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傷害童麥并不是他的本意,卻沒有想到堂哥居然越來越變態(tài),卑鄙了,屢次對女人下手…… 喬然似乎是太過沉溺于自己的思緒,連林美麗從病床上起來也渾然不覺,直到她躍至門口準(zhǔn)備離開時,他才清醒過來:“你去哪……” 扼住了林美麗,不允許她獨(dú)自一人離開。 在林美麗住院的這幾天,她安靜了不少,至少沒有胡言亂語的說和江承逸去瑞士度假的事情了:“去見承逸!” 吐出的四個字眼,是自從江承逸離開之后,第一次出乎意料的冷靜。 喬然不清楚她又要發(fā)什么瘋了,無形之中加重了鉗住她的力量,似乎是在擔(dān)心她又會像上幾次一樣割脈投河瘋事做盡:“你知不知道……”江承逸已經(jīng)死了。 然而,這一次還不待喬然說完,林美麗倒是很認(rèn)真的道:“我知道他死了,所以我要去看看他,他一定等我很久了!” 平靜且伴有濃郁哀傷的口吻,明顯看得出來林美麗眼底的傷痛和難受…… 總算是可以接受江承逸已經(jīng)不在的事實了,這一點,莫名的令喬然的心下似乎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和淡淡的喜悅,說不清楚這究竟是為什么?但開心難以遮掩,不過隨即,眸色也黯淡了下來。 林美麗既然能面對事實,不會另尋短路了,那么他身為她保鏢的工作也就該結(jié)束了…… 即使上一次去過墓園看望了江承逸,可是?她是不情愿的,不愿意去面對這個事實,直到這幾天在醫(yī)院,渾渾噩噩之中,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江承逸懇求她好好的過日子,他那樣誠懇虔誠的面容,似乎容不得林美麗的拒絕,好似只要她再繼續(xù)瘋瘋癲癲下去,江承逸便死不瞑目,在天堂不得安寧。 因此,再次來到江承逸的墓園時,林美麗徹徹底底沒有了上一回的歇斯底里,而現(xiàn)在注視著江承逸的眼神是十分的專注,溫柔,那樣的眸色只有在見到“江承逸”時才會顯露出來的nongnong愛戀。 喬然在旁邊看著,似乎大大的不爽。 江承逸究竟還要在她的心底占據(jù)多久,她才能稍許的把心清空一些,留一個位置給別人。 在思及此時,喬然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一股念頭想要去鉆這個位置…… 笑話了。 喬然的唇角情不自禁的牽扯出一個弧度,笑得有點凄然,他怎么會對一個瘋癲又懦弱的女人有感覺了。 林美麗在江承逸的墓園足足待了兩個多小時,這期間,喬然沒有聽到她對江承逸說一句話,甚至一個字,只是她望著江承逸遺像的眼神就足以傾瀉出她的無盡想念,好似即便什么話都不說,江承逸就能懂她的心意……如此的默契,令人心生嫉妒。 喬然深深的呼吸,好似在調(diào)整自己不該泛出的情緒,在林美麗上車之后,他仿佛事先做好了準(zhǔn)備:“林小姐,你既然已經(jīng)清醒了,我也沒有留在你身邊當(dāng)保鏢的必要了,我會向霍先生提出辭職,你自己多保重!” 淡然的語聲里聽不出喬然的不舍得,但從林美麗瞥了他一眼的淡漠神情里,顯然,在這將近兩個月的相處中,喬然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印象,更不會在她的腦海中殘留有一絲的痕跡…… 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假惺惺 眾人在回到小島時,霍亦澤的臉色是明顯的難看,深邃的眼眸里噙著慍怒,尤其是望向sam和喬然,分明就能看得出來他的火氣。 sam性格冷然,即便是被誤會了,情緒也不會太激動,而喬然屬于傲慢的人,和霍亦澤差不多,都是出生于名門家族,骨子里大有不愿意臣服的因素,給林美麗當(dāng)保鏢也純屬是一時的興起。 不過,這一時的興起……卻沒有想到換來今后一生的癡癡眷戀。 童麥和林美麗則被霍亦澤支開,不被允許參與他們男人之間的事…… 霍亦澤的眸色在sam和喬然之間流轉(zhuǎn)后,最后定在喬然的身上:“我沒想到喬二少爺居然會有做臥底的興致,你真令我有點猝不及防!” 他的語聲里沒有出乎意料的憤怒,淡淡的口吻里卻釀著濃郁的譏諷,尤其是眼神,充斥著對喬然的蔑視。 聞言,喬然沒有立即否認(rèn),既然霍亦澤這么說擺明就是他的身份揭穿了,隨即唇角勾出了一道淺淺的笑意:“霍先生,難道懷疑是我,我可記得當(dāng)初你是認(rèn)定sam的!” “一開始,我的確會懷疑sam,他確實有泄密的可能,但他絕不會拿童麥的生命來開玩笑!”畢竟,阿sam和自己一樣都是深愛著童麥,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怎么可能去傷害他們共同愛著的女人…… sam聽聞,心里總算是有了一絲絲的安慰,被人誤解盡管他可以做到不在乎,但始終這種滋味是相當(dāng)不好受的,他的視線也狠狠的掃了一眼喬然,神色之中分明就是在責(zé)怪喬然。 “原來如此!”喬然很輕松的道,似乎一點也不擔(dān)心霍亦澤因為他泄露這個地方給paul而報復(fù)他,言行舉止之間是屬于他的尊貴氣息,卻又邪邪的,渾身上下布滿了邪肆:“我也沒想到霍先生居然可以大方到留一個情敵在身邊,霍先生,你得注意了,情敵比敵人有時候更難對付,千萬別掉以輕心!” “你少跟我說廢話,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提到情敵,霍亦澤不免臉色臭臭的,即刻吩咐阿進(jìn):“阿進(jìn),把他給我關(guān)在別墅后面的房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去給他吃的,這算是對你的一點小小懲罰!” 顯然,厲害的還在后頭。 霍亦澤知道了喬然是paul的堂弟,原來paul和喬家是親戚關(guān)系,之所以一開始沒有認(rèn)出喬然,是因為喬然常年在國外生活,鮮少待在美國,也很少機(jī)會出現(xiàn)在頭版頭條上,即使有大的緋聞鬧出來,喬家也會強(qiáng)制的給壓下來,且喬家素來低調(diào),不參加這些商界幫派的爭斗…… 阿進(jìn)也似乎根本就想不到會是喬然泄露了地方,在聽到霍亦澤說完時格外的震驚,但在片刻之后心頭的火焰就速速的升騰起了,一想到童小姐被關(guān)在房間被毒蛇圍繞的情景,這樣的景象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觸目驚心,驚恐不已。 可是?在阿進(jìn)扼住喬然時,喬然也不是好惹的苗:“想關(guān)我,恐怕也不是這么容易的!”他的身手不錯,甚至幾乎是在阿進(jìn)之上,在和阿進(jìn)幾個回合的打斗中,阿進(jìn)處于下風(fēng)了。 若不是沒有一點本領(lǐng),如何能來當(dāng)林美麗的保鏢,然而,若是加上一個阿sam的幫忙,二比一力量上逐漸不夠了:“阿sam,我若是輸給你……輸?shù)眯姆诜 ?/br> 一等一的職業(yè)殺手,沒有一點好的能耐不可能還能活到今天。 喬然沒有畏懼,沒有驚慌,更沒有歇斯底里,他的語聲依然是不高不低,到最后被阿sam扣住肩膀,鼻梢處因為剛才的打斗滲出了血珠,林美麗聽到打斗聲急急忙忙的推開了房門,恰好瞅見喬然被阿進(jìn)和sam有點狼狽的壓著,頓感自己的形象頃刻毀滅了,不由自主的爆粗口:“shit!” 同時,反抗的力度在瞬間強(qiáng)勢了,好似潛意識里不希望林美麗看到他被霍亦澤關(guān)起來的樣子,像個犯人似的,顏面盡失。 而阿進(jìn)和sam沒有絲毫的松懈,仿佛都在勢必要替童麥討回一個公道,所以,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小澤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美麗的神情發(fā)怔,逸出的語聲也是吞吞吐吐,喬然不是說打算和小澤哥辭職嗎?難道小澤哥不允許他離開,一時間,林美麗還真看不透這其中是怎么回事。 “美麗,這不關(guān)你事,你先出去,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之后,我再跟你解釋!”霍亦澤出于對林美麗的保護(hù),也基于對江承逸的虧欠,在對待林美麗的問題上他還算很耐心。 不過,林美麗沒有搞清楚狀況,潛意識里并不想離開:“小澤哥,我已經(jīng)沒事了,喬然要走的話,就讓他走吧!我以后不會再做傻事了!” 始終林美麗還以為是這個原因,阿進(jìn)和sam捆綁著喬然是不肯他離開。 喬然在聽到林美麗確確切切,一字不差的說著他的名字時,眼神之中閃爍出一道道喜悅的光芒,原來她是記得自己名字的…… 就這一點,他的心里頭便有縷縷的暖意拂過,此時凝望向林美麗的眼神是格外的專注,恍如越發(fā)覺得林美麗這個女人應(yīng)該被疼愛。 “美麗,不是我不肯他走,是他不能走,他是paul的臥底,你和小麥被蛇咬的毒傷都是拜他所賜!”霍亦澤自覺有必要要跟美麗解釋清楚這些。 林美麗聽后,臉色有一些變化。雖然變化不太大,但喬然卻能輕易的感覺到,她一定是失望至極,甚至是在懷疑他對她的假惺惺吧…… 這時,喬然的情緒終于不能很好的控制了:“霍亦澤,你別血口噴人,我只是將地址告訴了paul,但我沒有讓他來傷害她們兩個!” 如果,他的用意是害林美麗和童麥,那么他就不會不顧生命危險去給林美麗吸毒血…… 喬然的辯駁對于霍亦澤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直接傷人和間接傷人,沒有太多本質(zhì)的區(qū)別,其結(jié)果都是把人給傷了。 “阿進(jìn),還等什么?把他給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去看他!”把喬然關(guān)起來自有霍亦澤的用意,他還不確定童麥的毒傷有多嚴(yán)重,若不是普通的毒傷,有喬然在手中,可以跟paul交換條件…… 所以,無論如何,喬然是絕對不能放。 喬然倒也不掙扎,在林美麗面前歇斯底里的喊叫,不像他的作風(fēng),更不想給林美麗留下壞的印象,甚至潛意識里就想林美麗多注意他一點,哪怕是看一眼都好…… 在經(jīng)過林美麗身邊時,喬然的步伐頓了下來:“除了把地址告訴給paul之外,其他我所做的都不是假的!” 不敢說真心,但至少不是假象。 想林美麗站起來不再沉溺于過去,替她吸出毒血,所有的一切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他和林美麗之間不存在任何的仇視,只是現(xiàn)在林美麗一定是對他有敵意了吧!而喬然的想法是自作多情了,她沒有敵意,更沒有恨意,眸色里又恢復(fù)到了淡漠,沒有回應(yīng),沒有反駁,仿佛他說什么都不在乎。 “沒想到你居然是無間道,在我們背后捅刀子,你活該被關(guān)到死!”阿進(jìn)可能是憤怒到了極點,對喬然的口氣是相當(dāng)?shù)牟粣?,一路很不客氣的推他入曾?jīng)布滿了毒蛇的房間。雖然這里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但卻依然能嗅到濃腥的血味,身上的通訊工具被搜了去,現(xiàn)在的喬然等于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了。 說不定,霍亦澤不高興了,他最后會餓死在這里…… 因此,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在于林美麗的身上了,不知道她是否可以看在給她當(dāng)過一段時間保鏢的份上,讓霍亦澤放了他。 此時,喬然的耳畔不斷的回旋著她叫“喬然”的聲音,一個連名帶姓的稱呼便令他有滿足,這未免也太不像他了吧! 林美麗雖然對喬然沒有多少感覺,可是卻也不想霍亦澤鬧出人命來:“小澤哥……” 霍亦澤似乎看出了美麗想要說什么?卻直接斷了她的話:“美麗,小澤哥看到你現(xiàn)在終于好起來了,替你高興,我想承逸見到你這樣,他也會安心不少,是我對不起你們兩個,虧欠你們,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但惟獨(dú)喬然這件事你可以不要管嗎?我不容許其他任何人來傷害你和小麥,承逸不在了,我會替他保護(hù)好你,不過美麗,我還要懇求你一件事,,不要再傷心難過了,振作起來,真正的振作,這樣才是承逸想要看到的!” 雙手置于林美麗的肩膀上,一言一行中是他的愧疚和期望,愧于林美麗,但卻更希望她以后能開心的生活…… 林美麗則是雙目不由自主的染上了厚厚的淚珠:“我不怪你,也不怪童麥……只怪我和承逸有緣無分,也怪我自己之前沒有好好珍惜他!” 如果以前她能少一點任性,聽話一點,也許江承逸就不會頭也不回的丟下她不管。雖然她清醒了不少,但卻無法從悲痛和自責(zé)中抽離出來…… 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難伺候的女人 自從被關(guān)在房間遭到毒蛇侵?jǐn)_之后,童麥的情緒受到很大的影響,每天幾乎是通宵達(dá)旦的無法入眠,即便是睡著了也是噩夢繚繞,被咬傷的小腿處雖然沒有異樣發(fā)生,但始終成為了她心中的陰影。 即使她和霍亦澤都不開口說,實際上兩人都在為此事?lián)闹?,童麥一頭冷汗淋漓的坐起身,汗流浹背,心跳是亂了節(jié)奏的狂亂跳躍,眼前全是毒蛇在她周圍亂竄的情形,異常的驚恐…… 霍亦澤在她坐起身的一剎那便醒來了:“又做噩夢了!”低柔的語氣響徹,掌心輕輕的拭去她額頭上沁冷的汗珠。 “嗯!”簡單的一個字眼里關(guān)不住她的顫抖和害怕:“我把你吵醒來了吧!”她睡不好,霍亦澤也跟著受罪,童麥不免有愧疚了。 “我不累,我只想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個好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如……陪你去看看心理醫(yī)生!”這種情況下,尋求心理醫(yī)生也許能夠有一定的幫助。 童麥卻是搖了搖頭:“不用了,應(yīng)該過幾天就會好吧!”話語里有nongnong的不確定,心里也難受得緊,睡不著,一旦睡著就噩夢連連,在醒來之后猶如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浩劫,久久都難以平復(fù)心情。 “聽話,看看沒有什么損失,不想你每天每夜都在噩夢中掙扎,受苦!”邊說著,霍亦澤邊輕輕的用指腹按壓著她的太陽xue,試圖給她緩解壓力,舉止間盡是nongnong的寵溺和擔(dān)心。 “不如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咨詢一下,下午公司有個重要會議要開恐怕沒時間,我讓阿進(jìn)和美麗在小島陪著你,后天和你一同去醫(yī)院看念桐,聽肖醫(yī)生說,念桐已經(jīng)長胖好幾兩了!” 說到女兒時,霍亦澤和所有父親一樣,雙眸里都會情不自禁的顯露出自豪和喜悅的眸色。 童麥從他的懷中揚(yáng)起頭:“是嗎?太好了,我們念桐會越來越健康,強(qiáng)壯!”終于一掃連日的陰霾,唇角顯露出了一抹喜色,但是她的臉色很蒼白,黑眼圈深濃的一圈一圈在圍繞。 “念桐可以出院了,我還是打算讓你帶著念桐一起回國……” 聽到回國,童麥本就不太好的臉色閃過一抹驚慌:“我……” 這一次不容童麥拒絕,霍亦澤好似在經(jīng)歷了這一場災(zāi)難之后,就更加不允許童麥深處險境了,即使回國不一定安全,但在這里近水樓臺,paul勢必會想盡一切方法用童麥來控制自己,那么他以后和paul的爭斗會履步維艱。 “這一次必須聽話,你也不想念桐跟著我們再出事,洛洛有下落了,聽說尹雨琪和陳玉華帶著洛洛回國了!” “雨琪有沒有事,上一次她……好像受了點傷!”童麥還清清楚楚記得尹雨琪在槍戰(zhàn)中淌血的情景。 “可能腿有點事,但沒有什么大礙,這一次回去之后,我們不能再顧及洛洛的感受了,必須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還有,你父親……可能撐不下去了,醫(yī)院方面跟我聯(lián)絡(luò),他想見你最后一面!” 念桐,洛洛,尹父,還有對小莎的想念……這所有的所有無不是在逼迫著童麥非回去不可。 對父親,即使曾經(jīng)心里頭有很多疙瘩,但都過去了,繼續(xù)恨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更何況也不應(yīng)該對一個即將要離開的人還無法原諒。 “可是喬然呢?你準(zhǔn)備關(guān)他在這里一輩子嗎?他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再餓下去恐怕會出大問題!” 雖然,童麥對喬然談不上太多的印象,但覺得他至少對林美麗是很用心忠誠的,不像是霍亦澤所說的對林美麗居心叵測…… “麥,喬然的事情就別管好嗎?我自由分寸,睡吧!我看著你睡,我就在你旁邊,別怕!”掌心覆在她的雙眸處,輕輕的,另一手?jǐn)堊∷难瑧z惜不已。 “可是……”她睡不著。 不僅僅是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解決好,她睡不著,更是因為一閉上雙眸,駭人的蛇信子就好似在她的身上繚繞,啃噬。 但此刻,童麥卻有點孩子氣的鉆入霍亦澤的懷中,雙眸有些酸澀,以前只要有他在身邊,她便睡得安穩(wěn);現(xiàn)在哪怕是霍亦澤緊抱住她,她也無法入眠,總有不好的預(yù)感,甚至難受在心底不斷的作祟。 翌日,在童麥的堅持下,霍亦澤始終未能將她帶去心理咨詢室咨詢她的情況,因為公司有重要會議要開,他和sam兩個人去公司了,留下阿進(jìn)保護(hù)林美麗和童麥,阿進(jìn)除了要保護(hù)她們之外,也必須牢牢的看住喬然…… 林美麗對于喬然被關(guān)的事,似乎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甚至是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反倒是童麥覺得這樣把一個人活生生的關(guān)著,不給吃,不給喝,簡直太不人道了。 于是,做好的午飯菜肴夾了一大碗滿滿的:“童小姐,你今天要吃這么一大碗飯,該不會是……你又有小念桐了吧!” 自從被取笑處男之后,阿進(jìn)開始努力學(xué)習(xí)去了解女人,聽說女人吃得多的時候,分兩種情況:第一心情不好,第二可能懷孕,顯然童小姐早上和老板在小島前纏綿恩愛,難舍難分道別的情景來看,肯定不是第一種。 “有你個頭,這是給喬然的啦!再餓一天,我看喬然肯定會撐不下去了!”試想一下正常人在兩天兩夜間不進(jìn)一粒飯,不喝一口水。雖然可能暫時餓不死,但饑腸轆轆,餓至極致的感覺恐怕與此時喬然的感受所差無幾。 提到喬然,餐桌上的林美麗握住筷子的手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可很快便恢復(fù)了淡漠的神色,好像真的一點也不關(guān)心喬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