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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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敬軍不甚在意地搖搖頭:“男子漢大丈夫,哪里有這么嬌貴的,以前張阿姨帶他的時候早上出去買菜都是把他放在家里的?!?/br> 駱琦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她想,要是在后世哪家的保姆敢把雇主家的小孩獨自放在家中自己去買菜的指定得上頭條。然而在這個年代把小孩子獨自放在家里卻是很正常的事兒,就拿原主的侄子侄女來說,在農(nóng)忙的時候他們也是會被獨自放在家里的。 駱琦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不過她看陸敬軍這個當?shù)亩疾辉谝?,她這個名義上的后媽就更不用在意了。于是她便將此事拋開不管了。 陸敬軍吃了飯,陸念秦還在睡,外面的雨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陸敬軍打著傘送駱琦去上班。 兩人走到營地門口,那里停著一輛吉普車,吉普車上坐著好幾個要去上班的軍嫂,她們打開窗子招呼駱琦上車去。 陸敬軍把駱琦送上車,再把傘給他,自己小跑著進了崗亭避雨。 駱琦在一眾軍嫂打趣的目光中上了車,其中一個揶揄地看著駱琦笑:“曉琪,陸連長對你可真好,我們這么多軍嫂,就你家陸連長把你送過來了?!?/br> “梁大嫂,人家可是新婚燕爾,哪里像你和你們家老梁啊,都老夫老妻了,還送來送去的多rou麻?。俊?/br> “呸,你才老夫老妻呢,老娘年輕著呢?!?/br> 吉普車上的軍嫂們有四五個,她們也并不需要駱琦的回答,一人說一句話題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駱琦見他們不再關注自己了,臉上的熱度才微微地低了一些,車子緩緩開動,駱琦從車里轉(zhuǎn)過頭,陸敬軍正在崗亭里和人說話。 他的訓練服早上濕透了,因此他現(xiàn)在穿的是常服,早秋的雨天有點冷,但陸敬軍卻沒穿外套,他的白襯衣袖子挽到胳膊上,露出一截古銅色的肌膚。他一臉嚴肅地在和小戰(zhàn)士說話。 車子開遠了,駱琦也看不到他了,陸敬軍這才看向吉普車,等再也看不到吉普車了,他才從崗亭回去。 第018章 一更 駱琦到了廠里,羅月季還沒到,但孫主任卻在了,孫主任的妻子兒女都在縣里,但他卻是在廠里有宿舍的,昨天要下雨,孫主任就沒回去。 駱琦和孫主任打了招呼,把傘放到門背后,再把角落的桌子上放著的熱水壺到隔壁食堂去裝了一壺熱水,再把孫主任桌子上的茶缸灌滿。 孫主任特別也滿意駱琦的勤快,他笑著和駱琦拉家常,問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問題,駱琦把能說的都說了,并沒有貿(mào)然打探孫主任的情況。 這年頭能夠做到主任這個位置的大多都是人精,孫主任自然也不例外。 作為一個職場新人,在還沒摸清楚上司的脾氣之前好奇心不能太旺盛了。往往很多時候踩雷就是因為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兒,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兒。 兩人正在說話之時,羅月季也到了。她們是坐第二輛車來的,她來到辦公室,照樣先和孫主任打招呼,把傘放起來后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看到杯子里的水,羅月季轉(zhuǎn)頭,正好駱琦也在看她,兩人相視一笑,帶著無法言說的默契。 人都來齊了,孫主任喝了一口茶水,吐出一口茶葉沫子,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今日的講話。他話講了一大堆,其中夾雜著不少的偉人語錄。 孫主任這一場訓話一講就講了半個小時,期間孫主任喝了好幾口水。 孫主任也是第一次當主任,他將剛才的講話想了又想,覺得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了后他才道:“行了,你們自己忙自己的去吧。對了,我昨天讓你們做的工作你們完成了嗎?” 羅月季把昨天就準備好的資料拿給孫主任:“完成了,主任,您過目一下。” 孫主任嗯了一聲,接過資料翻看,看完后他點了點頭:“完成得不錯。咱們公會是工人同志們自己的組織,就是為了廣大工人謀福利的。紡織一廠在這一點上就做得很不錯,特別是他們今年給工人同志們蓋的籃球場和乒乓球室。咱們二廠雖然才剛剛建立,但是咱們卻不能馬虎。” “我平時事情多,所以現(xiàn)在這件事兒就交給你們了,你們要在一個星期內(nèi)想出一個適合咱們廠的工人同志們的娛樂活動。除此之外你們這些軍嫂的糧食關系也得轉(zhuǎn)到咱們工廠來,這件事也是要交給你們倆去辦,爭取在月底之前辦好,咱們廠子里下個月就要開始響應國家政策憑票吃飯了?!?/br> 駱琦和羅月季應了。 孫主任又清了一會兒嗓子,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端著茶杯去了隔壁廠長辦公室。 駱琦和羅月季坐在路上,羅月季愁得慌:“曉琪,你說咱們要想什么娛樂活動來讓工人們參與?像籃球場和乒乓球是肯定不行的,咱們工廠的同志們大多都是女的。上班就挺累的了,實在是不適合搞這樣耗費體力的活動?!?/br> 駱琦想了想,有個主意:“月季姐,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向廠子里申請每個星期開一次茶話會。開茶話會不僅可以促進同志們之間的感情,也可以讓同志們上臺去表演,在臺上,大家可以講笑話、說相聲,也可以唱歌,唱戲,這樣大家又得了歡樂,也可以去一去工作一天的疲憊。你覺得呢?” 駱琦的這個想法參考的是她在上高中時期時的班會。 駱琦上輩子就讀的高中時省重點高中。那個高中不僅注重學生的成績還罕見的注重他們的心理。每周三的晚自習就是學校規(guī)定的班會日,到了這天晚上,學生們會將課桌擺在教室的兩邊,在教室中間空出來。班會開始后,同學們會上去讀課文講笑話或者唱歌,有時候也會由兩個有矛盾的同學上去將自己的不滿講出來,然后由同學們來勸導。 因為有班會日的存在,駱琦的高中生涯變得不那么枯燥也不那么黑暗了起來。而他們從省重點畢業(yè)出來的同學們關系也是讀書生涯中最好的,就在駱琦穿越之前,他們這些高中同學還每年都要聚會一次,聚會的形式也跟他們開班會的時候模式差不多。 羅月季聽了駱琦的想法,十分的贊同,孫主任這時候從隔壁回來了,聽了駱琦的想法,他點點頭:“我也覺得挺不錯的,這樣,你們?nèi)ジ舯谵k公室找一下黃干事,聽她怎么說,她要是覺得可以,那咱們就用。” 羅月季聽了孫主任的話,迫不及待地拉著駱琦的手到了隔壁,找到了黃干事,然后羅月季將駱琦的想法說了出來。 黃干事認真的聽了羅月季的闡述,然后道:“羅曉琪同志,你的這個想法是相當?shù)陌舻?,可行性也很高。這樣吧,你倆回去寫一個報告出來,我們工廠辦公室這邊先研究表決一下,要是我們都覺得可以的話那這個方案就過了。當然了,我們也會去車間詢問工人們的意見?!?/br> “好?!瘪樼_月季回到辦公室。兩人便開始寫起報告來,在寫的過程中,兩人又添加了不少新的想法進去。 丁桂蘭此時正好來辦公室遞交一份生產(chǎn)資料,順便和黃干事拉近拉進感情,和黃干事聊了會兒天后,丁桂蘭又來了工會辦公室,此時的孫主任已經(jīng)不在辦公室了,她只見到駱琦和羅月季面對面坐著,頭挨著頭在寫東西,時不時地還交流幾句,說道好笑的地方,兩人又開始笑了起來。 丁桂蘭想起了自己。她進了車間,作為一名跟單員,她要很清楚的知道紡織出來的產(chǎn)品規(guī)格、花色、材料以及原有的剩下的庫。昨天一天,她能記住的東西少之又少,今天早上還因為說錯了花色被車間主任批評了一次。 對比起忙碌的自己,工作輕松的駱琦和羅月季才顯得愈發(fā)的刺眼。 丁桂蘭的目光太過于強烈,面對著門口的駱琦若有所感地抬起頭,便看到了站在門邊的丁桂蘭。駱琦皺了皺眉頭,丁桂蘭看駱琦發(fā)現(xiàn)了她,她伸手摸摸自己胸前的辮子:“曉琪,月季,我剛剛給黃干事送了資料,正好路過你們這里,就來看看你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羅月季轉(zhuǎn)頭,還未等駱琦回答,羅月季便驚喜地道:“沒有打擾沒有打擾,相反桂蘭你來得正好。今天我們辦公室的孫主任說要給咱們廠里的工人同志們添加一點業(yè)余時間的娛樂,正好曉琪想了一個點子,孫主任和黃干事聽了都感覺很不錯,讓我們把報告寫出來,正好你是管車間生產(chǎn)那一塊兒的,你來幫我們看看?!?/br> 丁桂蘭嘴角的交笑容僵硬了一瞬,接過羅月季手里的信箋紙看了起來。羅月季給丁桂蘭看的是駱琦寫的那一份,因為羅月季覺得駱琦的字寫得好看。 在上輩子,駱琦讀小學的是正是各種特長班風靡之時,程女士為了不讓駱琦落后于其他小朋友,便跟風似的抱了好幾個班,有跳芭蕾舞的、學畫畫的、彈鋼琴的和學書法的,駱琦去少年宮上了半年的學,芭蕾舞、畫畫和彈琴她沒堅持下來,倒是硬筆書法她堅持了下來,一直到上初三了她才停止練習。 但就算是如此,她的字也寫得非常好了。 丁桂蘭看著紙上的字,那顆忿忿不平的心稍微安寧了一些,她凝神去看駱琦寫的內(nèi)容。她沒看一句都要去思考這句話所表達的內(nèi)容。短短十多行的字她看了十來分鐘??赐旰?,丁桂蘭不得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因為如果是她,她寫不出來這么漂亮的字,也寫不出來這么好的報告。 “我看了,這份報告寫得真棒,車間里的同志們肯定也是喜歡的?!倍」鹛m夸獎的話帶了三分的真心。 羅月季高興得很:“是吧。我也覺得很棒?!?/br> 丁桂蘭的目光從羅月季面前的信箋紙上一掃而過,臉上的笑容不變。 丁桂蘭沒有把信箋紙遞給駱琦:“我車間里還有活兒干,就先走了啊,中午吃飯你們等等我一下行不?” 羅月季拍著胸脯表示沒有問題,駱琦也點頭表示會等,丁桂蘭終于回車間去了。 等她走遠了,駱琦忍了又忍,最后沒忍?。骸霸录窘?,你覺得丁桂蘭這個人怎么樣?” 羅月季嗯?了一聲:“丁桂蘭???我覺得她人還挺好的啊。說話輕聲細語地,還挺溫柔的。我聽說咱們家屬院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挺喜歡丁桂蘭的,覺得她好相處。你呢?你覺得丁桂蘭怎么樣?” 駱琦在心里呵呵一聲,她覺得丁桂蘭是一朵搖曳在風中的小白蓮,嘴上卻道:“我也覺得她還行。” 中午駱琦和羅月季依言等待丁桂蘭過來,黃干事閑著也是閑著,也跟著她們等了。黃干事辦公室里的梁干事是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他從駱琦等人身邊路過,一眼不發(fā)。 黃干事撇撇嘴,輕聲對駱琦和羅月季道:“梁干事的叔叔是紡織一廠的副廠長,所以他為人特別傲慢。因為他在紡織一廠得罪了人,才被派到二廠來的。對于我們來說,到二廠工作是一次提升自己的機會,對梁干事而言,那叫發(fā)配?!?/br> 作為和梁干事一個辦公室的人,黃干事簡直討厭死了梁干事了,屁事兒多,活不干,整天就知道喝水看報紙,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一個花來。 駱琦和羅月季對視一眼,不知道怎么接這個話,正好此時丁桂蘭來了,她的到來給駱琦和羅月季解了圍,黃干事也停止了發(fā)牢sao,異性四人朝食堂走去。 和昨天不一樣,今天的丁桂蘭手里拿著一個鋁制的橢圓形飯盒,看程度應該是新買的。 丁桂蘭拿了飯盒去盛飯,等入座后,丁桂蘭便看似抱怨實則炫耀地道“我昨天回了家,我們家那口子說我昨天用的那個搪瓷飯盒不好,用的時間久了,都磕了角了,今天這一大早的,他就帶我到供銷社里去買了一個?!?/br> “你們可不知道啊,在供銷社里買東西可真是貴啊,要錢就不說了,還得要票,就我手里現(xiàn)在拿著的這個飯盒就花了我一張工業(yè)票和兩塊錢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訂閱,這章送三十個小紅包,么么噠么么噠~~~~ 希望我今天能三更 第019章 二更 兩塊錢買一個飯盒是真的貴了。就拿陸敬軍來言,他作為一名正連級干部,每個月到手的津貼也才30多塊錢。丁桂蘭一個飯盒就花了兩塊,更不用說工業(yè)票了。 工業(yè)票那玩意兒就更加稀有了,陸敬軍他們這些軍官每個月也才供應兩張而已。二生活中需要用商業(yè)票的地方也太多了,但凡是跟工業(yè)有關的物品都要用工業(yè)票才能購買。像熱水壺啊,大鋁鍋之類的。 天氣越發(fā)冷了,羅月季正好想買一個可以保溫的熱水壺呢。以前熱水壺并不難買,只要有錢就行,雖然價格很貴,熱水壺的數(shù)量也少。但那也比現(xiàn)在好啊,現(xiàn)在干啥都憑票。票哪里是那么好得的哦。 “桂蘭,你去供銷社有沒有問買個熱水壺要幾張票?。俊绷_月季問。 丁桂蘭搖了搖頭:“抱歉啊月季,我也不知道你要買熱水壺,早上又下雨,我還要趕著來上班,就沒有問?!?/br> 羅月季有些失望,她又對駱琦和黃干事道:“曉琪,黃干事,一會兒吃了飯你們有沒有事情要做的?。恳菦]有的話我們一起去供銷社看看吧?” 駱琦確實想去供銷社看一下,但黃干事婉拒了羅月季:“我中午要睡個午覺,上班時間壓力挺大的,要是不睡午覺我恐怕下午上班都要沒精神了?!?/br> 羅月季立馬表示理解。丁桂蘭捏著筷子:“月季,我中午也沒事兒,我跟你們一塊兒去吧。” “好啊。” 飯后,駱琦三人往供銷社去。 供銷社里人挺多的,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營業(yè)員坐在柜臺后面,對著來買東西的顧客愛答不理的。 羅月季和丁桂蘭一起擠到柜臺前面:“同志,同志,我想問一下買一個熱水壺要多少錢?。俊?/br> 營業(yè)員抬起頭看了羅月季一眼:“光要錢不行的啊,還得有票,兩張工業(yè)票加五塊錢才能買一個熱水壺啊?!?/br> 羅月季哦了一聲,從人群中退出來:“這可真貴啊。我們家現(xiàn)在才有一張工業(yè)票,曉琪,你家最近有沒有要買的東西啊,要是沒有能不能先把工業(yè)票借給我?等下個月我家老陳發(fā)了票我再還給你?!?/br> 駱琦想了想,陸敬軍說過,他把家里的票證錢財都給了她,全部由她處置,借給羅月季應該也沒問題。而她現(xiàn)階段也沒有什么要買的東西,于是她道:“票在家里,我晚上回家拿給你?!?/br> 羅月季拉著駱琦的手:“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謝你。曉琪你可不知道,小兵每天睡覺到半夜都得起來喝點水,其他時候也就罷了,可這天眼看著就要冷下來了,再喝涼水那肚子可得疼了。我把這事兒跟我們家老陳說,我們家老陳說讓我先忍忍,等下個月發(fā)了工業(yè)票再一起過來買。他抹不開面子借人家的東西。” “為了這個,我們今天早上出門還吵了一架?!标悙蹏兄@個年代男人的通病,大男子主義嚴重,還愛面子。在羅月季沒有上來部隊之前,陳愛國一分錢都沒有朝戰(zhàn)友們借過,這會兒更開不了口了。 羅月季摟著駱琦:“這個月他的津貼下來了,他當即就要把錢寄回去,我好說歹說,他才同意留一半在身邊,但是那些票除了油票,其他的他都全部寄走了。他說他家里肯定也缺?!?/br> “其實他家里又哪里會缺,他弟弟接了他爸爸的班在縣里的電焊廠上班,要□□發(fā)錢也好,工資不會比他低?!?/br> 駱琦拍拍羅月季的手:“沒事兒的,我們自己也有工資了,到時候你把你自己的工資存起來,生活費你就問他要,慢慢的他就知道當家的難處了。知道困難了,他就不會往家里寄那么多了。他現(xiàn)在是還沒有習慣呢?!?/br> 羅月季嗯了一聲,又嘆了一口氣:“可能吧?!?/br> 丁桂蘭這時候從人群里擠了出來,她手里拿著一個紙包,紙包的外面寫著糕點幾個字,因為是易碎的東西,丁桂蘭把紙包死死地護著,不讓她有一丁點的碎:“我家蕾蕾最喜歡吃鎮(zhèn)上的雞蛋糕了,之前她爸爸每個月都會給她買一點讓她吃,現(xiàn)在雞蛋糕都要在供銷社買了,我之前來幾次都沒有看到有供應的。現(xiàn)在可算是買上了,要不然回到家我閨女非得跟我鬧?!?/br> 羅月季看向丁桂蘭手里的紙包,她剛剛可聽人問了,現(xiàn)在買糕點也需要糕點票呢,而陸敬軍他們這些軍官每個月的糕點供應票有三兩。 四個雞蛋糕也就三兩的樣子。 丁桂蘭說完了話,一直在等著駱琦和羅月季羨慕的目光,然而她卻一直沒等來。 駱琦是見過大世面的,在上輩子,駱琦吃過的糕點不計其數(shù),中式的西式的只有吃膩了不想吃的,就沒有想吃了吃不到的,不僅如此,她還會烤蛋糕呢。就現(xiàn)在而言,她空間里還有她雙十一屯的蛋黃派還沒吃完呢,又怎么會眼饞丁桂蘭買的雞蛋糕。 供銷社的雞蛋糕就在貨架上大咧咧地擺著,看賣相就知道沒有后世的好,駱琦會羨慕丁桂蘭才是怪事了。 羅月季從小就不喜歡吃糕點,而且也唱過駱琦給陳小兵的糕點,那個糕點的味道和賣相比供銷社供應的要好多了,而她們家小兵在來到部隊的第一天,陳愛國就買了三四種糕點回家給陳小兵當零食,因此她也不眼饞。 但羅月季為了不讓丁桂蘭尷尬,吹捧了她一句:“桂蘭,你愛人對你女兒可真好?!?/br> 丁桂蘭得到了想要的吹捧,卻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讓她一個笑臉也擺不出來。 羅月季知道了熱水壺的具體價格,也就準備打道回府了,她們中午午休的時間有兩個小時,這會兒回去還得有一個半小時可以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