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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空間,昏暗的光線里,時不時有細微的、引人遐思的聲音發(fā)出。 鄧黎的手換了幾次姿勢,起初是反手撐在桌面,支持著自己的重心。 然后在逐漸急促的呼吸中,轉而揪住了埋在她腿間的男人的頭發(fā),隨著對方舌尖越來越放肆的試探,越來越用力。 一陣緊接著一陣的小浪潮,終于堆迭出一場可怕的蝕骨快感。 起落之間,鄧黎只來得及抽回手,牙齒死死咬住了手背,用來守住即將突破嘴唇的呻吟。 這不是她的房間,也不是霍文東的。 這是一間辦公室,門外還有加班的人。 她似乎還聽見細小的腳步聲。 身下的男人撤回了惹火的唇舌,一張臉湊近她的臉,嘴唇輕輕覆蓋在她的嘴唇上,渡過來一些液體。 鄧黎狼狽咽下,立即意識到那是什么,怒瞪,“霍文東!” 教授一臉潮意,舔舔嘴唇,“自己的東西,味道怎么樣?” 鄧黎抓狂,“我給你口的時候,可沒讓你嘗嘗你的味道。” 這一點都不紳士的狗男人。 霍文東眼睛微微瞇起,回憶起鄧黎跪在他身下賣力取悅他的場景,小腹頓時緊繃,伸手將鄧黎的臀拖向前,解開皮帶。 鄧黎還沒能從第一次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已經(jīng)被進攻。 一番狠勁的抽插讓霍教授灼燒的欲望暫時得到了緩解,索性,在情事的下半場,他以折騰鄧黎為樂。 慢慢地進入,慢慢地廝磨,慢慢地抽出。 鄧黎抓緊了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后脖頸,“混蛋,快一點!” “啊~慢點~” “唔!” 等到鄧黎被霍文東架起,按在了辦公室的落地窗前。 她的前胸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后背貼上來一具寬闊溫厚的胸膛。 霍文東的手指在她身后進進出出,不一會兒,帶出一條花道。 “還記得嗎?”他一邊緩緩進入,一邊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熱,“那次在酒店里,你站在窗前,什么都沒穿~” “我在你身后,其實想跟你再來一次。” 鄧黎閉上眼睛,咬緊嘴唇,“可是你沒有干?!?/br> “因為,”霍文東的進攻突然兇殘起來,“你的眼是冷的?!?/br> 一瞬間,鄧黎有些恍惚。 不僅僅是身體開始累積的快感,還因為霍文東的話。 她抓住霍教授的手臂,感覺身后男人的情緒低落了一些。 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也不知道該如何寬慰。 她對霍文東,與其說是愛,倒不如說是基于性的吸引,還有對美好人物的向往。 霍文東呢? 他說過愛她,不止一次。 不過每一次都是在戲謔的情景下。 從來沒有認真說過。 鄧黎想,她也并不需要一個愛著她的情人。 愛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只是對一些人而言,那種感覺不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存在。 如果霍文東真的是愛她,那么,鄧黎唯一能為他做的,就是徹底結束這段關系。 身體還連接在一起,思緒卻相隔到十萬八千里。 察覺到鄧黎諱莫的心緒,霍文東的動作從自由灑脫,到機械性重復。 一股不甚熱烈的高潮過后,霍文東沒有抽離鄧黎的體內(nèi),只環(huán)抱住她,聲音沉悶,“不要緊,時間還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