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混蛋,你放手,我愛怎么穿,就怎么穿關(guān)你屁事??!拿開你的手……”她掙扎,越是掙扎,后背的傷就愈加的疼。 還不是被他奶奶給揮了一棍,若是繼續(xù)穿內(nèi)衣捆綁住,只會歇斯底里的疼,況且,現(xiàn)在又是冬天,穿了那么多衣服,誰看得出來她有沒有穿內(nèi)衣,又不是誰都像他一樣下流可恥,動不動就在別人身上亂摸一番…… 她的態(tài)度惡劣,換來霍亦澤的憤怒,她想要在他面前耍個性是吧! “好,既然不喜歡穿,那就脫掉,通通脫掉好了!”下一秒,他的手已經(jīng)快速的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動作十足的粗魯,粗魯之中帶著他的火氣與狂猛。 每一次見到她,她總是會有不同的新花樣刺激他,仿佛她就是天生來惱怒他的。 這樣隨便的女人,究竟是哪一點好,他竟然會對她的身體是如此的貪念,霍亦澤無法給自己一個確切的解釋,所以,也對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大為火光。 只要一碰到她,他就有一種強烈的沖動在體內(nèi)凝聚,只想將她壓在身下,奮力的索取,要到她全身無力,彼此精疲力盡為止…… “唔……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快住手,我們有話好好說……當(dāng)菲傭是吧!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蓖湵凰堑萌硭致椋讣庀碌呐鲇|,傳來癢癢的感覺,刻意的去閃躲,避開,終究沒能逃脫他的掌心。 混蛋,超級種馬一個,她就在納悶,憑借尹雨琪那身子板,怎么就能承受他瘋狂的索需,人家說有些男人一夜七次,她敢篤定,若是霍亦澤上場,絕對十次都能破。 “不許碰我……住手,住手,我去你們家當(dāng)傭人好了,你停手好不好!”聲音終是很沒用的軟了下來,她的確是拿他沒轍了。 “我一開始就說了你是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開始我讓你開價的時候,你跟我拽,現(xiàn)在,我沒心情跟你談這件事,一切等完事之后再說!” 話語之中戲謔之外,多了一層堅定,不管是強迫也好,她自愿也好,總之,現(xiàn)在他停不下來…… 即便,他內(nèi)心深處對自己的行為也非常的不恥,但是,體內(nèi)的欲念在瘋狂的叫囂,炙熱的吻已經(jīng)密密實實的壓在她的紅唇上。 自從上一次之后,他似乎已經(jīng)戀上了她嘴里的甜蜜,如蜜糖一般,忍不住令人啃噬了再啃噬…… “嗯……放開……混蛋……”但是,即便她現(xiàn)在被放開,也是一身的狼狽,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被剝?nèi)?,他?xí)慣性的讓自己背對著他,用著最屈辱的動作,瘋狂的索取…… 她的身上仿佛就是有一種極大的魔力,生生的吸附住他的靈魂,迫使他一頭扎進去。 “不穿內(nèi)衣的好處就是……的確讓我方便不少……”他的臉上泛出邪邪的笑意,性感的唇,不偏不倚的含住綻放的花蕾,她的敏感令他得瑟不已,睨著童麥芙白無暇的嬌軀,這一股火焰在灼熱的釋放。 滑膩的舌頭肆無忌憚的舔噬著,仿佛在品嘗著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津津有味…… 童麥的臉頰極度的扭曲,全身酥麻難耐的同時,更是被他身上的熱火給感染,也變得guntang不已。 “你以為我不想穿內(nèi)衣,是故意給你方便嗎?是你奶奶做得好事,你看看我的后背,我要怎么穿啊!”脊背上的疼痛,外加心頭上的怒火,她的話又歸于理直氣壯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也不怕霍亦澤了,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想要他停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可惜,太陽從古至今,只會從西邊落下…… 他看到了,脊背上,的確已經(jīng)是一條非常明顯的瘀傷,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隱約之中,霍亦澤的胸口處疼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消失殆盡了。 這個女人,不值得同情,不能迫使他停下接下來的舉止…… 他要她,那股強烈沸騰的火焰加速了他的動作,和她交融在一起的美好觸感,迫使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陣男人高潮時的低吼,在在顯示出他的滿足和愉悅……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不知饜足 他果然有驚人的體力,可以不斷不斷的索取,不知疲倦…… “該死的,你還有完沒完,你要死了?。 ?/br> 不過,童麥也不賴,即使被他索要的筋疲力盡,她還不忘辱罵他。 然而,她殊不知,她越是謾罵,就會無形之中勾發(fā)出霍亦澤身體里更濃,更烈的欲望和征服感,密密實實的與她貼合在一起,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部上輕輕的撩動,順著脊背上的傷痕緩緩的來回撫摸,似心疼,也似玩弄。 她的吼聲,并沒有引發(fā)霍亦澤的煩躁,反而因為剛才的一場親密,原本在心底陡升的火氣在頃刻間已經(jīng)掐滅了。 “滾下去……”匍匐在她的后背上,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借由嘴巴來傳遞她此時憤慨。 “我還不想完,繼續(xù)!” 在少許的停歇了片刻之后,身下的某一處又很爭氣的翹挺了,一如最開始,要不夠她,只要一纏上,就恨不能時時刻刻,每分每秒壓著她,榨干她的體力…… “你……你該死的,滾,我不要了……我不要繼續(xù)了……”童麥的分貝明顯的高了,但是,聲音似乎也多了一層含糊不清,身體貼覆在沙發(fā)上,她就宛如是一只被宰得半死不活的羔羊,全身充滿了無力感,無從反抗。 只是,這一會,眼眸底下多了一層淚霧,充滿了盈盈的眼眶。 她就不懂了,這天底下的女人是死絕了吧!不然,他怎么會一碰她,他就不肯放手,宛如饑餓如瘋的野狼,大口大口,拼命的啃噬她。 這一輩子,會認識他,遇到他,被他上……她不得不說自己一定是上輩子作了孽,所以,這一生要被他給活生生的折磨死。 “不要每次說得好像都是我在強迫你,實際上,你的身體,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它敏感的很……”湊近童麥的耳畔,低低的在她耳邊呢喃著,磁性好聽的嗓音散發(fā)出魔魅的氣息,同時,指尖刻意的往下探提醒著她。 童麥只覺自己是丟臉丟到家了,憑什么要接受他如此張狂的侮辱。 “呵呵……”她冷笑出聲:“你少在那得意洋洋了,難不成你以為是你技術(shù)好,讓我敏感嗎?我可告訴你,我跟哪一個男人上床,都是這么的敏感,怎樣!” 靠…… 這句話夠挑釁了吧! 反正,她在他的眼里,印象,名聲是爛透了,說這種話……不礙事,關(guān)鍵是她想要氣惱他,惹他生氣,容不得他傲慢的猶如帝王,沒有一個人能夠反抗的了他。 霍亦澤聞言,深褐色的雙眸不由自主瞠大了,她的話語顯然讓他不悅了,臉色在一分一分的變化。 背對著童麥的霍亦澤,即使沒有看見他黑臭的面頰,周身卻能感覺到他炙灼的火焰,仿佛后背上是一陣陣錐心的燒疼。 “你夠了吧!可以起來了吧!你想要女人是么,下次,我介紹你幾個,免費供你享用!”言下之意,她替他豪爽的“買單”都可以,就是不情愿他纏住自己。 霍亦澤沉默,他不說話,只是目光陰銳的盯視著她的后腦勺,大有一股將她的腦袋扭斷的沖動,他真不知道究竟這女人的腦袋里想的是什么齷齪的東西。 她居然敢在他面前說和其他男人上床的事…… 對于他身邊的女人,他沒有非要規(guī)定她們是處女,且只能和他一個人上床,他沒有這個潔癖,但是,到了童麥的身上,他卻仿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只要想到她的身體被別人看過,摸過,吻過……他現(xiàn)在胸口處發(fā)堵,并且,還外加一團兇猛的烈火在燃燒,藏著滔天的憤怒,但是,說出的話語,卻是異常的冷靜:“那就留到下一次吧!現(xiàn)在不是只剩下你嗎?我就湊合著!” 他接受她的邀約,刻意的扭曲她話語,表面上的平靜,實則底下是藏著滔天的暗涌,在瘋狂的涌動…… “唔……不要……不要……我已經(jīng)不行了,沒力了,你說你奶奶讓我當(dāng)菲傭是吧!我們來談這個事情!” 若是再繼續(xù)被索要,她真心傷不起。 當(dāng)菲傭就當(dāng)菲傭吧!都這個時候了,還講什么顏面,更何況她也沒有什么顏面可言了,最主要的是去霍家,有霍老太太在場,依照霍亦澤對他奶奶的尊重,再加上霍老太太對她的不喜歡,霍亦澤絕對不敢碰他…… 若是有一段時間不碰,自然,男人的興趣就會瞬間銳減,直到完全不感興趣為止。 童麥吞了吞喉,沒辦法,暫時只能這么決定了。 “做得時候,同樣可以談,你說,我聽,若是我覺得不妥,我再指出來!”這一會,他已經(jīng)熟稔的將她身體翻轉(zhuǎn)過來,唇角牽扯出的淡淡笑顏,凸顯著他的邪肆,但是,又仿佛透著他高雅的氣勢,即便是在做這事上,他明明是在強迫她,卻可笑的不能將他和強迫犯聯(lián)系起來,身上釋放出來的貴氣,依然不減他的紳士風(fēng)度。 他就是這么一個散發(fā)著雙面的復(fù)雜體,冷冽卻又不乏火熱,傲慢卻又不缺風(fēng)度,讓人無法愛他,又無法太恨他,無形之中,身上會發(fā)出妖嬈的魅惑,迷惑著女人的芳心。 這老天爺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有些男人,家世背景不好就算了,還賜予他一個搬不上臺面的長相,于是乎,光棍大半輩子。 而有些男人,不但家庭背景好,還有一張禍亂天下的面容,流瀉出魅惑的幽光,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引來一大票mm,于是,天下不太平了…… 想著這些,童麥就火冒三丈。 霍亦澤糾纏在她的身上,俊逸的臉龐沒入緊實的豐盈中,吸吮著誘人的芬香…… 童麥的身體guntang不已:“你如果立刻停下來,我就去你們家,否則……”還不待她說完,霍亦澤便已經(jīng)毫不留情面的打斷了她:“這件事,容不得你選擇,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當(dāng)你是在替愛麗莎之家做點事情!” “你丫的別老是拿愛麗莎之家來威脅我,就因為我曾是愛麗莎之家的孩子,我曾受過他們的恩惠,你算死了我不會放著他們不管,所以,你處處逼迫我,那么……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想要逼迫我了,隨時隨地,你都可以威脅我一把,我的人生就是徹底的在你掌控中,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童麥越說就越氣,面色的潮紅,也愈加令她妖媚了。 “我是商人,有付出,就必須有豐厚的回報,這是我們的準則,至于,你說得逼迫,我不贊同你的說法,我可沒有逼迫你,是你自己過來的,我強拉了你過來嗎?” 淺淺淡淡的話語,每一個字眼如同利刃,戳得她生疼,還氣得她內(nèi)傷…… “你丫的神經(jīng)錯亂吧!明明就是你強迫我過來的!”她也是一個非要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不能承受這不明不白的冤屈,他說得好像是她貼過來的。 而她的話音剛落,從童麥的嘴里發(fā)出尖銳的喊聲…… 霍亦澤似乎不滿她的辯駁,他一點也不喜歡別人違抗他的命令,反駁他的言辭,他說什么便是什么?這混賬女人,竟然還要跟他爭辯不休,所以,給她一點苦頭,是勢在必行,也好滅滅她的氣焰。 “啊……啊……” 她仿佛已經(jīng)承受不了他的力道,連連喊疼…… 這都好幾次了,他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愈加亢奮,興致勃勃了。 “要吧!該死的,你就要死我吧!”死了一了百了,以后再也不要見到他了,死了之后化成厲鬼,然后讓他再也硬不起來,讓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看他還敢不敢如此放肆。 “沒錯,我就是想要死你,省得你和別的男人鬼混,令我狂怒不安!” 這一句話,在這種無比興奮的情況下,脫口而出…… 她聽見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好像完完全全是妒夫的言論,搞什么?她剛才那句話,他難道白癡的聽不出來她是氣話嗎? “你……我和別的男人鬼混,關(guān)你什么事,真的多管閑事!”童麥每說一句令霍亦澤氣惱的話語,他的瘋狂就會加重一分,惹來童麥的嬌喘連連。 不喜歡她的鬧騰不休,不喜歡她的放肆蠻橫,更不喜歡她的隨便大膽…… 有關(guān)于她的一點一滴,霍亦澤似乎通通都不喜歡,然而,莫名的是,他卻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貪念她的身體,不光只是身體,仿佛心下有一股念頭,想要時時刻刻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恨不得她做任何事情,都必須經(jīng)過她的眼皮底下,牢牢的看住她,不許她放肆,不許她有鬼主意冒出來…… “你的閑事,我管定了,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再繼續(xù)惹我,就不光只是這么一點點懲罰!”霸道的擁緊她的纖腰,緊緊的,纖瘦的腰身在他的掌心中,他的手不禁有些微微發(fā)抖,體內(nèi)的躁動和欲念分分秒秒,無時無刻不在肆虐,即便是現(xiàn)在占有著她,仿佛也不滿足,還想要從她身上汲取更多,更多,她就好比是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一輩子都是釋放著最誘人,最迷惑的神韻…… 正文第一百零二章你的身體令我滿意 反反復(fù)復(fù),n次纏綿過后,童麥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匍匐在沙發(fā)上,眼皮很重,但是,又睡得極不安穩(wěn),好似在提防著霍亦澤,害怕他在片刻之后,他發(fā)狂的撲上來…… 真不知道上輩子和這輩子究竟做了什么殺人放火的勾當(dāng),所以,這下,非要接受這等屈辱不堪的責(zé)罰。 若是,再來幾次這等虐待,還不如直接滅掉她來得痛快。 想著想著…… 她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終究是敵不過睡意的來襲,不管現(xiàn)在身處何方…… 霍亦澤在幾次纏綿過后,反而整個人精神氣爽,似乎得到了能量的補充,一點也看不出來他的疲憊,倚靠在真皮椅上,黑色的真皮椅和他混為一體,傲慢到骨子里的韻味,替他紳士的外表下增添了絲絲縷縷的野性。 他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熟睡中的童麥,此時此刻,看她的眼神仿佛是狩獵者對獵物一樣,充滿了本性和最原始的占有與掠奪,宛如時時刻刻想要撕裂她,吞入腹中…… 睡眠之中的她,宛如天使,沒有一點攻擊性,且清純的直入人心。 其實,冷靜下來想一想,憑借著她親密時候的生澀回應(yīng),她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閱歷很深的人,就好像第一次的纏綿,身上始終透著宛如處子一般的純凈,澄澈。 但是,她只要一醒來,張牙舞爪,急躁火爆,混混般的個性全然就暴露出來,徹底的令人倒胃口了。 “起來……” 片刻之后,霍亦澤沒有給童麥過多的休息時間,冷徹的聲音在她頭頂竄出,喚了幾聲,她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童麥其實聽到了耳畔隱約傳來的喚聲,然而,雙眸就是瞠不開,累得聲音只能在喉嚨底下怒罵。 擦…… 混賬東西。 你叫起來就起來??! 她不但沒有起來,反而是皺緊了眉梢,翻了一個身,背對著霍亦澤,顯然是對他是大大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