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傻兄(1v3 )、離殤、十日談(短篇集)、表里不一、影后,你又上頭條啦、瘦馬為妻(1v1 HE 甜寵)、《艷池酒林人rou香》高H,rou,NP、當影后重生到av女主身上(H)、人形師和她的隆、鬧春(woo18)
我想了想毅然道:“那也好,那咱倆明天就回醫(yī)院!” 商詩摸了摸我的臉苦笑道:“小智,哪有這么猴急的,你現(xiàn)在剛出院,還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等你完全恢復好了,咱們再回醫(yī)院,正好你回醫(yī)院報道,我去你們那個生殖中心瞧病,一趟就把事辦完,多好!” 我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你沒看我剛才在你身上多么生龍活虎啊,還要恢復成什么樣???” 商詩呵呵笑道:“呵,小智,聽姐的話,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健康并不僅僅只是體力的恢復,你們醫(yī)生的工作那么忙,一上班壓力就會很大,會對情緒和精神產(chǎn)生潛在影響的,你還是趁剛出院再休息幾天,讓姐好好照顧照顧你,鞏固一下治療效果,對你的健康會更有利的!” 看商詩外軟內(nèi)剛的樣子,我就知道多言無益了,想了想,無奈道:“那好吧,就聽你的,不過套用你的話說,如果你總是說我還沒有完全恢復,那我也沒著啊,總得有個什么標準吧?” 商詩微微笑道:“標準很簡單啊,如果你能說服我認為你已經(jīng)恢復健康了,那就說明你的思維變得靈敏了,也就證明你的精神完好如初了,如何?” 我哭笑不得道:“好你個商詩,也太刁蠻了,那就先讓我用身體來說服你吧!” 話落,我一翻身,再次上了商詩柔美白嫩的身體,商詩的呼吸立刻變得粗重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基本上就是天堂般的生活,我和商詩帶著福娃爬山,在大山里采蘑菇、摘野菜,還從山地里挖出小草小花的幼苗回別墅的庭院種花養(yǎng)草,上圍山而居的老鄉(xiāng)家里去收土雞蛋,逛周圍小村鎮(zhèn)的集市,去最近的小縣城采購東西,等等深富美好生活氣息的場景不一而足,整個大山的上空和周圍到處都飄蕩著我們一家子的歡聲笑語,在外邊逛累了,我們就回家泡溫泉,福娃乖乖離開的時候,我就會即興和商詩來上一把。商詩每天也還一如既往地向佛祖禱告,我有時候也會在一旁陪著她做佛課,有時候就在一旁逗福娃玩,或者老指使福娃干活,等福娃不滿意了,就會向商詩告狀說我欺負他,商詩就會過來干涉,這娘倆就會齊心協(xié)力討伐我,訓斥我,我就被她們唾棄得渾身舒爽,乖乖地投降,自己屁顛屁顛跑去干活去了。 總之,在商詩用心給我營造的美好生活氛圍中,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輕快,大腦一天比一天清爽,雖然這種輕快和清爽在得知商詩可以無罪釋放時就已經(jīng)存在,但不知道怎么的,現(xiàn)在愣是感覺要更濃烈一些,也許那個徐醫(yī)生說得對,人的精神到底在多大程度上是正常的,誰也說不清,但如果你能感覺到愛情,感覺到親情,感覺到生活的幸福美滿,那么你的精神總是在越來越好,越來越逼近正常,反之,就會逼近反常! 不過,有一點讓我很不滿意的是,我?guī)缀趺刻於紩酶鞣N方式向商詩進行勸解,證明我的精神是多么健康,我的思維是多么敏捷,我的言語是多么風趣,然后讓她同意和我返回醫(yī)院,但她總是淡淡笑著搖頭,表情平淡意志卻無比堅定,漸漸地,我甚至有種感覺,商詩她不愿意和我同返醫(yī)院,可能不僅僅是基于想讓我再休息一段時間的想法,甚至有種我也說不清的原因,我感覺她好象是在害怕著什么?難道她對于和我結婚這一事情真地一點都不著急嗎?意識到這點,我心里慌慌的有點難受。 時間大約又過去了十來天,這天當我再次嘗試著向她提出我已經(jīng)心力大好、思維力大增,可以回醫(yī)院報道時,我其實并沒有抱多大希望,哪料商詩這次卻無比莊重地看著我好一會,就幽幽說道:“小智,你也這么大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姐是應該和你結婚了!” 突然從她嘴里冒出這么莫名其妙的話,我好一陣愕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商詩微微笑了笑,咬了咬嘴唇,象下定什么決心似地,戲說道:“你不是要讓姐相信你的思維已經(jīng)恢復了嗎?那姐考你一道謎語,如果你答對了,就算通過!” 我心中一動,忙不迭點頭說好,腦子里嚴陣以待,準備迎接商詩的高難度考題。 商詩微微笑了下道:“草地上跑來了一只羊,打一種水果!” 我想了想,隨口說道:“草莓!” 商詩咧嘴生動地一笑,緊接著又說:“然后又來了一頭狼,還打一種水果!” 太簡單了,我都不用動腦筋,信口說道:“楊梅!” 商詩眉毛一挑,緊問道:“為什么不是楊桃呢?” 我想都不想應道:“因為有惡狼當?shù)溃驘o處可逃!” 商詩淡然一笑道:“小智,你成熟了,所以你通過了!” 終于獲得通過,我本來應該開心的,但聽著商詩意味深長的話語,我這心里的癥結愣是一瞬間釋放不開來。 隨后,商詩整理整理了屋子,稍加修飾后,滿臉肅穆地來到神龕前向著佛祖禱告了一番,然后,我們就帶著福娃出來了,和上次帶著福娃進城,形式是一樣的,都似乎是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孩子,但這次心境卻不一樣了,上次是一家子無憂無慮地玩樂,這次卻是帶著莊嚴的期盼而來。 我讓福娃坐后座,我還是坐在了副駕駛位,我真地很喜歡和商詩攜手并肩的那種美妙絕倫的感覺。 車很快到了醫(yī)院,我先帶著老婆孩子去病房報道,我的回來竟然造成了轟動,我剛走到護士站,我的同事們聞聽我回來了,手里沒有緊急工作的,全都從各個方向跑出來對我們一家子進行圍觀,就象在動物園觀賞動物一樣,當然,他們大抵都和我打了招呼,不過,從他(她)們眼角閃耀的異樣神情來推測,他們肯定是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情,并且人云亦云地把我當成了不正常的人。 我唯有苦笑不迭,但我還沒法向他們辯解說我住太平間是為了泡妞住精神病院是為了裝病,我只有一個勁地說著蒼白無力的語言:“感謝大家關注,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完全好了,現(xiàn)在就是要回來和大家再次共事的!” 但他們根本就不聽我辯白,他們主要是對著商詩七嘴八舌地問我的情況,問我的生活史,問我的現(xiàn)狀,商詩只好苦笑著向他們做出和我說的差不多的解釋。但我知道,不管怎么解釋,在這些人們腦海中,我已經(jīng)成了個無法更改的精神病人了! 我看到老胡也擠在人群后邊墊著腳尖探頭探腦,就干脆繞開人群跑到他旁邊“嗨”了一聲。 老胡沒注意到我,嚇了一跳,扭頭看我一眼,眼里瞬間閃過一絲驚慌,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我察覺到了,我心里真是欲哭無淚啊。 老胡和我不再那樣無拘無束了,也不和我勾肩搭背了,而是一臉訕訕地笑著,極不自在的樣子。 我皺著眉頭道:“老胡,你不會和他們一樣認為我是精神病吧?” 老胡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老李別亂想!” 我想了想,覺得自己的話不對,趕緊糾正道:“我倒確實是住了精神病院,也被他們這么診斷了,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呀?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老胡又趕忙慌亂地說:“看得出來,看得出來,你好好的,比他們好多了!” 我越聽越覺得別扭,真是哭笑不得啊,沒有辦法跟他交流了,只好無奈地說:“我今天是來科里報道的,我女朋友跟著來辦點事,沒有別的!” 老胡聽了我這句話,卻反而眨眨眼睛道:“對了,老李,你不是已經(jīng)結婚了嗎?你上次來的那個老婆可不是這個???換了?連孩子都有了?不對,孩子怎么會這么大了?這孩子好象還有點眼熟呢?邪門了!對了,老李,你這個老婆比那個還要漂亮,老李,你怎么這么有福氣啊,照你這個樣子,我也想當精神病了!” 我焦苦一笑道:“老胡,你誤會了,上次那個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這個才是我未婚妻!” 老胡被新奇感激發(fā),還突然來了興趣,竟接著又問:“老李啊,當初你還讓我替你值夜班,說是為了追求女人去,怎么卻住到太平間追尸體去了?可要說你是在追尸體吧,老李你別怪我說話刻毒,大家都是這么說你的,不過我現(xiàn)在還真有點不相信了,你住在太平間里,這么漂亮的女人你又是怎么搞到手的呢?” 我心里那個難受啊,我知道肯定是這些人聽風就是雨,什么內(nèi)情都不知道,以訛傳訛,傳著傳著全部變樣變味了,這老胡還算是懂得我一些情況的人,都這樣理解,那些根本不了解我的人們,還不知道在心里怎么看我呢?想起這些,真是讓人羞憤難當??! 沒有辦法跟這些不懂內(nèi)情的人交流了,我只好匆匆告別老胡,攜著商詩和福娃從人群中脫困,倉皇逃逸到了科主任辦公室門前。 我猶豫了一下,就敲開了科主任的門。 科主任喊了一聲“請進!” 我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帶著商詩和福娃走了進去。 科主任看到是我,驚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到我后邊跟著的女人和孩子,就更是愣了一愣。 我誠惶誠恐地喊了一聲:“主任好!” 科主任臉上神色變了變,逐漸地,就淡化下來,手一指沙發(fā)道:“你們請坐吧!” 我?guī)е淘姾透M拮讼聛怼?/br> 科主任陰郁著臉說:“小李,現(xiàn)在狀況怎么樣?” 我馬上朗聲回答道:“主任,您放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我這就是來科里報到來了!” 科主任眼里閃了閃,陷入了一時沉默。我心里頓時好不慌亂。 商詩連忙站起來補充道:“您好,主任,我是李醫(yī)生的愛人,這是他的出院診斷書和出院小結,他的情況已經(jīng)完全好轉了,在家里又調養(yǎng)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說完,她就將兩份證明書遞了過去。 科主任接過,只是掃了一眼,就嘆了口氣道:“小李,你可能還需要再回家休養(yǎng)一段時間!” 我驚跳起來急道:“主任,你不相信我的話嗎?我是真地好了,根本不需要再休養(yǎng)了!” 第243章 檢查結果讓人目瞪口呆 科主任定定地直視我好一會,才冷冷地說:“小李,現(xiàn)在不光是你的病好沒好的問題,現(xiàn)在是怎么收拾爛攤子的問題,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婁子嗎?上頭三令五申,天天有人來調查,有記者來采訪,先別說科里被整得雞飛狗跳的,院里也都人心惶惶的,高院長都快氣出病來了,你已經(jīng)被暫停執(zhí)業(yè)了,雖說你是因為犯精神病才有這樣荒唐的行為舉止,但在這樣的非常時期,誰還有心思來認定你的精神狀態(tài)?我倒是可以相信你現(xiàn)在是正常的,但恢復你的執(zhí)業(yè)許可要由院領導來開會決定,他們現(xiàn)在哪有心情來研究你的事,還是等風波過去了再說吧!” 華浩早先已經(jīng)跟我提過這事,趙警官在精神病院的時候也說過,天災往往并不可怕,其實一切毀滅性災難還是源于人禍,就因為潘天高曾經(jīng)有個當市長的岳父,和風細雨轉眼就變成了凄風苦雨,對此,我是毫無辦法的,我只能屈服。 我對著科主任沉痛地點點頭道:“主任,我知道了,對不起,給您及科里添麻煩了!” 科主任憐惜地看我一眼,搖了搖頭,略帶凄楚地說:“好了,別想太多了,回去好好養(yǎng)養(yǎng),再耐心等等吧!” 從主任辦公室出來后,我覺得好羞慚,也無臉去面對我的同事,巡視我的那些病人了,低垂著頭匆匆往病房門口走。 商詩是能感覺到我的苦惱的,她拉著福娃,在后邊小心翼翼地跟著,出了病房等電梯時,她就貼到了我的身側,意圖用身體的溫熱和心靈的柔和給我安慰。我扭頭感激地看她一眼,但仍然難掩心頭的郁郁之情。 隨后,我?guī)е淘娙チ松持行?,掛號是不可能掛上的了,但畢竟是本院職工,熟門熟臉的,我找人弄了個特需專家號,也就是最牛最有經(jīng)驗的醫(yī)生的號。 我本來想再加個塞,但看著那么多急于抱孩子的女士在診室門口擠成一團急不可待的樣子,覺得大家心情都很急切,還是得有個先來后到的,就忍住了,拉著商詩和福娃在候診區(qū)安靜地等待。在候診的時候,商詩雖然表面平靜得很,但我通過第六感能感知到,她此時心里很不平靜,不知道有多惴惴不安呢,眉梢眼角處都有微細難查的異樣神情在波蕩呢! 大概等到快中午時分,才終于輪到了商詩,由于前方診室區(qū)“男士止步”的標牌扎眼得很,我自然不敢妄自亂動了,隨著商詩站起,送她到診室區(qū)門口,拍了拍她的背,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后,就目送她走了進去。 商詩走進去好幾步了,還回頭緊張地看我一眼,可見,她對此次診察的重視程度有多高。都怪那個卑鄙無恥的潘天高,曾經(jīng)以商詩沒有生育能力為由對她橫加迫害,以至于將她殘害到今天這樣精神高度緊張的地步! 其實對于我來說,她有沒有生育能力真地無所謂,但她自己經(jīng)歷過那段恐怖歲月肯定是一時無法釋懷的。不過我對我們醫(yī)院生殖中心的水平自信得很,我相信她們會有辦法讓商詩和我有個可愛的寶寶的。 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商詩才出來,這在人滿為患的大醫(yī)院,醫(yī)生診治病人的時間之長足可以創(chuàng)紀錄了。 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商詩的病情復雜難治還是意味著老教授對商詩進行了充分的診察將更有利于癥結的化解? 商詩在診室區(qū)的門口一出現(xiàn)時,我都緊張得跳了起來,慌亂地看著她走近。 哪料想她的臉上卻很平靜,不起一絲波瀾。 我忐忑不安地望著她,投以征詢的目光。 商詩走到我們面前后笑了笑:“醫(yī)生說還需要進行一些檢查,下午才能進行,樣本已經(jīng)取了,有些檢查要下午快下班那會才能出結果,看來我們還要在這里耗半天!” 我暫時將亂跳的心臟平息了下來,想了想后說:“醫(yī)生沒有提供一些傾向性的意見嗎?” 商詩臉上略微顯出一些輕松來,說:“醫(yī)生說從我的癥狀體征方面來看,不象有器質性婦科疾病,可能會是婦科內(nèi)分泌紊亂方面的疾??!” 這話讓我有點放心了,功能性的疾病往往要比器質性的疾病好治,有些器質性疾病,一旦得了,就等于判了死刑,將再無辦法,比如zigong要被切掉了,那活神仙也沒辦法了,而功能卻終歸是可調的。所以我安慰商詩道:“那就好了,功能紊亂想方設法是可以調整的,哪怕現(xiàn)在沒有辦法,將來也一定能研究出新方法!” 我怕真是一個不能調整的功能紊亂,所以把話留有一點余地,同時也是寬慰商詩的心,就算現(xiàn)在不能治,也可以把她拴在我身邊。 福娃一雙眼珠在人群中滴溜溜轉,根本難以理會我們大人心中的沉重。 商詩在我的誘哄安慰下,跟著我到大街上吃午飯,她顯然心里還是緊張之極,基本上沒吃幾筷子,就全便宜了福娃了,吧嗒吧嗒吃了個油嘴滑舌,滿臉冒光。 終于熬到了下午,我陪著商詩去進行b超、ct、生化等各項常規(guī)檢查,我找熟人打了招呼,生殖方面的專項檢查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我跑上跑下,跑前跑后,門診住院樓到處轉,我們醫(yī)院的布局很亂,一項檢查要跑很多地方,排很多隊,累得人氣喘。 快接近下班時分,終于將全部檢查報告單拿到了手,害怕醫(yī)生下班,商詩握著一堆報告單迅速跑進了診區(qū),去向了診室。 我則在外邊坐立不安,心里象揣了個小動物一樣惴惴難平。 又是二十好幾分鐘過去了,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的時候,里邊突然走出來一個小護士喊:“商詩的家屬過來一下!” 我愣了一愣,沖她招手道:“不是說男士不讓進么?” 護士擺了擺手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沒有幾個人了,進來吧!” 我趕緊跟她走了進去,在里邊大概第四間診室處,她進了門,我慌張地跟進,然后我就看到了商詩,她坐在老教授對面的就診椅上,扭頭黯然地看我一眼,眼睛里有隱隱的淚光在閃耀,然后,又回過頭去。 我的心里一緊,胸腔腹腔里內(nèi)臟開始攣縮,一股不祥的預感躥過我的身體。 我顫聲問道:“張大夫好,叫我進來有什么事嗎?” 老教授先前在椅子上正襟危坐,正和商詩說著什么,看我進來,側了側身,說:“你好,請坐!” 我就心驚膽戰(zhàn)地在旁邊一張方凳上坐下,靜待命運的宰割。 老教授嘆了一口氣道:“因為你愛人的病狀比較特殊,所以才特意叫你進來的!” 我身體都開始發(fā)顫了,我驚恐地說:“再也沒法生孩子了嗎?” 老教授聳了一下肩膀道:“倒也不能完全這么說,要看你怎么理解!” 這家伙,說話還玩起玄的來了,聽得我直發(fā)愣,不過聽她這么講,我心頭倒還撲騰出一絲希望來了,我急急說道:“張大夫,請告訴我到底是什么病引起的生育能力喪失?” 老教授坦然道:“你愛人沒有喪失生育能力!” 我驚喜得跳起來叫道:“真地嗎?哈,太好了!” 把商詩都嚇了一哆嗦,不自禁又回頭看了我一眼,滿目都是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