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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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前進一邊做出西子捧心的樣子。愣頭青以為自己嚇住了夢魘開心起來,臉上的表情還沒有變,頭和身體就分家了。頭咕嚕咕嚕滾到了我的床下,真是死不瞑目。他還留著脖子的身子也沒閑著,往外大股大股的噴著鮮血,周圍的人都驚恐的往旁邊躲??墒倾额^青的殘缺的身體仿佛是沒有底線的噴泉一樣。一刻也沒有停著。 這也太夸張了。 “嘿嘿嘿嘿,你們誰殺了這兩個人,我就放了你們?!眽趑|手一指小明和小琴,接著說:“當然,如果你們能殺死殺了他們的人也行。時間是2小時。15分鐘后開始,你們可以去找自己的武器?!?/br> 說完,夢魘翻出一個巨大的沙漏,放在了房間的正中央,里面的細沙不停的流到下面的一邊。所有的人漸漸又消失了。房間里從新剩下來開始的三個人一個夢魘。 真是毫無想象力的自相殘殺的游戲真是爛到不行,真的是日本電視劇開多了,思維也幼稚到不行。當然這話我不會說出來靜觀其變。 小明掉到了地面,發(fā)出一聲悶響,肯定摔得rou疼。小琴也從床上翻身下床抱住了摔在地上的小明,抱頭痛哭起來。 小明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小琴穿上,才對夢魘說:“如果我們不被殺死,是不是也能出去?” “bingo,你的理解力很高啊。你們有15分鐘的時間可以藏起來?!眽趑|浮在空中老神猶在。 “希望你遵守諾言?!闭f完就攙著小琴走了。 他們就把我這樣丟下來,真是沒有人性啊,不過誰能夠殺了他們就能夠回去。這樣是我我也不會相信任何人的。 我剛才看見一對年輕人抱著痛哭得時候,夢魘的丑臉上有些落寞。不過我很佩服自己,那張很多棱角的臉像是戴了一張面具,我還能發(fā)現(xiàn)它臉上表情真是天才。 “你怎么不開始?”它看到我了。 “你真想殺了他們?”我答非所問。 “……” “能不殺就別殺吧?!蔽以囍鴦穹?。 “沒有用的,不殺他們我不能解脫?!?/br> “那也用不著這么多人陪葬吧?” “這不是我能說的算的?!蓖蝗晃覐淖蠹绲接蚁赂钩霈F(xiàn)了三道爪印。 被劈了,我的影像變得忽明忽暗,剛才滾在我床邊的愣頭青的頭在不知什么時候正在融進夢魘的身體,他的身體也化成墨汁注入了它的身體。它的爪子變得更大,它的盔甲變得更厚,它臉上的角變得更加的突出。 我就像一陣電流一樣,一現(xiàn)一隱,還有15分鐘,我必須先要處理一下自己的身體呢,必須回去了,不知道身體變得什么樣子了,腦海里一直響徹的《金剛經(jīng)》在我的周圍形成了無數(shù)的蓮花,抬著我的身體慢慢的消失了。 “咳?!蔽掖罂诘暮粑?。醒了。不過一醒來就看見頭頂?shù)臒o影燈。 “在哪?”我出聲。 “手術室。” 回答的聲音不是黑票,我看了好一會才聚焦,原來是大和尚。 “怎來啦?”我問。 “你突然腹部大出血,就送進來搶救了?!?/br> “你還真守信用?!?/br> “你說過醒來之間老衲必須在你身邊誦經(jīng)?!?/br> “血止住了?” “止住了?!?/br> “大和尚,事情真的不好了,或許昏迷的人一個也活不了?!蔽以趯で髱椭?/br> 夢魘5 大和尚用一種非常疑惑的眼光看著我。 “別這樣看著我,人總有點秘密吧?”我沒好氣的說。 “是老衲唐突了?!贝蠛蜕泻苤t虛的做了個揖。 “這件事不知道從何說起,就是所有昏迷的人都在一個夢魘控制的空間,我這樣說大和尚你懂不懂?”不一定和尚就相信鬼神,這個很矛盾的,有的和尚只是相信因緣因果的,而不相信神鬼,說以我不希望這個大和尚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和我思想不同步。 “老衲明白。施主請說?!?/br> “夢魘呢想了一個很無聊的方式讓他們自相殘殺,在那個世界的魂沒了,那么這個世界的身體就是植物人了。我一個人過去沒辦法啊,那個夢魘對自己制造的世界有絕對的控制權,這可能是大和尚你念經(jīng)不能解決的事情。現(xiàn)在還有15分鐘的時間,獵殺游戲就要開始了。怎么辦?”我希望把這個思考的問題推出去,我估計自己再受一點傷就會掛掉。所以也在猶豫著是不是還要身先士卒。 “這個老衲認為要找到源頭比較好,所謂的夢魘分成兩種情況。第一,是亡人的思念怨氣所化;第二,是未亡人的一部分怨念所化。第一種情況是比較麻煩點,第二種情況就簡單點,叫醒產(chǎn)生夢魘的人就行了?!?/br> “我記得那個世界中,夢魘對于我對床的小姑娘他們很熟悉,或許就是他們親近的人也說不一定。麻煩大師傅幫我叫一下白靈靈。” “好的?!?/br> …… 白靈靈很快就進來了,后面跟著黑票。黑票一進來就問:“醒了?” “白靈靈,我們的協(xié)議是救人,還是消滅怪物?”沒有理黑票我問白靈靈。 “對,是消滅怪物,不包括救人,但是能救盡量救。”白靈靈思索了一下說,她也不是笨蛋,既然我這么說,肯定是發(fā)生了不可掌控的事情。 “那好,馬上去了解小琴和小明共同認識的人,看有沒有誰在昏迷,最好是逐個約彈一下?!蔽曳愿赖?,“找出其中不正常的,或許就能找出解決的幫法?!?/br> “我們把病人轉移不就好了?”白靈靈說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我覺得不可行,魂在這里,如果把病人移出去的話或許就再也不能醒過來呢?!蔽也恢揽刹豢尚?,因為從古至今沒有家里有人被夢魘了,而移動人的情況啊。 “還有10分鐘,你要不要先試試?”省的我再進去。 “好?!卑嘴`靈也不廢話,拿起電話,“喂,小鄭,先搬一個昏迷的輕癥病人出醫(yī)院門,有情況隨時通知我。” 手術室的墻上有計時器,自從白靈靈打完電話,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墻上的計時器奪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十” “九” “八” …… “三” “翠花上酸菜……” 白靈靈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鈴聲真是酸的人牙疼。 白靈靈也別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搞的措手不及:“喂?”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不見,我們只能聽見比較嘈雜。 “搬動病人,沒問題?!卑嘴`靈一只耳朵聽著電話,一面向我們傳答電話里的小鄭的回話。 “等等,病人突然出現(xiàn)心跳血壓急降,死亡了?!?/br> “我知道了,暫時停止行動?!?/br> 對電話里說完,白靈靈才對我們說,不能移動昏迷的病人。 “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病人出事?”我突然記起了那個愣頭青。 “嗯,好像是一個年輕人,莫名其妙的脖子出現(xiàn)傷口流血而死?!卑嘴`靈回答說:“怎么啦?” “那個年輕人被殺了在夢里?!?/br> 一陣沉默。時間早已經(jīng)過了10分鐘。我還是不想再去那個空間。 “你還是別去了吧。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卑嘴`靈終于說了句人話,讓我小小的感動一下。 “可是不救的話,這件事不就是滾雪球嗎。” 沒想到這次拆臺的是黑票,差點噴出一口鮮血。 “大和尚呢?”我突然想聽聽面前這個博愛人的想法。 “救與不救是個緣法,你今天救是你們的緣法,不救也是緣法,施主的一念之間,也是緣法?!?/br> 這不是屁話嗎?不都是廢話等于沒說嗎? “我說實話現(xiàn)在為止不知道如何解決,我再去看看,你們快去找源頭,大和尚,你不停的念經(jīng),就連喝水都不可以,不可以停,行不?”我對于大和尚這個保命的手段比較的在意。 “老衲答應?!?/br>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我終于閉上了眼睛。因為剛才進手術室的麻醉藥效還沒過,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出現(xiàn)在那個陰森森的空間的時候,因為已經(jīng)過了很長的時間,所以應該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 這次降落的地點是手術室,看來是什么地方睡著就會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心靈靈魂的深處一直響起《金剛經(jīng)》,這能讓我心平氣和,不會浮躁。 因為我住的病房的那一樓正好在三樓,和手術室的后門是通的。所以可以直接通過后面去病房。我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特定的目的,就是想想去病房看看。靈魂的狀態(tài)還是好的,不會因為身體而感到疼痛。我現(xiàn)在四處走,絲毫不會覺得身體不便,如果是在現(xiàn)實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現(xiàn)在身體不痛我還是得小心,畢竟這里受到了損傷會反映在現(xiàn)實里的身體上,前面幾次血淋淋的事實就足以證明。 從手術床上下地的時候,胸部突然疼痛了一下,一看,原來是上次的損傷??礃幼拥眯⌒囊稽c。 輕輕的推開,手術室的后門,三樓的燈光還真是黯淡啊,一個人也沒有。太妖異了,太反常了,這個我本來以為會有熱火朝天的場面,沒想到一個人也沒有。 靠著墻邊慢慢走,突然身后傳來電鋸的轟鳴聲,我回頭一看,頓時嚇得跌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個滿臉是血的人,拿著開動的電鋸。那鋸齒我認為是非常的鋒利的,可能我只要一下子就會變成兩半。奇怪的是在他的頭頂上有幾排紅字:李英、康園……還有就是兩條游戲中的血條和力量條。 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變成這個樣子了?這不是網(wǎng)游嗎?不得不說這個夢魘是個蛋、疼的家伙——喜歡游戲的人,這樣的話,搜索人的范圍又小了一點,喜歡網(wǎng)游的的人。 我不停的往后退,拿著電鋸的男人不停的獰笑的靠近。 “靠。手里的電鋸是哪來的?”氣憤啊,游戲也就算了,竟然有外掛。 “呵呵。你回來了。” 夢魘突然出現(xiàn)浮現(xiàn)在空中,笑嘻嘻的看著我,不過我實在是看不出它哪個地方笑了。 “能不回來嗎?這個游戲蠻好玩的?!蔽液俸俚纳敌Φ?,順便從地上爬起來。我剛才發(fā)現(xiàn)自從夢魘出來,我面前的男人就像按了暫停鍵一樣突然停止不動了。所以我希望爭取時間,恢復我的體力。 “不要拖延時間了,你自己看?!?/br> 我順著它的利爪抬頭,看見我的頭頂上有兩條:血條和力量條。力量條只有一半,血條有也只有一小半。 “怎么回事,不知道游戲規(guī)則對我不公平吧?!?/br> “沒什么不公平,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公平,不過看在你有勇氣回來的份上,我特意給你走個后門??匆婎^上的血條沒?那是你的生命,血條空了,你也就完了。力量條是你現(xiàn)在還剩下的體力,顧名思義,力量條空了,你也就不能動了,當然這是可以恢復的。你看你現(xiàn)在的力量恢復了一點點呢?!?/br> “那為什么我的血條只有一半呢,不公平吧?”我抗議。 “看你胸前的傷口,你知道為什么了吧。呵呵。”欠扁的聲音。 “這個世界是你控制的,你完全可以幫我恢復的吧?” “是呢,但是我不愿意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