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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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我不敢耽擱,立馬打車去了理發(fā)店,還好因為很晚,店里沒有客人了,看到我去,店長也不吃驚。只是我不好意思,站在那里很尷尬。 “小姐吃虧了吧?!钡觊L有點無奈地說,“快坐下,我看看。”說罷把我拉到他身前的椅子上扒開我的頭發(fā)看,“很癢吧?” “恩,有什么辦法沒?”我極力不讓自己失態(tài)。 “沒什么,好在你還沒抓破,抓破了就不好辦了。” “和你給我用的洗發(fā)水有關沒?”我試探的問了一下。 “怎么可能,我說過齊腰的長發(fā)不能隨便剪的?!钡曛骷傺b很可惜。 “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真的不想再癢下去了。 “好吧,我知道你要來給你準備了這個?!闭f完遞給我一個疊成三角型的符。 別說我剛一伸手結果來,立刻感覺頭癢好了很多。 “這樣就好了?”我希望是這樣。 “沒那么簡單,直到你頭發(fā)再長長成原來的長度為止,你再來一趟?!?/br> “我怎么感謝你呢?” “沒事,舉手之勞?!?/br> 剪發(fā)3 回到家中果然頭癢減輕了很多,就等著頭發(fā)長長,再去求教一下。 但是頭發(fā)長長哪有那么快,我時常去哪家臺灣店里打理頭發(fā),也是為了不出什么意外。 在和店長的接觸中也知道了他喪偶,有一個女兒,目前在臺灣外公外婆帶著。知道了他很愛他妻子,知道了他很愛他的女兒。 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一年就過完了,而我的頭發(fā)也恢復了長度。這還是店長告訴我的。 “你頭發(fā)也長長了,你還是要剪嗎?”店長在我身后說道。 “嗯,留著我始終覺得很可怕,深怕什么時候再出現(xiàn)那種事情?!毕肫鹨荒昵?,我就全身顫抖。 “好吧,明晚,你來店里,我早點關門,我已經(jīng)算過,明天是蠻好的日子?!彼又f。 “我知道了。”經(jīng)過一年的了解覺得他算是一個比較好的朋友,沒有疑問就答應了。 第二天,我按照他提出的時間準時到了店里。他比往常要早關門很多,把工作人員都趕了回去。 因為沒什么客人,所以開燈不多,從外面看見去,除非是趴在櫥窗上,否則看不清里面。我貼近櫥窗,向里看。只見店長朝我招手,于是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今晚清場啊?!蔽倚χ剿麨槲抑付ǖ奈恢?,“我可付不起包場的錢?!?/br> “你還用給錢?”說罷他給我端來一杯水。 正好嘴巴不是很渴就意思的抿了一口。 店長呢,開始給我洗頭,可能是沒睡好,也可能是他洗頭的手法很舒服,我睡著了。 我是被冷醒的,全身上下濕嗒嗒的,眼睛沒蒙上了,被捆在床上,床很窄,剛好和我的身體邊緣一致。 看來我還是太相信人了。 “醒了?”他低聲說,聲音里沒有了往常的和藹倒是有一絲陰冷。 “開什么玩笑呢?快解開我,別玩了?!蔽夜室庹f得很輕松裝傻。 “呵呵,你不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女兒嗎?要怪就怪你太不小心了?”他瘋狂道。 是了,在這一年里,我數(shù)次發(fā)現(xiàn)有雙眼睛一直在暗地里觀察我。起先我以為是錯覺,直到有一次,感覺廁所里面有人從門縫里看我,我猛的上前推開,廁所門,看就一個光著頭,像小蘿卜頭的女孩子,她像是受到驚嚇,連忙比劃,叫我不要聲張,我點點頭,她才跑掉了。 我估計那女孩就是店長的孩子,但是為什么店長會騙我,這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切,店長都看在眼里。 “放了我吧。你我無冤無仇?!蔽覈L試著和他溝通。 “因為無冤無仇,就可以放過你?為了你我可是等了一年了?!?/br> “這話讓我很糊涂。我們又不認識。” “不認識不要緊,我需要你。確切的說,是我妻子需要你的身體?!?/br> “那么死前讓我知道原因可以吧,你等了一年不在乎這一點時間吧?!蔽彝涎訒r間。 “也是,反正離12點還早,咱們也說會話把?!彼nD片刻,“我老婆本來也是有一頭漂亮的及腰長的頭發(fā),我說不能剪,她非要剪,結果剪完她頭上就一直長東西,很癢她不停的抓,知道抓爛了,頭發(fā)都拔光了還是不見好轉,去醫(yī)院醫(yī)生也沒辦法。后來她忍受不了就自殺了。你知道我和你說過我很愛她的,我不能沒有她。于是她死后我就帶著她一直帶著她。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的頭發(fā)是假的,是用她拔掉的頭發(fā)做的,很好看吧?!?/br> 這人是瘋子,我該怎么辦。 “一年前看到你,我就覺得你的頭發(fā)很美很美和我妻子的一樣,我要把它剪下來做成假發(fā)。” “你把頭發(fā)剪走好了,放了我吧?!比绻皇且翌^發(fā)就給他好了。 “那怎么行,其實做假發(fā)要連著頭皮一塊扒下來才行,這樣才和真發(fā)一樣?!彼秸f越瘋狂,我真的害怕了。 “那你不怕我頭發(fā)報復嗎?”我試著威脅他。 “怕,呵呵,你以為你頭發(fā)真的有問題,只是那天我在你喝的水里加了點東西而已。” “你怎能這樣,你不是還有女兒嗎?醒醒吧?!?/br> “女兒,我女兒在我老婆死后的一年病死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我就要你的頭皮和頭發(fā)。” 聽他說完一陣冷汗,那我那天廁所里看見的小女孩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小女孩的臉色有些蒼白。 還沒等我細想,他就走到我頭邊,我可以感覺他拿手術刀在我頭上輕輕劃過,有一種刺痛,很快就感覺溫熱的液體流到了臉上腥甜的。然后我很不爭氣的暈了過去。 剪發(fā)4 沒想到還能醒過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還是回到了自己非常厭惡的醫(yī)院,睜開眼睛就看見劉海濤,坐在我的床邊。 這真的是很諷刺,“你醒了?”他看見我信就問道。 “你怎么來了?!蔽姨撊醯恼f。 “醫(yī)院打電話給我,我就來了?!彼鸬暮懿灰詾槿?。 是了,我在這個城市只有一人,手機里來來去去都只有那么點人。 “不要擔心,我打過電話給阿姨了,她下午就趕過來?!?/br> “我和你沒關系,你可以不用來的?!蔽液苡憛拏紊频娜?。 “沒事咱們還是朋友不是?”他有點痞氣。 不想和他多說,知道護士進來我都是閉著眼睛養(yǎng)精神。 “你醒了,來檢查一下吧?!?/br> 小護士很可愛,聲音也很甜美。 “家屬回避一下吧。”我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個小護士了,幫我支走了劉海濤。 房間里的空氣一下子輕松的多。 小護士的手很輕巧,幫我量完了血壓,心率,順便查看了一下頭上的傷口。經(jīng)她提醒我才發(fā)現(xiàn)頭被包得和粽子一樣。 “不用擔心,就是縫合了,沒傷到骨頭,看著血多挺嚇人的。我知道你以前是咱們這的醫(yī)生。”小護士嘴巴真的很能聊。 “我想叫你,讓門外的那人先走吧,就說我需要休息,另外幫我找面鏡子來。這算我私人欠你的人情,行不行?”我笑著說道。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我馬上去辦?!毙∽o士答應的挺爽快。 看到她走出病房門,我長舒了一口氣。正想休息,以前科室主任來了,同事們來了。非常誠懇的對我表示的安慰,并且充分的希望我回來工作。我都推托說,考慮一下。 下午小護士就幫我找了一面化妝鏡,我叫她門外掛起牌子上面寫道“勿擾”這才安靜了下來。 傍晚,mama終于來了,看到我的樣子自然是痛哭一場,但是令我很奇怪的事,mama當晚就回去了,直覺,有什么是發(fā)生。但是我自己這個樣子,自身難保,什么事都等我好起來再說。 差不多過了3天,要拆線了,我還是有心里準備的。但是當醫(yī)生把我頭上的繃帶拆下來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當然頭發(fā)是沒有了。但是頭頂上的疤痕也太觸目驚心了。頭頂?shù)目p線形成一個“井”字,看來當時頭皮已經(jīng)被扒的差不多了。還好臉上沒有毀容,看來我是要感謝店長了。我心里自嘲了一下。 因為沒有感染,沒有并發(fā)癥,所以一個星期就住院了,爸爸mama沒出現(xiàn),可能是家里真有什么事吧。倒是劉海濤來了,我比較奇怪,有勞力不用,我沒那個勇氣。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能來接我出院。”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開口向他道謝。 “沒什么朋友嘛。”他回答的很得體。 “那個店長怎樣了?”我十分好奇自己的案子。 “很奇怪,早上店員沖進去,看到你才報的警。”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店長呢就倒在你身邊的地上,頸脖子上纏著一圈頭發(fā)。你呢頭皮幾乎都被扒下來了,但是,傷口用毛巾包的緊緊的,止住了血,否則你也活不了?,F(xiàn)在警察估計可能有第三者,但是沒有找到任何第三人在場的痕跡。” 聽了他的話,我陷入了沉思,是誰救了我呢。 “我托朋友稍微在公安局調查了一下,那個店長,在臺灣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妻子得白血病化療死后,就一直精神不正常。說是自己剪了妻子的頭發(fā),被頭發(fā)中的精怪殺死了?!?/br> 我不問他的朋友是誰,他本人有人多路子廣?!澳撬呐畠耗??” “女兒,他沒有女兒啊,啊,對了他老婆得白血病得時候懷過一個女兒,但是流產(chǎn)了?!?/br> 這下我徹底懵了。任由劉海濤開著車,把我送回家。 第十九章 出院 回到家里,我拒絕了他要上樓坐坐的請求,理由是,很晚了,不方便。他倒是沒怎么糾纏就說了句改天再來看我。 我躺在床上,覺得自己很可悲,旁邊沒什么人,這其中一大部分的原因是自己造成的,但是我也希望有人不怕凍傷的陪在我身邊。 頭發(fā)也被剃光了,頭頂?shù)陌毯墼趺纯丛趺床皇娣?。這段日子只好出去的時候戴帽子,我自己倒是無所謂,問題是人家看到可能會害怕。 等我梳洗完畢,就接到電話鄧琪的,“黃黃,快點到鳳舞來,我被纏住了?!?/br> 她還不知道我出了事,所以那邊叫我去救場,“怎么回事,我有點不方便啊?!?/br> “別啊,救我一下?!彪娫捘沁吙炜蕹鰜砹?。 沒辦法一掛電話,帶上帽子就出了門。 鳳舞是我們這的比較大的一家娛樂場所,里面大家知道的娛樂場所啊,dj公主啊,王子啊都是有的,有些違禁品都是有的。 等我一進鄧琪說的包廂,里面一股熱氣非常渾濁,我想說的是我一個星期前還在生死線上,為嘛我要收拾鄧琪這個醉鬼啊。 只見鄧琪已經(jīng)醉得只剩下一點意識了,看到我來也只是笑笑,旁邊坐著兩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正在揩她油水,她有心拒絕但是看起來沒什么用處。 里面的人看到我,也是吃了一驚,這種時候我實在是不想多做逗留,上前就推開鄧琪身邊的兩個男人,架起鄧琪就往外走,但是旁邊那兩男人,真是惡心,站起來就推攘我說:“你誰啊,來干什么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