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相逢(春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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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瑾瑜的不懈努力下,鴻翔和恒昌的合作進展十分順利。雙方的方案已經(jīng)基本敲定,就差簽署最后的協(xié)議了。鴻翔上下對蕭瑾瑜贊不絕口,都說這個項目能談成,全靠她的功勞。 蕭瑾瑜的直屬上司方博,更是對她青眼有加。他把蕭瑾瑜叫到辦公室,關(guān)切地問道:小蕭啊,最近工作很辛苦吧?公司是很器重你,但你也不要太拼命了。 蕭瑾瑜微笑道:方總監(jiān)您太客氣了,我不過是盡我所能,為公司爭取利益罷了。再說,我現(xiàn)在家里情況不太好,多干點活兒也是應(yīng)該的。 方博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看了蕭瑾瑜一眼:小蕭,你是個有能力的人,公司不會虧待你的。對了,我手頭還有一個項目,是和翔宇集團合作的。如果談成了,提成很可觀。你要不要試試? 翔宇集團?蕭瑾瑜愣了一下。她知道,這是最近崛起的一個房地產(chǎn)公司,老板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暴發(fā)戶,靠著圈地拆遷發(fā)了大財。外界傳聞,此人好色成性,特別喜歡玩弄女人。 似乎看出了蕭瑾瑜的顧慮,方博說道:我知道翔宇的董事長不太好打交道,尤其你還是個女同志,我怕你應(yīng)付不來。要不這樣吧,我再想想其他人選...... 不,方總監(jiān),我來談這個項目!蕭瑾瑜突然開口,眼神堅定,我相信憑我的能力,一定能搞定翔宇那邊。再說,我meimei快上大學(xué)了,家里正缺這筆錢呢。 方博見狀,也就不再推辭:那好,這個項目就交給你了。有任何需要幫助的,隨時來找我。 從方博辦公室出來,蕭瑾瑜長舒一口氣。她知道,接下翔宇這個項目,無疑是個冒險。但她別無選擇,meimei的學(xué)費,家里的開銷,都迫使她豁出去一搏。更何況,她還想攢錢送meimei出國深造,讓她走出傷心地,開始嶄新的人生。 為了這個目標,她可以忍受一時的委屈。只要不觸碰她的底線,她有信心周旋應(yīng)對,搞定那個色瞇瞇的董事長。 接下來的一周,蕭瑾瑜馬不停蹄地準備方案,連軸轉(zhuǎn)地制作企劃。終于,談判的日子到了。翔宇董事長袁志強邀請她去一家高檔會所深入溝通,言語間頗有幾分輕浮。 那天晚上,蕭瑾瑜特意穿了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套裝,盡量掩蓋住自己的身材曲線,不顯得輕佻。她化了淡妝,發(fā)髻一絲不茍地盤在腦后,整個人散發(fā)出干練自信的氣質(zhì)。 袁志強早已在包間等候,見到蕭瑾瑜,眼睛都直了。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才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哎喲,這不是鴻翔的大美女嘛,今天打扮得這么標志,是專門為我準備的? 蕭瑾瑜強忍著惡心,擠出一個微笑:袁總謬贊了,我這人向來隨性,不懂打扮。倒是袁總今天氣色不錯,比上次見面時更有精神了。 那是,今天能和美女單獨吃飯,我能不精神么?袁志強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摟蕭瑾瑜的腰。蕭瑾瑜靈巧地避開,故作大方地舉起酒杯:我敬袁總一杯,祝我們合作愉快! 接下來的飯局里,袁志強眉飛色舞地大談特談,話題總離不開自己有多少錢,認識什么大人物。蕭瑾瑜只是禮貌地附和,不時提一些項目相關(guān)的話題,試圖把談話引到正軌上來。 然而不管蕭瑾瑜如何周旋,袁志強的眼神始終黏在她身上,熾熱而yin邪。酒過三巡,他更是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讓蕭瑾瑜如坐針氈。 蕭經(jīng)理,你可真是個尤物啊。這腰,這腿,嘖嘖,我看啊,咱倆不談項目也罷,不如......袁克強猥瑣一笑,手已經(jīng)伸向蕭瑾瑜的大腿。 蕭瑾瑜慌忙躲閃,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她連聲道歉,借口去洗手間整理,逃也似的離開包間。誰知剛走到洗手間門口,她就覺得一陣眩暈,兩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住。 完了,那杯酒......莫非被那禽獸下了藥?可惡,自己太大意了!蕭瑾瑜懊惱不已,又驚又怕,眼看就要癱倒在地。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喲,這不是我們的蕭代表嗎?怎么喝成這樣? 蕭瑾瑜勉強抬眼,只見江承淵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慵懶地靠在走廊盡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承淵皺了皺眉,大步上前,伸手扶住蕭瑾瑜搖搖欲墜的身子。入鼻的熟悉體香中,分明摻雜了一絲詭異的藥味。他心下了然,冷笑一聲:蕭瑾瑜,你還真是不長記性。這種局,也敢自己一個人赴? 蕭瑾瑜無力地癱在江承淵懷里,意識逐漸模糊。 被江承淵攙扶到洗手間,蕭瑾瑜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春藥的藥效發(fā)作得很快,一股邪火自小腹升騰而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原本白皙的肌膚泛起了誘人的粉紅。 江......江總......蕭瑾瑜無助地喘息著,黏膩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撩人。她無意識地攬住江承淵的脖子,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隔著薄薄的襯衫,都能感受到她過高的體溫。 江承淵悶哼一聲,只覺得下腹一緊。他最愛又最恨的女人,此刻正意亂情迷地依偎在自己懷里,這畫面讓他氣血上涌,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可是理智告訴他,蕭瑾瑜現(xiàn)在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何況,對蕭瑾瑜的怨恨,還深深扎根在他心底,不是一時的激情就能抹平的。 該死的,蕭瑾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淵咬牙切齒地說,強忍著把她就地正法的沖動,你就這么饑渴,非要勾引男人么? 我沒有......蕭瑾瑜嗚咽一聲,淚水悄然滑落。春藥在體內(nèi)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癱軟,幾乎站立不住。她努力睜大迷蒙的雙眼,哀求地看向江承淵,救我...... 江承淵心中邪火滔天而起,蕭瑾瑜淚眼朦朧的模樣,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卻也該死的性感誘人。棕色的長發(fā)被汗水浸濕,零亂地貼在臉頰和脖頸上,襯得肌膚愈加瑩白如玉。 領(lǐng)口不知何時被扯開了幾粒扣子,露出白皙的鎖骨,和若隱若現(xiàn)的乳溝。被淚水沾濕的睫毛微微顫抖,像是兩把小刷子,輕輕掃在江承淵心尖上。 江承淵深吸一口氣,只覺得下身脹得發(fā)疼。他分明恨透了這個女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吞進肚里;可此刻,他竟然該死地想要疼愛她,想要撫平她的淚水和創(chuàng)傷。 江承淵,救我......蕭瑾瑜囈語般低喃,雙手胡亂地在他胸膛上撫摸,白皙的長腿也不自覺地磨蹭著他的腰胯。這幅主動求歡的模樣,幾乎擊潰了江承淵最后的理智。 忽然,蕭瑾瑜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聲婉轉(zhuǎn)的呻吟自唇間溢出。江承淵知道,春藥已經(jīng)完全發(fā)作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媽的,蕭瑾瑜,你欠我的!江承淵暗罵一聲,彎腰打橫抱起蕭瑾瑜,大步朝電梯走去。失去重心的蕭瑾瑜本能地摟緊他的脖子,溫?zé)岬耐孪姙⒃谒i間,激起一陣戰(zhàn)栗。 電梯里,曖昧的氣氛到達了頂峰。蕭瑾瑜幾乎是貼在江承淵身上,柔軟的身子不住地扭動,隔著布料磨蹭著他的下身。江承淵咬緊牙關(guān),額頭上青筋暴起,強忍著把她按在電梯墻上就地辦了的沖動。 江承淵......蕭瑾瑜呢喃著,淚眼婆娑地望著他,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魅惑,抱我......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江承淵狠狠地瞪了蕭瑾瑜一眼,幾乎是抱著她沖進了房間。房門在身后重重關(guān)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江承淵粗暴地將蕭瑾瑜扔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他紅著眼,聲音嘶啞得嚇人:蕭瑾瑜,你最好記住,是你勾引我的! 話音未落,一個兇狠的吻,就堵住了蕭瑾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