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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后,慕若菡又來拜訪,依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又留下一封信,約定了第三次拜訪的時間,可是到了第三次,她依然被拒之門外,于是她給了仆人一封信,希望他交給秀福晉,希望秀福晉能夠給個回話,她明天一早派仆人來取回話。 可惜的是,最終,依然沒有回話。 慕若菡心中覺得十分疑惑,正好這一天晚上,和郡王又來找她喝酒,慕若菡就問道:聽說最近秀福晉時常找常親王的福晉打牌呢,看起來她是適應(yīng)了王府的生活了吧。 和郡王聽了這話,看了慕若菡一眼,笑了起來,問道:你是不是去拜訪過秀福晉?然后得到了這個答案? 王爺怎么知道? 這是我們王府常用的拒絕客人的方法,哈哈哈! 可是,秀福晉為什么不想見我?是不是生氣我這段時間沒有去看她?慕若菡疑惑地問道。 第192章 大清農(nóng)家女的逆襲(20) 和郡王聽到慕若菡問這個問題之后,竟然苦笑了起來,猛地喝下了兩杯酒,對慕若菡說:你知道我這段時間為什么總是來找你嗎? 額,我以為王爺喜歡聽我說話,或者喜歡對我說話呢。慕若菡回答說。 這當(dāng)然是一部分原因,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可是王爺為什么想要了解我?慕若菡問道。 因為只有知道了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才能知道我的兩位側(cè)福晉是什么樣的人。 慕若菡聽得一頭霧水,問道: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可否明示,民女有些不理解。 正如林大夫之前對本王所說的,現(xiàn)在本王的府中需要一位能夠主事的得力助手,所以我需要在兩位側(cè)福晉之中確定一位可靠之人。這些年來,我一直鐘情于秀福晉,所以很希望能夠?qū)⑺械臋?quán)力都給她。然而她畢竟比穎福晉年幼一些,又是庶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我都應(yīng)該讓穎福晉掌權(quán)。我原以為她能夠理解我,也以為她同樣鐘情于我,能夠體會我的苦衷,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別無他求。沒想到她卻一直軟磨硬泡地對我說要讓她掌權(quán)。正是因為她對我的一些無理取鬧的行為,讓我決定好好調(diào)查一下我的這兩位福晉是怎樣的人。 和郡王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喝了兩杯酒,對慕若菡說:我能想到的同時認(rèn)識兩位福晉,而立場又中立之人,就只有你了,所以那天我決定找你詢問一下關(guān)于這兩位福晉的事。當(dāng)時問過之后,我覺得你確實是非常中立而有睿智,就覺得我沒有看錯人。回去之后,我分別對兩位福晉提起了你,結(jié)果她們數(shù)落了你非常多的壞話,這讓我很是疑惑。所以這段時間總是來找你,目的就是為了通過和你聊天,知道你什么樣的人。如果你是一位善良的好姑娘,那么一直說你壞話的兩位福晉就一定有問題。 慕若菡感嘆這位和郡王的腦回路不同于一般人,就好奇地問他:那么兩位福晉說了我什么?王爺您又怎么能證明我是什么樣的人呢?只是聊天真的能有用嗎? 和郡王又笑了起來,對慕若菡說:本王當(dāng)然不是只根據(jù)聊天了。我還進行了大量的調(diào)查。之后,和郡王開始講述這段時間以來他是怎樣調(diào)查的。 首先,吳家大小姐,穎福晉說林小宛不過是鄉(xiāng)野村婦,碰巧知道幾個方子罷了,當(dāng)初救了她,只是為了錢財罷了,最可恨地是,林小宛還與秀福晉勾結(jié),幾次三番陷害她。 為了知道穎福晉的話是真是假,和郡王派人到吳家進行了詳細(xì)的調(diào)查,證實了一切就如慕若菡說,她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大小姐兩天兩夜,而且大小姐的情況,當(dāng)時其他醫(yī)生都束手無措,所以才求助了慕若菡,并非大小姐所說,她是為了錢。至于珍珍下毒的事情,王爺對她也進行了調(diào)查,知道珍珍其實沒什么動機,所以還是受到了別人的指使才會做這件事。而且慕若菡當(dāng)時的調(diào)查也非常符合規(guī)則,可以說是本著公開公正的原則進行的調(diào)查,并沒有什么問題,更不可能是陷害大小姐。 至于二小姐也就是秀福晉那邊,對慕若菡的評價就更花哨了。她說慕若菡其實和山寨的頭目也是認(rèn)識的,說她在山寨這些天,時??吹侥饺糨蘸湍切┥劫\有說有笑。二小姐還懷疑,這個賈先生也和山寨有關(guān)聯(lián),她是不得已才住進去的,而林小宛則是高高興興住進去的。至于在山寨這些天,多虧了二小姐自己拼命的保護自己,才沒有遇到什么危險。這番話與慕若菡講講述的版本完全不一樣,所以和郡王甚至派人打入了山寨內(nèi)部進行調(diào)查,知道了慕若菡救了山寨眾人這件事,也知道了她原本與五安山的眾人原本是不認(rèn)識的。 甚至對于賈先生,和郡王也進行了調(diào)查,目前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與山寨有往來,只是他是否是山賊的頭目這一點,還不能夠確認(rèn)。唯一看得出來的是,慕若菡這些天來絲毫都沒有與賈先生來往過,可見當(dāng)初搬到賈府并非是與賈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只是單純的見一個并不算熟的朋友。 這樣一來,和郡王基本上可以確定,他的兩位側(cè)福晉都是滿嘴謊話的小人,所以他自然有些痛苦了。 慕若菡聽和郡王講了這些事情,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后脊梁直冒冷汗,心說這和郡王實在是心計太多了,多得讓人頭疼了。讓她比較生氣的事情是,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過有人在跟蹤自己,看起來這段時間她忙于給人看病,讀醫(yī)書,有點要丟掉跟蹤與反跟蹤的老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