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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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票,你的子明哥哥,這么晚了在哪里?”我看著客廳的掛鐘已經(jīng)11點了,就隨口問下。 “剛才保鏢來電話說子明哥哥還沒回去。”自從錦上說了紅票的真名就一直用子明哥哥來稱呼他。 “我們現(xiàn)在就去公司看看吧。”我提議道,感覺可能會有收獲。 “好的,黑票呢?”錦上立馬發(fā)現(xiàn)黑票不在。 “沒事我讓他去買泡面了。我們自己去吧?!?/br> “嗯?!笨雌饋砗谄辈蝗ュ\上輕松多了,也難怪,他們這種情況誰都感覺變扭吧。 這回錦上開的是自己招搖的迷你型的雙人座寶馬。 “你夠有錢的啊?!蔽屹潎@道。 “感謝我爸?!毖绢^似乎覺得找到了解決辦法,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把車停在公司前的人行道上,我和錦上很容易的就通過保安,進到了到樓內(nèi)部。紅票的辦公室就在這里的24樓。 房地產(chǎn)公司真的很有錢,連電梯里都鋪上了地毯。本來晚上我不是坐電梯的但是錦上說趕時間,上去看看。 我說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她腦袋轉(zhuǎn)得快說紅票不是還欠著我一筆錢嗎,叫我上去討要。我也覺得很合理,但是怎么就那么白癡呢,用老人的一句話講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有誰半夜12點上門討債的么。 悄悄摸摸摸到了紅票的辦公室,真先進啊,都是用鋼化玻璃圍隔開的辦公室,有點像放大版的整體浴室,里面都有百葉遮住,看不見,但是可以聽見里面粗重的呼吸,還有椅子不堪重負的搖擺的聲音。 “不要臉。”錦上紅著臉,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被羞的,就要往里沖。 “別,”一把拉住她給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拉著她貓著腰一步步挪到門邊,門半掩著,沒誰會知道這么晚還有人回來,辦公的地方。屋內(nèi)的景色真是精彩。巨大的落地窗面前,兩具交纏的身體。紅票坐在老板椅上,上身的村衫還是完整的,只是領帶不知所蹤,下身赤裸著,重要部位被同樣赤、裸的女性臀部遮掩著,臉上是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漩渦中不得自拔的神色,雙手無力的垂在老板椅的兩邊,張大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氣如同快要窒息的擱淺的魚類。 此時背著我們的女人突然,一邊在紅票身體上律動,一邊扭過頭看了一眼偷窺的我們,帶著挑釁似地眼神,特意的更加賣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女人非常瘦,背上的脊柱都可以數(shù)得清節(jié)數(shù),無異于一副骨架,尖銳的面相實在是不敢恭維。非常奇怪,這樣的女人會有人喜歡?辦公室到處彌漫著一股狐臊的味道,令人作嘔。女人的身體十分的丑陋,但是異常的靈活,好像每一個關節(jié)都能夠拆開活動一樣。初時覺得毫無美感,但是看久了就會覺得很順眼。怎么說呢,就是覺得女人的律動散發(fā)著一種獨特的魅力。非常反常,就像是你覺得枯死的樹根也很美一樣。 漸漸的氣氛不對了,旁邊的錦上也面紅耳赤起來。這時女人,從宋子明身上下來,一股混合這血絲的白、濁沿著大腿內(nèi)側滑落下來,和女子灰暗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宋子明,兀自倒在椅子上,頭歪向一邊,雙眼無神,似乎對身上女人的動作毫無感覺。 女子面對著我們,朝我們勾勾手,我不知道什么意思,錦上站起身來,慢慢的朝女子走去,伸手想拉已經(jīng)拉不住了,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接下來的事情讓我目瞪口呆。錦上走到女人的面前,捧住女人的頭,深情的吻了下去…… 腦袋一下子炸了,我知道現(xiàn)在的人開放,但是還真沒看過男女通吃的這一種。這場面實在是很火爆啊,錦上和女子之間的擁吻,激烈異常啊,來不及吞下的口水沿著嘴角流了下來,很難理解女子癟癟的嘴唇,有什么好啃的,看錦上吃的那么起勁。 我知道這個場面不對勁,但是怎么解決啊,視而不見的站起身來從她們身邊走過,直接走到紅票的身邊,試了試他的呼吸——還活著,只是樣子不忍心看啊,好好的孩子被折磨成這樣,下身一片狼藉,那兒的話,像是被水煮過一樣帶著血絲歪倒在一邊,把他脫在桌子上的西裝蓋在下身。 回過頭來看著全情投入的兩個女人,錦上沒這么沒品,我知道肯定有原因。加上這一屋子的怪味,誰都知道狐媚子嘛。 “好了啊,咱們好好談談吧?!蔽铱吭谧肋叄M量給自己做足氣勢。 正在錦上身上的忙碌的女人停了下來,兩只眼睛一黃一綠。她朝我嘶牙,喉嚨里發(fā)出野獸的叫聲。一只手抓住,錦上的內(nèi)衣,示威似地扯脫下來,扔在一邊。錦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了,還不住的往女人身上磨蹭,白玉似地rou、體閃耀著迷人的光澤,隨著動作都能聞見空氣中帶起的一陣陣rou香。 “你們沒什么冤仇吧?何必呢?”我尷尬的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 “吼吼。”這就是回答。 我聽不懂算什么。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糾結,但起碼不要這樣吧,我知道,你們修成精并不容易,何必壞了自身的修行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這不是胡扯嗎,我哪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什么修行,我現(xiàn)在的觀念完全混亂了,應該是妖族吧。但是這和秦始皇陵中看到的長得翅膀的鳥人差得太多了。 或許是我的態(tài)度激怒了她,身上已經(jīng)長滿了半寸長的黃毛,臉也顯得更尖銳,手腳都弓了起來,咧開嘴,口水一滴一滴的從牙齒上面滴落下來。錦上已經(jīng)倒在一邊昏迷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對付她。偷偷的把桌子上的硯臺抓在了手里,紅票那廝還附庸風雅,擺個硯臺在桌子上,估計從來沒有用過。 我沒有姜子牙的打神鞭啊,怎么對付這東西啊,不能用對待鬼魂的那一套來對付它啊,鬼魂沒有實體,但眼前的是個活物啊。 狐貍精3 沒給我機會再想下去的機會,面前的似人非人的動物暴怒了,縱身一躍朝我撲了過來,我一抬手,硯臺砸了過去。 令人噴飯的場景出現(xiàn)了,那東西被我一硯臺拍在了腦門上,暈了,摔地上了。我不敢確信,這家伙的戰(zhàn)斗指數(shù)太低了吧,傳說中的狐貍精不是法力高強嗎,怎么還不如我,很快我就把自己的這個想法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傳說還說狐貍精美貌無比呢,你看看躺在地上的這位,芙蓉jiejie都比她強一萬倍。起碼jiejie是個人形,這個連個人形都不是。如果狐貍精有那么大的法力,為什么,妲己不直接殺了紂王的棟梁之臣,還要天天在后宮,對著紂王吹耳邊風?可見《聊齋志異》中的書生狐貍精的浪漫愛情故事不可信啊,要不就是眼前的這貨色在古是絕代佳人。轉(zhuǎn)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我們都看過過往的朝代美女們的畫像,那真的是和我們理解中的美女有很大的差距的。 慢慢的移到狐貍精的身邊,用腳踢了一下它,沒有反應,但是也沒死,從起伏的胸廓就能看出來。四處找,在紅票的辦工桌上,找到了一卷透明膠,把它的雙手和雙腳分別捆上后,再綁在了一起,順便把膝蓋也綁在了一起,過程不是很順利,毛太多了,透明膠帶總是粘著毛因而粘性不是很足。 做完這一切,我把錦上拍醒,讓她快把衣服穿上。這丫頭一醒,先是驚叫著抱著自己的胸前衣服,警惕的看著我,我覺得好笑,指了指綁成粽子一樣的狐貍精說:“別看我,是它干的,你剛才還和它上演了三級片呢。” “什么?”驚慌失措的穿上衣服,還好她全身的名牌,質(zhì)量比較好,在剛才的過程中沒有被撕破,勉強還能穿上身。 錦上一穿好衣服就跌跌撞撞跑到紅票身邊。 “沒死呢?”沒好氣的說,都不關心我一下。 “啊?!卞\上尖叫了一聲。 “又怎么啦?”總是鬼吼鬼叫,一看,原來,錦上搖晃紅票讓他清醒的時候,不小心,下身的覆蓋的衣服滑了下來,露出慘不忍睹的下體。這對于一個還沒開葷的女孩子來說,的確刺激大了點。希望她不會把這個狀態(tài)看成是正常的。 “別蒙著眼睛了,現(xiàn)在電視劇里這種情節(jié)又不是沒有。你干嘛裝純啊?!?/br> “不是,電視上的沒這么惡心。”錦上不好意思的說。 “是有點惡心?!蔽铱戳艘谎奂t票那的活,真是慘不忍睹像3成熟的牛rou,看這樣子再不去醫(yī)院,估計保不住啊。 “那是什么?”錦上終于發(fā)現(xiàn)了,桌腳的,不明物體。 “就是剛才和你纏綿的女人啊?!蔽业那徽{(diào)估計不太好,這從錦上的臉色中就能看見,但是她避開了這個話題。 “我知道,我是問,是什么東西?” “哦,可能是狐貍精吧。”我猜測說。 “不是鬼魂嗎?”錦上問。 “開始我也這樣以為,但是你聞聞這么重的狐臊味??赡軉??” “狐貍精迷惑人不都應該很漂亮嗎?這算什么?”錦上不屑的撇撇嘴,或許是嘴巴里有怪味道,還用手擦了一下,但是手上的味道也不好啊,互摸了那么久肯定味道不好啊。 “嗯,的確不太好看,連個人樣都沒有?!蔽矣檬置淮嬖诤拥南掳?,“可是剛才你們很激烈呢,我還拍下來了,要不要看看?”說完作勢要掏口袋里的手機。 “你……”錦上急了,就要搶我手機。 我躲著她說:“騙你的?!?/br> “不信?!眻猿忠医o她看。沒辦法給她了。 看了手機里的確沒有,才放心的還給我。 我裝好手機說:“你咋不關心一下紅票的死活啊?!?/br> “他活該,和別的女人亂、搞。再說姐以前是醫(yī)生,你都優(yōu)哉游哉的,應該沒什么危險?!?/br> “聰明,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我沒說他下面保得住啊?!?/br> “你怎么不早說?”錦上這下子著急了連忙撥打了120。 等她放下電話,我用下巴朝著昏迷的狐貍精比劃了一下:“這個怎么處理?” “姐處理吧?!卞\上不負責任的隨口說到,就去照顧紅票了,扭扭捏捏的把他的下身重新蓋上,我怎么辦呢? 打了個電話給九指哥:“九指哥,遇到點麻煩,能開輛車到……公司門口嗎?對帶兩個兄弟?!?/br> 不到10分鐘,九指哥帶著兩個小弟來到了樓底下,門衛(wèi)通知了下,就放行了。我不太放心,就找了個大碼的垃圾口帶給它套了起來。 九指哥一進來看到這樣狼藉的場面,也沒有多問,指示著身后的小弟抬著口袋就下樓了,我和他們一起走,留下錦上照顧紅票。估計是我表現(xiàn)的不太在意,錦上還是很放心紅票的狀態(tài)的。 120果然很慢,等我們下樓,把口袋塞進九哥開來的小面包車的時候,才一路呼叫的過來。后面的事我就沒管了,叫九指哥直接把車開到我家,給我有抬上樓,最后一句話沒問,走了。正夠義氣的。 黑票從剛才開始就不高興,一直坐在沙發(fā)上,架著手,板著臉,寫滿了“不高興。” 沒管他,自覺地坐到沙發(fā)的另外一邊,獨自解開口袋:“來,看外星人?!?/br> “屁,什么外星人?”嘴上這么說,還是坐到了我的身邊,看我解的費力還嫌我慢主動伸手幫忙。 “這是什么?”黑票指著地上的物體說。 “外星人?!?/br> “我說正經(jīng)的?!?/br> “狐貍精啊,紅票那里抓來的?!?/br> “呃?!焙谄睆氐谉o語了。 “真的,你怎么看?”我征求他的意見。 “什么怎么看?”裝糊涂是吧。 “我的意思是怎么處理?是抓是放還是殺?”說完還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殺?”黑票跳了起來:“你瘋了?殺人?” “沒啊。殺什么人啊,他不是人啊,再說了我這不是征求你的意見嗎?”這丫的把我說的多陰險似的。 接下來就是沉默,無休止的沉默。最后還是黑票熬不?。骸霸趺崔k,怪可憐的?!?/br> “我也正想呢,雖然這樣說,但是沒死人啊,所以說它又沒害死人,對吧,要不咱們和它商量下,只要不害人,就放了它?但是剛才好像和它溝通不了,它不會說人話啊。” 說著說著,狐貍精醒了,眼淚汪汪的看我著我,豎仁的瞳孔里竟然能看出求饒。 “黑票你去,把它嘴巴上的透明膠帶撕下來。” “為什么要我去?”嘴里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動手去撕狐貍精嘴巴上的膠帶。 嘩的一聲,伴隨著一聲獸吼,我都覺得腮幫子疼。 “你現(xiàn)在能明白我說的話不?”我試圖和它溝通。 它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這點發(fā)現(xiàn)讓我有點竊喜,我也能和非人類的活物溝通啊。 “你是狐貍精?”我蹲著和它保持在一個水平說話。 它就是看著我,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身體開始在小范圍扭動,獨特的韻律,突然覺得它的毛發(fā)為什么那么柔軟,那么鮮亮,這已經(jīng)超出了人類理解的美麗了。熟悉的味道開始四散…… 啪。我一個鞋底拍在了它的腦門上,它嗷了一聲,伏著身體,偷偷的看著我。 “在我面前用這個,剛才就不管用,還不吸取教訓,叫你老實點,否則下次就不是鞋底了,看見那把菜刀沒,再你老是,我就用那把菜刀把你剁成12塊?!闭貌鑾咨嫌邪巡说队脕砬泄芄系模皫滋?,奢侈一把買了個哈密瓜,家里沒有水果刀,用菜刀將就了。 “再問你一遍,是不是狐貍精?”順手把菜刀抄在手上了。 “吼?!?/br> “說什么不懂。說人話?!?/br> 回答我的是小獸雌伏的低吼。 “你反了天了,叫你說人話?!闭媸菤馑廊肆?,站起身用腳踹了它一下。 黑票上來拉住我:“姐,她不會說話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