些聲音都出自那些曾經(jīng)跟著齊振宇一起,仗勢欺人的打手們。 一個手臂疊在腦后,失去了一只耳朵的人緩緩靠近,嚇得對方把頭埋進(jìn)墻角,恨不得想在下一秒穿墻而過。 一個雙手緊緊抱著已經(jīng)斷掉的一條腿,用另一只腿慢慢移動的鬼魂,徑直走到個子最高的打手面前:“你看,砍了我的腿,我也照樣比你高,不是嗎?” 打手雙腿一顫,抑制不住跪在地上:“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這都是齊振宇讓我干的,我也不想殺你,就隨便找了個理由,你死了之后,我特意幫你把腿拼回去,給你留了個全身啊,求你放了我吧??!” 一個衣衫襤褸,長發(fā)及腹的女人,飄逸到某個打手面前,啜泣聲音響徹耳畔。 打手即刻明白過來,拔腿就跑,剛轉(zhuǎn)身女人又詭異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蒼白的雙手抬起,將臉前頭發(fā)剝開,露出皮rou盡毀的面頰,一只眼珠垂落在嘴邊,直勾勾盯著他,幽幽道:“你還記得我本來長什么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