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玉煙,去洗個澡,然后換上這身裙子,晚上我們再慢慢地說好嗎?” 楊玉煙還想再問,可已經被朱自強強行推進了衛(wèi)生間里,女孩兒呆呆地站在衛(wèi)生間,這里的燈光照在閃閃發(fā)亮的金屬上,讓人有些目眩,白色的瓷磚,銀色的噴水頭,金色的鏡框,寬大的鏡子,還有淡淡的香味。 “自強……在我包里把內衣拿來……” 朱自強翻開旅行包,找了一套白色的碎花內衣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輕輕地敲了兩下,衛(wèi)生間門開了條縫,楊玉煙的手伸了出來,朱自強想象著里邊的光景,腦子里一陣發(fā)熱,忘了把衣服遞過去,楊玉煙輕聲道:“自強……” 朱自強有些喘不氣來,心子就像打鼓似的咚咚響,連帶起腦門的血管也跟著突突而起,耳朵里邊挑起了飛快的節(jié)奏,伸手,推門,朱自強的心在吶喊,玉煙這些年跟他玩手技的游戲已經習慣了,看著這只手,頓時就勾起了朱自強心底的欲望。 就像有個魔鬼慢慢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識,只是跟著它走,去吧,前邊就有歡樂,有幸福,有滿足,有刺激…… “自強!你不能這樣唔……”朱自強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帶著淋浴水珠的嘴唇,嬌嫩香甜,朱自強在用行動釋放自己的欲望和好奇,這么多年了,一直在苦苦地忍耐著,期盼著,每天都要忍受一柱擎天的折磨,之前有陳小紅姐妹倆,這兩個成熟豐滿的女人,就像散發(fā)魔力的妖女,那曲線玲瓏的身體讓朱自強常常想入非非……非非是什么?兩邊草草,中間一條溝,誰不想入? “玉煙我愛你給我吧給我……” 楊玉煙扭著頭,她有些害怕,朱自強的樣子顯得有些癲狂,她怕會受到傷害,可是愛郎鼻息咻咻地喘息聲同樣引發(fā)了她心底的愛念。 倆人摟抱著沖出衛(wèi)生間,玉煙身上只有一條浴巾,朱自強一伸手就剝掉了遮擋十九年的秘密。 當美白如玉的身體橫陳在朱自強眼前時,阻止他占有的僅有身上的幾件衣服。 就像被燒紅的鐵條插進了脆弱的嫩rou中,強硬地踐踏著花徑,粗暴地撞擊著粉嫩,疼痛從下身飛快地傳遞到大腦,疼痛毫不留情地把迷糊中的少女扯回現(xiàn)實,嘴巴一張,剛要大哭,耳邊傳來愛郎嗯嗯的呻吟聲,玉煙看著朱自強沾滿細汗的臉寵,心里哀怨地想著,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喉間一緊,硬是生生地吞回自己的悲鳴,給了吧,只要能讓他快樂,自己受苦受難又算什么呢? 眼淚無聲地劃落,身體再沒有半點舒爽的感覺,無盡的痛楚使她只想早點結束這勝過刑罰的“親密”,這些年通過手的測量,玉煙一直在害怕自己能不能承按得住朱自強的尺寸,現(xiàn)在經過事實證明,很難! 而朱自強則是完全相反的感受,他覺得自己來到了天堂,同時也來到了地獄,無盡的美好、誘惑,還有熱得讓人受不了的獄火巖漿,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定要跟玉煙連在了一起,生命的流動在這一分鐘是如此地奇妙,那動人的感覺不斷地撥弄心弦,可以明顯地聽到自己的脈搏跳動,感受著被溫熱而細膩的rou肌緊緊吮吸的充實,還有濕滑摩擦的快感。 前進,后退,頂住!頂住!就像解放戰(zhàn)爭時的戰(zhàn)斗英雄一般,死死地占住戰(zhàn)略要地,一定要頂住!絕不能讓敵人沖出隘口,已經身陷絕地,隘口一陣陣地發(fā)緊、蠕動,時而打下幾顆炮彈,震得巷道發(fā)抖,抖得朱自強不停地抽冷氣,頂住啊!朱自強心里不停地給自己加油鼓勁,身下的大炮死死阻截唯一的出口。 楊玉煙要瘋了,痛得發(fā)麻的下身,熱熱辣辣的讓她想慘叫,牙齒已經把嘴咬得發(fā)白,冤家啊,什么時候才到頭? 滑動滑動,泥濘的路上,朱自強一步三倒地前進著,終于就要爬到最高的地方,心里開始飛揚……飛揚……年青的身體一陣陣地顫動,終于,整個世界被引爆了……生命的精華傾泄而出,楊玉煙直到這一分鐘才感覺到——滿足,突然而來的幸福感讓她瞬間崩潰! 苦刑終于過去了,深愛的人兒帶著無盡的情意,從最堅硬的粗暴到最軟弱的柔情,愛的真諦是給予,是付出,是奉獻。 楊玉煙的眼淚再一次涌現(xiàn),雙手緊緊地環(huán)著朱自強的腰,這一分鐘,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們永遠不分離…… 第八十八章 是你 朱自強呆呆地看著床單上的血跡,腦子陡然冒出一個念頭:我剛才把玉煙日了?剛才我**了?想到這兒,身下的作案工具猛地挺了起來,好像要站出來指證他的惡行一般,楊玉煙明顯地感到了體內的變化,臉一紅,忍不住罵道:“你要死啊,剛才弄得好痛!這會兒還來?” 朱自強嘿嘿傻笑道:“嗯,自然反應,誰讓你這么漂亮?這種感覺……好奇妙…難怪……我剛才弄痛你了嗎?”大拇指溫柔地揩去玉煙眼角的淚水,心疼地說:“是不是太粗暴了,哭成這樣,看嘛,都怪你!” 楊玉煙生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怪我,剛才差點被你弄死?!?/br> 朱自強剛剛爆發(fā)過,身心愉悅,這種感覺既空虛又滿足,腦后皮層陣陣猛地放松后,還有一陣陣酥麻,兩手緊緊地抱著玉煙:“親愛的,你從此就是我的人了!” 楊玉煙有些失落地說:“自強,我們不是說好要到結婚才……那個的嗎?你剛才好嚇人……而且你那個好大……”話沒說完楊玉煙的臉已經guntang不已,大學里的生活讓她明白了很多道理,男女間的生理構造不是什么秘密,正常人的尺寸也聽宿舍里嘗過rou味的姐妹說過,沒想到朱自強表面這么文弱的家伙,卻一點都不正常。 朱自強搖頭苦笑道:“我也挺煩的,經常被小雷他們笑話,玉煙,真的很痛嗎?” 楊玉煙不忍心他這么自責,寬慰道:“是有點痛,不過就是剛開始那幾下,適應了也不算太兇,沒事的,女人的伸縮性很好的,連孩子都能生出來?!?/br> 朱自強瞇著眼睛道:“那我們有沒有必要再嘗試一次?剛才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這個……” 楊玉煙忍不住朝著光屁股上一巴掌:“做夢!早知道你沒安好心!帶我到這種地方住,老實交待,那錢是怎么來的?” 朱自強笑嘻嘻地說:“好玉煙,我喜歡你兇巴巴的樣子,太可愛了,呵呵,錢的事兒你盡管放心,我?guī)腿思耶敺g的抱酬,就在這兒住兩晚上,后天縣里的車要上來,我們一起搭車回去?!?/br> 楊玉煙有些吃驚地看著朱自強:“有多少?” 朱自強神神秘秘地說:“暫時保密,不過,可以告訴你不少于四位數!” 看著朱自強得意的樣子,楊玉煙有些羨慕:“真好賺啊,明年我就畢業(yè)了,等我有了錢,把我爸媽接到春江……自強,咱們什么時候結婚?” 朱自強笑咪咪地說道:“你決定!我聽你的就是了,到時候咱們在春江買套房子,把楊老師和你媽,還有玉虎一起接上來……只是我還得在下邊工作,你畢業(yè)后能不能分在春江還很難說。你呢,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不能分回春江來?!?/br> 楊玉煙嘆口氣道:“我還能有什么打算?一切聽從國家分配唄。不過聽剛畢業(yè)的同學們說,一般都是分回到戶口所在地,除了特別出色的,或者關系很好的會留校,或者分進部委機關,也有人畢業(yè)后自己找到外資企業(yè)打工的?!?/br> 朱自強想起陳小亭,如果有必要的話帶玉煙去認識一下,現(xiàn)在玉煙的口語已經很好了,到時候再跟陳小亭把關系弄好,分到春江的希望不是沒有。再說了,劉學境那兒,白武那兒都可以開口。 想到這里,朱自強心里稍定,捧著玉煙紅韻未褪的臉蛋叭唧起來。 * * * 兩人從早上一直睡到下午,楊玉煙才一瘸一拐的跟在朱自強身后下樓,從樓里走出來的時候,始終低著頭,數著腳下地毯上的花紋。朱自強則春風得意地笑著,完全不知羞恥,不時對楊玉煙說兩句下流話:“我剛才太快了吧?” 楊玉煙掐一下他的手臂,朱自強瞇著眼睛稍稍大聲點說:“你還痛不痛?”窘得楊玉煙狠狠地,悄聲在罵著流氓! 一對小情侶手挽著手,邊走邊竊竊私語,楊玉煙一頭長發(fā)披在后背,就像一道黑色的瀑布,從額頭中間分開,瓜子臉蛋不時飛上一團紅云,眼睛很亮,水靈靈的,眼皮就像透明的一般,羞怯的眼睛不時躲在長發(fā)與眼皮之間,纖巧可愛的鼻子輕輕皺幾下,朱自強越發(fā)得意起來:“玉煙,我就喜歡你這付小模樣兒,打小就喜歡,可愛極了,嘻嘻,來親我一下好不好?乖乖,來嘛!好寶寶,就親一下……” “嘖嘖,半斤花椒三兩rou,花椒不麻,rou麻!”猛然傳來一聲nongnong的家鄉(xiāng)口音,那么熟悉,那么可親! 光頭,黑臉,鷹勾鼻子,赤黃眼,一臉賊笑的豬肝站在兩人身旁,朱自強先沒理他,看看周圍,已經走出酒店好幾十米了,行人來去匆匆。再看看豬肝身旁的王國寶,那人正在討好似的對他發(fā)笑,朱自強皺皺眉頭。 楊玉煙卻猛地瞪著眼睛叫道:“豬肝!怎么是你……” 豬肝恨恨地說:“叫二哥,沒大沒小的!都成我弟媳婦了還叫豬肝?!?/br> 楊玉煙一下子反應過來,臉上燙得不行,抱著朱自強的手臂揉了幾下,又趕緊放開,左手纏著右手,幾個指頭不停打架。 看著楊玉煙手足無措的樣子,豬肝嘿嘿笑道:“小玉煙還是老樣子,大姑娘了還會害羞?!闭f完這句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三弟有點不對勁,眼神冷冰冰的,豬肝汗毛抖擻著,王國寶的笑容有些僵硬。 楊玉煙又忍不住挽住了朱自強的手臂:“自強……” 王國寶被兄弟間的冷冽氣氛懾住,也打著顫音叫道:“老大……” 朱自強微微地歪著頭,想起劉學境的那番話來,繼續(xù)看著豬肝,心里不斷地動念頭。四個人站在路邊,顯得非常尷尬,特別是豬肝,當慣了老大,突然間熱臉貼上了冷屁股,那滋味讓人很鬼火,腦門上的青筋跳動幾下:“你要咋個?” 朱自強看著他,還是不說話。 豬肝惱火地低聲吼道:“你到底要咋個整?” 朱自強眉毛挑動幾下,楊玉煙一直在緊張地看著他,手心已經開始出汗,她是知道豬肝逃跑的事,如果豬肝不跑,或是當初不被抓,說不定朱自強已經快大學畢業(yè)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很好么? 楊玉煙搖動幾下手臂,臉上已經一片瑩白,只有薄薄的嘴唇還有些粉紅:“自強,別這樣?!甭曇魳O輕,溫柔無比。 那雙如水般的眼睛里表達的意思讓朱自強心里一軟,對豬肝道:“跟我來?!闭f完轉身帶著玉煙往酒店走去,他的語氣很少這樣霸道,除了五花rou生病那次,豬肝竟然有種久違的快感,朱自強的氣勢讓人不可抗拒,王國寶不自覺的就跟著動腳,豬肝一把拉住自己的軍師,他這會兒沒有心情責怪王國寶的懦弱,能在朱自強冷厲的氣勢下穩(wěn)住情緒的人很少! 朱自強好似料到豬肝的倔強和怒意,頓了一下身子:“來不來?” 豬肝腮幫子咬得很緊,兩眼兇光畢露,但是朱自強那瘦削的背影就像一根針插入了豬肝的心底,這個背影曾經負擔過多么沉重的打擊和痛苦,豬肝想著五花rou的臨終叮囑,慚愧地垂下眉眼,緩步跟上弟弟的步子。 進了酒店后,朱自強把頭湊近玉煙的耳邊輕聲說:“到那邊坐著等我?!庇駸燑c點頭,乖巧地走過去,穿著一身長裙的女孩,柳腰款款,朱自強暗暗心想,把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我也從她身上變成了男人。心里一時有些熱切,等玉煙畢業(yè)后就跟她結婚,然后生個孩子。 豬肝在身后羨慕地說:“玉煙真是越來越漂亮??!” 朱自強盯了他一眼,望向跟著玉煙走過去的王國寶道:“你也跟著來。”不等對方應聲,說完就走。 進了房間后,豬肝摸出一根中華煙,叮地一聲用雕鋼火機點燃,一只腳斜跨在沙發(fā)扶手上,頭仰起,然后慢慢地吐出一口煙霧,看著豬肝西裝革履的打扮,朱自強暗暗好笑,對豬肝道:“你穿軍裝好看?!弊叩酱斑呁崎_玻璃,指指床上,對王國寶說:“別拘束,坐下吧?!?/br> 豬肝把頭抬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國寶道:“這就是我弟弟朱自強,豬尾巴,怎么樣?厲害吧?” 王國寶神情很不自然,嘿嘿干笑著說:“厲害厲害!當初聽老大說起,還有點有相信,這下……” 朱自強打斷兩人間的恭維,直勾勾地看著豬肝:“去自守!” 豬肝沖他嘟嘟嘴,耍賴地笑道:“**!我**還差不多?!?/br> 朱自強突然笑瞇瞇地說道:“二哥,真不去嗎?” 豬肝也笑瞇瞇地說:“尾巴,你越來越不像話了,裝個錘子裝!你把我弄進去,不用一個月,我保證逃獄,信不信?” 朱自強點頭道:“信!絕對信!爸爸說過的話我一直記得,不管你到哪兒,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豬大腸的兒子!” 豬肝微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黯然起來:“老三,今天不說這個好不好?當哥哥的求你了!我現(xiàn)在手底下百十毫兄弟,全都是跟我刀光血影里打出來的,我不能進去?。 ?/br> 朱自強也跟著冷冷地說:“你現(xiàn)在干的事我不管,但是你好好想想,將來親兄弟面對面的時候,你怎么辦?我又怎么辦?” 豬肝道:“扯那么遠整啥子?你現(xiàn)在不是在讀書嗎?就算你讀完書出來升官發(fā)財,官運亨通,等你當了曲高老大的時候,我拍屁股走人!” 王國寶見兄弟倆又開始發(fā)僵,輕聲插嘴道:“兩位老大,能不能聽我說兩句?” 朱自強看向他,臉上的微笑顯得輕松隨意,一點沒有壓力,王國寶心里暗暗佩服,要是豬肝有這份心機,估計曲高的塘子都不夠耍。 “這個,我覺得現(xiàn)在沒必要搞得這樣嚴肅,嗯,朱三哥……” 朱自強笑道:“叫我自強吧王大哥?!?/br> 王國寶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那我就占個大,自強,現(xiàn)在豬肝老大正是發(fā)展的時候,這次我們來……”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眼睛看向豬肝,見對方點點頭,王國寶趕緊咂兩下嘴道:“我們是來買客運中巴車的,準備搞運輸,嗯,這么說吧,豬肝大哥不會一直干為非作歹的事情,大家的意思還是做正行生意,之前的原始資本嘛,你也清楚……” 朱自強搖搖頭道:“王大哥,你的說詞不管用,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怎么漂洗不是關鍵,我自己的親二哥,我比你了解。豬肝,親兄弟之間,我也不跟你打埋伏,如果要動你,任你長了三頭六臂也別妄想耍出什么花樣來?!?/br> 豬肝看著朱自強,眼睛已經瞇成了一條線:“老三,我再次向你保證,如果將來你跟我對上了,我讓,我走,我逃!這樣總行了吧?” 朱自強猛地對豬肝吼道:“那老子呢?老子咋個辦?逼走自己的親二哥,踩著自家親兄弟的背往上爬,你憨逑嘍!” 豬肝被他吼得鬼火冒,一下子就跳起來叫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啷個整嘛?硬是想把老子活刮了丟進牢里頭再用開水燙幾道?” (繼續(xù)推薦<<隱仙>> 對玄學,也就是算八字,測名字吉兇婚期官運財福等等感興趣的老男人可以去看看) 第八十九章 出謀 王國寶急忙搖手,站到兩人中間道:“兩位別吵,這個,自強啊,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你可能比我們都清楚,我跟豬肝大哥現(xiàn)在是有合法身份的人,不騙你!有些東西要合法化,真是太簡單了,這個,你比我明白!” 朱自強搖搖頭,該怎么說呢?媽的,流氓就是流氓,當流氓也就罷了,可要當有文化有素質的流氓還真他媽難。 “簡單?我看是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別以為用錢買通點關系就能通天,哼,領導班子三年換一屆,你們買得起幾個?真以為人人都能被錢打動?萬一碰到那些軟硬不吃的怎么辦?做掉他?然后呢?再說你們現(xiàn)在的‘合法身份’!別把公安都當成傻瓜!要記住,人最大的不幸就是自以為是!自欺欺人!憑什么你們就比別人高明一籌?你們能想到的別人早玩過了!王大哥,你讀過多少書?見過多少當官的?走過多少地方?跟多少人打過交道?合法?哈,真是好笑!要收拾你們的話,合不合法重要嗎?” 王國寶的臉色有些難看,被朱自強搶白得有點難堪,豬肝接過話道:“老三,說事就說事兒,別把國寶嗆成這樣!” 朱自強冷冷地說:“我再不給你們潑點冷水,不用三年,你怎么死的都不明白,看看你現(xiàn)在招搖過市的樣子,就像害怕人家不曉得你是逃犯!忘了老媽當年的教訓?二哥,你這樣下去怎么得了!” 豬肝有些氣悶地說:“牛屄哦,沒你說的兇。不要以為當了幾天干部你就成仙成道了,有本事你說嘛,你說咋個整?” 朱自強眼睛瞪圓,伸手就掐住豬肝的脖子,他人高手長,這一下快如閃電,豬肝只是歪歪頭,但沒得躲過去,朱自強狠聲道:“心態(tài)!你看看你現(xiàn)在啥子**心態(tài)?當流氓當起癮了?硬是威風得很!”轉頭沖王國寶罵道:“還有你,憨不死的,當軍師嘞人把自己家老大整成啥子嘍?猴三兒耍把戲?” 看豬肝眼里透出一絲驚色,朱自強又飛快地放開手,氣得臉色發(fā)白,鼻息有些不順地對兩人道:“聽好了,第一,現(xiàn)在馬上滾回桃源村,以后你們三個逃犯不準隨便露面,不是有一百多號兄弟?讓他們出來亂,你們幾給我乖乖的呆著,豬肝,你好好嘞想哈,干過些啥子事!一旦事發(fā),不死也脫成皮!第二,要想身份合法,除非注銷戶口,然后再弄個身份,這樣既銷了追捕令,也整個自由身……” 豬肝知道他說的是打死人的事,這事兒王國寶不知道,但現(xiàn)在他也不介意王國寶知不知道,前兩個月?lián)尩V山又打死了三個人! 豬肝聽到朱自強這話才有些緊張,之前王國寶的分析頭頭是道,什么錢能通神,又是什么人性欺軟怕惡,自己越兇,敢主動惹的人越少。 “老三,你說明白點!我讓你整得腦殼昏!” 朱自強閉上眼睛,聲線很細,但卻字字清楚:“去找個替死鬼!指紋、身體特征,這些公安所需要的全部備齊,要做得講究,王大哥,這事你一定要用心,盡快辦!以后你們不能出面了,找個老實聽話講義氣的兄弟出來撐臺面,你們躲在背后當耗子,賺錢為主!千萬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要么立馬走人,越遠越好,要么馬上下手,越快越好!” 王國寶聽得連連點頭,豬肝還是一臉茫然,朱自強嘆口氣,指指自己的腦門道:“要用腦殼!教你幾手功夫,就只曉得動粗!唉,要是老媽看到你現(xiàn)在這付鬼樣子,肯定要啕人!” 王國寶臉色無比謙虛,口氣顯得無比尊重地問道:“自強,那你說搞運輸這事兒……” 朱自強抿抿嘴道:“這事可以干,但是最好用錢!不怕多出錢,先買斷幾條線路,從小做大!慢慢蠶食,不能心急,實在拿不下來的,讓人出面擺平,影響要小,越小越好,千萬不準耍名氣、耍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