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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女尸奇緣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我的錚錚傲骨自然是不允許和他們這樣的人混為一談的,所以我本能地婉拒道:“不用客氣了,譚局長,治病救人是我們醫(yī)生的天職,怎勞您還記在心上,真是慚愧了!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其他的事就免了吧!”

    譚局長這輩子可能還沒遭遇過別人的拒絕,愣了半響,才強(qiáng)打著哈哈笑道:“李醫(yī)生好大的架子,不過我可是真心想要答謝你,你可別這么狠心駁你老哥的面子哦!”

    我還是兀自搖頭說:“真地不用了,譚局長,我一介貧寒書生,向來粗茶淡飯,也吃不慣那些場子上的東西,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就好了!”

    譚局長一聽,以為自己明白什么了,便爽聲大笑起來:“哈,我的李大醫(yī)生,招待你這樣的貴客豈能簡單吃喝了事,你放心,今天不只是我請你,還另有大貴人相助,包你開心如意!”

    我不明其意,愣怔道:“另有大貴人?誰?。俊?/br>
    譚局長這話讓我很是好奇,因為我實在想象不出來這個世界上還能有誰認(rèn)識我,而且還是個大貴人!

    譚局長很會見機(jī)行事,一見啟動了我的好奇心,便賣起關(guān)子來:“這有何難,只要你來了,一望便知了!”

    我埋頭略一思索,心道,反正這些蛀蟲們的錢也是從窮苦百姓身上搜刮來的,我不去享用了,反而會被他們其他的狐朋狗友給消耗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它來填塞我這張充滿社會主義人性關(guān)懷的貧嘴,而且還有個什么貴人確實挺吊我胃口的,也罷,管它什么鴻門宴還是龍?zhí)痘ue呢,愣是要闖它一闖!

    于是我便抬頭對靜等我回復(fù)的譚局長說:“好吧!”

    大概半個小時后,譚局長派來的專車就抵達(dá)了我們醫(yī)院門口,當(dāng)那個司機(jī)笑容可掬地給我開門讓座時,我還很不適應(yīng)。勉強(qiáng)坐了進(jìn)去,倚靠著那厚厚的真皮沙發(fā)坐椅,感受著屁股底下傳來的華貴奢靡的氣息,我心里很是惶惑,說不上什么滋味,也許是對這種用老百姓的土地?fù)Q來的尊貴享受的暗自抵觸,也或者是對自己渾然不覺之間的身份轉(zhuǎn)換產(chǎn)生一種隱隱的不安。豪華小轎車開動沒多久,我心頭就產(chǎn)生了一種作嘔的感覺,胃腸道一陣翻江倒海,我極力壓制住這股惡心感,趕緊搖開車窗,冬日刺骨的寒風(fēng)在窗戶上激蕩出一股渦旋,將我撲頭蓋臉地席卷,象有千萬把冰刀在我臉上橫插猛砍,我在一陣激烈的生理痛楚中反而獲得了一種清新的寧靜,那股惡心感也就被生生平息了下去。譚局長的司機(jī)可能被寒風(fēng)刮到了,不經(jīng)意間回頭看了我一眼,但對我這樣反常的舉止,并沒有多加理會,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擰回頭繼續(xù)開車。

    車在這個城市星羅棋布的馬路上穿插馳騁,我已經(jīng)懶得去理會這個城市不屬于我的繁華氣息,微閉著眼睛仰靠在椅背上,任由清冷夜空中的寒星冷月洗刷我晦澀的眼睛和干枯的心靈,對即將到來的場景懷抱一種茫然的期待。

    車七拐八彎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最后嘎然而止的時候,我才從恍惚的意境中回過神來,抬眼漫不經(jīng)心掃射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才發(fā)現(xiàn)車停在了一座氣勢恢弘的大飯店旁邊,除了這坐大飯店外,周圍倒也并不是多么奢華。我整了整衣冠,正欲把手搭上門把,卻發(fā)現(xiàn)司機(jī)手腳很麻利,已經(jīng)將門給我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這個司機(jī)可能已經(jīng)在陪侍譚局長的歲月中磨練出了好身手,整套動作都是那么流暢自然。

    我對他友好地笑了笑,抬腿鉆出了小車。司機(jī)順勢將門帶上,便在前邊領(lǐng)著我上了路,他沒有直接引領(lǐng)我進(jìn)入飯店流光溢彩的金色大廳,而是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把我?guī)У搅艘粋€叫“天上人間”的地方,當(dāng)我看到這個閃閃發(fā)光的金字招牌的時候,我心里格蹦狂跳了好幾下,本能地不相信,再抬手背揉了揉眼睛,沒錯,確實是“天上人間”,那四個字遒勁的筆力在我眼前幻化出一片龍飛鳳舞的場景。天上人間,我的天啦,我真如同置身了天上人間,當(dāng)我聞聽著里頭隱約撲過來的魅惑而迷幻的氣息時,我的身心已經(jīng)開始騰云駕霧了。我平生是個孤陋寡聞的人,來這個城市也十好幾年,地名知道有我們醫(yī)院,人名知道有白晶晶、商詩等在我生命中出現(xiàn)過的女人,活動的地點除了病房,曾經(jīng)睡過覺的那個棺材盒子,就是太平間了,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了,但是這個天上人間我卻莫名其妙地知道,我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聽來的,總之,我知道這是個非常有名的聲色場所,傳說這里邊的小姐不叫小姐,叫女賓,都是具有絕世姿容的一等一的極品,說是在她們里邊隨便拉一個隨便開一炮就得數(shù)萬元。這樣的地方,我每次聞?wù)f也都是無奈地?fù)u頭凄苦一笑,從來沒有在腦海里將這樣的地方和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哪怕是出于男人本能地一種潛意識想法都沒有。可是,我今天卻活生生站在了她的門前?

    我一愣怔之間,司機(jī)已經(jīng)走進(jìn)去一截距離了,可能意識到了我的滯后,正在往回示意我跟上,我惴惴不安地跟著走了進(jìn)去。剛走進(jìn)去的大廳倒并不繁鬧,反而有幽雅的歌曲在迷醉的空氣里輕輕地回旋,吧臺前坐著幾個粉黛輕拭的美女,真是一個塞著一個的水靈,對著我柔柔地笑著喊著歡迎光臨,那種甜美都快把我融化,這還只是幾個迎賓小姐呢,往里進(jìn)深幾層還不知道隱藏著怎樣的春色?里邊不斷有歡聲笑語隱約踏空而來,把空氣中蕩漾的旖旎氣氛翻波涌浪般攪動,更是撩撥得我渾身風(fēng)生水起。往里走了一段距離,來來往往的人就多了起來,大多是艷光四射的粉紅女郎,里邊也混雜著一些yin光四射的來客,我感覺到有無數(shù)的電眼從四面八方向我撲來,我哪里抵制得了這種孟浪的沖擊,趕緊低下頭,不敢分心再看兩邊光景,匆匆跟在了司機(jī)的后邊,越往里進(jìn),兩邊的香粉氣息愈加濃厚,耳邊不停有爹聲軟語配合著一些虛掩的房間里透射出來的yin聲浪語一波又一波地襲來,稍有不慎,就渾身癱軟,行動不能了。我奮起殘存的意志,屏住最后一口呼吸,終于跟著司機(jī)來到了目的地—一個ktv包房。

    司機(jī)推開門,對著里邊報了一聲道,側(cè)身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后就離開了。

    我以為自己終于擺脫了困境,于是將長久屏住的壓抑釋放了開來,悄無聲息地對空深呼吸一口,就坦然地走了進(jìn)去。

    里邊一共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的是自然站起,而且應(yīng)該是在司機(jī)喊報道的時候就準(zhǔn)備站起迎客了,而那個女的我感覺是在我剛進(jìn)去的那一瞬間驚跳起來的,一開始我并不在意,也并沒有覺得她的站起有多么異常,只是在心頭略微掠過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詫異,然后就無奈地伸手和快步走過來的熱情洋溢的譚局長握在了一起,譚局長從臃腫的身軀里散發(fā)出嬉笑道:“李大醫(yī)生來了,真是貴客啊,能把你請來,我今天這面子算掙足了,快過來,見過任總!”

    說著就熱情拉著我的手,來到另外那個微胖的男人面前,我看了看他的面容,覺得有點面熟,大腦一閃念,就記起了是那天譚局長膽結(jié)石急性發(fā)作時在他病床前探視的那個中年男人,他正對著我濃烈地笑著,將一只粉嫩胖白的手伸在我和他之間,感情譚局長說的大貴人就是他了,只是譚局長答謝我要把他叫來干什么,我頗覺詫異,機(jī)械地伸手打算和他輕握一下,沒料想他卻緊握住我的手使勁搖晃幾下表示濃厚心意之后,開口說道:“感謝李醫(yī)生大駕光臨,李醫(yī)生妙手回春將我的老朋友譚局長的多年頑疾一朝治愈,真是感激不盡,今天特備此薄酌聊表心意,有不周之處,還望李醫(yī)生多多擔(dān)待!”

    譚局長在旁邊不失時機(jī)地補(bǔ)充道:“李醫(yī)生可能有所不知,這位是任帝厚任總,著名的房地產(chǎn)商,我們這個城市的大紅人,我多年的老朋友,他知道你將困擾我多年的疾病徹底治愈后,很是高興,知道我有要設(shè)席感謝你的意思后,便執(zhí)意要做這個東家,我拗不過他,也就隨了他的心愿,不過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就不用那么客氣了,今后李醫(yī)生也一樣,也都是自家人,有事就說話,你任哥和譚哥在社會上還可以哈幾口氣,還能管點用的!”

    譚局長在絮絮叨叨說這番話,其實我心底里早就在暗自驚詫不已,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是任帝厚,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我這個人向來孤陋寡聞,但是畢竟我還屬于在這個地球上喘氣的人,所以任帝厚我也是知道的,他應(yīng)該算是這個城市除潘天高之外最紅火的地產(chǎn)商了,現(xiàn)在潘天高已死,他自然就成了地產(chǎn)老大了,只是不知道商詩一個弱女子經(jīng)營的潘天高的龐大地產(chǎn)是否還能基本維持原有勢力,如果不能,那任帝厚的霸主地位就將無人能夠撼動了,當(dāng)初譚局長看到潘天高的死如喪考妣一樣,現(xiàn)在他又和任地產(chǎn)泡在了一起,如此也可以看出江湖上的風(fēng)向標(biāo)來。這個譚局長也夠可以的,要感謝我都不用自己出馬,可以隨便拉來個財大氣粗的地產(chǎn)商替他買單。我不由自主暗嘆了一口氣,情不自禁竟然還有點擔(dān)心起商詩來。

    不容我有更多的思考,任帝厚已經(jīng)牽著我的手往前邊那個寬大的幾臺走了,邊走邊附和道:“是的,是的,譚老兄說得對,今后李醫(yī)生就是我們的李老弟,咱們有什么事情都互相照應(yīng),都象一家人一樣地相依為命,來吧,咱們哥幾個今天就過一晚上天上人間般的生活,為了圖個方便,飯就不去外邊的大飯店吃了,就在這里湊合著對付幾口,好在這里的伙伴們還夠意思,給咱準(zhǔn)備的吃喝的玩意還不算太潦草,反正李老弟也是自家人了,應(yīng)該不會介意兄長們的安排吧?”

    說完,還自鳴得意地桀桀怪笑幾聲。

    待來到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珍貴木材造就出來的寬大茶幾前,我還是沒有先去看那個在旁邊的沙發(fā)邊上呆若木雞般站立的女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要照以往,我yin蕩的色眼在一片陌生的環(huán)境中先行掃蕩的肯定是女人,這次我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沒有先去閱覽她,或許我潛意識里真是從這個站立的女人周圍感覺到了不同凡響的氣息,所以不自覺間自己的行為模式就被干擾了吧。反正我先看的是茶幾上的東西。

    茶幾上錯落有致地林林總總擺滿了各種碗碟,里邊盛滿了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東西,有中餐,也有西點,干的濕的,片的絲的,紅的綠的,圓的扁的,真是象天上人間里那成片的美艷小姐們一樣,環(huán)肥燕瘦、應(yīng)有盡有。我看得眼花繚亂,喉嚨一陣滾動,偷偷吞咽了口口水,剛才看到天上人間的小姐嗓子眼里直冒火,現(xiàn)在看到天上人間的美食這嗓子眼里又開始冒起水來,我皺著眉頭凄苦一笑,心頭直罵自己沒出息。

    待我們?nèi)齻€都已經(jīng)走到茶幾旁站好位置準(zhǔn)備坐下時,這時譚局長就有了介紹那個女人的時機(jī),只聽他輕咳了一下后,說:“李醫(yī)生,這位女士是任總的女朋友,任總也帶她過來湊湊熱鬧,你也一并見過吧!”

    聽譚局長說完后,我便下意識地抬頭去看一直呆立好久的那個女人,我這一抬頭,目光那么一掃,然后我的眼睛就直了,視線就凝固了,嘴巴張開后就閉不回來了,心臟的跳動跟著就算停止了。

    第113章 羅萍的怒吼使我變成了賴皮蛇

    如果我手里拿著東西的話,肯定就得掉地上四分五裂了,因為我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神經(jīng)自然就麻痹了,不過我還知道機(jī)械地抬手背揉了揉眼睛,因為我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實,我眼前站著的,象個木頭人一樣凝望著我的,竟然是……

    我的前女朋友,羅萍。

    看到我就這樣目瞪口呆象個白癡一樣地凝視著羅萍,譚局長肯定是要誤會了,他干咳了兩聲后,就沙啞著鴨公嗓子干笑著說:“嘿嘿,李老弟,咱們?nèi)慰偟呐笥褖蚱涟?,不過你放心,跟著你兩位老兄混,包你也能找一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譚局長的嬉笑逐漸地讓我回過神來,我掃視了一眼任帝厚,發(fā)現(xiàn)他臉上笑瞇瞇的,并沒有因為我如此失態(tài)地緊盯著他的女朋友而有半點慍怒,也許他是在得意自己的女人這么吸引眼球也說不定。

    我以前只知道羅萍因為在醫(yī)院服侍了一個地產(chǎn)商人而移情別戀和我決裂,卻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地產(chǎn)商人就是任帝厚。如果知道是他,或許我當(dāng)初就不會那么失落,這么一個擁有這個城市幾乎一半房子的人,和我一個睡在棺材盒子里的人,你讓誰來選擇,也會選擇前者。何況還是這么一個貪圖享受、愛慕虛榮的女人?

    我久望之后,神思顫抖間,已經(jīng)回過元神,對著羅萍冷冷笑了一下,就應(yīng)和著譚局長說:“任總真是好福氣啊,找一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過象我這樣身無分文、頂無片瓦的偶像派男人,哪能和任總這樣的實力派相比,就算找著了這樣的女朋友,也守不住啊,譚局長這次真是看走眼了!慚愧慚愧!”

    說完之后,我故意瞪著眼睛看向羅萍向她挑釁,但遺憾的是,她可能在這里看到我實在是過于驚訝了,還緊咬著嘴唇,大眼睛一眨不眨默然地看著我,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也許是驚奇,也許又是慌亂,或者又是一些其他的什么。

    這時任帝厚可能也瞧出氣息不對了,就打著哈哈圓場道:“哈,李老弟也不要過于謙虛了,你這樣的青年才俊,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就會拿我們這些小老頭開涮,好了,大家都彼此認(rèn)識了,就趕緊落座吧,飯菜都涼了,一會兒吃出感冒發(fā)燒來,下邊的節(jié)目可就沒精力進(jìn)行了哦!”

    這個任帝厚,不愧是商場上混的,說話不落窠臼、滑而不膩,話外有話卻又恰到好處,我不由得咧嘴笑了笑,于是毫不客氣大剌剌坐在東首,隨后譚局長坐在西端,任帝厚拉著羅萍也相繼入座,坐在了面對墻壁上的寬大液晶屏幕的長條大沙發(fā)上。羅萍緊抿著嘴唇,也不和我說一句話。

    譚局長向門外吆喝了一聲,便好象有專人在等著伺候一樣,馬上就有服務(wù)生進(jìn)來了,不過是個長得很俊的小伙,手里托著個紅色錦緞鋪蓋的托盤,上邊托著好幾個深色酒瓶,酒瓶里邊的汁液有的看起來非常稠厚,有的看起來非常晶亮,服務(wù)生將托盤擺放在旁邊另一個小幾上,訓(xùn)練有素地啟開瓶蓋,美酒濃郁的芳香便四溢了開來,小伙給我門每個人滿上一杯后,就躬身退了出去。

    任帝厚興致勃勃地舉杯相邀道:“來,今天借譚局長的面子,有幸結(jié)交李老弟,真是莫大的榮幸,喝了這杯酒,咱們今后就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了,老哥酒力不勝,就先干為敬了!”

    說完,仰頭一口喝了下去,譚局長哈哈一笑,也是一干而盡,我知道這天上人間的飲料酒水價格都是以千為計價單位的,望著眼前這杯稠稠的汁液,少說也得幾百塊錢,這一口下去就是幾百塊,我的心在顫啊,不過即便我不喝,這勞動人民的血汗錢也回不到老百姓的手里,得,不喝白不喝,我一仰脖子也就下去了,那是什么味道,酸酸的,略微有點發(fā)苦,我真不知道這種味道是來自我內(nèi)心的酸苦還是酒本身的原汁原味。我微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羅萍,只見她端起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臉上開始有一點寂然的神色了。

    不知不覺間,好一番觥酬交錯,我已徹底融入了這一片醉生夢死的迷幻世界里,跟著他們喝著這叫什么軒尼詩、皇家禮炮、杰克丹尼的稀奇古怪的洋酒,喝到情動時,還真就和他們稱兄道弟起來,和他們插科打諢,說些不葷不素的笑話,渾不愣登地往嘴里大口塞東西,向羅萍噴著滿嘴酒氣勸她喝酒,看到她皺著眉頭,我就嘻嘻哈哈開心大笑。

    就這樣,我們在這個總統(tǒng)包房里弄到眼神迷離、心神迷醉、身輕如燕、云蒸霞蔚,感覺剛剛好的時候,就招呼服務(wù)生清掃了戰(zhàn)場,隨之打開了墻壁上安裝著的寬大液晶顯示屏,隨著熒屏上赤男裸女的晃動,曖昧的光影閃耀,旖旎的情歌唱響,譚局長對著門外又是一聲吆喝,三個身材高挑、貌如天仙的美女裊娜著應(yīng)聲走了進(jìn)來,就好象她們隨時都在外邊待命一樣,嬌嗔著分別羞答答呼喚了幾聲大哥,就自動分列在我們?nèi)齻€男人邊上,這嬌柔火辣的半裸身體緊跟著就貼了過來。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不是因為她們的美貌,不是因為她們前凸后翹的美體,而是因為羅萍,我根本無法想象的是,我的前女朋友,任帝厚的現(xiàn)任女朋友羅萍就在邊上坐著,他竟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召妓廝磨。我看向羅萍,這個受盡屈辱的可憐女子,可是讓我十分驚詫的是,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的痛心疾首,而只是緊抿著嘴唇,面無表情地坐著,眼神黯淡,在迷幻的燈影里眼角似有一些晶亮的東西在流動,不過氣氛太迷離了,看得也不是很真切。

    因為有羅萍在旁邊,我根本放不開,渾身就象被束帶緊緊綁住了一樣,任由那個漂亮動人的身體在我懷里拱動而毫無作為,上次和孫代表一起尋歡作樂的那一回,最起碼我的手還有意無意地在小姐身上揩了幾把油,這次我就象個木雕泥塑一樣任由漂亮小姐在我身上揩油了,漂亮小姐有些驚咦,不過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跟我調(diào)笑了幾句,見沒什么反映,干脆也樂得不理我了,不用賠笑就能賺錢,這好事哪里找去。

    吼了一會歌,酒意差不多也消了的時候,兩位長兄在美女身上摸足舔夠以后,抬頭看到我象被水泥糊住一樣全身繃緊,拘謹(jǐn)萬分,就哈哈笑道:“看來李老弟的適應(yīng)能力還不夠啊,人一多,你就放不開,以后可還得好好訓(xùn)練一番,看你那憋屈的樣子,哈,就不折磨你了,瞧,從那個門進(jìn)去有三個房間,咱們一人一間?!?/br>
    話落,兩位兄長已齊齊站起,譚局長先挽著他的佳麗前邊帶路,在這個包房的拐角處果然還有道小門,不留意還真是沒看出來,看來這里真是一個自然天成的歡娛場所,運動身心都是全套配備的,唱完歌直接就能***,連窩都不用怎么挪。

    任帝厚還真是厚道,去那里行茍且之事之前,竟然還沒有忘記他女朋友也在場,先跑到羅萍旁邊說:“我們幾個進(jìn)去玩會,時間不會太長,你要是覺得悶就叫服務(wù)生進(jìn)來隨便點一些果盤點心什么的,呆會一塊結(jié)賬就行!”

    任帝厚的話聽起來是那樣的溫柔和順,就好像一個要出遠(yuǎn)門的丈夫臨行前正在交代給妻子一個人獨自生活時的注意事項一樣,我聽得整個人都傻了,渾然不覺自己正置身在一個活生生的生活場景里,可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又生疼生疼的。我不由自主再看向羅萍,我希望她能有什么激烈反應(yīng),但是奇怪的是,當(dāng)初那個火辣生猛的小護(hù)士早已失去了當(dāng)年的潑辣,而象一個被榨干了水分的白蘿卜,不再有任何辛辣,有的只是無盡的干枯,無聲無息地向空氣中釋放著悲切,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的前方不知道什么地方。

    任帝厚盡了他應(yīng)盡的義務(wù)以后,情緒不受絲毫影響,仍舊面帶微笑走了過來,將他那位美女一把摟過,嬉笑著對我說:“李老弟,你先進(jìn)去吧,你年輕力壯,需要時間長,得抓緊時間哦!”

    在羅萍面前聽到這樣的話,我十分尷尬,連忙使勁搖頭道:“任總,我就不進(jìn)去了,你自己進(jìn)去玩吧,不用管我了!”

    任帝厚聞言怔了怔,緊接著又嬉皮笑臉道:“哈,沒想到李老弟還這么怕羞,這有什么的,在哥們面前扭捏就顯得生分了,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趕緊進(jìn)去吧!”

    我怕過分推拒引起任帝厚懷疑,無奈之下,只好跑到任帝厚耳邊俯首帖耳低聲道:“任總,不怕你笑話,這幾天剛做了包皮過長環(huán)切手術(shù),那玩意現(xiàn)在還綁著繃帶見不得天日呢,如果硬動,崩裂傷口不說,還容易感染疾病?!?/br>
    任帝厚聞言笑得前俯后仰,半響才停住笑道:“那今天真是不湊巧了,那就等到下次吧,不過我們可憋不住了,你就先坐下等會你兩位哥。這位美女,你今天沒福氣服侍你李大哥,也別嘟嘴不高興,不會虧待你的,一起跟我進(jìn)去,我們今天來個雙宿雙飛。”

    美女原以為一筆大生意就要泡湯,有點不高興,一聽事情有了轉(zhuǎn)機(jī),歡呼了一聲,就和另一個小姐一人挽一只胳膊,隨任帝厚進(jìn)去了。

    我脫離了小姐的掌控,繃緊的神經(jīng)一松懈,才發(fā)覺渾身酸麻疲軟都快虛脫了,比和那個小姐真正大干一場還要累。我甩了甩胳膊,運動了一下筋骨,就抬頭向羅萍看去,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羅萍正在偷偷看我,一碰觸到我的視線,馬上扭過頭去,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我會心一笑,邁步向她走去。她抬頭看著我走近,眼神就有點慌亂,一不小心接觸到我的視線,又連忙向兩旁躲閃。

    我靜靜地走到她面前,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坐定,逼視著她的眼睛,她面孔朝著我,眼睛卻歪向了兩旁。

    我不由得有點惱火,氣急道:“怎么?當(dāng)年參觀病房時那雙火辣辣盯著我看的純清目光已經(jīng)生銹了,現(xiàn)在連直面我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的話起了點作用,羅萍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愧色,眼球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板轉(zhuǎn)過來。

    正在這時,從里屋房間適逢其時地傳出來小姐們專業(yè)的*聲,那叫聲象一只發(fā)情的野貓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突然被人狠狠捅了幾棍子,于是哀號著立刻產(chǎn)生了那種痛并快樂著的呻吟,并且一浪高過一浪地傳過來,直撩撥得人火燒火燎,血液上涌。

    我強(qiáng)自定了定心神,才總算保持住了自己外表上的貞cao,繼續(xù)用話刺激羅萍,對著她不痛不癢地說:“聽,這就是你當(dāng)初對我說的你喜歡上了的別人,可真是夠讓人喜歡的!”

    羅萍孱弱的身軀一陣劇烈顫抖,眼角的眼淚嘩啦嘩啦就滾了出來,在搖曳的光影下清亮發(fā)光,蕩人心魄。

    我看著有點心酸,頗覺于心不忍,不過一想起她當(dāng)初對我的傷害,那種被人拋棄后躺在棺材盒子里無與倫比的痛,我剛剛升騰起的一絲柔情又被我無情地捻碎了,我繼續(xù)拿話錐子扎她:“一直以來我就想不通,今天我總算明白了,原來你喜歡的是這樣的人,可是很抱歉,直到今天我都沒有能力成為這樣的人,你就還是安心等著你喜歡的那種人完事出來后,再好好地喜歡他吧!”

    我的話音剛落,“啪”,我聽到一聲脆響,然后我的腮幫子就火辣辣地生疼,我一瞬間懵了,都不知道眼前發(fā)生什么事了,直到我看到羅萍快要噴出火來的目光毫不猶豫地籠罩著我的時候,我才慢慢意識到,羅萍她甩了我一耳光。我還是不敢相信這一事實,捂著腮棒子愣愣地看著她。

    羅萍終于爆發(fā)了,她象一只受傷的母獅,沖著我氣憤地狂吼:“你別太過分了,你算個什么東西,是的,他是很好色,他可以當(dāng)著我的面心安理得地和別的女人***,但是他說他會娶我,娶我,你明白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他有成千上萬套住房,我可以是成千上萬套住房的女主人!而你呢,是的,你不好色,你正人君子,你胸懷坦蕩,你公正廉潔,你美名遠(yuǎn)楊,可是,這又算什么呢?還不一樣地住在牛棚一樣的房間里?哈,李智,我明確告訴你,在我羅萍眼里,你那些東西屁也不值。我還真就告訴你,我就是要在這里等著他,死等著他,等他和別的女人做完愛,然后我?guī)退砗靡路?,坐上他的奔馳跑車,再一起回到我們那寬大的房子,我們那溫馨美滿的家,如果他心情好,我還可以繼續(xù)和他***,直到他心滿意足為止,這就叫幸福,明白嗎?可憐人,還以為自己有多高尚,醒醒吧,傻瓜,別做夢了,高尚不能當(dāng)飯吃!”

    我完全傻了,羅萍的當(dāng)頭棒喝把我徹底打懵了,我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這個羅萍也太殘忍了,把這些東西從我心底深處抽了出來,再踩碎、蹂爛、剁成泥漿、掩上唾沫。我癱坐在沙發(fā)的一角,渾身瑟瑟發(fā)抖,眼角濁淚排空。

    高尚不能當(dāng)飯吃,是的,這些年來,我勤勉地學(xué)習(xí),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看不慣一切以權(quán)謀私的丑惡現(xiàn)象,堅決拒絕以傷害廣大百姓利益為前提獲取自身好處的無恥行為,時不時地還大發(fā)善心去救濟(jì)可憐巴巴看不起病的鄉(xiāng)親,結(jié)果呢,不僅沒有當(dāng)飯吃,我自己還差一點就沒飯吃了!

    我竟然還強(qiáng)詞奪理地去諷刺嘲笑羅萍,卻沒料想這是一次多么絕妙的反諷,聰明的羅萍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本質(zhì),一棒子狠狠地打在了我的七寸上,使我變成了一條失去脊梁骨的賴皮蛇。

    想到傷心處,我悲從中來,忍不住抽搭著從嗓門里放出了嗚嗚的哀號,我怕羅萍看見我一副不中用的丑態(tài),忙用雙手緊緊地捂住面孔,從手指的縫隙里,我看到羅萍顯得十分驚恐,她可能沒料想自己一番快意恩仇的鞭笞竟然引起了我這么大的反響,一時間怔在當(dāng)場不知所措。

    我肩膀一聳一聳,抽搭了一會,待到感覺胸腔里最猛烈的浪潮已經(jīng)涌過身了,揪心感平緩了少許,就準(zhǔn)備從衣兜里掏出紙巾擦拭一下已成一片沼澤的面孔。于是我的手伸進(jìn)衣兜,也就在這時,我的手機(jī)不識好歹地突然嗚啦啦嗚啦啦響了起來,在這樣的情境下,我實在是沒有什么心情接聽電話,掏出手機(jī)找掛斷鍵準(zhǔn)備摁掉它,可就在我的手指摸向那個摁鈕的剎那,我的眼睛在昏暗的光影中掃射到了那一小片因為來電而閃亮的手機(jī)屏幕上的三個字:

    第114章 和商詩的第一次約定

    “我的詩”

    我的心狂顫了一下,手微抖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地再次看向那片屏幕。沒錯,就是那三個字。

    我為了確信自己不是在幻景中,先捂了捂耳朵,又揉了揉眼睛,確保自己沒有發(fā)生幻聽幻視,然后我又干脆舉起手機(jī)問眼前的羅萍,你聽到我手機(jī)響了嗎?羅萍滿臉不解地看著我,下意識地點點頭。

    這下確信無疑了,來電的正是商詩,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我該怎么辦?接還是不接?我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樣毫無征兆的時刻這樣難以啟齒的情境下接到商詩的電話,接的話,我要跑出這呻吟聲八百里連營的天上人間顯然是不可能來得及了,而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接,商詩聽到我的聲音以*聲為背景,我這輩子還能好意思再腆著臉皮去想念她?不接的話,我等著這一刻差不多是千年等一回了,當(dāng)然,我也可以先不接,回頭再打過去,但是很顯然,如果商詩一時情動有濃烈的愛要向我表達(dá),這種沖動的愛稍一遲緩過了那股子熱勁可能就會一去不復(fù)返,那我就虧大了,不止是遺憾終生,死亡的心都會隨時威脅著我。

    思來想去其實只是一閃念間,我咬牙做出了決定,這個電話無論如何要接,哪怕讓商詩造成一時誤解也比不能在第一時間聽到她動情的呼喚要更容易接受一些。

    我一揚頭,先對著發(fā)愣的羅萍來一個燦爛的微笑,然后挑揀譚局長和任帝厚還沒有發(fā)起新一輪猛烈攻擊呻吟聲還只是上一輪攻擊的茍延殘喘氣息比較微弱的時候,摁下了接聽鍵,我壓抑住心頭的狂亂,盡量用短平快的聲調(diào)說:“喂,你好!”

    正是那個讓我神魂顛倒的人兒,因為她正在用那讓我魂牽夢縈的柔柔的聲音在說:“你好,李醫(yī)生,我是潘天高的愛人商詩,你還記得我嗎?”

    我還記得你嗎?哼,我就是化成骨灰了,我都記得你!只是你為什么要老是自稱潘天高的夫人呢?難道你不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嗎?或者說難道你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變成李夫人了嗎?

    商詩的自報家門方式讓我很是不爽,不過相比于她主動聯(lián)系我在我心里激發(fā)出來的無比快樂,這實在是不值一提了,我正準(zhǔn)備說“哦,是潘夫人啊,當(dāng)然記得了,你有時間見面聊聊了嗎?”,可一眨眼發(fā)現(xiàn)羅萍正在聚精會神地聽我們的通話,心里靈機(jī)一動,我用歡快的語聲把話的內(nèi)容改成“恩,我這些天正在等你的電話呢,我們哪天見呢?”

    商詩沒料到我說話如此單刀直入,愣了半響,才細(xì)聲說道:“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話,我想明天咱們就見個面!”

    我心頭一陣狂喜,興奮得真想跳起來大喊“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戰(zhàn)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可就在我一激動沒有接話的功夫,那讓人痛苦讓人憂的呻吟聲就見縫插針地響了起來,我大駭,想大聲說話加以掩蓋時,已然不及,果不其然,商詩好奇的聲音已傳了過來:“李醫(yī)生你在外邊嗎,你后邊是什么聲音啊?怎么怪怪的?”

    我大驚失色,心思電轉(zhuǎn)之下,能想到的最貼近實際的回答就只能是:“哦,我媽今天在我這兒,她生病了,哼哼著有點難受!”

    那邊的商詩還沒反應(yīng)呢,這邊的羅萍已經(jīng)先將她兩只水汪汪的大杏眼瞪得滾圓了。

    商詩聽我這么說,一直平淡如水的語氣略微有了點起伏:“哦,這樣啊,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我趕緊圓謊道:“不要緊的,就是點感冒,剛吃了藥,在床上躺一會就應(yīng)該沒問題了,要知道我可是醫(yī)生哦!”我說的其實很實在,那三個小姐激情過后床上躺一會也確實就平息了。

    商詩似乎放下心來,又輕聲道:“那就好,要多保重身體啊,那李醫(yī)生明天就多陪陪mama吧,我們改天再見!”

    我忙不迭說道:“不礙事,不礙事,我媽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我一下班就有空了,就我一個人,什么事都沒有!”

    商詩詫異道:“真地嗎?這么快就回去了?你不多陪陪她到處走走嗎?”

    我連忙說:“不了,她來了好幾天了,著急回家還有事,本來明天就要走的!”

    我生怕商詩會以為她來見我會影響我和我mama的相處,所以趕緊做了重要補(bǔ)充,向她表明她這個未來的兒媳不會影響我和我媽的感情。

    商詩這才安下了心,又恢復(fù)了柔聲細(xì)語的狀態(tài):“那好吧,那我們明天見,你下班后,我去找你?”

    我連忙表態(tài)說:“我去找你吧,免得你來回奔波!”

    商詩淡淡說道:“沒關(guān)系,我有車,很方便的,我應(yīng)該到哪里去找你呢?”

    我想了想,第一次約見商詩,怎么著也得上檔次的地方吧,于是我問道:“你喜歡吃中餐還是西餐,辣的還是清淡的?我請你吃,要根據(jù)你的喜好來決定地點!”

    沒想到商詩卻出人意料地說:“我不太喜歡去外邊那些地方,在家里呆慣了,還是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吧,如果你不介意,去你家里也行!”

    天啦,商詩竟然愿意去我家里,這是真的嗎?我又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不過欣喜過后,我馬上又開始懊惱,我租住的那個棺材盒子,把商詩領(lǐng)到那樣的地方去,那不會讓她把我看輕了嗎?就象剛才羅萍把我看扁了一樣。也罷,干脆就拿這個棺材盒子作為考察商詩的武器,如果她也象羅萍一樣因為我住的是一個棺材盒子樣的房間就嫌棄我,那這樣的女人也不值得我如此要死要活地迷戀。而如果她不是那樣的人,那么那個小房間反而能給我提供絕佳的機(jī)會,當(dāng)我們坐在那么狹小的空間聊天時,氣息相聞、鼻息相通,我是個情竇初開的壯男,她是個正值狼虎之年的寡婦,一個小小的摩擦就可能激發(fā)出一場驚天大火!

    我越想越美,于是美孜孜地說:“恩,去我家里也好,我給你做好吃的也是一樣,那就明天六點在我家樓底下見吧!”接著我就將我租住的那個房間所在樓房的具體位置告訴了商詩,商詩說她能找到,我也就放心了。

    我的想法是,明天下午我要出門診,一般我出門診,總有很多掛不上號的病人要求加號,下班時間是五點,如果不限號,看到七點才看完是常事,所以明天肯定是不能無限制地加號了??蓱z的老百姓們,為了我自己的終身大事,只能請你們多多擔(dān)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