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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夜纏情:女人,要定你!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丫的,霍亦澤這種肆無忌憚的行為,完全就是徹底的無視尹雨琪的感受嘛,口口聲聲說著有多愛尹雨琪,有多么的替她著想,實際上全是吹的……

    只是,這干她什么事,她為什么平白無故的覺得心里很不爽,甚至是糟糕透了,縷縷的憤怒從心底傾瀉出來……

    “真是的,典型的爛人,爛人!”童麥似乎是有點氣自己現(xiàn)在的情緒,她為啥自作多情的生氣,于是,火氣有點大的將相框“哐當(dāng)”一聲,重重的“摔”回書桌上。

    什么玩意,男人都是這樣吧!習(xí)慣了周旋于不同女人之中,當(dāng)真把自己當(dāng)成乾隆皇帝第二了……

    可怒的是,竟然還有那么多女人明知道他是那么的花心,還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邊,供他玩耍。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冷冰冰的聲音驟然在童麥的身后響徹,也因為這個聲音,瞬間周遭的空氣似乎冷到了極點。

    童麥一聽,便能聽出來這聲音是誰的。

    她的運(yùn)氣真是好?。⌒⌒〉闹櫫R一聲,便被人逮了一個正著。

    “嗯!”

    等不到童麥立即的回復(fù),霍亦澤冷哼了一聲,暗示她立馬回答。

    童麥的背脊頃刻是涼嗖嗖的一片,不由自主的抖瑟了幾下,別慌,別慌,他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交鋒了,千萬別怕。

    “你……你怎么來了!”童麥轉(zhuǎn)身,臉上布滿了厚厚一層的意外,確實是大大的意外,而且,霍亦澤究竟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她竟然渾然不知,究竟是他太像幽靈了,還是她的腦袋太過遲緩了,怎么一點警覺性也沒有。

    “你剛才罵誰了!”不回答,反而詢問她,目光清冷,并且,童麥似乎隱約還能察覺到他的視線在她這一身衣服上好生的打量著。

    她反射性的并攏了雙腿,這傭人服太過惹眼了,超短中的超短。

    所以,她甚至倍感自己根本不是在當(dāng)傭人,簡直就是出來賣的……

    思及此,童麥的面頰情不自禁染紅了:“我……我……你聽錯了吧!我剛才什么話也沒有說啊!”索性來一個死不承認(rèn)好了。

    霍亦澤沒有戳穿她的謊言,視線若有似無的瞟向書桌上的相框,橫躺在那里,仿佛是在告訴童麥,其實他什么都聽到了。

    銳利的墨瞳重新轉(zhuǎn)至童麥的身上,這衣服,緊到不行,幾乎快要撐破了,當(dāng)然也凸顯出她的飽滿,更為壯闊,雄偉了……

    童麥慌慌張張的低頭,拿著手中抹布繼續(xù)擦拭著書桌:“我現(xiàn)在在工作,沒空跟你說話,你先避一避!”語氣雖然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至少沒有以往的囂張勁。

    她彎腰之際,超短裙翻至大腿根部,里面的春光,是一覽無遺……

    霍亦澤的目光瞬間變得暗沉,炙熱了,睨著那,銳眸似乎移不開……不想像登徒子似的盯著看,偏偏卻有點管控不住自己,忍不住多看幾眼。

    而且,這樣的視覺沖擊,火熱的勾發(fā)出他身體里的燥熱難耐。

    “你干嘛呀!”即便現(xiàn)在她是背對著霍亦澤,她也能輕易的感覺到他朝自己投射而來的炙灼目光,仿佛隨時隨刻都可能將她點燃,因此,她火氣又開始冒出來了,很不耐煩的回頭望著他,并狠戾的甩掉了手中的抹布。

    “管家剛走,現(xiàn)在換你上崗了是不是,換你來監(jiān)視我了,你們還有完沒完?。∥乙呀?jīng)把整棟別墅都打掃干凈了,只剩這一間房了,我至于要在最后關(guān)頭偷懶嗎?”

    這不是對她的不信任,是對她大大的不尊重。

    做事的時候,后頭跟著一個人,知不知道,這樣很傷別人的自尊,很沒面子。

    霍亦澤聞言,眉梢蹙了蹙:“你說管家剛走!”捕捉到了一個他比較感興趣的一句話。

    霍老太太是一通電話打給霍亦澤,大大的哭訴童麥的不是,埋怨她惹自己生氣,是一個禍頭子,在抱怨一通之后還叮囑霍亦澤不許回霍家,這一個月里由她來管教童麥,他不能多言。

    換做是平時,他一定會很聽霍老太太的話,可是?卻也鬼使神差般的,竟然不知不覺終究來到了這里……

    “是?。≡缟夏隳棠瘫O(jiān)視我做事,下午管家監(jiān)視我做事,晚上輪到你了是嗎?好啊!你看看……我究竟有沒有把你房間弄亂,弄糟,你盡管檢查好了!”

    她可是一整天時間在盡心盡力的做事,沒有一點偷懶,即便沒有吃飯,即便身體有點懶洋洋,但是,說話的口氣還是很沖,慣有的沖。

    說完,童麥徹底耍脾氣了,怒氣沖沖的試圖出去,似乎,在霍亦澤的面前,她總是特別容易激動,火爆的脾氣很容易點燃……

    “給我站?。 被粢酀烧f話的同時,更是鉗住了她的手,順勢將她帶回了胸膛處。

    “干嘛?”

    “管家一直在監(jiān)視你,你竟然還穿成這樣!”質(zhì)問的語氣里除卻凌厲之外,宛如飽含了他的酸醋味,灼熱的視線望著她,對她這一身打扮是非常非常的不滿意,不滿意到了極點。

    雖然管家已經(jīng)上了一定的年紀(jì),且他還算中規(guī)中矩,但畢竟是個男人。

    而且,剛才童麥做事的時候,翹起的臀,他看得出來并不是刻意,純粹是因為需要彎腰,才會導(dǎo)致曝光,但恰恰就是因為這種不是刻意的,勾發(fā)男人體內(nèi)狂肆的欲望……

    “吼……你不說這個事還好,說了我就想發(fā)飆,你以為是我想穿成這樣嗎?是你奶奶……你奶奶命令,指定,一定要穿成這樣!”說到這套衣服,童麥?zhǔn)且а狼旋X的恨:“你奶奶是不是同性戀??!既然那么喜歡看著別人穿得暴露,她心里才會好受,你怎么不帶她去看脫衣舞表演?。 ?/br>
    太可氣了,把她當(dāng)成了什么?

    童麥的臉上因為染開的紅暈,魅惑性也愈加的濃郁了……

    霍亦澤望著她,眼眸底下的蠢蠢欲動在恣意的蔓延,擴(kuò)散,片刻,他已經(jīng)牢牢的攫住了童麥的腰肢,guntang的呼吸迎面而來,撲灑在她的臉上,他艱難的咽了咽喉,俊逸的面頰上已然是欲望在燎燒,現(xiàn)在……是他想要看她表演脫衣舞……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喂飽你

    面對著霍亦澤此時此刻灼熱的呼吸,童麥的心跳在頃刻變得狂猛的亂跳起來……

    “你……你……又想做什么?”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霍亦澤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還不夠明顯嗎?

    童麥畏懼的后退,試圖掙脫開他的懷抱:“我可告訴你,千萬別亂來,你奶奶隨時隨刻都會過來這里!”

    她很清楚霍老太太有多么的討厭她,自然,怎么會肯霍亦澤和她在一起鬼混。

    童麥的聲音里明顯的是抖瑟,然而,霍亦澤并沒有因為她的言語而松手,仿佛現(xiàn)在霍老太太根本就不可能要挾到他,反而,童麥好似從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些肆無忌憚的影像……

    “霍亦澤……”她叫著他的名字,話音里的恐慌愈加清楚了。

    “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聽,你不必反反復(fù)復(fù)的叫我!”霍亦澤頓了下來,不疾不徐的道,纖長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顎,邪惡從他身上傾瀉出來,來不及絲毫的遮掩。

    這個回答……不禁讓童麥吐血了一把。

    丫的,他的名字好聽么,一個字送給他,,俗。

    自以為是的家伙。

    “放手,你該不是忘記了你對我說過什么吧!你說過給我自由,以后你不會再纏著我了,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努力的訝異自己心底的憤怒,好不容易,童麥才能以非常正常的語氣和他說話。

    “聽說……你惹我奶奶生氣了!”霍亦澤扼住她下顎的手,松開了,冷厲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視著她,帶點肆無忌憚的意味,也給人以nongnong的壓迫感,即便他的聲音并不大,卻逼迫得童麥喘不過氣來。

    他這并不是在轉(zhuǎn)移話題,而是在推理問題:“工作第一天……你就惹我奶奶生氣,你可真是一個能干的女傭,一個月的時間,我看你根本就不可能熬得下去,所以……你認(rèn)為我會給你自由么!”他的話語里,已經(jīng)很明顯,算定了童麥不可能堅持下去。

    “我沒有惹你奶奶生氣,今天我一點兒也沒有做錯事,是你奶奶刻意刁難我,故意整我,我不接受你這種強(qiáng)加給我的莫須有罪名,我沒有錯!”最后“四個字眼”,她說得格外重,臉上的憤怒異常的明顯,同時倔強(qiáng)不屈的個性也在此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就算我奶奶是刻意刁難你好了,但是,我有跟你說過吧!不管怎樣,都不可以惹我奶奶生氣!”他的意思就是,無論童麥究竟是對還是錯,總而言之,她永遠(yuǎn)是錯的,霍老太太永遠(yuǎn)都是對的。

    童麥明知道霍亦澤會站在霍老太太一邊,他怎么可能替她說話,然而,他的話語,在真正傳入她的耳畔時,是令人發(fā)堵,十分的生氣。

    “我不干了,姑奶奶我不干了!”在這里待得實在是太窩囊了,童麥?zhǔn)沽Φ耐崎_霍亦澤,怒火升騰,管他會怎樣對她,她也顧不上了,霍亦澤要纏她,就纏吧……

    “再說一遍!”她如果帶種,就再說一遍。

    霍亦澤沒有繼續(xù)鉗住她,反而松開了手,童麥也得以退開他的身體,不過,從他嘴里逸出的話語,卻是愈加的陰沉,森冷了。

    “我說我不干了,我不做你們家的傭人了,這話還不夠明白嗎?你想要怎么對付我,你就盡管來吧!”她果然是帶種的,暴躁的脾氣猶如火山爆發(fā)似的,嘴里快要吐出紅紅的巖漿了……

    反正她左右不是人,怎么做,怎么都是錯,還不如不要繼續(xù)在這里受氣。

    “很好!”

    淡淡的兩個字眼,沉靜不已,然而背后……童麥似乎能夠感覺到他的狂嘯的,只見霍亦澤的雙眸里散發(fā)出陰翳的光芒,直逼童麥,宛如是故意要讓她看到他眼底的陰森。

    童麥害怕的轉(zhuǎn)身變走……

    而霍亦澤始終是足夠敏捷,攔阻她,童麥踢腿,試圖絆倒霍亦澤,卻沒有想到她的身體反而往下?lián)?,并且順勢的拉住霍亦澤,兩人齊齊的摔倒在地毯上。

    “撲通”一聲。雖然絨毯很厚,膝蓋卻依然還是磕得很疼,霍亦澤欺壓她的身上。

    換做是以前,童麥一定會奮力的掙扎,推拒,可是現(xiàn)在,她卻只能僵硬的望著他,防備的注意著他的動作,因為此刻他的某一處已經(jīng)很合拍的抵住她的幽徑,只要稍稍的動彈,她敢篤定,霍亦澤勢必會趁機(jī)攻入……

    該死的,該死的。

    她為什么就那么衰,時時刻刻被他給牽著鼻子走,他仿佛果真是上天的寵兒,無論什么事,他都占據(jù)著最優(yōu)勢的主導(dǎo)地位。

    nongnong的憤怒和憎恨自她胸口處蔓延,傳遍全身每一個角落,只是,生氣又能何妨。

    “你別亂來……”她小聲的說著,同時,身體緩緩的,意圖不動聲色的退開。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輕易的感覺到昂藏處的炙熱和堅硬……

    她就不懂了,這個該死的混蛋,為什么時時刻刻都是那么好的興致,難道他滿腦子里整天想的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污穢事嗎?

    讀不懂他,不了解他,即使身體有過很多次親密的接觸了,始終她說不出霍亦澤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深諳的令人無法窺探,沉穩(wěn)的給人窒息緊逼……和他在一起,說真的,她充滿了壓力感,即使在他面前已經(jīng)裝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實際,她當(dāng)真害怕。

    “我剛才不是跟你開玩笑嗎?我怎么會不干呢?你瞧,我把你們家擦得干干凈凈,打掃得一塵不染,這種敬業(yè)態(tài)度,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吧!”

    無奈,非常的無奈,她又只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妥協(xié)。

    她還清楚的記得,昨天霍亦澤在她身上烙印下的痕跡,那樣太過于羞澀,曖昧的動作和情景,童麥只要想一想,全身便是忍不住的顫抖了,她不想今天又被他纏上一番,只好繼續(xù)在這里做了。

    霍亦澤不說話,只是身體在無形之中已經(jīng)更為親密的靠近她了,只差小小的一步,他便可以在沒有任何愛撫的情況下,占據(jù)她……

    童麥額頭也霎時布滿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珠,并且,肚子也在這個時候鬧空城計,鬧得嚴(yán)重:“咕咕”作響的聲音……霍亦澤也聽到了。

    她餓了一天,不“咕咕”叫才真是神了。

    “我餓了……你奶奶其實很可惡對不對,我干了一天的話,竟然一點東西也不給我吃,這樣,我明天還要不要干活??!”

    本來純粹只是想要抱怨那么一點點,然而低柔的聲音,仿佛在嗓子眼里已經(jīng)轉(zhuǎn)了一個圈,化作了最蝕骨銷魂的撒嬌味。

    天作證,她真沒有要撒嬌的意思,可是?在她說完之后,童麥的臉上也瞬間guntang的不像話了,她這是怎么了?居然會有這么矯情的一面,太太太……不可思議了。

    尤其……對方還是霍亦澤,你說換一個別的男人,撒嬌一番,還能稍許的解釋,可剛才的行為她當(dāng)真解釋不清楚自己究竟怎么了?

    霍亦澤依然是深邃的眸子盯視著她,剛才她嬌軟的聲音,的確讓他的喉嚨有一陣的發(fā)緊。

    在他的意識里,他一點也不喜歡撒嬌,做作的女人,然童麥剛才嬌嗲的聲音卻令他渾身的骨頭都酥麻了……

    這種很孬種,很沒用的觸感和情緒,惹得霍亦澤眉梢緊擰,不過仍舊是匍匐在她的身上,男上女下的動作,也在在彰顯著他的威嚴(yán):“餓了嗎?”

    反問的語氣,聽不出他究竟有何意圖。

    童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緊張不已,只能機(jī)械的點了點頭,眼眸底下充斥著防備……

    “我委屈一下,喂飽你好了……”

    該死的,這種惡寒,與他形象完完全全,大大不符的情況下,竟然從他嘴里脫口而出,說完之后,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不屑,他的定力何時變得這么差了,又在何時開始變得如此的低俗了,還是,本身……在每一個男人的骨子里,都存在著下流,俗氣的因子,在他們面對自己感興趣的女人時候,就是那么的粗俗,一些平常不曾說出口的話語,就那么輕易的說出來。

    霍亦澤在腦海中思索著,思緒再度陷入混亂之中……

    好牽強(qiáng)的借口,好沒有說服力的思索,他其實自己一清二楚,為什么在面對童麥時,他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也會有那么不同于平常的言行舉止,全是因為他是真正的被她牽引著,通往某一條不歸路,只是向來自負(fù)的他,不肯承認(rèn)自己被童麥所吸引,總是替自己找各種借口,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沒有結(jié)束的和她糾纏下去,并且甘之如飴……

    “不不不……我不餓了,你走開……”褐去了嬌軟的口吻,童麥的聲音變得激動,全身每一個毛細(xì)孔在肆意的張開,害怕和恐懼如影隨形的介入。

    第一次,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有的只是傷害和傷害……

    仿佛他必須借由著身體上的不在乎,才能替自己心中的煩躁找到一個發(fā)泄的缺口。

    不是這樣的,這類型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歡的,他不可能真正動心,這只不過是身體上的吸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