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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相信我,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陸懷銘走到易舒婉身邊,握住她冰涼的雙手,眼神誠摯。 易舒婉只是冷冷地看他,像是在說,你盡管說,信一句算我輸。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沒有感情基礎(chǔ),但是這么多年了,感情一點一點積累,你和笙笙已經(jīng)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陸懷銘繼續(xù)說到,宋柔家里對我有恩,所以一直很照顧她,這只是看在她父母的份上,我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有了這些心思,但是我絕對沒有同樣的心思。 哈哈哈,東東呢?她呢?宋柔大笑,指著自己的肚子,他們都是明晃晃的證據(jù),你竟然還想著狡辯?你不會想說,照片是我合成的吧?你什么時候這么天真了? 哦也對,易舒婉這個傻子,你說什么她就信什么。話中帶著nongnong的諷刺意味,她今天算是破釜沉舟了,必須讓易舒婉和易笙相信,不能讓陸懷銘如愿。 你知道在要東東的時候他是怎么對我說的嗎?宋柔帶著滿滿的惡意逼近易舒婉,不理會陸懷銘厭惡的目光,他說呀,這才是他的孩子。 易舒婉聞言,輕笑一聲,這么多年難為你了,陸懷銘。入贅是他自愿,孩子姓易是他自愿,到頭來覺得是易家羞辱了他。 陸懷銘看了看神情漠然的妻子,淚眼汪汪的女兒,心情變得異常沉重,一切都太突然了,他完全沒有做好準備。單憑宋柔是絕對沒有膽子做這些的,她背后肯定有人。想到這,他雙眼微瞇,望著宋柔,是劉云騰派你來的。不是問句,是肯定的語氣。 宋柔眼神閃了閃,強自鎮(zhèn)定:不是,是我自己。你把東東帶到這里,好幾個月不讓我見他,我的店也被收走了,每月該打的錢也沒了,分明就是想把我甩開,想的真美!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你總是讓我等,結(jié)果呢?幸好她從來就不是一棵樹上吊死的人,原以為憑著多年的情分,陸懷銘會給她想要的,最后也只是騙她。 小婉,是劉云騰在報復(fù)我,我會處理好的。你和笙笙先去休息好嗎?陸懷銘溫聲道,還是不想承認宋柔的指控。 易舒婉不理他,他看向易笙,伸出手準備和以前一樣揉揉她的發(fā)頂,被躲開了。 笙笙,你永遠是爸爸唯一疼愛的女兒,今晚好好陪著你mama,明天一切都會好的。語氣一如往常的柔和寵溺。 易笙看著他,水霧模糊了他的臉龐,她好像看到了他丑陋的內(nèi)里,鼻尖是腐爛的味道。陸懷銘,狡辯吧,總有讓你辯無可辯的一天。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坦然。 爸爸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她試探著問到,小心翼翼的,害怕得到不想聽到的答案。 陸懷銘點點頭,乖,先去歇著,禮物都在客廳里。 確認易笙母女離開了,陸懷銘臉色徹底沉下來,渾身的氣勢迫得人喘不過氣。 你你想干什么?宋柔不由地后退,她從來沒見過他這么可怕的樣子。 呵,宋柔,我一直小看你了。他冷笑著,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孤兒院里的陳浩是你的孩子吧?你肚子里這個,江平的?語氣中若有似無的嘲諷,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宋柔。 宋柔下意識地緊緊捏住衣擺,瞳孔緊縮。 還沒騰出空來收拾你,自己就迫不及待了?他面容緩和,帶上如沐春風的笑,像是在說什么情話。 敢這么欺辱我的還能站在我面前的,也就你一個了。還沒等宋柔從他溫柔的假象中反應(yīng)過來,他氣勢一變,猛地伸出手,掐住她的脖頸,緩緩收緊。 宋柔驚恐地瞪大眼睛,隨著呼吸變得困難,臉漲的通紅。 她用手使勁要把他推開,眼中淚水不斷滑落,不不要 看著她無力地在自己手中掙扎,陸懷銘心中快感生出。敢違逆他,欺辱他的人,怎么可以好好活著呢?最后,都只是他手里等待解決的獵物。 她已經(jīng)被掐得開始翻白眼了,掙扎也越來越弱。 陸懷銘再欣賞了一會兒,就松開她了,心下有些遺憾。到底是法制社會呀,這種事還是不能明目張膽的。 宋柔一被放開就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再也不敢看陸懷銘。 宋柔,回去告訴劉云騰,這筆賬我記下了。他冷眼看著宋柔的可憐姿態(tài),不為所動,邊說邊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細細擦著每一根觸碰過她的手指。 看著他的背影,宋柔第一次露出仇恨的目光。陸懷銘不會放過自己的,她知道,那么,在這之前她從地上起來,踉蹌著離開別墅。 在確認易舒婉真的沒事后,易笙回到自己房間,打開了筆記本,給葉航發(fā)了一個視頻邀請。 葉航應(yīng)該是剛剛起床,穿著白T恤,頭發(fā)有些亂,嘴邊還有沒擦干凈的牙膏沫。 笙笙你先等下我。他說著離開了屏幕一會兒,把自己收拾整齊了些才回來。 我也正準備和你通話呢,生日快樂呀,小公主。他笑容如暖陽,手里拿著個小盒子,是很精致的一個八音盒,正好演奏生日快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