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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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詩怔了半響,才說:“沒有啊,這陣子我?guī)缀跆焯旖o你打電話,但總是打不通,我還以為你手機(jī)換了呢,昨天我是打算嘗試最后一次的,沒想到竟然打通了!” 我一聽吃了一大驚,商詩這陣子竟然天天在給我打電話?也就是說我心灰意冷重新駐扎太平間的這段時間正好是商詩突然激情澎湃想要奔赴我的懷抱的時間?而且她熱望無果之下還只打算在昨天給自己最后一次機(jī)會!天,我后背脊上一絲涼意躥過,心則在滴答作響,好險啊,多虧我救了譚局長的命,天意啊天意,怪不得先哲有云得道者天助?。?/br> 我說:“你為什么不在我上班時間打我電話呢?” 商詩愣了愣道:“上班時間?為什么一定要在上班時間呢?不過我有點擔(dān)心會打擾你工作,你上次還提醒過我如果上班時間打你電話你沒接,就說明你在工作,我怕你聽到電話響會分神,所以我也沒有想過要在你上班時間給你打電話呢!” 我心里真是哭笑不得,我上次那么說,只是擔(dān)心商詩打我電話我沒接會影響她情緒,哪想到我反把這個溫柔體貼、不善解人意的商詩往打擾工作方面去引了。不過商詩竟然還能將我以前說過的話往心里放,這是不是喻示著什么呢?我情不自禁又開始心靈美了。 不過我表面上卻還是肅然說道:“哎,其實我要對你說抱歉,我研究了潘總這么長時間,幾乎沒有什么突破,只是有一些小小的發(fā)現(xiàn)想向你匯報一下,不過我怕自己笨嘴拙舌說不清楚,所以弄得如此興師動眾,你看這還把你請來,如果讓你失望了,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商詩撲閃了一下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眼瞼上晶瑩黑亮的睫毛也跟著翹了翹,用她那右手五根光潔蔥白的芊芊玉指輕輕地?fù)u了搖說道:“李醫(yī)生,你不要這么說,你那么熱心,那么負(fù)責(zé),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你了,我想,潘天高能碰到你這么負(fù)責(zé)的醫(yī)生,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也一定會對你感激不盡的!不過我也覺得挺好奇的,你真地能在潘天高的身上發(fā)現(xiàn)一些什么嗎?” 商詩的話有點讓我摸不著頭腦,我愣了愣道:“當(dāng)然,要不我那次怎么會聯(lián)系你要告訴你潘天高的近況呢?” 說完我就后悔了,我這么說,不明擺著在告訴商詩我主動聯(lián)系她只不過是公事公辦而已,這樣商詩又如何能夠感知到我對她的一往情深?可是翻過來想,我又怕不擺出這樣一副姿態(tài)會引起商詩警覺,弄得她都不敢與我接觸,那我想通過不顯山不露水的方式悄無聲息就占據(jù)商詩芳心的方案也就失去了運行的基礎(chǔ),而我又是必須采用這樣的方式的,因為我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想讓商詩對我一見鐘情簡直是癡人說夢,即便我有深厚的意yin功底,我也從來不曾這樣想過分毫。哎,想泡一個想泡的女人怎么就這么難呢? 商詩鳳眼眨了眨,秀眉動了動,卻淡淡說道:“恩,李醫(yī)生,那你能告訴我在潘天高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真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怎么總是讓人如夢如幻,上次潘天高死了,我?guī)еH罪的心理去見她,她卻替潘天高感謝我,這次是我要求見她告訴她有關(guān)潘天高在太平間的表現(xiàn),她卻還恍然地問我能否把潘天高的近況告訴她!就好象這個美婦人傾向于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懷有敬畏之心、感激之情一樣。 我心里疑竇重生,臉上卻一平如鏡,我也淡然說道:“當(dāng)然,我這不就是想告訴你這些嘛!不過事情確實很離奇很古怪,聽起來也有點可怕,你可能會不理解,也有可能被嚇著,所以你得有點心理準(zhǔn)備才行!” 商詩的好奇心似乎被調(diào)動起來了,她的眼神里多了幾絲關(guān)切的神色,她對我堅定地點點頭說:“恩,李醫(yī)生,你放心,你說的我都會相信的,我知道你說的可能是太平間里有關(guān)尸體的事情,不過我也不會怕的!” 我看著商詩那近在咫尺的絕美軀體卻在那端莊優(yōu)雅地坐著,一副任你騰挪跳躍、我自巋然不動的姿態(tài),真是心有不甘啊,狠不得用我平生所學(xué)將太平間所見添油加醋、虎虎生威地描述出來,讓商詩一聲尖叫然后緊緊撲在我的懷里一天都動彈不得,那滋味一定能勝卻人間無數(shù)! 不過當(dāng)我一五一十地將太平間發(fā)生在潘天高尸體上的事情講給商詩聽的時候,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夸夸其談,就那樣丁是丁、卯是卯、老母死了也不嚎地全部講給了商詩聽,也許我潛意識里在想,面對在我心里圣潔如天山雪蓮般的商詩大美人,我任何的不實和不恭都將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惡。當(dāng)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陳述過于平板清淡的緣故,商詩在整個聆聽的過程中,臉上竟然沒有任何的波瀾,甚至當(dāng)我講到我的鄉(xiāng)親被放進(jìn)潘天高的棺材卻不翼而飛跑到別的棺材里去了,我以為最驚怖的場景,卻愣是沒有在商詩風(fēng)平浪靜的表情上激蕩起一絲光波,她只是非常認(rèn)真地聽著,柔嫩優(yōu)美的兩片粉紅的唇瓣輕輕地抿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地亮著,細(xì)長淡黑色的娥眉淺淺地蹙著,俏臉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上清幽淡然的神采仍一如既往地漾著。 我以前誘引商詩和我見面時還說要使用肢體語言才能把事情說個明白,可是我如今也無法施展了,真地不是我搞欺騙,而是因為我這個棺材盒子太小了,商詩就在我?guī)桌迕走h(yuǎn)的地方吐氣如蘭,空間太小,我再使用肢體語言就只有往商詩身上撲了。我想商詩也是應(yīng)該能理解到這一點的。 不過,當(dāng)我說完后水到渠成轉(zhuǎn)過身去去查看商詩的反應(yīng)時,我的身體自然而然地還是碰擦了一下商詩的胳膊,我的心臟就條件反射似地一陣亂跳,目光再有意無意地落到商詩那被翹鼓鼓的胸脯頂起的胸襟上,我的小雞雞就條件反射似地亂顫,多虧商詩基于不知道什么想法沒有脫下她的黑呢子大衣,否則她那美妙無邊的成熟婦人氣息一股腦地被釋放出來,我的身體肯定就要燒毀在這口棺材盒子里了。盡管我的上體和***各自都在不安分地高速旋轉(zhuǎn),但實際上上體和***組合成的我的軀體卻象被繃了根緊身橡皮條一樣一動也不敢動,我甚至連正常的呼吸都在小心翼翼地進(jìn)行,生怕里邊有一絲性感的氣息不小心跑了出來將商詩擾動驚跑。 難受啊難受,他娘的,簡直比小雞雞被老鼠咬了一口還難受!其實我在魂不守舍的閃念間也不是沒想過干脆猛撲過去將生米煮成熟飯算了,我知道有好多男人都是通過這種方式將老婆搞定的,不過好在我還沒有被欲望沖昏頭腦,我知道那樣的方法一定要男女之間有了一定的基礎(chǔ)才能使用,而我和商詩之間,別說有基礎(chǔ)了,就連塊打基礎(chǔ)的石頭都還沒找到呢!在我和商詩之間行此險招估計生米會煮成餿飯。 好奇怪的是,我在這里心猿意馬了好一會功夫了,商詩還是對我說的什么沒有什么反映,低垂著頭在靜靜地思考著什么,莫不是她感覺出了我對她的邪念,正在尋摸脫身之計?我心里好一陣惶恐,要是這樣的話,我真地是該死,我寧愿自己一輩子不和女人***也不愿意讓我的至愛商詩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遭受到任何方式的驚擾。 我在這里七上八下、顛三倒四地想了一會,商詩突然抬頭看向我,我連忙將一直定定落在商詩嬌挺胸脯上舍不得移開的視線擰向一旁,臉嘩地變紅象個熟透了的柿子餅,哪里還敢去和商詩對眼,也不知道商詩感覺到了我的異樣沒有,不過她幽幽的聲音還是那樣無風(fēng)無浪地在我耳旁響起:“李醫(yī)生啊,你說的這些事情真地好奇怪,我想來想去,也還是想不出什么道理,如果從你們醫(yī)學(xué)上講,能夠進(jìn)行某種程度的解釋么?” 我聽商詩這么講,心里立馬塌實了不少,原來剛才她是在沉思我所說的話,還好還好,我的邪念還沒有被暴露,而且這也似乎說明,商詩雖然表情那么清幽,但她內(nèi)心還是熱情的,這一點也很讓我沒來由地就覺得塌實。 我晃了晃已經(jīng)被商詩的俏胸脯弄得酸溜溜的脖頸,黯然嘆道:“這些天來,我已經(jīng)考慮過不下千遍了,不僅是從醫(yī)學(xué)的各個角度,而且是從社會學(xué),邏輯學(xué)的各個角度都前思后想,覺得出現(xiàn)這些怪異現(xiàn)象都不存在任何理論上的可能,但是它就是活生生地發(fā)生在了太平間,我沒有辦法解釋,也實在按捺不住了,就興沖沖地來找你匯報了!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商詩美目眨了眨,眉梢眼角浮上了一層淺淺的迷霧,對著我點點頭說:“恩,李醫(yī)生,確實是好古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雖然這些離奇現(xiàn)象對潘天高和我好象都沒有什么意義,但我還是要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的熱心幫助!” 聽著商詩這么客氣生分的話,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這都對那段時間進(jìn)行總結(jié)陳詞了,看來我和商詩、潘天高之間的三角畸戀到今天為止也就走到了盡頭,哎,這都是命啊,我一個窮小子,產(chǎn)生攀附商詩這叢高枝的想法實在也太過膽大妄為了,也罷,一切都不過只是一場風(fēng)花雪月的夢,只是等到這個夢醒時分的代價也太大了點! 我自怨自艾著,等待著商詩起身和我告別,因為我和她之間能夠交流的東西都已經(jīng)交流完畢,我所掌握的有關(guān)潘天高尸體的東西實在太少,我再沒有什么資本用來和商詩多呆那么幾分鐘了!我一貧寒書生,她一華貴夫人,我穿一身皺皺巴巴的灰不溜秋的衣服坐在她旁邊,我心里都卑微得發(fā)顫,更別說我還有什么語言用來去泡她了! 第119章 和商詩在一起的美妙生活 我就象一尊內(nèi)心空虛外表僵硬的泥菩薩一樣直挺挺地坐在床沿靜靜地等待著商詩向我宣判死刑,可是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就那么過去了,屋子里竟然只是死一般的沉默,沒有任何衣炔帶風(fēng)的聲音,如果不是我耳畔還有商詩那淡淡的鼻息,鼻腔還有商詩那如蘭的馨香,我都要以為商詩已經(jīng)羽化成仙、杳如黃鶴了。當(dāng)我終于感覺到時間在靜靜流淌時,我頗為好奇地扭頭去看商詩,卻見商詩臻首微垂,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頸,似乎在凝神思考著什么,并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 我心頭悠悠泛上了些許欣喜,趁著商詩還在思考問題,我可得想個再和她多呆一些時間的辦法?;ㄑ郧烧Z泡妞的那一套我是一竅不通,剩下還能有什么辦法呢?我有點犯愁了,眉頭擰成一團(tuán)低下頭去,就在這時,我肚子里突然咕咚一下,我心里跟著也一個咯噔,真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啊,可不?光顧著意yin美人了,卻讓自家兄弟唱空城計,這太不象話,這還不打緊,最要命的是美人現(xiàn)在還餓著肚子呢?一個餓得頭昏眼花的美女哪里還有精力供我意yin? 我活動了一下身子,活泛了一下眼睛,平息了一下心頭的動蕩,裝作突然醒悟的樣子一拍大腿道:“哎呦,抱歉抱歉,我都忘了咱們都還沒吃飯這一茬,你看我這榆木腦袋,實在該死,你在這坐會,我去做點飯吃吧!” 商詩被我的一驚一乍嚇了一跳,我看她的嬌軀微微抖動了一下,應(yīng)激似地抬起頭來,愕然地看我好一會,才說:“哦,對了,我都沒意識到,李醫(yī)生你還沒吃飯呢,你看我把你吃飯都耽誤了,真是對不起??!” 這個婦人反過來還向我抱歉,真是拿她沒辦法,我也只好連忙安慰她道:“沒事沒事,我吃飯從來不規(guī)律的,有一耷沒一耷的,只是讓你跟著餓肚子,有點對不住了!你愛吃什么,我立刻去做!” 商詩則眨了眨眼睛說:“李醫(yī)生,你就做你的吧,你不要管我,我晚上也不怎么吃飯的!” 我心想,那可不行,你不吃飯,我拿什么去泡你?泡不成你,我也就只有直接去泡一輩子面了!哪還有心思做什么飯? 于是我定定地看著商詩好一會,直到看得她有點不好意思了,才用十分誠懇甚至帶點懇求的語氣說:“我也不請你到外邊去吃了,就在家里隨便做點,如果你不是因為嫌棄的話,就請你不要客氣,好嗎?我只不過是為你做一頓飯而已,就請你不要拒絕,好嗎?” 商詩神色動了動,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頭去,聲音細(xì)細(xì)地說:“那好吧!” 我心里一瞬間樂開了花,不管今天的結(jié)局會如何,或者說我和商詩之間的結(jié)局會如何,但我最起碼可以讓我接下來的近一個小時的生命中有商詩氣息的存在,這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告慰我有可能凄零的一生了。 我對著商詩微微笑了一下,暗暗地猛吸了一下鼻子,妄圖吸夠商詩身上的氣息,便依依不舍地離開商詩起身去了廚房,然后又去把房東老太叫了過來,房東老太把她的存貨全都給我翻找了出來,一個勁地吩咐我隨便用,有什么東西不夠了或者找不著,只管叫她就行,我千恩萬謝地送走了她,就在廚房里忙活起來。 還好,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小時候,父母外出干活不在家的時候,就是自己搗鼓著做飯,那么多年下來,竟然也瞎琢磨出來了幾手好菜,沒想到今日泡妞派上了用場,這可真是從來也沒想過的! 擇菜,摘菜,洗菜,切菜,把冷凍的rou疙瘩化開等一道道繁瑣程序,其實真地挺費勁的,不過一想起商詩就在我那個小房間里坐著等著吃我做的飯菜,我這心里就象抹上了厚厚一層蜂蜜一樣地甜。竟然還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更是把甜蜜溫馨融化進(jìn)了骨髓心竅。 我總共做了四道菜,兩葷一素一湯,分別是蔥爆rou絲,尖椒雞塊,清炒油麥菜,白菜豆腐湯。當(dāng)最后一道菜出鍋的時候,想著商詩一會邊吃邊贊不絕口的樣子,我心里美得都快溢出香噴噴的水來了。我將最后一勺菜舀出鍋,關(guān)閉了燃?xì)?,然后從灶臺上抬起頭來,準(zhǔn)備招呼商詩吃飯的時候,我竟然意外地發(fā)現(xiàn)商詩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廳里,正斜斜地倚靠在正對著廚房的一扇門邊,聚精會神地盯著我做飯,她那婀娜高挑的絕美身姿柔順地舒展著,透射出的豐姿綽約漾滿了整個客廳,當(dāng)我一抬頭看到了她時,她就對著我微微笑了一下,一臉的柔和,如此溫馨柔美的生活圖景,簡直把我都看癡了,要是我的生命能夠永遠(yuǎn)定格在這樣一副場景里,什么死生,什么富貴,我全都不要了! 不過,我知道老天爺不會對我這么優(yōu)厚的,當(dāng)面前的這四個菜消融到我和商詩的生命中的時候,商詩也就要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商詩竟然主動幫著收拾桌子,安放椅子、碗筷。 我連忙喊:“這些粗活讓我來干吧,你只管坐著就行!” 商詩對我莞爾一笑,并不加理會。 飯菜上桌,碗筷齊整,我給商詩盛了滿滿一碗白米飯遞給她,她也并不推辭,用她那十根白玉般俊美的手指優(yōu)雅地接過,期間,我的手指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蜻蜓點水般碰觸了一下她的指梢,我那一顆壯懷激烈的心差一點就從嗓子眼里蹦了出來,渾身象被電擊了一下瞬間抽緊。好一忽兒,我身心的躁動才得到了自然抑制。暗暗吐了一口氣,才開始勸商詩多吃菜。 商詩微笑著點了一下頭,便用筷子扒拉了幾粒白米飯送進(jìn)嘴里,就有滋有味地嚼了起來,然后又夾了一根青菜,把青菜的一端送進(jìn)嘴里一小點,咬斷之后,輕輕地嚼了幾下,然后再送進(jìn)一小點,我看著她這么文雅的吃法,忍俊不禁,樂呵呵笑道:“你吃飯?zhí)刮牧耍氵@么一小點一小點地吃,哪里能吃出我做的飯菜的美味來!” 商詩抿嘴笑了一下,輕輕地說:“謝謝李醫(yī)生,我好久沒這么吃過飯了,你做的菜味道很好,真地很開心!” 我看商詩臉上那洋溢著的神采,感覺她不象在說客套話,就放下心來,情緒也是格外的暢快,自然就春風(fēng)滿面了,只要能讓商詩開心,不管她這種開心帶不帶感情色彩,我都已經(jīng)很滿足了,于是我胃口大開,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rou來。 我看商詩始終只在吃那盤油麥菜,頗為好奇,就另外拿起一雙筷子要給她夾rou,沒想到商詩卻慌張地躲開,連連搖頭說:“李醫(yī)生,我不吃rou的,你多吃吧,謝謝你了!” 我想了想也是,在現(xiàn)如今這個社會,女人一般都不怎么吃rou,更何況還是商詩這樣的絕世美女了。所以也就不勉強(qiáng)商詩了,又怕只有一盤素菜不夠她吃,所以我干脆就不吃素菜,只吃rou了。 商詩慢慢也注意到了我只吃rou這一點,眼神里就有點疑惑,想了想后說:“李醫(yī)生,你為什么不吃點素菜呢?你是擔(dān)心我不夠吃嗎?我一個人吃不完的!” 我心想這個婦人可真夠聰敏的,連忙安撫她說:“哦,我跟你相反,我從不吃素菜的!” 商詩好奇地?fù)溟W了一下眼睛,有點恍惚地“哦”了一聲。我則在心里甜蜜地一笑。 實際上商詩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她的櫻桃小嘴里送青菜葉子,等我秋風(fēng)掃落葉般將兩盤葷菜橫掃干凈的時候,她那盤青菜也只去掉了一個小尖,我吃得滿嘴油乎乎的,實際上很想吃點青菜葉子解膩,但既然已經(jīng)跟商詩那么說了,我又不便于再去吃青菜免得商詩尷尬,不過我看著商詩那原本飽滿鮮嫩的唇瓣被青菜葉子的湯汁滋潤得更加水嫩潤滑,真是狠不得撲過去叼住那兩片柔嫩的紅唇狂吮。 我傻愣愣看著商詩神思恍惚、春心蕩漾,靜靜低頭慢慢咀嚼的商詩似乎是感覺到了,她也放下了碗筷,抬頭對我輕展朱顏,柔聲細(xì)語地說:“李醫(yī)生,你吃完了啊!” 我忙不迭點頭說:“我吃得快,你別管我,接著吃!” 商詩搖搖頭說:“我不吃了,早已經(jīng)吃好了,你去休息吧,讓我來收拾!”說著就動手碼起碗來。 我嚇一大跳,讓這樣的貴夫人、大美人來洗刷碗筷,這不是折我陽壽嗎?連忙伸手去按商詩的手腕,說老實話,這次我真是不帶任何邪念,只是下意識地要去阻擋商詩干粗活,然后我的手就碰到了商詩那蓮藕般白嫩的玉手,那種絲滑柔嫩的感覺在甫一接觸的瞬間象一股呼嘯的電流一樣激蕩了我的全身,我的手連著心臟一陣猛顫,也不知道是我手的抖顫干擾了商詩的抓握還是商詩被我這樣一個陌生男人接觸了清白的身體本身手也在激顫,總之,一聲脆響伴隨著我的激動一起升上了云顛,商詩手里的碗掉地上碎了。 商詩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抓在自己手里的碗掉了覺得尷尬導(dǎo)致的,反正她立刻就紅著臉說:“對不起,李醫(yī)生,我沒抓牢碗,讓你受驚了!”說完,她就彎腰去撿拾碎片。 我也忙不迭彎腰想搶在她之前去撿,結(jié)果我手忙腳亂心發(fā)慌之下又和商詩頭碰頭碰在了一起,我嚇得趕緊站起,連聲說:“抱歉抱歉,你看我這笨手笨腳的,接連犯錯,碗被我打破了,又把你的頭撞了,我真該死!” 商詩將碎片都撿到一個大碗里,才直起身來對我歉意地一笑,臉上那一絲隱約的紅潮也隨之悠悠漾起,簡直是燦若桃花、馥郁如酒,我看得癡傻了。 在我神魂顛倒、呆若木雞的時候,商詩少了我的干擾,已經(jīng)手腳麻利地將碎碗片扔進(jìn)了垃圾筒,將桌上的剩余碗筷都收拾到了廚房,隨著一陣子嘩嘩的水響,一會她又出來擦了桌子,她認(rèn)真地擦拭著,將桌面擦得纖塵不染,我癡癡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子動人的生活場景,心想,要是這是我的房子,而這個女人又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那我今生還能有什么遺憾?可惜,遺憾的是,這一切終究只是幻想,在這樣一個畸形的人世里,我只能有一個棺材盒子,而這個棺材盒子還不屬于我,羅萍都不愿意在這樣的棺材盒子里成為我的女人,更何況商詩這樣尊貴的美麗女神? 商詩收拾停當(dāng)后,來到我身邊淺淺地吐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說:“李醫(yī)生,我收拾完了,你還看看嗎?看哪里還需要整理!” 面對這么個溫柔綿順的婦人,我再怎么慨嘆自己命運的不濟(jì),在這一瞬間我心里也是甘甜如蜜的,我柔聲說道:“不用看了,你很能干,也辛苦你了!” 商詩柔和地一笑,輕啟朱唇道:“你做那么多飯菜才辛苦呢!我這算得了什么?” 彼此客套了一番,然后我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了,傻呆呆地望著商詩又怔立在了當(dāng)場。 商詩回望了我一眼后,嘴唇動了動,可又沒說什么,反而還輕垂下頭去。 沉默,令人臉紅心跳的沉默。現(xiàn)在好象也不早了,商詩為什么沒有提出走呢?難道她是故意在給我留機(jī)會?臆想及此,我的胸腔里一瞬間有如鹿撞,一股熱浪襲來把我渾身頂?shù)孟髠€鼓風(fēng)機(jī)一樣鼓鼓囊囊,天老爺啊,你快告訴我,我需要采取行動嗎? 正在我魂不守舍、欲念鼓蕩、想要大動干戈的時候,商詩突然打破了沉默,她輕輕地說:“李醫(yī)生,你怎么一直站著不進(jìn)去休息呢?” 此話本來很中性,但如果非要往歪里想,也是可以帶有極強(qiáng)的性暗示色彩的,總之,聽得我胸中猛烈一蕩,臉不由自主就紅了紅,想了想說:“恩,你還進(jìn)去一起坐會嗎?” 說完,我的心又狂亂地跳動起來,商詩的話將決定我今生的命運,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那我這輩子有商詩存在其中的生命也就到此為止了,因為我和她之間由潘天高的尸體建立起來的橋梁通過今天的交流差不多也就中斷了,等商詩將潘天高的尸體拉走火化掉,我在太平間的歲月也就將徹底完結(jié),老老實實回到病房去重復(fù)以前苦澀的日子,而且還是有缺陷的重復(fù),因為白晶晶已經(jīng)沒啦! 我心里阿彌陀佛地祈禱著佛祖開恩,能夠讓我和商詩之間的情緣比那山還要高,比那水還要長。 商詩終于說話了,令我完全始料不及的是,她幽幽輕嘆了一口氣后竟然說:“哎,李醫(yī)生,這么晚了,怕打擾你休息,我也別猶豫不決了,我這次來找你,其實是想麻煩你幫我一個忙,不過我又怕自己的請求會難為你,所以遲遲沒有開口!還請你諒解!” 第120章 商詩邀請我入住香閨 哦,商詩在我身旁躊躇扭捏、依依不舍,原來只是因為想請我?guī)蛡€忙,我心里升騰起一股復(fù)雜的滋味,不知道是該失望還是該高興,但不管怎樣,能夠幫商詩的忙,最起碼表明我和她的緣分還可以接續(xù)一段時間,只是不知道是要幫什么樣的忙,但愿這個忙越難幫越好,要幫一輩子才能幫完最好,或者是幫忙做她老公那就是一個舉世無雙的大忙了! 我心里戲謔般地想著,略感好奇地問道:“夫人不要客氣,只要我能幫得著的,別說難為我了,就是難死我,我也在所不惜,只是不知道我一個百無一用的書生能幫夫人什么忙?還請夫人直說無妨!” 商詩輕輕搖了搖手,嘆了口氣道:“李醫(yī)生言重了,哎,我也只有直接說了,李醫(yī)生莫見怪!你或許也知道,潘天高生前不是個做房地產(chǎn)的商人么?他死后給我留下了一大筆產(chǎn)業(yè),我最近可能要去一個地方呆一段時間,無暇照顧了,所以想請你幫我去主持一下,我知道你做醫(yī)生的工作也很忙,不過我前一段時間已經(jīng)努力讓公司的運營進(jìn)入了正軌,方方面面的具體工作都有人做了,你只需要抽出業(yè)余時間在大方向大原則上把把關(guān)就行了,我知道這個請求對你有點過分,不過我也真地找不到別的能夠幫我的人了,所以冒昧來找你,還請李醫(yī)生諒解!” 商詩一番話,把我聽傻了,我不知道是天上真地掉下了餡餅,還是天上掉下一塊石頭把我自己砸成了餡餅,我,李智,一個一輩子只有機(jī)會意yin的癡傻窮書生,突然可以去主持潘天高的房地產(chǎn)業(yè)?這事擱你頭上你能信嗎?你就是找一百個傻子仰望著天空流一百天口水天馬神空地幻想,也絕對不可能意yin到這樣驚世駭俗的境界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抖顫著聲音問道:“你說的是真地嗎?” 商詩眨了眨眼睛,看我一臉不可琢磨的表情,頗為不解地回道:“是的???怎么啦?李醫(yī)生,有什么不對嗎?” 我低下頭來想了想,又抬頭略微晃了晃腦袋說:“你說你要去一個地方呆一段時間,那是什么地方呢?遠(yuǎn)嗎?要呆的時間長嗎?” 商詩的眼神立刻黯淡下來,沉寂了片刻后,默然說道:“哎,應(yīng)該不遠(yuǎn)吧,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 我看她一副落寞的樣子,心里一緊,忙追問道:“商詩姐,你能具體告訴我是什么地方,為什么要去呆那么一段時間嗎?” 商詩突然又聽到我叫她姐,似乎有所觸動,看了我一眼,原本黯淡的眼角有一絲亮色閃過,然后靜靜地說:“李醫(yī)生啊,其實具體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也許我哪里也不會去,但我還是希望能請你幫我去主持潘天高的產(chǎn)業(yè),我覺得或許也只有你才能給他的產(chǎn)業(yè)一個最好的對待?!?/br> 商詩的話真是說得我砰然心動,一方面源于她對我的信任,一方面源于我給潘天高的巨大產(chǎn)業(yè)在腦子里瞬間規(guī)劃的未來。如果我來主持潘天高的地產(chǎn),那天下老百姓還能沒有房子??? 我其實還想問問,為什么不讓她和潘天高的孩子來主持他父親的產(chǎn)業(yè)呢?子承父業(yè)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但一想商詩和潘天高96年才結(jié)的婚,那孩子最大也超不過十一歲,實在也是沒有能力主持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即便潘天高和他的前妻方露生有孩子,年齡也不會超過十五歲,同樣如此。所以我就平息了心頭所有的疑問。毋庸置疑,我還難以判斷商詩是否對我有感情,但我已經(jīng)可以肯定她對我是有信任的。雖然托潘天高的福,我和商詩之前只是一面之緣,但我即便站著不動所表現(xiàn)出來的淳良天性和輻射出來的意yin技巧也足可地動山搖,何況商詩還是那么細(xì)膩敏感的一個婦人,她一定是在一個照面之間便將對我的信任感牢牢鎖定在了她豐滿的胸脯下邊,以至于我成了比她任何親人朋友都可靠的不二人選。 我還需要問一些細(xì)節(jié)問題,所以我說:“商詩姐,我很樂意替你排憂解難,但我只是個醫(yī)生,沒有任何經(jīng)商的經(jīng)驗,不知道下一步具體該怎么做,比如我下班以后,我應(yīng)該到哪里去,處理什么樣的事情,用多長時間來處理等等?” 商詩低下頭想了想,又扭頭朝我那個棺材盒子的方向望了望,突然說:“李醫(yī)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住到我家里去,我的房子很大,和潘天高公司總部又在一個方位,會比較方便,而且你工作那么繁忙,我覺得讓你住這么小的房間也實在是太委屈你了!” 商詩這話一說完,我分明聽到我胸腔里嘣嚓響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還真以為自己心花怒放了,低頭查看了許久,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而且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也沒有受到什么威脅,這才放下心來,一旦心無旁騖,喜悅就哧溜一下子溢滿了全身。我想極力保持平靜淡然,但我的聲音根本不受控制地在抖顫:“住到你家?哎呦我媽,我的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商詩姐,你是這么說的嗎?” 商詩咧了下嘴,然后堅定地點了點頭,輕嘆道:“是的,李醫(yī)生啊,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空間對于人,有兩種滋味是最難受的,一種是周圍沒有空間,一種是周圍全是空間。我真地沒想到李醫(yī)生還住在這樣的房子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先住到我那去幫我照看潘天高的生意,我會給你開工資的,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買一套房子了!” 聽著商詩如此熱心的話語,我干枯了三十余年的心田一瞬間就象有一股清泉靜靜地淌過,鼻子酸酸的,眼眶潤濕了,差一點就匯成眼淚掉了下來。 我眼睛紅紅地看著商詩,重重地點了下頭,語聲略微有點哽咽著說:“商詩jiejie,謝謝你,這輩子我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了,就只好等來生了!” 商詩也受到了感染,眉角沾著一絲凄色,臉上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和聲說道:“李醫(yī)生言重了,你愿意幫助我照看潘天高的生意,我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呢!” 我本來想再客套一番,尤其還想說的是“我怕我這么個不速之客會給你家?guī)砩钌系牟槐恪?,實際上那意思就是,你就這么直接把我招為入幕之賓,不怕你的孩子們反對嗎?可是我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我這么一說反而提醒了商詩,她轉(zhuǎn)而反悔,不再讓我住到她家去,那我就真是自掘墳?zāi)沽?。無論如何,我也要和商詩呆在一起直到她的孩子們將我掃地出門的那一刻??! 念想及此,我說的話就變成了:“商詩姐,那我什么時候搬過去呢?” 商詩猶豫了片刻后說:“這就要看李醫(yī)生什么時候方便了,如果可以,今天晚上過去都行?!?/br> 今天晚上就過去?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啊!商詩的話聽得我一陣心驚rou跳,腦子里自然而然就往外直蹦邪念。不過好在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我這樣一副土不拉嘰的樣子去見商詩的孩子們是指定不行的,商詩的孩子們對我的第一印象將是我和商詩的感情生涯中一個偉大的轉(zhuǎn)折點,這個轉(zhuǎn)折轉(zhuǎn)好了,我的人生將甜如蜜,轉(zhuǎn)不好,就只能躺在太平間里咽一輩子苦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