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怕你無聊(微h,塞跳蛋)
這場訂婚宴異常盛大,還沒進去,遠遠就能聽見這座被林蔭環(huán)繞的查茨沃斯莊園里熱鬧非常。 林煜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坐在車里,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離傍晚舉辦的典禮還有兩三個小時,但場內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 大門口站著眾多保鏢,跟排查過往車輛一樣,嚴格登記著每一個來參加宴會的客人,甚至還采集虹膜。 一個訂婚宴會有必要搞這么嚴肅嗎? 林煜不太想管這是什么原因,他坐在車里剛過了門口保鏢的檢驗,司機竟然沒把車開進停車場,而是一路開到了莊園后面。 林煜一頭霧水地看著司機把門打開,恭敬地對他說了聲:“請?!?/br> “為什么我要從這里進?”林煜疑惑道,他面前也是一扇古樸的歐式大門,但是進出的都是工作人員,幾乎沒有客人,顯而易見這就是后門嘛。 “徐董特別交代,您來之后先去見他。”司機客氣地說。 林煜二話沒說,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下車了,跟著司機從后門走進去,踩著華貴的地毯,繞過歐式門廊,走到一扇敞開的門前。 “徐董,人帶到了?!?/br> 歐式古典沙發(fā)上的男人緩緩抬起頭,漆黑如墨的雙眼掃了一眼林煜,對旁邊的人說道:“都下去?!?/br> 說罷,屋子里忙碌的人停下手中的動作,魚貫而出,屋里瞬間只剩下兩個人。 查茨沃斯莊園帶著歷史的厚重感,屋里的裝潢顯得沉悶壓抑,林煜沒有走進屋子的意思,而是站在門口問:“有事嗎?” “沒事不能找你?”徐泠洋反問,他歪著腦袋看著林煜身后半敞的門,挑眉道:“你確定不關門?” “現(xiàn)在這里沒別人,有事直說。” 從下車到現(xiàn)在,林煜臉上雖然風平浪靜,但心里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 徐泠洋穿著一身裁剪合身的西裝 但是沒穿外套,他微微側身,手肘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白襯衫貼在窄腰上被拉長,透著無窮的性感。 “把門關上,過來?!毙煦鲅笥妹畹恼Z氣說,他瞇著眼睛,眸光深諳的看著林煜。 林煜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明白要發(fā)生什么了,這種情況太熟悉了,他立刻往后退了一步,禮貌地提醒道:“儀式就要開始了?!?/br> “那又怎樣?!毙煦鲅笳酒鹕?,邁步走到林煜身邊,貼在他身側,一把將門關上。 一股莫名的香味從鼻尖飄過,林煜心里說不出的壓抑。 徐泠洋單手扣住林煜的腰,將他抵在門上,傾身壓近,注意到林煜緊繃的下顎線,他淡道:“放松點兒,訂婚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緊張什么?” 林煜勉強笑道:“你叫我來到底要干什么?” 徐泠洋眨眨眼睛,視線從林煜的眼角眉梢掃過,像視察領地一樣,他深吸一口氣,“任池洵也來英國了?” “你放心,他不會來參加宴會。”林煜立刻警惕起來。 林煜對任池洵的保護讓徐泠洋心里極其不舒服,他一把掐住林煜的下巴,寒聲道:“我還沒說什么呢,你有必要這樣嗎?” “你叫我來這就是為了任池洵的事?”林煜皺了皺眉,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 “當然不是,”徐泠洋一把將他推到沙發(fā)上,仰著下巴桀驁道:“既然你時間這么緊,我們就長話短說。” 林煜一臉疑惑,正想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徐泠洋卻先他一步,大腿壓在林煜的腿上,將他摁在沙發(fā)上,林煜驚恐地看著徐泠洋將茶幾上的一個小盒子打開了。 那里面靜靜地躺著一顆兩指寬的黑色塑料圓球。 徐泠洋將那小球拿起來,又看了看鋪著絨布的小盒子,在林煜看不見的角度,盒子底部是一個很小遙控器,他挑了挑眉,“喔,還是無線的?!?/br> 林煜一聽,瞬間明白那是什么東西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他立刻掙扎起來:“別別別,你馬上就要訂婚了!” 他希望能喚醒一點兒徐泠洋的理智。 “急什么,我又沒說要跟你上床,”徐泠洋說著,把手上的小玩意兒丟回盒子里,拿過一旁的領帶去綁林煜的手腕,“我怕你一個人在宴席上寂寞,給你找點兒事做。” 林煜自小以來的紳士修養(yǎng)也在此刻把持不住了,他身上還是有點兒功夫的,立刻跟徐泠洋動起手來。 徐泠洋早就知道他高傲的性格接受不了,直接抬腿壓在林煜的小腹上,跟擒賊一樣,抓著他兩條手腕用一只手摁住,他個子比林煜高出不少,力氣也不是林煜可以相比的,他麻利地將林煜翻了個面,壓在身下。 手腕上的刺痛讓林煜悶哼一聲,徐泠洋好像摁住他手腕上的某塊骨頭了,鉆心的痛苦讓他眉頭緊鎖,張大嘴無力地喘息著。 徐泠洋很快就用領帶把林煜的手腕給綁起來了。 穿著西裝的林煜果然一表人才,身段筆挺,風姿獨到,他盯著林煜的背影看了數(shù)秒,手摸著林煜的后脖頸,沉聲道:“別亂動,說了不做就不做,你放松點兒,我把這個東西放進去,你就解脫了?!?/br> 他是不是對解脫這個詞理解有誤??? “你到底為什么?”林煜轉過臉,眼中滿是痛苦。 徐泠洋不忍見他這個表情,立刻按著林煜的后腦勺,將他的臉轉了過去,他低下頭,開始解林煜的腰帶,聲音沙啞道:“我不是說了嗎,怕你無聊?!?/br> “我……”林煜被他氣得有些心梗,自己也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身后的男人擺弄。 他話還未說出口,下身一涼,兩根細長的手指擠進臀瓣,探至rou縫間那處隱秘的rouxue,林煜的手頓時握緊,臉都埋進身下柔軟的抱枕里。 徐泠洋眸色深諳地看著林煜挺翹圓潤的屁股,手指才在xue口按壓了兩下,他自己就先起反應了,粗硬的碩大在緊繃的西裝褲下脹得發(fā)疼,恨不得現(xiàn)在就放出來插進朝思暮想的軟xue中。 “能不能不要……”林煜終究是低頭了,轉過臉,哀求的看著徐泠洋。 帶著跳蛋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林煜不敢想,也做不到。 “乖,”他眼中的哀求讓徐泠洋心下一滯,鳳翎般的睫羽微微垂下,他俯下身,在林煜驚慌的眼角落下一個吻,輕聲說:“你只用好好地待在你該待的位置上就好了。” 林煜的大腦正在分析他話中的意思,后xue中擠進的兩根手指就讓他理智無法聚集。 指尖極富技巧地按壓著xue口周圍的軟rou,xue口箍著手指,緊咬著不放,xue內的褶壁都被按摩到,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尾椎一路蔓延進大腦,林煜眼前發(fā)暈。 隔著褲子,粗大的硬物磨蹭著臀rou,徐泠洋眸色越來越暗,他手下的動作也沒了輕重,插在xue中的手指分開,將xue口的褶皺全部撐開,甚至還照著xue內凸起的一點戳了幾下。 “嗯……疼……” 林煜難得抗拒了一聲,后xue倒是沒有腫脹感,反而有一種空虛的感覺,甚至連前端的性器都有了抬頭的趨勢,他緊閉雙眼,不愿面對身體誠實的反應。 徐泠洋額頭抵在林煜的后腦勺上,性感的鎖骨在微敞的領口下若隱若現(xiàn),他手指模擬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在rouxue里抽插,不知道林煜是不是動情了的緣故,xue里開始分泌出黏滑的腸液,裹著手指更加方便他進出了。 如此這樣的話,倒是連潤滑液都省了。 “想插進去干死你?!?/br> 充滿情欲的聲音如幽冥般,自身后傳來,林煜身子一震,他倒希望徐泠洋插進來,跟他做一次,省得讓他塞著跳蛋去見人。 徐泠洋的手指被后xue猛地一夾,吮吸感格外強烈,惹得他jiba漲得更疼了。 “你想做就做吧?!绷朱蠙嗪饫字笳f道。 徐泠洋要是不知道林煜在想什么,也就白拿捏他三年了,他哼笑一聲,照著xue中那處敏感點兒按了下去,林煜被刺激地低叫一聲,身子頓時軟成一灘水。 “別急,晚上就滿足你,”徐泠洋在林煜通紅的耳廓上親了一口,他直起腰,將茶幾上的黑色跳蛋拿過來,沾了點兒rouxue周圍黏膩的腸液,將跳蛋塞了進去,“在此之前你要是敢讓它滑出來,或者偷偷把它拿出來,我就給你找個塞子堵起來?!?/br> 林煜忽然心梗了一下,他確實有這個打算來著,“它滑出來可跟我沒關系……啊!” 話音未落,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里響起,林煜的屁股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臀瓣立刻紅了。 “那就是你的問題,誰讓你不夾緊?!贝蛲曛?,徐泠洋又心疼了,輕輕捏了捏透著粉意的股rou,“好了,我給你往里面塞塞?!?/br> “不……呃……” 拒絕的聲音還未發(fā)出,徐泠洋就不由分說的將手指插了進去,將兩指寬的跳蛋越推越深,林煜手握緊,整張臉都埋進枕頭里,身體的異物感讓他渾身不舒服。 徐泠洋的手指細長筆直,如蔥根般雪白,他用手指將跳蛋推到深處,“媽的,沒我的大寶貝長啊,勉強就到這里了,或者我找個東西再往里面推一推?” “別,就這樣挺好?!绷朱馅s緊接話。 肚子里埋了個陌生的東西,本就難受,身后還有一個外表衣冠楚楚,骨子里是個禽獸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林煜簡直快崩潰了。 “這樣啊。”徐泠洋悻悻地點點頭,“那我們試試吧,聽說這是藍牙遙控的,信號加強過,特別好用,別人新送的,我還沒玩過呢。” 他按下盒子里的小按鈕,林煜體內的跳蛋立刻震動起來,振幅大的讓林煜的腰瞬間軟了,腸道內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感,林煜的腰都小幅度的顫抖起來了。 “有這么刺激嗎?”徐泠洋見他耳朵紅得能滴血,不禁咽了下口水,林煜握緊的手上青筋暴起,可見在極力忍耐著一波波的快感。 他指尖順著林煜的手腕,一路攀延向上,將握緊的手攤開,同他十指緊扣。 “沒辦法,只有一檔,你忍一下,嗯?”徐泠洋聲音滿是寵溺。 但林煜聽不進去,那玩意兒在腸道深處震動,讓他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跟著震動起來了,快感一波波涌進大腦,他只能握緊徐泠洋的手。 徐泠洋在他脖頸間落下幾個綿長的吻,啞聲道:“萬一你硬了怎么辦?” 他擔心的,也是林煜擔心的,他現(xiàn)在穿的是修身的西裝,下身有反應了,別人一定能看出來,但林煜現(xiàn)在被折磨的呼吸急促,根本無力回應他。 “我給你換一套衣服吧?!彼忾_林煜手腕上的領帶,順手將他的衣服全脫了,而后依依不舍的松開林煜的手,站起身,沒從房間里提前備好的十幾套衣服里找,而是在茶幾下面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手指優(yōu)雅地解開上面的絲帶,將一套做工精美的休閑西裝拿了出來,這衣服由最好的布料裁剪而成,一摸就知道價值不菲。 徐泠洋拿著衣服轉頭一看,心跳瞬間漏掉了一拍。 躺在沙發(fā)里的林煜,淡漠禁欲的模樣全然不見了,染著欲色的明眸此刻眼角微紅,媚眼如絲,牙齒咬著紅潤的嘴唇,似是在竭力忍耐,肌膚被華貴古典的布料襯得格外粉嫩。 徐泠洋咽下心頭的不忍,親了親林煜,用舌尖將他咬在牙齒下的嘴唇救了回來,“我把衣服給你換上,你緩一緩,嗯?” 已經(jīng)這樣了,林煜還能怎么辦,只能忍,他咬著后槽牙點點頭,盡力緩解體內深處上涌的酥麻感。 時間快到了,徐泠洋仍舊不著急,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給林煜換上,把他從沙發(fā)上拽起來,林煜腿有點兒軟,只能勉強在地上站直,徐泠洋摟著他的腰,單手將襯衫扣子給林煜扣上。 這伺候人的事兒,徐泠洋還是第一次做。 “你真讓我滿意,”徐泠洋嘴角揚起欣慰的笑,林煜穿著這身他挑的衣服,高不可攀的氣質隱去不少,滿是隨性灑脫,優(yōu)雅的讓人挪不開眼,見林煜臉色平和了不少,他貼在他耳邊說:“我等會兒讓人帶你去你的位置,你好好的待在那兒,別亂跑?!?/br> “嗯?!绷朱系瓚艘宦?。 說完,徐泠洋又摟著他親了好一會兒,才讓人將林煜帶去賓客席上,那依依不舍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呢。 林煜走后,徐泠洋慢悠悠地去沖了個澡,洗去體內的燥熱,等他穿著浴袍走出來,正和推門進來的男人撞上。 嚴琮穿著正裝,臉上的無框眼鏡讓本就端正的面容變得更加嚴肅,他手臂撐在門框上,看著徐泠洋微濕的頭發(fā),不悅地吐槽:“祖宗啊,典禮馬上開始了,你還在洗澡,造型師做的造型白做了?” “我不做造型就不帥了嗎?”徐泠洋拿著毛巾搓著頭發(fā),水珠順著發(fā)絲淌進衣領里,在結實的胸肌上消失不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國外訂婚又不講究黃道吉日,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br> 嚴琮也沒有催促他的意思,反正徐泠洋岳丈一家也不急嘛,他們這些賓客急個啥,他走進房間,在十幾套禮服里隨便找出一套,丟給他,“雖然說是場戲,但有些場面該過還得過?!?/br> 徐泠洋抓起衣服開始往身上套。 嚴琮看了看徐泠洋身邊一堆凌亂的衣服,又看見茶幾上已經(jīng)空置的小禮盒,眼鏡在燈光折射下劃過一抹精光,他嘖嘖兩聲,開口道:“祖宗啊,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訂婚典禮前搞這些,你就不怕別人戳你脊梁骨?” “誰敢往外傳?!毙煦鲅髢?yōu)雅地將衣服穿好,整了整衣襟。 嚴琮指指桌上的空盒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清安送你的禮物已經(jīng)用上了?感覺怎么樣?” 這小東西可是他們新研發(fā)出來的,主打的就是方便攜帶,無線充電,靜音,藍牙控制效果強,也不知道誰有這么個好福氣,能做第一個試用的人。 “又不是我用,”徐泠洋斜睨他一眼,“你這是替沉清安來問顧客的使用感受啊,售后不錯嘛,我看你倆合伙開個情趣用品店算了?!?/br> “開了呀,你不就是試用官嘛,以后有啥好東西我們一定先想著你。”嚴琮促狹道。 嚴琮這小子,外表看著斯文儒雅,骨子里……嘖嘖。 “等過了今晚,好用的話,絕對給你們一個好評?!?/br> 徐泠洋說完,和嚴琮一塊兒走出房間。 林煜被人一路帶到正廳,正廳里燈光暗沉,卻難掩奢華,富麗堂皇的大廳煥若金屋,廳內十幾桌賓客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們臉上帶著沒有溫度的笑,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如一張張假面,森冷冰涼。 縱然心底排斥這種阿諛奉承的局面,林煜卻不得不入席成為其中一員,好在他是個不起眼的小投資公司的總經(jīng)理,又是從邊緣入席,根本沒多少人注意到他。 只是,等服務生將林煜帶到他的位置上,林煜忽然愣住了,這一桌的賓客很眼熟,并且都是亞洲地區(qū)的人。 林煜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訂婚典禮就開始了。 林煜只得先將注意力轉移到正廳中央,那座由鮮花織錦鋪就的高臺上。 徐泠洋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上高臺,臉部流暢的線條在微光下變得模糊,濃顏系的五官在朦朧之境中更顯誘惑。 隨著一枚鉑金戒指戴上無名指,那位天生麗質的卡佩小姐幸福地看著徐泠洋,亮晶晶的大眼睛寫滿了愛慕,徐泠洋也滿眼寵溺地握住她的手。 真是一對郎才女貌的壁人。 在場的年輕人,不論男女,都對兩人投去羨慕嫉妒的目光,也不知道是羨慕徐泠洋還是卡佩小姐。 看著這個俊朗帥氣的男人,林煜眼前忽地浮現(xiàn)出徐泠洋剛滿月的樣子,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見誰都怕,只一味躲在姑姑懷里,可他看見林煜的那一刻,竟然對他扯出人生中的第一抹笑,眼睛笑成一輪彎月。 可惜那時徐泠洋剛滿月,不記得這件事,當然也不知道這抹笑給年僅五歲的林煜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那時的林煜,只覺得徐泠洋的笑比陽光還耀眼,將世間的一切都比了下去,身邊所有的嘈雜聲都戛然而止,如宿命的相逢,正在強勢又孤傲地掠奪著他的心智。 林煜眼前只剩下徐泠洋,那為他而悸動的心在此刻狂跳不止。 林煜想著,要是倆人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陪著徐泠洋長大,陪他經(jīng)歷人生的每一次驚喜和悲傷,在他需要的時候守在他身旁,在他傷心難過的時候給他一個擁抱,看著他長大成人,繼承本就屬于他的東西,再到成家立業(yè),婚姻美滿,兒孫滿堂…… 也許林煜就不會這么痛苦,也不會有遺憾,更沒有對眼前這個人的愧疚,而是像普通朋友一樣,也能從容地為他送上婚禮祝福。 林煜優(yōu)雅地端起桌子上的紅酒,淺淺抿了一口,將心中的苦澀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