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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佳藝一直都不愿意改呢。改了或許會多很多的朋友,但是不改,大家都不太愿意和她一起玩。哪怕是他們班,好多同學(xué)也不愿意跟她說話,比如董小雪。 當(dāng)然也有人跟她越吵越上火,越上火越吵的人,那就是黃小依。 黃小依說話柔柔的,但就是跟潘佳藝嗆上的時候,那就一個刮目相看。雖然最后吵架總是以黃小依失敗而告終,但是下一次如果潘佳藝再懟上,她依然會毫不猶豫地懟回去。 這會,大家看著她的情書,潘佳藝難得一次沒有說話不中聽,此時正坐在那里不說話,眼睛卻是盯著情書??礃幼铀坪跏窃诼犞劬€微微地瞇起,看她那個樣子,顯然是不怎么喜歡那個寫信的人,否則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存在。 “我不喜歡那人?!迸思阉嚱K于說話了,這會也有點兒懶散。 有人喜歡她,并沒有在她心里造成多大的震撼,相反,她覺得自己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會沒有人喜歡,那樣才奇怪呢。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蘇芝忍不住問。 也很好奇,以潘佳藝的性格,會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呢? 潘佳藝說:“我喜歡特別有男人味,能給我安全感的,而不是只會讀書的弱雞。” 蘇芝嘴角一陣的抽搐,這個潘佳藝,說話總是那樣的毫不客氣,一張口真的能把人懟死。好在她說的并不是班里的同學(xué),而嘴里的那個弱雞是大六的學(xué)長。 蘇芝并不認識那個追求潘佳藝的學(xué)長,但是能夠被她稱之為弱雞的,只怕是一個學(xué)習(xí)型的人物,看上去很斯文? 原來潘佳藝喜歡的并不是那種斯文男人,還是能夠在戰(zhàn)場上訓(xùn)練的那種糙漢子? 潘佳藝說:“比如我們的教官,比如其他班級的教官啊,那才是男人,在訓(xùn)練場上揮汗自如,讓人看著就熱血沸騰的那種?!?/br> 其他人也沉默了,原來潘佳藝是喜歡那種類型的人物,她們一直都以為她喜歡的會是那種很有知識的,一看就很斯文的那種,畢竟潘佳藝就是從部隊里出來的, 一個從部隊出來的人,看多了部隊上那種熱血訓(xùn)練的士兵,大家真的都以為她會喜歡文弱的書生,卻沒有想到,她們依然是想錯錯了,人家喜歡的依然是那種十足男人味的男人。 不過想想也是,潘佳藝從小就是在部隊里長大的,聽說不管是父母還是家里的親戚們,那可都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的。在那樣環(huán)境下長大的人,怎么可能會喜歡斯文的書生呢?喜歡那種很糙的男人,也能夠想象得到。 不光是潘佳藝,就是蘇芝都覺得,其實男人就應(yīng)該有男人味,那才是男人。如果太斯文了,讓她提不起勁來。 當(dāng)然斯文不代表溫柔,有些斯文敗類不要太多,假正經(jīng)的男人也多的是。糙漢子也不代表沒有溫柔,就像她的原榮,不也是一個在戰(zhàn)場上揮灑熱血的男人,但是他在面對她的時候依然是很柔情蜜意。真正的男人,其實是可以將事業(yè)和愛情家庭分開的。在事業(yè)上,他們可以很強,但是在家庭在愛情上,他們又可以很溫柔,這才是真男人。 她想,潘佳藝喜歡的,應(yīng)該也是這一種。 “我也覺得,男人就得有男人味,太斯文了,不喜歡?!秉S小依也附和。 潘佳藝好奇地望了她一眼,這個黃小依難得沒有跟她唱對頭戲,竟然會贊成她的想法?很難得嘛。 黃小依當(dāng)然看到了她的眼神,卻也沒有解釋。 她又不是天生跟她不對盤的,是她做事情總是愛懟人,她實在是看不過眼。而且她們有私怨,一直是從新兵營開始積下的,這種私怨一時半會也和解不了。 不過跟她同班同學(xué)之后,似乎對這個人也有了全新的認識。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嬌小姐,你要說她有多大的惡意,卻也沒有,但是一張嘴,說話特懟人。 她一說話,就是毒舌得要命,讓人氣得不行,久而久之,就把這人當(dāng)成了惡人。其實她就是一個不太會說話的女孩,還是個傲嬌的女孩。 她毒舌的時候,只要當(dāng)她說的話是好意,那么也就不會聽著那么難受了?;蚴前阉捴卸旧嗟哪遣糠謸斐鰜?,只聽好意的那部分,也就不會被毒舌得氣炸了肺。 “你也喜歡男人味的?”潘佳藝挑了挑眉。 黃小依倒也沒隱瞞:“是啊,我喜歡我們的戰(zhàn)士,那些為國上戰(zhàn)場,為國站崗放哨的戰(zhàn)士?!?/br> 潘佳藝唯一一次沒有懟她,點頭說:“你說的沒有錯,斯文敗類的事情多了去了,我還是覺得,男人就得有男人的那種味道。失去了這種味道,那也就讓人喜歡不起來了。我爸爸我姨夫都是那種真男人,頂天立地,為家里老婆孩子遮風(fēng)擋雨的那種,那才是男人?!?/br> “其實斯文男人也可以為家里的孩子遮風(fēng)擋雨的,這跟是不是有男人味沒有關(guān)系,那只是跟人品和責(zé)任感有關(guān)系。”郭彩霞突然說。 其他也都附和。這跟是不是真男人,有沒有男人味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男人對這個家庭有沒有責(zé)任感,能不能替老婆孩子遮風(fēng)擋雨的,這完全就取決于這個男人本身的品質(zhì),還有一個男人有沒有能力為老婆孩子承擔(dān)一切。 選男人,并不在乎他的是哪個行業(yè),重要的還是人品。 這一點蘇芝是深有體會。前世她見得多了,在外面吆五喝六的,在家對老婆孩子也吆五喝六,把家里的老婆孩子當(dāng)成了他在外面生意場或是工作單位見到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