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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別人在什么樣的狀態(tài),歲苡卻是眉頭皺的緊緊的。 因為至從來到這里之后,就感覺一股能量在召喚著自己,而能量來源,就只有那一對戒指。 歲苡思慮許久,雖覺得那戒指無比的眼熟,但是自己很確定并沒有見過,難道是自己曾經(jīng)所擁有的? 歲苡看了眼祁暮止,見他也是緊皺眉頭,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歲苡輕吐濁氣,走出人群。 呃,弟妹,你要干什么? 老四這一叫,祁暮止收回思緒,看著她,眼睛里面是不贊同與擔(dān)憂。 我覺得那東西和我有緣。 說完后,歲苡朝著戒指靠近,越靠近,給她的感覺越熟悉。 慢慢的,離戒指越來越近,周圍的人們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男人心里面不忍,可女人看見這么個比自己美的,都在心里面詛咒她。 歲苡走進戒指三尺之內(nèi),并沒有發(fā)生任何的事情,這讓周圍的人傻眼了。有些不服氣的人,趁著這個機會跑了過去,但是很不幸運的是,他們被能量飛之,只剩下歲苡一個人好好的站在那里。 伸手打開玻璃罩,從里面拿出戒指,整個人安然無恙。 當(dāng)歲苡拿到戒指的那一刻,突然感覺頭有些刺疼,搖晃了一下。祁暮止趕緊跑過去扶住她。 筠兒,你怎么了? 祁暮止擔(dān)憂焦急,心急如焚的喊到。 我好困。說完之后,歲苡便乏困的閉上了眼睛,在睡之前咒罵了一句。 nnd,被坑了,你個破戒指。 歲苡這一暈,可是把祁暮止魂都嚇出來了。 祁暮止趕緊抱著她,朝著外面而去,而老大幾個也快速的跟上去。 醫(yī)院里面,歲苡安靜的躺在床上,醫(yī)生在給歲苡檢查。 醫(yī)生,她怎么樣了? 心神有些受損所導(dǎo)致的沉睡,先生不要擔(dān)心,睡幾天她自然就會醒過來了。 醫(yī)生看著祁暮止,見他焦急的樣子,安慰道。 好!謝謝醫(yī)生了! 醫(yī)生點頭之后,走了出去。 祁暮止坐在床邊,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心疼得不得了。 你是傻的嗎?一個破戒指都要? 祁暮止說著,眼神兇狠的看著歲苡手上的戒指,真想把這礙眼的東西給拔下來,但是自己嘗試過,那戒指就像是生根了似的,壓根弄不下來。 不過歲苡手上還有另外一只戒指,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祁暮止把戒指拿過來,戴在手上,放在眼前看了看,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想要摘下來,但是這戒指卻摘不下來了,剛才戴上去的時候還很寬松的,但是這一會兒竟然會自動的收緊。 靠!這鬼東西。祁暮止給弄了很久,也沒有看到它上面有什么機關(guān),可就是縮小了。一向沒多大情緒起伏的人,現(xiàn)在心里面都想要罵人了! 算了,就這樣吧!雖然這戒指害得苡兒心神受損,但是看它這么識相的話,勉強把它戴著了! 這個世界里面,祁暮止日以夜繼的照顧著歲苡,而另一個世界,在一個寬敞,處處雕龍畫鳳,富麗堂皇,尊貴大氣的殿宇里面,坐著一個器宇軒昂,風(fēng)流邪魅,穿著一身暗金『色』長袍,青絲墜地的男人,突然之間,睜開了緊閉著的眸子,這是一雙『揉』進世間萬物的紫『色』眸子,星火閃亮,貴氣怡人。 男人的眼眸看向遠方,邪眸微瞇,絕美的薄唇輕輕彎起誘人的弧度,瞬間看上去,邪氣凜然。 呵!終于讓我找到你了! 突然,男人眼皮上挑,眸子睜大,雙手在虛空中一握,待他攤開手時,只見得手心里面有一只倉鼠模樣的小動物。 還不趕緊醒過來?男人語氣不愉,淡然冷漠。 吱吱,吱吱!醒過來的不是什么,而是消失了差不多一個世界之久的阿星。 醒過來了? 阿星抬頭,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捏著自己,短手短腳的劃拉好幾下,但是掙不開。 長膽子了,我讓你去幫助她回來,誰叫你把她送到那個人的身邊? 男人的發(fā)問,讓阿星處在懵『逼』中。 我是誰?我在哪兒?瞪著滴溜溜的眼睛四處瞄。 我倒是忘了,你的記憶還沒有還給你。男人輕啟唇瓣,伸出另一只手在阿星的頭上一點,阿星整個獸都不好了。因為它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里面多了很多的東西。 腦海中,有一個女人總是在逗弄著自己,拿著好吃的不給自己吃,還惡作劇的把自己丟在湖里面,還給自己的美麗的『毛』給染的花花綠綠,這女人是誰?簡直不能忍。 阿星顫抖著小身子,氣得七竅生煙。 這女人可別被自己找出來,不然懟死她。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小阿星沒有看到,男人越來越危險的眼神。 咦?有敵氣? 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小阿星抬頭看去,原來是這個男人冷冷的看著自己,有貓餅吧?自己認識他嗎? 咦,不對,這男人好像很眼熟,在哪兒見過來著?阿星小爪子看著『摸』著頭,一副思考的樣子。 呵!還是這么不長記『性』!男人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