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對,他現(xiàn)在就有一股沖動,不分時間,不分場合,不顧她感受,也不顧她身體,不由分說的在這里要了她。 但是,他既然能以征詢式的口吻和童麥說話,就足以說明他不會,只不過是想要嚇嚇?biāo)选?/br> “信,你霍亦澤說什么?我信什么?如果你想要……就要吧!”只要你舍得傷害我的身體,只要你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心疼,那么……一切隨便你。 童麥活似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索性閉上了雙眸,不反抗,也不抗拒了,任由霍亦澤自己去權(quán)衡輕重,若是他真的無法很好的管控住自己的情緒在這里要了她,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對她身體的渴望勝過對她的愛。 空氣里,全然是躁動不安的因子,面對她的倔強(qiáng)不屈,甚至萬分的挑釁,霍亦澤的怒焰更足了,她現(xiàn)在就是吃定了自己,不敢碰她,因此異常的大膽任性了。 粗喘的呼吸聲沒入童麥的耳畔,霍亦澤沒有進(jìn)一步的探入,如雷的心跳聲充斥著童麥的耳膜,睜開雙眸的瞬間,卻瞅見霍亦澤酡紅到不行的面龐,且他的手置于男性象征處自己解決,倏然間,童麥的心下有不舍在掠過了,有點(diǎn)過意不去…… 可是?誰讓他不分青紅皂白就誤會她,活該自己解決。 霍亦澤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兩人肌膚親密的貼合在一起,他的炙熱灼烤著她微涼的身體:“幫我……” 說著,執(zhí)起了童麥的手,童麥瑟縮:“不要……” “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給活活氣死!”字句間喘息不定,身體的溫度在一度一度的攀升,快要將彼此點(diǎn)燃。 以前還會和她賭氣,慪氣,發(fā)脾氣…… 現(xiàn)在只要一爭辯,無論誰對誰錯,到最后妥協(xié)的人肯定是他,以往所有的驕傲和傲慢,都被她給整得消失殆盡了。 聽著他這一句話,童麥的眼眸里驀地斂出了酸澀,酸脹不已,她深知自己給他惹了不少事,且她又不屬于乖巧聽話懂事的類型,時不時的闖禍惹事給他帶來麻煩和怒火。 童麥坐起來蹭進(jìn)他的胸膛:“誰讓你不相信我,我和sam若是以前有情愫產(chǎn)生,今天我就不會是你霍亦澤的女人了!” 對于感情……她其實骨子里是相當(dāng)保守的,有從一而終的念想,至少,在遇到霍亦澤時,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無論是再好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她也只是認(rèn)定他,跟定他。 可是?不清楚究竟是她自己本身太沒讓他有安全感,還是他對她有太多的不放心…… 總之,一旦有情敵出現(xiàn),哪怕算不上是情敵,他們之間就矛盾連連了。 “你們之間不是沒有情愫產(chǎn)生,是因為沒機(jī)會,若是sam沒有離開,你敢說你會不喜歡sam嗎?” 霍亦澤了解這種第一次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和尹雨琪當(dāng)初在一起算不上是怦然行動,純屬是因為需要結(jié)婚而選擇了她,但對童麥不同,對她是屬于戀戀不舍,因為是第一個讓他不舍留戀的人,所以,這段感情之于霍亦澤才會如此的刻骨銘心,疼愛至極。 也許,女人和男人都一樣,對于第一個給他們有心動感覺的人,印象極為深刻…… 現(xiàn)在的霍亦澤就是格外的嫉妒他們,嫉妒sam居然可以博得童麥的好感。 “霍亦澤,你有完沒完,有機(jī)會跟沒有機(jī)會……有差別嗎?如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我愛的人也是你,你還要吃醋到什么時候,能不能別這么幼稚的吃醋可以嗎?” 不耐煩了,相當(dāng)?shù)牟荒蜔┝?,幾乎把她的耐心給磨盡了…… 聽到說愛他……火氣滅了不少,但她不敢正面回答她和sam的事情,他仍不解氣,攫住她的手強(qiáng)行逼迫她幫自己解決火熱,在觸及到他的腫脹時,童麥面龐立馬染紅了:“什么嘛,人家不樂意干啦!” 做什么事情都這么的強(qiáng)勢,蠻橫,不管人家愿意與否,就強(qiáng)行的攻上…… “這樣都不樂意的話,我就干你了!”他佯裝發(fā)怒的表情,繼續(xù)在她的腿間研磨,分明是在嚇?biāo)?/br> “粗魯,野蠻,惡寒!”邊控訴,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仿佛是在發(fā)泄…… 霍亦澤也不制止她,這一刻倒是萬分的信任她,她不會拿他的身體來開玩笑,就好像她不怕霍亦澤在生氣發(fā)怒之下,拿她的身體出氣一樣……這一點(diǎn)他們倒有十足的默契感。 “罵吧!沒有哪一個男人會不野蠻,粗魯,除非他不是男人……”霍亦澤說得是理所當(dāng)然,反而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說完,欺壓在她在身上,強(qiáng)行的攫住了她的唇瓣,重重的吸吮著她的舌,心下暗暗發(fā)誓,等她坐完月子不好好懲罰她的放,他就不是霍亦澤了…… 但無論有多親密,始終,他的心是不太安定的:“老婆,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也許,就是因為這一份愛太過濃烈,才會有時候無理取鬧,對你種種強(qiáng)迫和刁難…… “無論將來遇到誰,是sam也好,是厲賢寧也好……都不許給他們一點(diǎn)點(diǎn)機(jī)會,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放緩了語速,低低的在他耳側(cè)呢喃,此刻的霍亦澤宛如充滿了占有欲的孩子,非要用行動來宣布自己的所有權(quán)…… 童麥也明顯比以往少了棱角和叛逆,很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霍亦澤,你是否知道,無論是誰,sam,厲賢寧……他們再好,都比不上你在我心里的千分之一,即使你有很多缺點(diǎn),但誰都無法取代你。 但這些,她卻當(dāng)著他說不出口,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念著…… ,。 林美麗抬頭凝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江承逸曾經(jīng)擁有和他一樣玩世不恭的笑顏,讓她險些以為江承逸回來了,他并沒有離開她…… 眼前的男人并沒有因為林美麗怪異凄楚的眼神給嚇到,反而繼續(xù)道:“嗨,美女,這是我的位置!” 聽到這一句話之后,林美麗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木訥,僵凝的,可是?她的眸子里多了一層酸澀,酸酸脹脹,甚至連呼吸都快要凝窒了。 江承逸,和你第一次相識的對白不也是這樣嗎? 林美麗的視線一瞬不瞬的落在對方男子的身上,下一秒淚水嘩然而出,劃過兩頰…… 男人猛然一驚,著實被這淚水給嚇到了:“你別哭,這位置就讓給你!”顯然,對方是以為林美麗屬于有點(diǎn)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群,且望著林美麗旁側(cè)站立的男人,身穿黑色西服,挺拔的身材,畢恭畢敬的模樣……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美女的保鏢吧! 冷冽十足的眼神,淡漠的表情,也在逼退前來搭訕的男人…… 這的確是林美麗的保鏢,經(jīng)過霍亦澤面試,覺得不錯,便決定由他來看住林美麗。 在男人走遠(yuǎn),林美麗似乎才緩過神來,急急的追上前去:“林小姐……”保鏢喬然火速的攔阻在她跟前,不允許她追去。 對于喬然的阻擋,林美麗仿佛根本就看不見:“承逸……承逸……別走……”林美麗嘴里不斷的念叨著江承逸的名字。 只要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像江承逸的,甚至……哪怕是言語有點(diǎn)相像,笑容有點(diǎn)相像,林美麗就會情不自禁的以為他回來了,猛烈的推開喬然,這一刻力道非常的重,宛如誰也不能阻擋她前去追江承逸。 “承逸……等等……等等我……不要丟下我!”林美麗失魂落魄,剛才的男子也在下一秒竟然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引發(fā)了林美麗狂肆的恐慌:“承逸……你出來,不要躲著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好……以后我改……我通通改……” “林小姐,請你清醒一點(diǎn),他不是江承逸!”喬然扯住她的手腕,不允許她繼續(xù)發(fā)瘋。 林美麗的身邊只待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個女人似乎時時刻刻念叨的都是“江承逸”的名字,像發(fā)了瘋一樣覺得滿世界的人都是江承逸…… “放手……快放手……我不能讓他走了……他在生我氣,我要跟他道歉好好說……你不許跟著我了,走開,走開……”無論是言行還是舉止,在一步比一步強(qiáng)勢,起來歇斯底里,可是雙眸卻是空洞無神到令人心疼,喬然不放手,林美麗卻不管不顧的咬住他的手背,直逼他放開……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飽受相思之苦 喬然被林美麗咬得眉梢緊蹙。雖然疼,但連悶聲都不悶:“林小姐,清醒點(diǎn),江承逸已經(jīng)不在了!” 從喬然的嘴里吐出的字眼很沉,也很冷,卻必須告訴她,哪怕這個事實會令林美麗絕望痛苦,但她不接受事實的結(jié)果就是一直瘋下去。 “你誰?。∽唛_,你給我滾,江承逸沒有死,他不會死的……他跟我約好了去瑞士旅游,他答應(yīng)我的就一定會守約!” 林美麗的唇角掛著血液,喬然的手背上被咬出一排排的牙印,嫣紅的血完全模糊了他的手背,喬然卻不計較,他這一輩子什么樣難纏的人沒見過,更何況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在他的眼底,絲毫沒有把她的惡劣行為放在眼里。 “你不相信是嗎?不相信我?guī)闳タ辞宄摺眴倘贿@一回倒是狠戾的攫住了她的手腕,牢牢地,不容許她一絲一毫的反抗。 江承逸的墓園,他是知道的,阿進(jìn)跟他說起過,且關(guān)于林美麗和江承逸的一切,其實他早就知道了,也是有目的而來才會屈就給林美麗當(dāng)保鏢。 “你……你放開我……我不去……我要在這里等他,我哪兒也不去,你快放開我……”林美麗實際她心底有數(shù),江承逸不在了,他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但是她總是逃避似的不想承認(rèn),甚至?xí)r而正常,時而瘋狂的行為,她自己根本就無法管控。 有時候清清楚楚明白江承逸走了,有時候又渾渾噩噩的發(fā)覺他還在,在她的身邊,不曾遠(yuǎn)去…… 所有的人都不敢拖著林美麗去見江承逸,這樣對她來說太過殘忍,也太過傷害了,然而越是怕傷害她,反而是對她無限的傷害。 喬然一路不放手的拖拽著林美麗直達(dá)江承逸的墓前:“你看清楚,他現(xiàn)在在這里,他和我們已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你再哭再鬧再發(fā)瘋,他也回不來!”林美麗的身體被喬然猛烈的推至地上,好讓她看清楚看明白,舉止之間盡是對她的不耐煩…… 千金大小姐果然是嬌柔脆弱不已,無法面對事實,也沒有足夠的心理承受力。 林美麗凝望著墓碑里江承逸的照片,那樣陽光燦爛的笑顏,令人窩心不已,修長的指尖拂過江承逸的照片,林美麗終于淚水不斷在面龐上肆虐成災(zāi)了:“不……不是的……”拼命的搖頭難以接受:“你說過你會愛我一輩子的,江承逸……你這個騙子,大騙子,你走了,我怎么辦,你讓我怎么辦,你告訴我……你起來告訴我……” 發(fā)狂的揪住墓碑,嚎啕大哭起來,無助,難受,痛苦……齊齊的涌向她,身體猶如置身于茫茫大海中,進(jìn)退都是漩渦,深深的吸附住她,隨時都可能沉下去,命斃而亡。 喬然不阻止她此時瘋狂的行徑,任由著她發(fā)泄內(nèi)心的痛苦和委屈,也許,她發(fā)泄一次,狠狠的痛過一次之后,就會稍許清醒一點(diǎn),否則,她可能時不時的折磨自己…… 每每看到林美麗手腕間一道道因割腕而落下的疤痕時,喬然也會情不自禁的去揣摩林美麗,究竟江承逸在她的心底是如何的刻骨銘心,刻入了骨髓,是不是以后都不可能再有人替代江承逸在她心中的位置。 思及此,喬然立馬的搖了搖頭,試圖去驅(qū)趕這一道莫名其妙的情緒,有沒有人可以取代關(guān)他屁事,他沒有必要替她擔(dān)心這個…… 果然,林美麗由嚎啕大哭,哭到喉嚨嘶啞,逐漸轉(zhuǎn)為低低的抽泣聲,靠在江承逸的墓前,喉間發(fā)堵的說不出一個字眼來,但是內(nèi)心深處對江承逸的想念波濤洶涌的泛出,似乎想要見到他的念頭又發(fā)瘋的在助長了…… “鈴”…… 局促的手機(jī)鈴聲響徹了,是喬然的手機(jī)。 喬然看了看手機(jī)上的來電顯示,明顯是不能在林美麗面前接:“我去接個電話,你別走開了,我馬上回來!” 雖然,林美麗表面看上去冷靜了不少,可喬然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她幾句,林美麗不回語,好似權(quán)當(dāng)喬然不存在似的。 “喂……” “二少爺啊……你總算是聽電話了!”對方傳來連連的抱怨聲。 “什么事!”喬然的語氣冷冽,目光還時不時的望向林美麗的方向,還好,還在,沒有到處亂走。 “大少爺問你事情辦得如何了,很多天都沒有你的消息,大少爺在替你著急呢?二少爺你還是回來吧!省得夫人也在家里天天念叨著你……”喬家的管家一堆碎碎念。 喬然自覺聽得厭煩了:“好啦!告訴哥他們,我很好,不會有事的,讓他們放心,過一陣子我再回來!” “二少爺,過一陣子是什么時候啊!你得給我一個具體點(diǎn)的時間,夫人問起來的時候,我才好交代呢……”果然是個很啰嗦的管家,主子說一句,他可以說無數(shù)句。 “夠了夠了,就說大概兩個禮拜吧!”喬然沁冷的語聲里已是嚴(yán)重的不耐煩了,尤其是視線在觸及身后的林美麗時,竟然發(fā)現(xiàn)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喂,我不跟你說了,我有急事!” “不是吧!這么快的時間去哪里了!”原來沒有看錯,林美麗當(dāng)真不在江承逸的墓前了。 “林小姐……”沿著小路,喬然呼喊著林美麗:“林美麗……你在哪兒,聽到了應(yīng)我一聲……”掌心置于唇邊,聲音里明顯是緊張和駭然。 找到車旁,車?yán)镆矝]有她的人影,正當(dāng)驚慌不已時,喬然的視線觸及到不遠(yuǎn)處的河水,在隱約見到有一個身影時,心下大驚了:“林小姐……不可以……” 可是?林美麗根本就聽不見喬然的聲音,即使聽見了也無法阻止她的決心,只要她投入這一條河,以后她就可以離江承逸很近,天天陪伴在他的身邊:“承逸,你不可以丟下我的!” 從他出事到現(xiàn)在,她一直都不哭,直到此刻淚珠在她的臉頰泛濫成災(zāi),仿佛要將一生的淚水都在這一刻哭訴干凈,徹底…… 即使喬然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趕去,終究是晚了一步,林美麗堅定不移的躍入沁冷的河水中:“林美麗……” 這一刻,喬然的聲音都變得嘶啞,驚慌了,來不及多想,他也隨著林美麗跳入水中,在徹骨寒冽的水中摸索著林美麗的身軀。 林美麗其實是會游泳的,可是她卻故意屏住呼吸,心意已決,身體越來越下沉,胸口處越來越悶痛,難受,甚至窒息感離她很近很近了,近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和江承逸牽手相擁了…… 而喬然也在這時,終于拎住了林美麗的衣領(lǐng),手臂一用力,奮力的往上帶,可林美麗居然還有意識的在抗拒:“唔唔……”破碎的聲音聽不出她究竟是在說什么?但分明舉止間就是在拒絕。 這個該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喬然忍不住在心底咒罵她,甚至有那么瞬間后悔自己不該蹚這趟渾水,早知道這個女人比任何人都麻煩,他就不應(yīng)該來給她當(dāng)什么保鏢…… 好不容易,總算是把她帶出了水面,林美麗因為吸入太多的水而處于昏迷中了,喬然呼吸有點(diǎn)喘,睨著面容蒼白的林美麗,忍不住謾罵出口:“真是麻煩精!”口氣里全是討厭,但還是無奈,既然當(dāng)了她的保鏢,就必須有責(zé)任感的保護(hù)她,雙手壓住她的腹部,強(qiáng)逼著她吐出水來。 “咳咳……” 劇烈的咳嗽,好似要將肺一并咳出來…… 沁冷的涼水,再加上本來就溫度不高的天氣,林美麗全身哆嗦了起來,臉蛋,嘴唇無一不泛白,發(fā)抖。 “跳夠了沒,還要不要跳一次,我告訴你,這一回你跳下去,誰也不會去救你!” 喬然的語氣已是相當(dāng)?shù)牟粣偭?,沒好氣的說道,而林美麗卻不吭聲了,身體的冷意迫使她逸不出一個字眼,只是一個勁的落淚,也好似在責(zé)怪喬然不該多管閑事,所以,在喬然粗魯?shù)睦鹕頃r,她竟然還是抗拒的,不肯起來…… 喬然有點(diǎn)火了,似乎受夠了她冥頑不靈的脾氣,索性干脆拉她起來:“你還沒跳夠是不是,你繼續(xù)跳啊!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不用痛苦,不用難過,更不用飽受相思之苦,你跳下去是可以解脫了,但是,江承逸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來想念他,拜祭他……相反,你若是為了他跳下去,他會永不瞑目,靈魂永遠(yuǎn)得不到一個安息,如果你愿意這樣,你就跳下去,這一次,我絕對不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