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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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郁殊低啞一笑,輕輕摩挲著她的玉足,而后溫柔將她的腿蜷起,任她軟如一灘溫柔水般搭在他的腰間。 “棠棠,”吻逐漸爬了上去,火熱的軀體再無間隙,細(xì)碎的輕吟與粗/重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棠棠,喚我阿郁……” 蘇棠在無法多想,喑啞著呢喃:“阿郁……” 而后驀地悶哼一聲。 帷帳一下一下的晃動(dòng)著。 滿室旖旎。 …… 折騰了一夜,天色漸亮,蘇棠才終于沉沉睡去。 朦朧中,只感覺臉上的紅妝被人輕輕擦了下去,酸軟的身子也被溫柔擦拭了一遍,而后被擁入懷中,再無意識。 不知睡了多久,她便覺得耳畔一陣陣的酥麻,睜開雙眼,只聽見頭頂一聲沙啞的:“早,夫人?!笨蓳碇氖謪s未曾松開,反而越發(fā)的緊。 蘇棠聽著這稱謂頓了下,繼而反應(yīng)過來,看著他擁著自己的手:“你……先松開我。” “為何?”郁殊委屈看著她,“以往你不給我名分,只能克制,而今你我二人是合乎律法的夫妻,還要節(jié)制不成?” 蘇棠剛要辯解,一抬眼便望進(jìn)他的雙眸,墨發(fā)散落,那雙眸子里如有水波輕漾,本就驚艷的臉上顯出十足媚色。 辯解的話最終沒能說出口。 郁殊忍不住笑出聲來,胸腔微微振動(dòng)著:“棠棠,都怪你不好……” 話落,他驀地伸手將紅被掀起,蓋在二人身上。 “郁殊,”蘇棠聲音低啞嬌軟,“你,你屬狗的嗎?還咬人……” “是啊,”郁殊道,“屬狗的,嗅覺靈敏,忠誠護(hù)主,且……” 他嗓音低了些,曖昧道:“……喂不飽?!?/br> 第69章 番外4 蘇棠再醒來,已在王府后院的溫池中。 溫池旁,散亂的衣裳糾纏在一起。 蘇棠只感覺自己的身子浸泡在一片溫?zé)嶂?,水霧彌漫,輕軟舒適。 腰背一只大手在輕輕揉著,本酸痛的腰身逐漸輕松下來,滿頭長發(fā)飄在熱湯里,徐徐浮動(dòng)著,纏繞在大手指間。 蘇棠嚶嚀一聲睜開眼,耳畔立即有人輕道:“醒了?” “嗯……”蘇棠懶懶應(yīng)了聲,下刻陡然反應(yīng)過來,本被水霧氤氳的紅潤的臉頰越發(fā)的紅,耳根都泛著赤色,匆忙伸手拿過池邊的衣裳,遮住光裸的身子。 郁殊看著她的動(dòng)作,眼中笑意一閃而過:“晚了,棠棠?!?/br> 蘇棠臉色一紅。 昨夜洞房花燭夜折騰一整夜,今晨又…… 再之后,她竟一直睡到現(xiàn)在。 她猛地側(cè)首:“現(xiàn)在什么時(shí)辰了?” 郁殊眨了眨眼:“才午時(shí)而已。” 才午時(shí)! 蘇棠臉頰驟熱,有誰大喜第二日這么晚醒來的? 郁殊低笑一聲,順手將她身后浮動(dòng)的長發(fā)攏到一旁:“你我又沒有高堂,后日我陪你去青山祭拜父親?!?/br> 蘇棠仍怔怔的:“嗯?!钡蛻?yīng)一聲后,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我是如何到這兒來的?” 郁殊答的理直氣壯:“我抱你來的啊?!?/br> 蘇棠:“……你便于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抱過來的?” 郁殊皺了皺眉:“放心,沒人敢看,”他頓了頓,輕揉著她的肩,“你若是不放心,我去將他們的眼珠子剜出來?!?/br> 蘇棠瞪他一眼,心知他眼下不過開玩笑罷了。 可看見他身上的衣裳時(shí)卻又一蹙眉:“你怎的沒脫衣裳?” 他仍穿著松垮垮的雪白里衣,早已被熱湯染濕貼在身上,映出完美的肌理曲線,越發(fā)誘惑魅人。 郁殊低咳一聲:“夫人你腰身酸軟,我陪你前來的……” 蘇棠聲音一低:“郁殊。” “好吧,”郁殊長臂一伸從后面輕擁著她,下頜安靜靠在她肩窩的發(fā)上,“怕你嫌棄我。” “嗯?”蘇棠一頓,繼而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許是他身上的傷疤。 “太醫(yī)署那群庸醫(yī)說,還要泡上兩三年的藥浴,身上的疤才能勉強(qiáng)消去十之七八,”郁殊蹭了蹭她的頭發(fā),“怕你看見了,對我沒興致了?!?/br> 畢竟之前他們都在夜色中赤誠相對。 蘇棠失語,良久方才默默道:“你莫不是忘了,我曾看過你身子?”在他還是少年阿郁的時(shí)候。 郁殊一僵:“那時(shí)……尚未發(fā)育完全……” 蘇棠:“……” 二人逐漸靜默下來,蘇棠甚至能聽見耳畔他細(xì)密的呼吸聲。 良久。 “不會的?!彼蝗蛔髀?。 “嗯?” 蘇棠頓了下,輕吐出一口氣,打定了主意般將遮擋在身前的衣裳扔在一旁,從郁殊懷中轉(zhuǎn)過身來,抬頭面對著他:“不會嫌棄你的?!?/br> 郁殊一僵。 “再說,”蘇棠笑了笑,“如果真嫌棄,當(dāng)初便不會救你了?!?/br> 郁殊垂眸深深凝望著她,許久緩緩撤離半步,伸手褪去肩上的雪白里衣,松垮的衣裳頃刻拂落,掉在水中。 蘇棠安靜看著他,目光定定落在他的胸膛,一道道傷疤橫亙在蒼白的肌理上。 并不陌生,卻看著令人心中澀疼。 “棠棠?”郁殊輕喚著她。 蘇棠緩緩上前,伸手輕撫著他肩上一個(gè)圓潤的傷疤,這是在固永鎮(zhèn)時(shí),她用木簪戳的。 郁殊看著她的眸,笑了出來,他能看出她的心疼:“這么多傷,只有這個(gè)不疼?!?/br> “嗯?!碧K棠輕應(yīng)一聲,未再多言,只緩緩擁著他,靠在他懷中。 郁殊身軀一震,下刻伸手環(huán)著她,二人緊密的擁抱著,如兩個(gè)靈魂在相互撫慰,無關(guān)情/欲,只有彼此。 …… 蘇棠的酒館在春日來臨后便開張了。 開張這日,鞭炮齊鳴,有攝政王親送的牌匾,還有兵部尚書、戶部尚書及沈世子送來的禮物,場面極盛。 酒館開在城郊,多以清酒、黃酒為主,又有下酒小菜,一時(shí)之間倒引來不少周遭百姓前來捧場,熱鬧非凡。 許多事雖然不用蘇棠親自忙碌,但這是自個(gè)兒的鋪?zhàn)?,她哪怕看著都開心,硬是在酒館待了一整日。 郁殊今晨陪她來的,到了午時(shí)最終她沒忍住將他趕離了酒館,莫不說他有政事要忙,便是他這尊佛坐在這兒,百姓喝酒都喝不痛快。 直到天色漸黑,馬車停在門口,郁殊來接她,她才反應(yīng)過來,竟然已經(jīng)這么晚了。 和駐店的伙計(jì)說了一聲,又交代了下打烊時(shí)記得將門窗栓好,她方才上了馬車。 剛坐穩(wěn),郁殊便湊了過來:“累了?” “嗯,”蘇棠應(yīng)了一聲,“你呢,今日回的晚了些?” “有人將我趕走后,我只好將早晨積攢的事務(wù)一道忙完了?!庇羰庥脑沟捻谎邸?/br> 蘇棠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坐在那兒,沒看見旁人喝酒都不敢高聲說話?” “那是他們膽子小,怕我,”郁殊輕哼一聲,“再者道,有你不怕我就夠了?!?/br> 蘇棠抿唇笑了下。 “不過,話說回來,”郁殊抓過她的手攥在掌心,“你這鋪?zhàn)右患乙患业拈_,往后,我就要靠夫人養(yǎng)著了?!?/br> 蘇棠側(cè)首看了眼他:“不怕旁人說你是吃軟飯的?” “說便說了,”郁殊滿不在乎道,“只要夫人讓我吃便好。最好我一無所有,只能依靠著夫人,往后你放棄我,便等于要了我的命,我就能賴上你了……” 蘇棠失語,他倒是越發(fā)的厚臉皮了。 “棠棠,”郁殊湊到她跟前,“為夫今夜便想吃……” 蘇棠一滯,頃刻間只感覺全身的血涌上臉頰:“胡說什么?!?/br> “怎么是胡說?”郁殊無辜盯著她,“往后你富甲一方,我只能加倍讓你更舒服,才能捆住你的心……” “郁殊!”蘇棠耳根guntang,哭笑不得打斷他,卻在迎上他那雙媚眼時(shí)一頓,最終低下頭來,“總要先用晚膳吧?!?/br> …… 天色漸漸熱了起來,又逐漸轉(zhuǎn)涼。 這日,蘇棠應(yīng)了寧夫人邀約,前往京中蓮湖的涼亭中吃茶。 一見到她,寧夫人便打趣道:“不得了了,這段時(shí)日啊,寧忠都在說棠丫頭你是女中豪杰,旁人都往城中繁華處開鋪?zhàn)?,就你在城郊一家一家的開?!?/br> 她最初因著蘇棠嫁與攝政王一事,也曾改過稱謂,喚一聲“王妃”,奈何被蘇棠當(dāng)即駁了回來,只說還如往常便好。 蘇棠不好意思的笑笑:“您可抬舉我了,我也只是閑來無事?!?/br> “若人人閑來無事時(shí)都如你一般,咱們大晉怕是就沒閑人了,”寧夫人輕笑一聲,拉著她坐下,倒了兩杯茶,“話說回來,我還要敬棠丫頭你一杯呢?!薄班??”蘇棠不解。 “寧忠那老頑固,”寧夫人搖搖頭,“屢教不改,后來沒少在朝堂上多言,不過攝政王寬容,再沒杖責(zé)過他。” 至于因?yàn)檎l,她自然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