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可我偏要管一管呢?
“可我偏要管一管呢?”我迎了上去,才發(fā)現(xiàn)女子竟然就是剛剛夜店里那個紫衣少女,她一只手被大漢抓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我。 “小子!說了不聽,硬是要裝好漢是吧?!贝鬂h還沒說話,他身后的一名男子走上前來,他的臉上有一條撲克牌長度的刀疤,從額頭上斜著劃下去,穿過眉心,只至左眼下面。這讓他看上去異常兇狠。 刀疤臉不由分說,側(cè)身橫起腿,就向我掃來。我眼神一凜,閃過身一讓,估計著刀疤臉力使得盡了,迎了過去,用膝蓋在他的小肚下面狠狠一撞。 但刀疤臉仍留有后招,一擊不中掃腿一停之后,身體擺正由側(cè)變正,腳心由橫變直,用力踹了過來。 我也并未將力氣用到十分,膝蓋撞過去之后,看他換了姿勢,便順勢一蹲,左拳狠狠擊出,只沖著刀疤的下盤打去。 大漢瞇了瞇眼說:“好個狠毒的小子,如此下三爛的招數(shù)都打的出來?!?/br> 我并不理他,但刀疤被他提醒,已經(jīng)意識到我拳頭的去處,叫罵一聲,歪著身子想躲開,可為時已晚,雖然并沒打中要害,但拳頭已經(jīng)打到大腿上,他失去平衡,晃了下要躲。 一擊已中,我怎么肯給刀疤反抗的機會?我微屈身體,腰部一個反弓,用頭狠狠撞在他的小腹,他人被撞飛了起來,撞到身后路燈柱上,我順勢向前,抓住他的長發(fā),就要把他的腦袋往鐵制的路燈桿子上撞。 “小子!你這人怎么如此歹毒,每下都往死里打?”大漢眼見同伴有難,只得放下紫衣少女的手,如雷霆之勢向我撲來。 他的路數(shù)就簡單很多,肩膀微微后擺,一記簡簡單單的直拳沖我面門而來,我也不多說話,心想我現(xiàn)在本身就是微蹲著,他卻站著,從上打向下面,已經(jīng)是借力了,而且這大漢身高和體重都強與我,躲開之后,他要是一腳跟過來,那我被打倒在地,他們?nèi)藝松蟻?,恐怕是再沒有機會反抗了。 我心念一轉(zhuǎn),直接借助腿力,蹬著小巷里的水泥地面,出拳的方向先迎著他打了過去。 大漢一愣,這眼前的男子竟然如此自信?跟自己對拳嗎?他可是對自己的拳力有著相當(dāng)?shù)淖孕牛鬂h哈哈一笑:“不錯不錯,跟我剛正面,看我打你個服帖!” 可我出拳之時就早已經(jīng)算好力度,拳出之后就轉(zhuǎn)了方向,從下至上,對著大漢的下巴打去,我記得街機游戲里有這一招,叫什么來著?升龍拳?什么都好。 大漢一心想跟我對拳,完全沒有防備,這下打在他的下巴打的是結(jié)結(jié)實實,而且我用上了腰和腿的力量,沖擊力就更大。 大漢被我打的失了重心,險些騰空而起,腦袋嗡的一聲響跌坐在地下。 兩人雖然沒有重傷,但也失去了馬上反撲的能力,都狼狽起著身,尤其是刀疤臉,他也真是倒霉,起身的時候又踩到不知道誰隨手丟的酒瓶,再次摔倒。 酒瓶滾到我的手邊,我冷冷一笑,撿起酒瓶,在路燈柱上一磕,指著三人。 “欺負(fù)人欺負(fù)慣了是嗎?小爺今天還就管了這事了?!?/br> 奇怪的是,那站在黑暗中的第三個人,始終靠在墻上抽煙,看不清他的臉,只有煙頭的紅光一熄一滅。 “我草!你他嗎找死!”大漢翻身站起,沖著我就過來了。 黑暗中的人輕輕說了一句:“住手。”說也奇怪,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大漢卻聽得清清楚楚,硬生生收住了前沖的力量,收手站在一邊。 黑暗中的人慢慢走了出來,他穿著一條黑色西褲,白色襯衫,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長相,只覺得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兩個打一個,還被瞬間制服,你們輸了?!彼f。 白襯衣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紫衣少女問道:“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 我以為他在問我,呵呵一笑說道:“她是我女朋友,怎么,你想說什么?” “女朋友?”白襯衣好像在問我,卻又看著紫衣少女。 她的臉一紅,說:“干嘛,不可以嗎?” 白襯衣一臉郁悶:“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 紫衣少女撇了撇嘴巴,不想理人的樣子:“要你管嗎?跟你有關(guān)系嗎?” 白襯衣有些無語,只得作罷,他看著我,瞇著眼睛說:“不錯啊,兄弟,你這伸手,跟地痞流氓有得一拼啊?!?/br> 他這話看似夸獎,實則諷刺,但我不以為意:“能贏就行?!?/br> 這話把一旁的大漢氣的不清,他憤憤然說道:“什么能贏,這是你路數(shù)太臟,要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白襯衣說:“哎,他說的對,能贏就行。” 他又看了紫衣少女一眼,紫衣少女正看著我發(fā)呆,不由得搖搖頭說:“你真的不跟我走么?” 紫衣少女沒有說話。 白襯衣把手上的煙頭丟在地上,又用腳踩了踩,看我還拿著酒瓶,看了我一眼說:“別緊張,說個你不愛聽的話,剛剛那兩位,若是存心要了你的命,別說酒瓶,就是炸彈,你這會也趴在地上了?!?/br> 他對紫衣少女說:“隨你高興吧,走了。”說罷打了個招呼,大漢和刀疤臉也放松了下來,跟在他的身后一左一右離開了。 我這才放下警惕,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順手把酒瓶扔進垃圾箱。 少女走了過來,關(guān)切的望著我:“你沒事吧。” 我咧嘴一笑,這才感覺到剛剛打那大漢的拳頭有些脫力,這大漢的身體實在強壯,打到他身上如同鐵一般堅硬,可剛看他的樣子,似乎一點事情沒有,而我的拳頭卻如同火燒一般,看來白襯衣說的沒錯,從實力上來說,我真的遠(yuǎn)遠(yuǎn)弱于這兩人。 “沒事沒事?!蔽倚χf。 “胡吹大氣,明明這手都腫了。”少女眼尖,雖然我把手放進荷包,可她依然看到我那拳頭已經(jīng)腫的通紅。 “回頭用冰袋敷一下就好?!?/br> “你呀,太魯莽了,知道剛剛那兩人什么來路么。”少女沒有謝我,反而埋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