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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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夢吧,我絕對不會說的。”很嘴硬。 早知道沒這么順利的,我手一滑,劃開了她的褲子,然后是內(nèi)、褲,我感覺她全身的肌rou都在抖,但是就是不松口。當(dāng)最后一條內(nèi)、褲被我劃破的時候,樹樁地下的泥土里迅速的伸出一枝丫繞著樁子像蛇一樣繞著上行。 女人拼命的扭動著身軀,嘴巴里嘶喊著,想避免被植物鉆入肛、門,但是王京和李斌綁得太緊了。她根本沒有任何活動的范圍。 伴隨著一聲聲凄厲的叫喊,我們看見蔓藤如同活物一樣,鉆入了女人的肛門,可以在女人的腹部看見蔓藤走形的痕跡。過了很久才停下來,女人的背部被強(qiáng)行弓著,我以為的是為了避免被蔓藤牽拉引起的疼痛,才不得已揚起了自己的脖子。臉上紅光一閃,似有血管爆出。她的眼淚和口水不由自主的留下來滴在她的雙、峰上。 很惡心。女人那里表演完,我又把目光對準(zhǔn)了剩下的5人,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有的還隨著我的靠近,拼命的后退。 “惡魔。”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人罵道。 “嗯哪,你們平時不也是在做這樣的事情?我這只不過是幫你們消除業(yè)障?!?/br> “我們有什么業(yè)障?這樣做也是讓他們早些進(jìn)入極樂世界?!蹦贻p人面容扭曲的辯解。 “哦?極樂世界?那好啊。你也去極樂世界吧?!?/br> 笑話這樣的人,妄談極樂世界,是誰給他洗的腦。讓王京和李斌照葫蘆畫瓢一樣綁在了樹樁子上。 “別,我說我什么都說……” 看著我就要討?zhàn)?,我真不覺得自己戴了面罩的臉有什么好害怕的,不是什么都看不出來嗎。這種人一看眼神就是jian猾之輩,就算他愿意說,但是絕對不是真話,就算是真話,我也不愿意相信,還是我心里更愿意讓他死亡,不顧他的哀求,劃開了他的衣服。 從那痛苦的吶喊中就知道了最后的結(jié)果。 “你們準(zhǔn)備怎么做呢?”我對著剩下的四人說,當(dāng)然順便瞟了一眼那個咬舌自盡的人,“還剩下最后一根柱子,你們中的誰愿意獻(xiàn)身還是讓我隨便挑?” “……”沒人開口,但是看的出有的人還是動搖了。 “別擔(dān)心會有人知道是你們說的,你們其中一人說了后,其他人我不會留一個活口?!闭娌幌嘈胚@樣殘酷的話是我說的,但是我卻覺得很順口。王京和李斌也順從的可怕,似乎這里一切是我做主。 “我說?!?/br> “我說?!?/br> “我說?!?/br> …… 看有效果了不是?一個個爭先恐后要向我吐露心機(jī)。該選誰呢。就連那個咬舌自盡還沒死的也焦躁不已。 “呵呵,不用急,都有機(jī)會,你們都可以說,但是呢誰說的最好,誰就活著?!蔽胰缤瑦耗б粯?,“你先說?!蔽抑付艘粋€年紀(jì)大約50多的中年男人。 “您問吧?”估計是被我的雷霆手段給刺激到了,他說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怎么出去?”這是我目前最關(guān)心的。 “你說出去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就住在這里,每隔段時間就會送一些人和食物進(jìn)來,我們就種植這些植物。” “你在這里待了多久了?”我問。 “1年多了?!?/br> 和這個礦建立起來的時間吻合,但是這個洞不像是開采出來的。 “這些東西是什么?”我指著那些怪異的植物。 “要我們種植的人說這是彼岸花,只要這些種植出來了,這個世界將改朝換代?!?/br> “哦,那你是從事高尚的事情啰?!?/br> “嗯,外面充斥的腐敗,道德淪喪。這個世界早就亂了,我們要改變這一切,一些必要的犧牲是難免了,哪一次的改朝換代不是要血流成河,他們是光榮的,為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他們要奉獻(xiàn)自己……” 他似乎是認(rèn)為我是真心求得他的意見,所以越發(fā)的夸夸其談。 “我似乎不贊同的呢?!甭牪幌氯ニ膩y扯。 “我也覺得你聽不下去……” 他突然向我撞來,我早有準(zhǔn)備眼疾手快,就用鐵榔頭對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我的手被震得發(fā)麻,但是他也倒在了一邊,腦漿迸裂。 對于這類人我早就知道,不會輕易改變想法,所以我早有察覺,一不對勁就下了狠手。 血珊瑚7 接下來我又面向剩下的幾個人:“你們誰說實話呢,我的耐心不是很足,如果你們不說出來,我反正是要死的,臨死前折磨一下你們還是好的,畢竟我受苦你們也不能享福不是?” “老鄭?!贝潭慕新?,又有個女人對著地上腦漿迸裂的中年男人哭喊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還不忘罵我:“婊,子,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血紅的憎恨的眼睛似曾相識。我討厭被人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內(nèi)心深處,靈魂的深處反感著,真想挖掉她的眼睛,非常想挖掉那雙眼睛,反抗我的人都要受到必死還慘的折磨…… 等我一個激靈醒來的時候,我的手已經(jīng)伸入了中年女人的眼窩。我都能感覺自己的手指觸摸帶了眼球的晶狀體的柔軟。只要稍稍用力一摳,眼球就下來了。 我迅速抽回了手,帶出了一串血跡。女人的右眼立馬盛滿血水——血液混著淚水。 她見我所有所思的看著她的左眼終于不再叫囂了,避開了我的眼睛,低下來眼瞼。 “你們誰說,只能有一個活的。誰說的好,誰說的真,那就誰活著,我們出去的時候會帶著他一起出去,你們認(rèn)為呢?”我雖然心里為自己殘暴的行為感到震驚,但是面子上還得裝得過去,好在戴著面具沒有暴露我臉上的表情。 我撮捏著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上的血跡逼近剩下的幾個人說:“你們覺得我會帶誰出去呢。” “別為難他們了,我說,因為說出來的人肯定活不了,我只希望你把其他人帶出去,這樣的話我就說。”一個看起來只有20左右的小女孩子這樣對我說道。 盡管她每一句都好像是為是為別人著想,但是我就是不舒服。剩下的幾個人好像也有點不以為然的樣子,人就是這樣的生物。在極端危險的情況下還不忘記內(nèi)斗,從其他幾個人的表情來看,這個小女孩平時也不是什么楊白勞。 “啪?!?/br> 我一個反手用右手從女孩的左臉抽過,立馬在她白嫩的臉上出現(xiàn)了4個手指印。 “你閉嘴?!?/br> 我的話立刻引起了剩下人的贊同,他們不說,我從他們的表情就能看出。這是在玩心機(jī),我也著急,時間拖的越久就越麻煩。但是不這樣做他們不會說實話,就算是說了實話我也不會相信的。我只相信我自己。 “你可以說了吧,說罷?!蔽覍χ粋€看起來頗為老實女人說。 “我們的確不知道出去了路,我們也試著走出去,但是不知不覺總會回到這里?!?/br> “你們住哪?”我看這個洞xue里根本沒有生活用品之類的,就像是不是會有什么另外的密室之類的。 “我們一般住在哪里。”女人用手一指。 經(jīng)她提醒,我發(fā)現(xiàn)洞xue的一頭有一個洞口,里面比較黑暗,所以剛才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 “有人定期給你們送食物,你們到下面有一年多了?”我問,綜合剛才的問出的信息。 “嗯。” 她還有保留,完全沒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在地面上是干什么的?” “我是大學(xué)的化學(xué)老師。” “可是你沒給我任何有用的東西啊,要不然你就犧牲一下,成全一下最后一根木樁子?”我玩味的看著她。 “不不,我說,我知道很多事。”她連忙開口生怕我把她綁在柱子上,“我知道很多的,我知道這些植物可以通過味道刺激人們自相殘殺,我知道有人要用它們做不好的事?!?/br> “為什么要種植在人體內(nèi)?這個你們是怎么搞到這個植物的?” “因為我們找了很多方法都不能成活。直到有一次一個人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植物會自覺的鉆入人體。然后就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br> “生化武器?” “呃。是?!?/br> “別害怕,我不管這些的,如果這次你們沒有把我牽涉在內(nèi)我不會管你們干什么。但是你們影響到我了。現(xiàn)在怎么辦呢,那些人還有救嗎?”我指著被綁在樹樁子上的人說。 “沒有?!迸苏f。 “那你們怎么把植物取出來?”我剛想問。但是柱子上面人的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 只見他們赤、裸的腹部,迅速的蠕動起來。越來越快,腹部的皮膚看起來越來越薄,越來越薄,感覺是植物在里面一層層的鉆出體表。被綁在柱子上的人極度的痛苦但是嘴巴閉不上,只能從喉嚨和胸腔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嗚咽,嘴角和眼角因為極度的痛苦而又閉不上所以口水和淚水急劇的分泌??雌饋砗貌焕仟N。 感覺肚子里的植物是動物一樣太惡心了,終于第一個人被鉆破了肚子。破裂的腹部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黃綠的腥臭的排泄物,更多的植物的枝椏從腹部不同區(qū)域鉆出來。有一種春天萬物生根煥然一新的感覺。但是就是顏色極度的不和諧。剛鉆出體表的植物紅艷欲滴,而在破出體表帶出了黃綠膿液真是很詭異啊。 在植物鉆出體表后,我注意到被種植的人,像是解脫般臉上顯現(xiàn)出極度的愉悅感。那種快樂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也不知道是解脫痛苦而愉快,還是植物真的有令人愉悅的功能。不過愉悅的代價是死亡。 陸陸續(xù)續(xù),幾乎所有的人,肚子都有動靜了。這種情況,我知道自己臉上肯定顏色發(fā)青。但是戴了面具讓我殘暴的形象得以保存。 我記得這種惡心的場面似曾像是。那是一次深夜急癥,一個小女孩因為闌尾炎要做手術(shù),結(jié)果肚子一劃開,所有的醫(yī)生護(hù)士目瞪口呆,一團(tuán)白色的蛔蟲糾結(jié)在一起,不時的對著四面八方伸出它們的頭。想象一下那種無骨的蠕動的生物,不是一兩只是一團(tuán)幾百只。那種場面就是見慣生死的人都不能淡定,特別是在人的腸管里…… 這些人是沒救了,我總算知道這一片紅色的植物要多少的活人了。真不簡單,短短的一年內(nèi)要找這么多活人??磥聿皇莻€人行為。 “怎么才能消滅這些植物?”我問那個女人。 “這個用火燒可以吧?!?/br> 還好身上帶了打火機(jī),我走進(jìn)植物準(zhǔn)備放火。 “不要動?!?/br> 我回頭一看,那就本來我以為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咬舌自己的人,撞到了李斌,他的面具掉在了一邊。頭部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 “去,把那個女的抓起來?!?/br> 沒想到咬斷三分之一的舌頭還是有說話功能,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嘶的口水聲。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事實證明咬斷舌頭是不會死人的,咬得不多也不會說不了話。 斷舌人剛一吩咐,李斌就朝我沖過來,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燒掉這片植物,我開著打火機(jī)把植物點燃了,這個時候李斌也到了我身邊,就要抓住我,前面的火堆已經(jīng)映紅了我的臉,沒有辦法前進(jìn)了。 情急之下我只有大喊:“住手。” 令人驚奇的是李斌真的站住了。斷舌男非常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感覺不可置信。火勢瞬間蔓延了,所有的植物和人都燃燒起來。 紅色的植物被大火映襯的更加的妖艷。沒有被燒成灰燼,反而是化成了血水,在我的腳下蔓延。 “呵呵,你上當(dāng)了,地獄的大門將為你打開,所有的人都得葬送在這里?!?/br> 斷舌男狂笑道。 我看著腳底下漫過了血水,血水滲進(jìn)泥土里,是了,剛落地的時候就感覺泥土特別的柔軟。原來是這種原因,我被騙了呢,原來這里的植物不止一次的這樣燒過,才會有這柔軟的地面。 熊熊的火焰,沿著流動的血水,燒過了我,原來這血水是汽油呢,一點就著,看來國家沒有好好的開發(fā)這個資源是個錯誤呢,這能解決多少的能源問題,到時候的汽油就要降價呢。連我也能買輛qq開開。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是,火焰啊火焰,已經(jīng)爬上了我的身體,衣角都被火焰吞噬了。這個時候再戴面具一時無有任何用處了,我把面罩取下來,扔在了一邊。 剛一落地就被血水和火焰吞噬,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思想去關(guān)心別人了。原來被火燒是這種滋味啊,很疼啊,都可以聽見自己身上被燒得油滋滋的聲音。 終于火焰爬上了臉,女人嘛臉一旦被燒就沒有任何好說的啦。沒什么估計啊,我也是女人,臉是最后一道堡壘,臉被燒了以后什么都無所謂。疼痛啊,疼痛異常…… 煎熬中,地面這個時候漸漸的形成了一個漩渦,從火焰的中心黑暗暈開了,無數(shù)雙慘白的手從里面伸出來了,是了,我怎么會忘記了,人死只是開始,地獄還在等著自己。地獄是巫族,天界是妖族,哪里有極樂世界啊。所有的人只不過是受苦而已,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受苦。 看樣子彼岸花也不是徒有虛名,真的是在地獄和人界的連接處啊,雖然沒有人類想的那么美麗,但的確符合任何的描述:只有花沒有葉,它的成長需要層層的尸體,它們的另一頭就是地獄。 血珊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