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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夜纏情:女人,要定你!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童麥緊閉著雙眸,即便身體不舒服,卻感到莫名的安心……

    縱然這個男人強(qiáng)迫過她很多次,可是?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對一個病怏怏的女人感興趣吧!因此,現(xiàn)在她絕對是安全的。

    霍亦澤懶得理會她,只是加快了車速,朝醫(yī)院的方向彪速行駛……

    到了醫(yī)院門口之后,童麥被他給擰了醒來,睜開疲乏的雙眸:“到家了嗎?”

    “這是醫(yī)院,下車!”

    他就好人做到底,而且,她生病也是因?yàn)樗?,不想欠她什么?就姑且?guī)退@一次。

    童麥聞言,眼睛凝視著醫(yī)院的標(biāo)志,仿佛所有的睡意驟然的沒了:“不不不……我沒病,我不要進(jìn)醫(yī)院……我要回去!”她的臉上分明是寫著惶恐畏懼,不斷的搖頭,身體更是縮成一團(tuán),生怕霍亦澤強(qiáng)逼著她進(jìn)去里面。

    以前,她就敵不過他的力道,現(xiàn)在生病無力,更加沒辦法奈何得了他。

    “我真的沒事,睡一覺明天就好了……”她努力在解釋。

    她明明臉蛋已經(jīng)燒得通紅,這叫做沒事,片刻之后,霍亦澤已經(jīng)強(qiáng)行的扼住了她的腕間:“進(jìn)醫(yī)院而已,你怕什么?”這個女人簡直太奇怪了,平素表現(xiàn)的好像膽子有天大,竟然怕進(jìn)醫(yī)院。

    “不進(jìn)……我就是不進(jìn)……”

    童麥只要一看見醫(yī)院,她渾身就毛骨悚然,并且兒時的記憶如潮涌一般滾滾而來,母親就是在進(jìn)去醫(yī)院之后,再也沒有出來了……

    她還清楚的記得母親躺在醫(yī)院時的一幕,沁冷的身體,發(fā)紫的面頰……無論她是哭是鬧,再也聽不見她的聲音。

    “不……我不進(jìn)去……我沒有生病……”童麥神情木然的重復(fù)著,慘白的臉上鐫刻著厚厚一層畏懼。

    “你平時不是膽子很大么,難道你怕打針!”虛偽,真虛偽。

    “是,是的,我怕打針,我怕進(jìn)醫(yī)院,我求求你了,你別拉著我……”奮力去甩他的手,卻始終力度不夠,反被鉗得很緊,灰白無力的眸子底下布滿了懇求:“求你了,我不要進(jìn)去,我真的怕……我怕跟我媽一樣進(jìn)去之后就再也出不來了……”

    現(xiàn)在她還不能死,不管生活得有多么艱難,她必須好好活著,只有活著,她才可以看著尹家以后的下場。

    哽咽的聲音里飽含了nongnong的哀傷,也擾亂了霍亦澤的心房……

    原來是因?yàn)檫@一個原因,他似乎約莫能夠感知到童麥現(xiàn)在的心情……她究竟是多大年紀(jì)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獨(dú)自一人去了倫敦,霍然之間,他好似很想知道有關(guān)于她的一切,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她,或許,她身上所有的劣跡,都跟她成長的環(huán)境有關(guān)吧!

    試想一個從小沒有父母親教育的孩子,不懂什么該做,不該做,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完全是在懵懵懂懂,摸索中長大,沒有人能給她一個正確的指引……

    霍亦澤注視著她越來越虛弱的面容,心底下的同情心竟然泛起。

    沒有了強(qiáng)迫,言語之中多了一份無可奈何:“上車吧!”

    何曾對哪一個女人如此的“縱容”過,卻僅僅因?yàn)樗龑︶t(yī)院有不好的印象,他就雙手“妥協(xié)”了……

    這一次,依舊沒有回尹家,而是返回了他的別墅。

    而童麥在達(dá)到霍亦澤別墅時,早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身體冷熱在交替,病情也愈加嚴(yán)重了……

    “怎么樣!”霍亦澤擰了擰眉梢,詢問家庭醫(yī)生。

    “霍先生,給她打了退燒針,如果半夜溫度還不能退下來,介意去醫(yī)院接受系統(tǒng)的檢查,因?yàn)楦邿煌说那闆r下,很容易轉(zhuǎn)成急性肺炎,病也會越來越嚴(yán)重,這是退燒藥,四個小時之后,需要再服用一次!”

    家庭醫(yī)生畢恭畢敬的回答,舉止間是對霍亦澤的恭敬。

    霍亦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情無法放松,也在心底不禁責(zé)怪自己,惹了一個麻煩事。

    “管家,送張醫(yī)生回去!”霍亦澤命令道。

    久久的,他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視著床上的童麥,百感交集……

    她似乎很難受,眉梢之間攢得緊緊,嘴里低低的吐著字眼:“水……我要喝水……”紅潤的唇瓣已經(jīng)失去了往昔飽滿和水凝,變得很干枯。

    “水……”喉嚨里發(fā)出難過的呻吟聲,身體的哆嗦依然不減。

    “麻煩精!”他不悅的道,不過嫌棄她的同時,還是攙扶起了她的身體,一杯水遞至她的唇邊。

    童麥就好像身陷沙漠,久未逢水源,一碰觸到水杯:“簌簌”的吞咽著,很快一杯水見了底……

    大概是喝得過猛,驟然的咳嗽出聲,胸前咳出了一大片水,糯濕了胸前的衣服,單薄的身體從被窩里鉆出來,似乎愈加顯得單薄,纖瘦了,輕易的勾發(fā)出男人的保護(hù)欲。

    霍亦澤尖長的手指撥去她下巴殘留的水,童麥卻好似太渴了,迷迷糊糊中碰觸到他的指尖,盡自的吸吮他的手指……

    霎時間酥麻的電波火速在他體內(nèi)蔓延,更仿佛是觸電似的僵在了原處。

    該死的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還是她根本就是在裝迷糊,刻意的挑逗他。

    “童麥……”第一次喚著她的名字,言辭凌厲。

    她好像沒有聽見似的,繼續(xù)在舔食著他指尖的水滴……

    霍亦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體內(nèi)是火速的在膨脹,急急的抽出手指,她又覆了上來,匍匐在他的胸膛:“水……我要水……好渴……”糯軟的音調(diào),尾音拖得很長,難得的嬌滴滴。

    恐怕,這是他聽過的最蝕骨銷魂的聲音,脹得滿滿的身體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撐破他,想要她的欲念,鋪天蓋地火速的席卷而來。

    他竟然對一個生病的女人,有了極其強(qiáng)烈的渴望……

    霍亦澤想想都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然而趁著他失神之際,童麥灼燙的唇宛如一直在尋找著水源,直至來到他的唇瓣,一如剛才的饑渴,用力的吮吸著他的滑舌,似乎要將他的靈魂給吸附出來一樣,這樣的舉止她雖然是無心,卻在霍亦澤的眼里是極度在挑戰(zhàn)他。

    原本他對她的欲望就很強(qiáng)烈,這么一挑撥,就等于是在火上澆油。

    這一刻,霍亦澤沉穩(wěn)的心跳,驟然變得快速,那么快的速度,好似心臟要沖出喉嚨……

    “女人……”好不容易,在極度的隱忍之下,他才推開她,貼著她的額頭,炙灼的體內(nèi)在沸騰翻滾,聲音沙啞難耐,不難聽出那一抹濃郁,強(qiáng)烈的渴望。

    童麥依然是緊閉著雙眸,頭昏昏的,隱約能聽到一個聲音在耳畔繚繞不定,唇瓣里還不時發(fā)出勾魂的囈吟聲,婉轉(zhuǎn)的如空谷鳥鳴,發(fā)自身體原處并非刻意的聲音,令霍亦澤喉嚨更緊了,有力的手臂緊攬住她的纖腰,胸前的豐盈密密實(shí)實(shí)的貼住他的胸膛,好似要和她相融在一起……

    正文第七十一章不亂來,慢慢來!

    被扣得太緊,童麥發(fā)出抗議聲,攢得緊緊的眉梢凸顯出她的難受,始終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思維沒辦法轉(zhuǎn)動……

    健碩有力的手臂松開她少許,抗議聲也隨之減弱,安靜了不少,也安分的匐在他的胸膛,溫順不已……

    霍亦澤體內(nèi)的蠢蠢欲動,在竭盡所能的壓制,就算現(xiàn)在他有再大的渴望,也不想對她用強(qiáng),至少得讓她清醒,明白在她身上的人是誰。

    顯然,現(xiàn)在童麥的“舒服”是建立在霍亦澤的痛苦之上,陰沉的臉頰黑得異常的難看,推開她,徑自走入浴室,沖洗掉一身的炙灼。

    糯濕的發(fā)梢,水珠一滴滴的滑下,淌過他小麥色的肌膚,看起來十分的性感,迷人,清冽的眸子凝視著浴鏡中的自己,有那么瞬間霍亦澤是怔住的,何曾開始,他的欲望需要用冷水來澆熄,有那么多女人等著他,他不要,非要做一個不討好的和尚。

    思及此,他自己不禁冷哼出聲,唇角斂出一抹nongnong的鄙視……

    但是,仿佛所做的一切,他又是心甘情愿的,沒有誰強(qiáng)迫他,他就自告奮勇了。

    霍亦澤寬大的浴袍隨意的系在腰間,露出性感魅惑的胸肌,發(fā)絲還濕潤著,不疾不徐的靠近童麥的床沿,他總是那么的慢條斯理,所有的事情在他眼里似乎不過爾爾,也或許是因?yàn)樗锰飒?dú)厚,天生尊貴的氣質(zhì),凸顯著他王者的風(fēng)范,好似任何事情,他都勝券在握……

    唯獨(dú)童麥……

    略微沁涼的指尖,情不自禁的撫了撫童麥緊蹙的眉梢,移至她挺翹的鼻尖,最后指尖在她飽滿卻已經(jīng)失去紅潤的唇瓣上流連,舍不得移開,臉上沒有該有的溫柔,一如平素的冷淡,然而,雙眸里卻好像噙著種種的情愫。

    第一次,吻一個女人的唇,一直以來,在霍亦澤的心里,唇間的相吻,這是愛人之間約定,這么多年,他不曾吻過其他任何女人,尹雨琪也不曾享受過如此的優(yōu)待,大概這些人,通通不能成為他心中“愛人”的標(biāo)準(zhǔn),而尹雨琪雖然是未婚妻,充其量只能成為他心中“妻子”的內(nèi)定人選。

    第一次,因?yàn)橐粋€女人,他情緒起伏不定,煩悶不已,尤其是在倫敦之后,童麥消失的瞬間:“angel”這個名字在他腦海中不停的繚繞,想要和她再見面的渴望是那么的強(qiáng)烈……

    第一次,他花一千萬,買她的一次纏綿,在溫泉會館的那一天,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牽扯,然而,她卻好死不死的偷了他的手表,再次纏繞在一起……

    敢耍他的人,她是第一個;敢偷他東西的人,她也是第一個。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來看待她,外貌上的芭比娃娃,行動上的變形金剛,思想上的女流氓,太多的身份和個性疊加在她的身上……

    霍亦澤松開手,腦海里亂成一團(tuán),就像無數(shù)個線頭纏繞在一起,理不清,反而更加凌亂了……

    ****

    翌日。

    童麥撐開眼眸,周圍的陌生環(huán)境,不禁讓她原本昏沉的腦袋,霎時間清醒了,周圍蒼白的一片,鼻尖隱約傳來藥水味道的氣息,好似嗅到了類似死亡的氣息。

    她猛然的驚坐起來:“這是哪兒!”眼珠子在不斷的打量著,觸及到手背上扎得針管,她的心臟就差沒有立馬從嘴里蹦跳出來。

    醫(yī)院……這里是醫(yī)院……

    該死的霍亦澤,還以為他好心了一回,沒想到趁著她昏迷之中,送她進(jìn)了醫(yī)院。

    其實(shí),原本霍亦澤沒有打算送她進(jìn)醫(yī)院,可是?在半夜的時候,她不但高燒不退,身體一直冒汗,夢話連連……

    到最后,不得已,還是送她進(jìn)了醫(yī)院。

    童麥忍痛的扯掉手背上的針管,不管怎樣,她不能待在這里,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待在這,依舊蒼白的面容上閃著驚慌失措,不顧身上還是病服,焦急的準(zhǔn)備離開,卻在打開門之際,恰好撞上霍亦澤。

    “你……”童麥不解她的緊張,灰白的眸子略帶著惶恐的凝視著他。

    霍亦澤瞅著她,目光凌厲,尤其是觸及她手背上扎針的部位已經(jīng)滲出滴滴的血液,在指尖流淌時,視線更為駭人了:“躺回去!”三個字眼,萬分的沉重,滲透著濃郁的威嚴(yán)。

    “不……我已經(jīng)沒事了,我不要待在這里!”她也的確好多了,至少不會像昨天頭重腳輕了,而且,此時此刻,童麥只要想想昨天一整晚的時間都待在這里,她渾身就覺得是毛骨悚然一片。

    霍亦澤眼神冷岑,逼迫著她:“你不是什么絕癥,只是感冒而已,你的擔(dān)心顯得多余!”平板無調(diào)的語聲里似乎能夠聽出他的一點(diǎn)點(diǎn)取笑意味。

    聞言“絕癥”,童麥更是不平靜了:“就因?yàn)槭切〔。也乓鲈?,我沒有那么柔弱不堪!”其實(shí)只是想要證明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

    后面的一句話顯然勾起了霍亦澤的浮想聯(lián)翩:“你柔不柔弱,這一點(diǎn)我倒是很清楚……”曖昧的字眼從他醇厚的嗓音里吐出,扼住她的手腕,動作有點(diǎn)粗魯?shù)某端狭瞬〈病?/br>
    她已經(jīng)夠讓他心煩了,就好像昨晚,實(shí)際上,若是他狠心一點(diǎn),完全可以不必送她來醫(yī)院,給自己帶來麻煩,給她自生自滅,自作自受不是很好嗎?他從什么時候開始那么的多管閑事了。

    霍亦澤現(xiàn)在在跟自己生氣,氣自己的好管閑事,氣自己被她牽著鼻子走,言行舉止都在一點(diǎn)一滴的因?yàn)樗兊煤鸵郧按蟠蟮牟煌恕?/br>
    “你……干嘛……很痛耶!”

    他媽沒有告訴他要對女人“憐香惜玉”嗎?

    童麥咬了咬唇瓣,氣得牙癢癢。

    霍亦澤耳畔聽著她的叫囂聲,相較于昨天的死氣沉沉,有氣無力,似乎聽來順耳多了:“看來你恢復(fù)得很好!”雖然臉色依然還是不是太好,明顯的,他能感覺到掌心下退卻的溫度。

    睥睨著她,現(xiàn)在他越來越喜歡用這種眼神,久久的凝視著她。

    “你別靠我這么近行嗎?你不知道你自己長得有多可怕!”童麥果然是恢復(fù)了不少,至少現(xiàn)在有力氣跟他繼續(xù)頂嘴了。

    他靠自己那么近,她只能不斷的后退,纖瘦的背脊已經(jīng)抵擋住墻,無處可退了,他還依然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炙熱的呼吸在彼此間蔓延,這一刻童麥?zhǔn)瞧磷『粑髿庖膊桓掖幌?,好似她只要有?xì)微的動作,便會成為他的腹中物。

    擦。

    這樣的局面太過折磨人,還不如刀架在脖子上,給她一刀來得痛快。

    “我只對可惡的人,是可怕的!”淡淡的聲音里,傾瀉著他的狂妄,不可一世。

    “神經(jīng)病,走開!”忘恩負(fù)義……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不過,無妨,他自有一套制服她的方法:“給我乖乖的打完點(diǎn)滴,你要是再鬧,我就在這里要你!”壓低了聲音,沉沉的話語里威脅意味很足,銳利的眸子猶如在捕食著他的獵物,蟄伏著,潛藏不動,只為了更好的一口吞噬她。

    童麥防備的望著他,他說這種欠揍的話語,她真的想……情不自禁的拽緊了拳頭,那骨子里透出的沖動勁兒又蹦跳了出來,管也管不住。

    霍亦澤不屑的瞄了一眼她的拳頭,就她那樣……還想著攻擊他,省省吧!

    “你不敢!”她篤定他不敢,這里是醫(yī)院,對一個生病的人施暴,他會成為所有的人指控,辱罵的焦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