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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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想要抓住他的手,奈何渾身沒勁兒,使不上力氣,只好瞪著他, 氣鼓鼓地說道: “我都生病了你還想著那事兒,你簡直就是,就是,就是,就是”想了半天,腦子里詞匯量不夠,憋了句,“喪心病狂!” 景揚忍無可忍,一個用力把人撈進懷里,拇指摁著她過分殷紅的唇瓣,低頭重重地咬了一口,火氣有些壓不住。 “程安,你長本事了,都學會淋雨了,嗯?自己的身子不當回事兒,是不是?” “什么啊?”程安委屈了,“我哪兒不當回事兒了?再說了,”說著說著就被人放倒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我自己的身子管你什么事兒?” 他可別又想替她做主,她自己的事兒自己做主,才不讓別人給她做主呢。 “管我什么事兒?”景揚冷笑一聲,覆了上去,捏著她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程安兩只腳在下面來回蹭著,眨巴眨巴大眼,看著他, “你想聽?我可以給你說一百遍?!?/br> 一遍怎么夠?她現(xiàn)在能說一百遍?。?! 景揚:“......” “我自己的身子管你什么事兒?” “我自己的身子管你什么事兒?” “我自己的” “好了好了好了,”景揚氣笑了,直接堵住她的嘴,把人剝光了塞進被子里,又從側(cè)臥的柜子里拿出來好幾床厚的壓了上去。 程安不舒服地扭著身子,小聲抱怨道:“好重啊,比你壓我身上還重?!?/br> 景揚沒搭理她,起身把藥拿了過來,扶她起來,“吃藥?!?/br> 程安這會兒倒是格外乖巧,老老實實把藥吃光了,又躺了下去,還順便閉上了眼睛。 景揚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她會鬧騰一會兒,不想吃藥的,畢竟這藥,他聞著都覺得苦,難為她這么愛吃糖的人一口氣吃完了。 景揚俯下身,想要摸一下她的額頭,程安倏地睜開眼,警告他: “你可別親我啊,我現(xiàn)在有病,小心傳......唔唔.....嗯...嗯” 半晌, 程安氣喘吁吁地看著景揚,撇撇嘴,嘟囔道:“傳給你好了!反正我也不想生病?!彼墒且〗】悼祷钪娜?。 景揚擰了擰她鼻子,沒說話,又去拿了酒精棉布過來,醫(yī)生說用這個擦擦身子物理降溫,好得更快。 只是...... 果不其然,手一伸進去,里面的人就嚷嚷起來了,“景揚,你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了?拿出去!拿出去!快拿出去!” “你手往哪兒放呢?回來!回來!”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意思意思就行了。” 聲音明顯弱了下來,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想是藥效上來了,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到后面就沒了音兒。 景揚把人翻了個過去,背上又擦了一遍,才重新起身。 客廳桌子上的手機回來就一直在震動,估計是景明打來的,景揚看了一眼,上面景明發(fā)的消息還是二十分鐘前的。 景明:【合同搞好了,你什么時候過來?】 景揚:【好,知道了?!?/br> 轉(zhuǎn)身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親了親程安的額頭,低聲說道: “我回去一趟,半個小時回來,醒了給我打電話,嗯?” 也不知道程安聽進去了沒有,咕噥了一下,沒什么反應(yīng)。 景揚也不耽擱了,拿了鑰匙,就出了門,路上順便打了幾個電話。到景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還下著很細很細的小雨,路面格外潮濕。 下了車,保姆在一旁撐著傘,景揚抬步走了進去,問道:“都來了嗎?” “來了,”保姆在一旁低聲說道:“都在呢,只能您回來了。” 景揚點點頭,上了三樓,景明正雙手抱胸,斜倚在欄桿上,夸張地說道: “老二啊,你可算是從溫柔鄉(xiāng)出來了?!?/br> “二十分鐘解決?!本皳P腳下不停,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景明沖著他的背影豎了個大拇指,“論狠,還是你狠?!本懊髡f著搖了搖頭,他這個做老大的就是太愛面子了,總是對父母說不出來重話。 唉,這個壞人還是老二當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書房里 看到景揚進來,景瑤最先湊了過來,手里拿著合同,小聲問他:“二哥,能給我多分點兒嗎?” 景氏每年分紅那么可觀,她作為景家的小姐,多要點兒沒什么吧,她就想躺著拿錢。景瑤看著景揚,撒嬌道:“二哥,我可是一直向著你和安安的,嗯?行嗎?” 景揚抽出她手里的合同,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 “不能?!?/br> 景氏危機的時候,是他和景明一手撐起來的,眼下倒是都想來分一口了。股份怎么分,合同怎么定,除了他和景明,還沒人能插手這件事。 他想怎么分就怎么分,之前愿意給他們不過是看在情面上,到底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們倒好,背著他折騰程安,平日他都沒舍得說過幾句重話的,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反過來被他們一通奚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景揚坐了下來,也不廢話,抬了抬下巴,“簽吧?!?/br> 景母沒說話,景父臉色也不太好,看著手里的合同,“景揚,你這是想把你親生父母趕出景氏,是不是?” 沒等景揚開口,景明就先開了口,佯怒道:“爸,你這說得什么話,什么趕出景氏,這叫‘重整股份,內(nèi)部調(diào)整,優(yōu)化利用’。” 景父氣得胸口疼,什么狗屁“重整股份,內(nèi)部調(diào)整,優(yōu)化利用”,說白了就是把他們手里現(xiàn)有的股份全部拿回去,重新從指甲縫里漏出來一點兒罷了。 “簽吧,”景揚看了眼時間,沒什么耐心,“現(xiàn)在簽還能拿到這么多,再過一會兒,說不定連這點兒都拿不到了?!?/br> “就為了程安,”景母聲音有些發(fā)顫,“你就這么對你親生父母?” “這跟程安有什么關(guān)系?”景明也有些不滿了,每次出了事景母總喜歡找一個人出來作為她道德綁架的一個理由。 更何況,今天這個股份調(diào)整,是他和景揚一年前就商議過的,只不過一直沒有拿出來罷了,調(diào)整后的股份自然還是回到他們兄弟兩個手上,和程安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只不過, 景明撓了下嘴角,眼神閃了下,先前是沒有拿走這么多的,誰讓他們非要去惹程安,都這么多年了,還是不長記性。 程安無父無母是不假,可她后面還有個景揚啊,上學那會兒都護短得要死,摸不得碰不得。 景明掏了掏耳朵,景揚這輩子唯一失策的大概就是當年同意離婚卻沒料到程安會膽大到跑了。 嘖嘖嘖,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話果然不假。 “對,”景揚看著景母,手肘搭在沙發(fā)上,懶洋洋道:“就是為了她,簽吧?!?/br> 景母氣得胸口抽疼,“你可真是疼你老婆?!?/br> 景揚笑了出來,“你老公也挺疼你的。” “景揚!”景母惱了。 “噗——”景明沒忍住,差點兒笑了出來,急忙抿緊了唇,眉毛恨不得擰在一起,勃然大怒,指著景揚罵道:“老二,你說得什么話!有你這么說父母的嗎?不像話!” “行了!”景父打斷景明的話,瞪著兩人,“你們兄弟兩個也不用在這兒一唱一和了,”說著低頭簽了字,“你把股份給程安她也不會要的,程家那三百萬她都沒要。”怎么可能會要景揚給的。 顯然,景父和景母都誤以為景揚是把他們手里的股份拿走送給程安了。 景明挑了下眉,倒是沒說什么。 景揚更是懶得解釋,簽字蓋章后就準備起身走人,景瑤從后面追了出來,“二哥,那我以后還能去找安安嗎?” 景揚睨了她一眼,沒有戳破景瑤的小心思,“隨你?!?/br> 景明雙手撐在樓梯欄桿上,看著正往下走的人,揚聲笑道: “要是好事近了,說一聲,為兄還能去給你做個長輩?!?/br> 畢竟,長兄如父嘛。 —— 程安是半夜熱醒的,蓋著幾層厚厚的被子,還開著空調(diào),早就出了一身汗,感覺額頭都被汗水打濕了。 微微動了下身子,觸碰到旁邊人的身子,程安愣了下,驀地,把胸口搭著的大手甩了下去。 她都生病了還不知道收斂,簡直了! 房間里漆黑一片,隔著窗簾能看到外面很微弱很微弱的燈光,程安轉(zhuǎn)頭,只能感覺到身邊的人呼吸聲,完全看不到臉。 眨了眨眼,過了一小會兒,適應(yīng)了暗中的光線,能看到景揚閉著眼睛睡得很沉。 程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悄悄湊了過去,屏住呼吸,仰頭,輕輕碰了下,心里泛起一絲絲甜蜜。 正要退回來,就聽到黑暗中景揚的聲音,有些沙啞。 “非禮,”頓了下,補了個語氣詞,“啊?!?/br> 程安:???? “誰非禮你??!”程安睜大了眼睛,“我就親你一下而已。”還能扯上非禮? “嗯,”景揚沒說什么,下一秒,翻身覆了上去,聲音帶著笑意,“那你以后別說我非禮你?!?/br> “什么啊,這不一......唔唔......嗯嗯你......起開!” 好不容易把人推開,程安捂著嘴,急忙說道:“我生病了,你別親我了?!?/br> 景揚煞有其事點點頭,“是有點兒苦,不甜?!?/br> “不甜你還親我!”程安氣結(jié),恨不得捶死他,“那你還親得一個勁兒,你起開!起開!起開!” 混蛋! 景揚笑著躺在一側(cè),抬手,“我看看退燒了沒?!?/br> 程安:“......那你不應(yīng)該摸我額頭嗎?”放她胸口干嘛? “嗯,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