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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誰讓安念的確不得人心。而這句無奈又不屑的話,正是清都學生的心聲。 季飛看著林默捧著獎杯,不厚道的嘿嘿笑了聲。今晚上的大戲太精彩,他得回去消化消化。至于安念嗎季飛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半夜了。 他不介意痛打落水狗,所以明天的內(nèi)容,該發(fā)還是發(fā)。 在看什么?裴征湊過來問。 場上的觀眾開始陸續(xù)退場,季飛把手機鎖屏,調(diào)皮的吐了下舌頭,管那么多 雖然對于今晚的大戲他很激動,甚至還沒有完全從激動中緩過來,但是他還吃著醋呢。比賽一辦辦到半夜,這個男人都不管第二天上班了啊!還讓自己請假一天!安念對他很重要嗎? 不過今晚裴征怎么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 季飛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還沒想出個頭緒,就感到手被人拉起來,裴征正帶著他往外走。 比賽的會場離著海邊很近,裴征帶他上車后,并沒有直接回家,反而沿著海邊的公路慢慢的開了起來。 季飛終于想到了一個疑點,哎?第一段視頻是誰拍的啊?在我家門口啊!知道他家地址的人不多,而那架勢,顯然是故意的。魏彤當時配合著演的戲?不可能啊! 那住處,是不是太不安全了些 裴征沒說話,路上的車子越來越少,前面是一處避風的海灣,也是a市風水最好的地方,潛龍灣。 季飛轉(zhuǎn)頭看他一眼,此時夜沉如水,黑暗四浸的世界里,男人的刀削般硬朗俊毅的側(cè)臉,生動而又深刻的撩撥著他的心緒,季飛看著裴征專注的樣子,忽然開口。 你是我的。 裴征側(cè)臉看過來,漆黑的眼眸里神色幽深。季飛心緒微微悸動,還沒等轉(zhuǎn)過臉躲避對方的眼神,就感到車子戛然停下,隨后后頸一沉,裴征低頭就吻了下來。 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潛龍灣的停車場,只是還沒有完全停好位置。季飛還綁著安全帶,只是這會兒不等他反應(yīng),裴征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準確的摸到了地方,把安全帶解開了。 后腦勺一直被死死的按著,裴征的吻向來霸道而又強勢,季飛感到他大口含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后又死死糾纏住自己有些躲閃的舌之后,幾乎都要背過氣去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難受,裴征微微退開了一點。季飛大口吸了一口氣,還沒等緩過勁來,就感到裴征雙手穿過自己的肋下,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以趴的姿勢,撲到了裴征的懷里。 裴征的手緊緊扣住季飛的脖子時,季飛撐在座椅上的手微微松力,就毫無顧忌的回應(yīng)了上去。裴征原本的冷靜差點功虧一簣,沉沉夜色中迷離了眼睛的季飛帶著一陣魔力,他的嘴唇剛剛貼上來,裴征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狠狠的啃咬了他一下,才壓著心頭的欲|火用舌頭攪亂了對方的氣息。 吸吮,啃咬,滑動,交纏,裴征耐心的用guntang的唇舌帶著季飛適應(yīng)這種磨人的節(jié)奏。然而在季飛的津液快要流下來時,又輕笑一聲,悉數(shù)吞到了嘴里。 季飛開始帶著主導(dǎo)的決心迎合上去,然而不到一個回合,當他看見那張清冷的帶著一點禁欲氣息的俊臉吞咽下自己的津液時,倆人唇舌交戰(zhàn)間,原本輕微的嘖嘖水聲,像是驀然被放大了好多倍一樣,燙的他心潮深深的蕩漾了一下,然后徹底敗下陣來。 裴征足足索取了二十多分鐘,直到季飛的嘴唇都有些發(fā)麻了,才慢慢停下,倆人都紅著臉分開的時候,舌尖拉出的一根銀絲,成功的讓季飛的紅臉徹底變成了豬肝色。而一向淡定的男人,卻還嫌不夠似的,用食指緩緩的抹斷銀絲,然后強勢的伸入到了季飛的嘴里,逼著他舔掉了。 真是禽獸,衣冠禽獸! 季飛坐回去的時候,下面已經(jīng)撐起了小帳篷。他忍不住看了裴征一眼,見那邊的情況也一樣,這才舒服了一點,紅著臉等裴征重新停好車。 下去走走吧。裴征從車上抽了幾張紙,幫季飛把臉上的汗都擦干,手指也伸到季飛的頭發(fā)里,微微停了一下,等會兒下去,你下下汗。 季飛的額頭上也汗津津的,頭發(fā)很潮。他看了看外面清冷的一片,有些驚訝,你帶我來看海啊? 他從小看到大,有什么好稀罕的啊! 你以為呢?裴征笑問。 我以為要來車震呢 季飛紅著臉扭開頭,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是剛剛還說對方禽獸,這么一看,似乎自己也挺禽獸的。 裴征又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忽然不懷好意的溝了下嘴角,也可以做點別的。 啊?才不要!季飛頓時炸毛一樣,忙拉開車門跳了下去,走走走,看海去。 潛龍灣晚上一片漆黑,但是還說能看到海浪一波一波的撲過來。季飛看著黑黢黢的海面,忽然有些感慨,為什么電視上那么浪漫的海灘,在現(xiàn)實看起來就這么兇殘呢! 感慨半天沒人回應(yīng),季飛走了幾步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裴征從車里扛出來一個大家伙。 哎?他裹了裹衣服又往回走了幾步,雖然潛龍灣這里沒怎么有風,但是依然很冷。 南方的海和北方的不一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