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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重境往往成了很多修為中等之人的逗留之地,難免會有些人抱著找到寶器的奢望不是嗎? 至于神器有無卻是無人敢斷言的,畢竟那可是神器啊。 整個房間被搜羅一遍后,衛(wèi)卿心滿意足地在出口站定。 雖然這個房間里沒有上品靈器,但有一兩個中品靈器已然讓他滿足,等到阿吾修煉級別高些,他便幫他將靈器煉化。 至于徒弟愿不愿意把他選的靈器當(dāng)做本命靈器全看他個人意愿,若是小子想自己選靈器也無不可。 和他一樣把整個房間都轉(zhuǎn)悠了個遍的少年抱著一柄巨劍緩緩挪到男人身邊,眨著亮晶晶的雙眼看著他。 衛(wèi)卿嘴角抽了抽,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少年懷里的巨劍:“別告訴我你選了這家伙當(dāng)你的兵器?” 茹桑費力地晃了晃手里的大寶劍,萬分誠懇道:“不可以嗎道君?我覺得它很威風(fēng)啊?!?/br> 衛(wèi)卿默默打量了眼少年單薄的身板,又看看他顫巍巍的手,直接拿過少年手里的巨劍,對著少年明顯輕松不少的臉色調(diào)侃道:“這劍再威風(fēng)你拎不動它有什么用?” 少年面上一紅,垂下頭弱弱道:“我、我選的兵器真的這么糟糕嗎?我覺得練一練應(yīng)該可以拿得動的。” 衛(wèi)卿嘆了口氣,有點理解這小子為什么會選擇這柄巨劍做兵器。 威風(fēng),的確很威風(fēng),少年想的是如果有這柄威風(fēng)的劍就能保護(hù)好自己了吧。 想到先前少年差點被那啥的遭遇,衛(wèi)卿有些許同情,干脆直接走到兵器堆里為他親自挑了一件兵器。 “中品靈器‘游龍鞭’,水系,很適合你?!?/br> 茹桑受寵若驚地接過男人拋給他的兵器,握在手里只覺無比趁手,輕盈靈便、心隨意動,又和他靈根屬性相符,果真十分適合。 “謝謝道君!”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身前面色淡淡、微微頷首的男人,茹桑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了后一句話,“道君,您真的不能再收徒弟嗎?” 他這話剛說出口就看到男人面色微變,當(dāng)即心頭一跳,連忙解釋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想問一下,難道……連記名弟子也不可以嗎?” 衛(wèi)卿眸色微動,想到這少年跟自己一路來確實有緣,性格尚算討喜,憑他的資質(zhì)記名弟子綽綽有余,只是…… 只是他早已答應(yīng)了阿吾,此生除他一個弟子外不會再收其他人。 剛想著對徒弟的承諾呢,衛(wèi)卿就聽到腦海里某個許久不曾出現(xiàn)的聲音乍然響起。 【天啊,鐘離朔的喜悅度直接刷上五十六了!】 衛(wèi)卿心中一驚,有點驚喜的同時還有些疑惑,沒等他提出疑問就聽到身后的石門轟隆隆打開,一道虛弱卻絕對不會錯認(rèn)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師父……” 雙手接住搖搖欲墜的少年,將人攬入懷里后衛(wèi)卿又急又怒。 急的是少年滿身傷也不知嚴(yán)不嚴(yán)重,怒的是少年身后居然跟了一大幫子喊打喊殺的人,便能料想這些傷從何而來了。 茹桑緊緊跟在男人身后,自然而然和倒下來的少年雙目相對,只見那雙眼睛里一點紅芒閃過,盯著他,又緩緩移向他手上的兵器,滿滿虐殺之意。 那一刻他恍然有了這樣的猜測:也許這家伙早就候在門后,這個時候進(jìn)來只是為了打斷道君剛才未出的答復(fù)…… 思及此,茹桑只覺渾身一寒,下意識捏緊了手里的長鞭,心里略有些底。 其他人見到門打開后出現(xiàn)的衛(wèi)卿顯然也很驚訝,面面相覷片刻后一個高個壯漢走了出來。 “衛(wèi)道君,在下歸一門弟子馬井陽,余下這些人也都是歸一門子弟,方才我們見這小兄弟身上隱有魔氣纏繞,恐怕是……”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冷冷一眼給恫嚇住,張了張嘴,竟然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衛(wèi)卿冰冷的視線掃過這些所謂的歸一門門眾,抱著一身是血的少年的手微微顫抖,出口的聲音卻沉穩(wěn)無比。 “衛(wèi)某人話只說一遍,是誰傷了我徒弟,站出來?!?/br> 第32章 032哺口水 眾人忍不住后退幾步,元嬰大圓滿期大能的隱怒威壓不是誰都能承受的,饒是他們俱為金丹修為也忍不住雙腿發(fā)軟。 “道君息怒,小兄弟這身傷與我們無關(guān)?。 备邆€壯漢連連辯解,但在男人冷硬的視線逼視下愣是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來。 “師父,疼……” 少年氣若游絲的呼痛聲在寂靜的對峙里顯得格外清晰,衛(wèi)卿感到自己的心像被擰了下,抱著少年的手輕輕拍著。 “師父吹吹就不疼了,沒事,一會兒師父給你抹上好的傷藥?!?/br> 輕輕的吹氣聲在少年刮破了的面頰上拂過,衛(wèi)卿眼也不抬,一揚手間那些人俱被一股強(qiáng)大力量卷到老遠(yuǎn)。 伴隨著冰渣肆虐,男人的聲音顯得格外冰冷無情。 “這仇,衛(wèi)某就先記下了?!?/br> 揮手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軟榻安置在兵器房內(nèi),衛(wèi)卿小心翼翼地將寶貝徒弟放在軟榻上。 這個時候他才看清少年身上那些大小不一的斑駁傷痕,很多很密,明顯是被無數(shù)長劍利刃刮出來的。 衛(wèi)道長的這個心吶,疼得更擰巴了。 茹桑跟在男人身邊,看著這人小心照料昏睡過去的少年,一會兒清洗傷口,一會兒輕輕上藥,還時不時吹吹,好像真的能把那些疼痛吹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