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鄉(xiāng)合歡曲(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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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8日 第一節(jié):幫寡婦嬸嬸祛毒(1) 春桃扛著電鋸朝奶子山林場走去的時候,天剛麻麻亮。 春桃他爹或是因?yàn)榍耙惶熹彉鋾r傷了腳,這伙兒早就疼醒了。他躺在堂屋里 的涼椅上,朝屋外收拾東西的春桃交待:「桃娃子,那些一個人搞不動的大樹, 你就不要鋸了,鋸斷了也弄不動,我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來?!?/br> 春桃應(yīng)了一聲,說:「爹,你就放心在家養(yǎng)傷吧,我跟著你鋸樹又不是一天 兩天了,等鋸上幾天后,我喊小虎和許多來幫忙裝車,然后就拉到木材收購站賣 掉。」 春桃的娘還是不放心,說要跟著去。春桃不耐煩地將她攔在屋里,說:「娘, 我今年都十八了,爹十八的時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么就那么不放心呢?」 春桃的娘瞪春桃一眼,又交待幾句,然后將幾個煮好的紅薯放在春桃的背包 里,這才放心地讓這個已經(jīng)高出自己一頭的兒子走向那林豐草茂的大山。 奶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女人的兩個奶子,當(dāng)?shù)厝硕歼@樣稱呼它。 春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奶子山上。 前些年,奶子山所在地是個國營林場,后來國營林場不景氣,連職工的工資 都發(fā)不出來,再加上林場離城區(qū)遠(yuǎn),職工子女的教育和醫(yī)療都是大問題,很多林 場職工都不愿進(jìn)山來。林場的管理部門沒辦法,只得將這片山劃片承包給林場職 工。 可這幾年,林場分到山的職工也很少來林場,很多人再次將山轉(zhuǎn)包給他人, 自已或自謀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沒有門路,又承包了別人山場的 人,才留在林場。 春桃的爹當(dāng)時就是林場的職工,他們家理所當(dāng)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前幾年 春桃還小的時候,他爹又從要走的職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這樣,春桃家的山, 在奶子山林場就算多了。這幾年木材漲價歷害,國家退耕還林政策補(bǔ)助力度也大, 他們一家生活還算相當(dāng)滋潤。二十一歲的春桃,也并沒有像林場別家的子女一 樣,到廣州深圳那地方打工。 春桃昨天和他老爹鋸樹的地方,就在奶子山林場的最上面,也就是奶子山那 奶子峰上。這奶子峰上的樹,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繞到謝軍承包的山上, 然后從他家的山上斜插過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春桃扛著鋸走在謝軍的山上,心頭就沉甸甸的。這謝軍,春桃他喊叔,是春 桃他爹一輩的,但也不是親叔,更長不了他幾歲。平日里,春桃還喜歡跟謝軍玩, 喜歡跟他下棋,喜歡跟他喝酒,偶爾還能和謝軍的老婆調(diào)侃幾句,兩人真算說得 上話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裝一車木材的時候,謝軍和胡大發(fā)站在底下遞,謝軍請的司機(jī)在上 面接,殊不知本已裝好的一根木材,突然從裝得高高的貨車掉下來,不偏不斜, 剛好砸中謝軍,頓時砸得他腦漿迸列,一命嗚呼,害那又白又俏的靚嬸嬸李美玉, 成了獨(dú)對空床的寡婦。 春桃一邊想謝軍叔死得悲慘的事,一邊摸爬著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 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面?zhèn)鱽怼赴 沟捏@叫聲。 「這么早?荒山野嶺的,難道有女鬼?」春桃的心里不覺一驚,他趕緊順著 已經(jīng)被人踩過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幾步,爬過一個小山坎,這才看到,剛才發(fā)出驚 呼聲是一個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著褲子,一手舞著根棍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個女人停止用棍子打時,春桃才看到,她是謝軍的老婆李美玉,春桃 得喊嬸嬸。 李美玉也看到了春桃,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大老早的會碰上男人。只見她面色 緋紅,眼帶窘狀,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腳不遠(yuǎn)的地方,一條比拇指還粗 一點(diǎn)的小蛇,已經(jīng)被她打爆了頭,身子還在不停地蠕動著。 「嬸嬸,你被蛇咬啦?」春桃不無擔(dān)心,因?yàn)樗溃潜簧缴系纳咭Я耍?/br> 就一定要重視。雖然有些蛇沒毒,但有些蛇卻是劇毒,如果不立即處理,人的生 命都有危險。李美玉嬸嬸蹲在地上,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低聲說:「我今早上山來,以 為將以前鋸樹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時候喝多了水,剛蹲下小解,想不 到一條蛇竄了出來,我,我……」 春桃一聽,著急地問:「嬸,蛇咬哪兒了?我給看看」。李美玉一手提著褲 子,一邊作拒絕的姿勢,她實(shí)在不好意思說出來,蛇將她的臀部還靠下的位置給 咬了。 見李美玉不吭聲,春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邊,將她的手拉起來, 鄭重地說:「嬸,我給你看看,不行的話,我馬上背你下山找林場的醫(yī)生。」 李美 玉的手被春桃一拉,她一手提著的褲子就斜了下來。春桃這才看到,就 在她白白的屁股后面,還要靠近屁眼的位置,一排細(xì)小的蛇齒印分外明晰,鮮紅 的血液從齒印中汩汩而出。春桃看到鮮血噴流而出,心里更著急了。 李美玉看春桃著急的樣子,反而安慰他,她用褲子將流血的地方壓住,輕聲 說:「我看了那條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沒什么毒的,流一會兒血,興許就沒 事了?!?/br> 聽李美玉這樣說,春桃才回頭朝蛇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條蛇并不是什么劇毒蛇, 而真是菜花蛇,這蛇在林區(qū)也常見,只有輕微的毒。按照林場里老輩人的做法, 這樣的蛇咬了,只要將里面的毒液吸出來,基本就沒事了。 春桃見確實(shí)是條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頭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內(nèi)側(cè), 鮮血已經(jīng)將褲子浸濕了,還似乎沒有止住的架勢。他想著前輩們的做法,當(dāng)即就 義無反顧地要求:「嬸嬸,要不,我?guī)湍銓⒍疚鰜砹税?,這蛇雖然不是劇毒, 但還是有毒的。」 李美玉連忙說:「春桃,謝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br> 春桃看著李美玉還疼得難受的樣子,他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他徑直站到李 美玉的旁邊,一只手便將她的身子推倒,讓她側(cè)翻過來,另一只手將她又白又大 的屁股掌住,讓她的屁部往上拱著。 李美玉雖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一只手要提著褲頭,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過 年輕力壯的春桃。被春桃掀轉(zhuǎn)過來后,李美玉屁股后面那流血的蛇齒印便清晰地 展現(xiàn)在春桃面前。 鮮血還在順著蛇齒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鮮血流成一線,從李美玉的腿上直流 往褲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顧不得血跡有多臟,他利索地將背在背上的干糧 袋扔掉,又將扛著肩上的電鋸背帶和汽油壺放到一邊。然后雙腿跪下來,一口便 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屁股內(nèi)側(cè)。 或許是春桃用力過猛,李美玉忍不住屁股一挺,嘴里「啊」地叫住了聲。 春桃吸了一口,說:「嬸嬸,你忍忍,我再吸幾口,就沒事了?!?/br> 謝軍嬸將腰身一硬,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 春桃將嘴對著蛇齒印,拼命往嘴里一吸,李美玉再次叫了一聲。血液便出來 了,腥咸腥咸的。春桃覺得嘴里含滿了,便將嘴怒向一邊,將嘴里吸出來的血液 吐掉。然后又將嘴湊近那蛇齒印,又滿滿地吸了一口,再吐掉。 如此重復(fù)同次,李美玉大腿內(nèi)側(cè)發(fā)紅的蛇齒印變得和皮膚接近了。春桃嘴里 吸出來的血液,也變得少了起來,他吸滿嘴要用的時間,慢慢需要很長時間。 吸的時間一長,春桃便能用眼睛打量其它的事物。 順著李美玉嬸嬸白花花的屁部,春桃這才看到,就在離蛇印不過寸余的地方, 就是她白色的小內(nèi)褲。她的內(nèi)褲小,緊,內(nèi)褲的布條深深陷進(jìn)屁股溝深處,兩辨 屁股rou便分外耀眼的呈現(xiàn)出來,李美玉兩塊屁股真大,屁股rou上還有些小黑點(diǎn), 旁邊的褲子上還沾有草木雜物。 還有,這白色的內(nèi)褲并不遮丑。這李美玉的內(nèi)褲中間,竟還有一部分黃黃的 色彩,好像沒洗干凈似的,也好像經(jīng)年洗久了,泛黃一樣。 春桃的嘴用力吸著,眼睛再往里邊看——是一座稍稍隆起的小山,小山竟將 內(nèi)褲頂了起來,看起來圓潤飽滿。幾根凌亂中黑中帶黃的毛發(fā),就從那小山的邊 緣伸了出來,像冬天奶子山那芭茅草一樣。 再看時,春桃才發(fā)現(xiàn),那凌亂的茅草間,竟有白色的水水從那里流出來,那 水流不大,也沒有順著李美玉的大腿往下淌,可這水流,讓李美玉嬸嬸那微微隆 起的山包,散發(fā)著一種讓人想舔一舔的味道。 春桃狠狠罵了自已「流氓」,嘴里卻還在拼命吸著。過了會兒,他用勁吸, 也吸不出腥紅的血液,卻騰出半邊嘴,問李美玉:「嬸嬸,好些了嗎?」 李美玉說:「好像,要好些了?!?/br> 春桃說:「還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嗎?」 李美玉說:「好像只有這個地方咬了,我嚇得要死,也沒注意看,要不,你 幫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將一只手探了過來。他用手輕輕的拔開李美玉屁股上被遮 住的另一半屁股,又用手指將她的內(nèi)褲從一邊頂?shù)搅硪贿吶ァ?/br> 第二節(jié):幫寡婦嬸嬸祛毒(2) 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腫起來的像兩片鮑魚的唇之外,似乎再沒有 被蛇咬過的跡象,倒看到那鮑魚唇兩邊的山溝溝里,有濃白的液體像春天奶子山 下的陰泉河河水一樣,豐盈暢快,明麗晶瑩地流淌著。 似乎只要輕輕一碰,或者春天的一個響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來一樣。 春桃 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溝邊緣的時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動了一 下,雙臂用力地將春桃的手夾了起來,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經(jīng)變得低沉,緩慢, 舒緩。 「嬸嬸,你沒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顫動的身體,問。 李美玉輕輕地咬著嘴唇,嘴里嘟噥著,就是不說話。 再說春桃的身體,也在這個過程中發(fā)生著變化。開始時他覺喉嚨發(fā)緊,喉結(jié) 上下左右一直蠕動。接著下面那根東西,不知什么時候就頂了起來,粗粗yingying的, 從屁股后面來了股力量,將它支撐起來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褲子別住了,脆 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東西別得難受,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便對李美玉說:「嬸嬸, 我再次到處檢查了一下,沒見你哪兒還有蛇咬的齒印?!?/br> 李美玉說:「可是,這會兒嬸嬸頭好暈?zāi)兀例X在打顫,我估計,是真的中 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話里的意思,反而問:「嬸嬸真中毒了?可我,真沒見中毒 的跡象呀?」 李美玉將屁部更高地抬起來,頭從褲襠中間探回來。她一面看著春桃,一面 將春桃的手捉住,然后將他的那只手放在她內(nèi)褲中間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傷心地對春桃說:「春桃,你過來摸摸嬸嬸這里,是不是腫 起來了?還有這里邊,是不是流膿了?嗚嗚,嬸嬸真要死了,想不到這么命苦??!」 春桃對李美玉的話沒有太多感覺,他只感覺自己的手被李美玉的手壓在那山 包上,就像觸了電一樣,那部位濕濕滑滑的感受,很快隨著電流傳遍他的全身。 為了看得更仔細(xì),春桃再用手勾開李美玉的內(nèi)褲,只見那黑草的叢中,一朵 花蕊油亮亮地綻開來。而在這朵花蕾的中間,那些濃白的漿液已經(jīng)滾動著要流出 來。 「春桃,你是好娃子,嬸嬸今天要不是遇上你,說不定命都沒了。要不,你 好事做到底,幫嬸子這里的毒也吸出來?」李美玉從雙腿間探頭望著春桃,面色 含羞地征詢他的意見。 李美玉的話,似乎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春桃將臉毫不猶豫地貼了進(jìn)去。 他的嘴唇,從李美玉的大腿內(nèi)側(cè)稍稍一移,就移到了那朵花蕊綻放的地方。 他輕輕的將那兩片已經(jīng)發(fā)腫的花瓣含住,然后深深一吸……李美玉的身子便像抽 搐一樣,兩腿間不自然地往里一夾,將春桃的頭緊緊夾起來。她的嘴,已經(jīng)將自 己的下唇輕輕咬住?!赴 沟陌l(fā)出愉快的聲音。 春桃將兩片唇吸過后,便用舌頭兩片唇拔開,然后讓自己的嘴巴嚴(yán)絲合逢地 與那個流膿的傷口合起來。他運(yùn)足氣,深深一吸,里面果然有一股腥澀的白漿冒 出來。 李美玉的呻吟聲更加大了,剛才還是咬緊牙關(guān)輕輕地喚出,這會兒卻是頂著 舌頭根喊了出來:「啊,啊,啊,舒服,舒服,里邊點(diǎn),里邊點(diǎn)……」李美玉的 手,已經(jīng)不自不覺中將提著的褲頭松掉,她的一只手反過來將春桃的頭死死地往 襠里壓,壓得春桃都要喘不過氣來。 李美玉的另一只手,不知怎么著就摸索到了春桃的襠部,她盈盈一握,就將 春桃那要命的硬東西給握住了。李美玉握住還不算,她的手,還隔著褲子來回套 弄著,讓春桃的那根東西更加澎漲更加粗大。 &98;&122;&50;&48;&50;&49;&46;&99;&111;&109; 第三節(jié):幫寡婦嬸嬸祛毒(3) 李美玉是經(jīng)歷過男人的女人,她深諳男女間歡愉的秘密。 自從老公謝軍出意外去世后,林區(qū)有許多單身男人和留守男人來打她的主意, 經(jīng)常給她的手機(jī)發(fā)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資訊,甚至還半夜跑到她的樓下,打著忽 哨勾引她,但她平素里是中規(guī)中矩的女人,再說還有父母長輩也生活在林場,她 怎么著也不敢造次。 雖然她并不是很老,也才二十八九,正是熟透了的年紀(jì),但怕面對林場里人 們流言蜚語,她一直忍受著長夜漫漫,忍受著身體如火燒般發(fā)燙,最多也就用手 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來山上撿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會讓春桃這小子趴在自己 的雙腿間,忘情拼命地汲吸著那濃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這小子傻傻的一吸,確實(shí)激起了她心中積淀已經(jīng)的女人的柔情和欲望。 那塊干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樣,是那樣焦渴,饑餓。更讓李美 玉想不到的是,當(dāng)自己的手握著春桃這小子的那根棒時,她心里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 原來這男人與男人也是不一樣的。 春桃的這根東西,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棒是不一樣 的,這男人的棒是那么 粗,雖然不是很長,但特別有勁道,壯壯實(shí)實(shí)的,渾大的圓頭就仿佛頂了個圓球 一樣,是那樣沉手。這讓李美玉的纖纖玉手,都要差點(diǎn)握不住似的。 「要是這樣的東西頂進(jìn)來,會不會讓人爆炸?」 李美玉的心里掠過這樣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還在不斷地用嘴幫她「吸毒」。 她口中的呻吟就變得更加雜亂無章,有種歇斯底里,卻又溝壑難填的感覺,從那 下面緩緩升騰起來。 李美玉知道,這種感覺,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團(tuán)火,已經(jīng)在她 的心間肆無忌憚地燃燒起來。這種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幾下,再灑點(diǎn)水, 再能將它撲滅。 李美玉想到這里,便不再將春桃的頭按住,不再讓他吸,而是喃喃地對春桃 說:「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嬸嬸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里邊還 好癢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這根東西放進(jìn)去給嬸嬸撓撓?。俊?/br> 說著,她的手就使勁地將春桃那根棒子捏住,還來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棒子即使不晃,也硬挺著總想放哪兒磨擦一下,這下得到李美玉 的同意。他騰出一只手,將拉鏈「涮」地拉開來,那根不長卻相當(dāng)粗壯的家伙, 崩的一下就從里邊彈了出來,雄亮的圓頭在晨風(fēng)下不斷跳動。 「嬸嬸,我好想弄進(jìn)去?!勾禾艺酒鹕韥恚阎歉涞臇|西,就要往李 美玉的后面挺??伤吘箾]有過那方面的經(jīng)驗(yàn),而李美玉的屁股又是朝后拱著的, 這樣,雖說下面有個濕汪汪的隱xue,可屁眼卻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這貨以前沒有經(jīng)驗(yàn),竟將硬挺的棒子搭在屁眼旁,就要往里鉆。 李美玉急了,一把彎腰將春桃就要放進(jìn)去的棒子用手抬住了。她嬌滴著說: 「死春桃,這都不會呀,不是放那里的,是放這里的。」 說著,她輕輕地將那棒子一壓,兩片鮑魚唇中間竟神秘地現(xiàn)出一道山澗,春 桃將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粗又壯的棒子,便穩(wěn)穩(wěn)妥妥而又滑滑溜溜地探到洞底 …… 「啊」,隨著春桃的深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間迸出那種暢快而又消魂的聲 音,那種聲音,隨著春桃的每一次探入,拔出,明顯的聲調(diào)不同,分貝不同,從 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種消魂感覺也不同。比如進(jìn)去的時候,李美玉的「啊……」 拖著長長的尾音,出來的時候,那「啊」的尾音沒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雖然從同學(xué)的電腦中也看過所謂的愛情戰(zhàn)斗片,卻從來沒有感受這種厚 實(shí)溫暖,卻又滑溜細(xì)膩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積蓄和養(yǎng)了十八年的愛情蟲子, 似乎已經(jīng)鉆到了門口,已經(jīng)不聽他這個主人的口令,馬上就要往外沖一樣。 第四節(jié):幫寡婦嬸嬸祛毒(4) 果然,才來回弄了幾下,春桃便交貨了,全噴在李美玉那深深的茅草溝澗里。 噴了后,春桃快速拔出來,準(zhǔn)備提褲子,走人。 畢竟,十八歲的他也懵懵的知道,與嬸嬸搞這個,并不是光彩的事。何況, 這荒山野嶺中,要是被拾柴的人看到,那不是丟死個人。 李美玉卻意猶未盡,她在春桃交貨的那一刻,「啊啊」的聲音,轉(zhuǎn)而變成了 「呀」的一聲,那聲音的調(diào)子,明顯有些失望,有些沒有弄舒服的告慰。 見春桃準(zhǔn)備提褲子,李美玉轉(zhuǎn)過身來,也將褲子往上帶了帶,又將歪在一旁 的內(nèi)褲給扶正擋在正中間。這才對春桃說:「春桃,你怎么啦?就這樣撈褲子, 不想讓嬸嬸幫著擦干凈?」 春桃聽李美玉這一說,這才注意自己的那根桿子上,正滴滴嗒嗒流著膿白的 液體,而且那根部的毛發(fā)上,還沾有李美玉那深澗中的水流,濕潤濕潤的,讓那 根部的毛發(fā)都打成結(jié)。 「嬸嬸,你有紙?那給我來一張?!?/br> 春桃半提著褲子,另一只手伸出去,作出要紙的樣子。 李美玉將手往褲子口袋里掏了掏,卻并沒有掏出紙來。事實(shí)上,她是上山來 撿柴禾的,起了個老早,哪有什么狗屁紙,就連一塊毛票紙角都沒有。 她拍了拍兩個口袋,見實(shí)在搜不出半點(diǎn)紙后,只得裝作很無奈地說:「我記 得帶了紙的,卻不見了呢,要不,我用衣袖給你擦了算了?!?/br> 春桃本來想說自己來的,卻不料李美玉一個劍步,已經(jīng)站到春桃的面前。她 的手指,將春桃的那根疲軟下來的roubang穩(wěn)穩(wěn)妥妥捏在手里。 「嬸嬸,我,我……」春桃的話沒說出口,他的棒子已被李美玉一拿捏,竟 然又馬上充血起來,那疲軟下垂的竿子,就像充氣球一樣,在她的手上變得粗大 起來。 更要命的,李美玉將春桃的棒子放在手中揉捏了兩下后,便俯身下來,將那 根并不是很硬挺的東西,放進(jìn)了嘴里。 「哦!」春桃禁不住叫出了聲。那種快慰,那種壓擠,真的太舒服了,太爽 了。他忍不住騰出只手來,將旁邊的一棵小樹扶住,另一只手,將上衣?lián)破饋恚?/br> 這樣才能更好地看到李美玉吸自己棒子的神情。 李美玉臉色微微紅著,雙目凝神,將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到嘴里的這根硬棒上 面。她是那樣投入,深入淺出的時候,盡量將嘴張得很大,好像生怕自己的尖利 門牙,將春桃棒子上面的皮刮掉。 「春桃,嬸嬸弄得你舒服嗎?」李美玉停下,將棒子搭在唇邊問。 「真的好舒服,謝謝嬸?!勾禾依蠈?shí)回答。 「還想不想要放到嬸的身體里來擠擠?」 「想?!箤τ谶@點(diǎn),春桃一點(diǎn)也不含糊,他甚至有點(diǎn)急切:「快點(diǎn),嬸,你 讓快點(diǎn)進(jìn)去,行啵?」 李美玉笑著,看了春桃一眼,這才停止放在嘴中的含弄。 她站起身來,說:「春桃你個狗崽崽猴急急啥呢,嬸還有好東西給你看,給 你吃!」 說畢,她將上衣掀起來,那剛才不顯山露水的兩對大奶子,一下就跳脫乳罩 的保護(hù),白生生地彈到了春桃面前。 哇,春桃禁不住輕輕驚嘆起來。 這是如何美麗的一對豐乳啊,雖然她有點(diǎn)下垂,有點(diǎn)rutou發(fā)黑,但它那rufang 基座真的很白凈,很飽滿,完全看不出這是生過一個小孩,結(jié)過好幾年婚的女人 的rufang。 「嬸,我,我摸摸?!勾禾揖o步向前,喉結(jié)發(fā)緊,說話都不利索。 第五節(jié):幫寡婦嬸嬸祛毒(5) 李美玉嬌笑媚顏,一只手將衣服往上掄,另一只手將自己的美乳托起來。 春桃湊近前去,一只手各把住一只,輕輕地揉起來。以前的時候,他也曾經(jīng) 幫助他娘搟過面,揉過棉結(jié),卻從來不曉得揉女人面前的兩個rou團(tuán)會有這么爽的 感覺。 那種豐胰感,那種爽滑感,真的讓人很享受,很有成就感。 特別是自己揉的時候,李美玉微閉著眼睛,嘴里還哼哼有聲,這讓春桃特別 來勁。他干脆停下一只手手中的活計,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兩片豐唇,一會 兒緊緊地將那已然澎大的豆豆給吸了起來,一會兒又往前拱,將李美玉整片胸脯 都緊緊壓住。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閑著,緊緊地捏著李美玉的另一乳,緩慢地打著圈圈。 這讓李美玉像丟了魂似的,她開始用手緊緊地將春桃抱住。風(fēng)將她的頭發(fā)吹 亂了,飄蕩在她張開呻吟的嘴里,她也顧不得,仿佛她的身子,就要融化在春桃 的嘴中一樣。 「春桃,你要了嬸子的命了,輕吸點(diǎn),你可輕吸點(diǎn),我受不了。」李美玉央 求春桃。 春桃不聽,反而加重吸的力度,這不僅讓李美玉的嘴上喊著受不了,也讓她 的底下受不了,她那還沒有穿好的褲子里,那深溝密澗間的肌rou,一陣陣緊縮起 來,將先前春桃噴射在里邊的營養(yǎng)液,全部擠露了出來,不僅濕了她一褲襠,也 讓她兩腿間濕滑得受不了。 「春桃,不要吸了,快進(jìn)來。」李美玉示意春桃進(jìn)去。 「嗯。」春桃應(yīng)了聲,再用手探了一下李美玉濕濕的襠部,心中大笑起來: 「原來嬸嬸又流膿汁了呀,要不要我再吸吸?」 李美玉用雙手將春桃擂了一拳,嬌嗔道:「不了,不要了,死春桃,臭春桃, 你快進(jìn)來,嬸嬸真的,真的受不了啦,里邊好癢,鉆心地癢?!?/br> 春桃一見李美玉那痛苦的神情,當(dāng)即停住了在她身上的吮吸。 李美玉順著滿地枯枝落葉躺下,有幾根小雜枝橫亙在她的背下,她也顧不得 了,只想著春桃那粗大的東西能頂進(jìn)來。她利索地躺下,那肥美而又凌亂的茅草 溝壑顯露在春桃面前。 那溝壑或許剛剛被開發(fā)過,里邊鮮紅的rou色正在彈跳著,旁邊有絲粘膩的液 體泛著晶瑩的光澤。呈倒三角的毛發(fā)或許被打濕了緣,有點(diǎn)凌亂,上一根下一根 在橫陳著,但看起來卻是那么誘惑人。 這伙兒,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第一次性事的春桃再也不會朝后面那個眼插進(jìn)去了,他 而是抬著那棒兒,又直又準(zhǔn)地對準(zhǔn)那唇間深潤的位置,一捅到底。 「啊,哦,好粗,我的皇天爺,你搞慢點(diǎn)行不?你這是要了嬸的命?。俊估?/br> 美玉大聲而又忘情地呻吟著,同時還不忘招呼春桃溫柔點(diǎn)。 春桃聽到李美玉消魂的叫喚,腰間的力度更大了。一前一后,一后一前,仿 若與生俱來就會的招數(shù),這讓李美玉躺在枯枝下的身姿,儼然不是躺在枯枝上, 而是飛翔在天宇中,春桃那塞得緊緊的roubang,就是那風(fēng),就是云彩。 或許是剛剛弄過一次的緣故,春桃這次并沒有早早交 貨,而是等到李美玉催 他時,他才有了噴發(fā)的欲望。 在春桃起勁地抽動時,李美玉咬著牙,切著齒停住呻吟,用手緊緊地掐住春 桃的肩膀,說:「春桃,快,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嬸嬸要來了,真的要來了?!?/br> 說這話時,李美玉的雙腿將一夾,將春桃緊緊夾在雙腿的中間,也讓他的根 子更加深入地陷了進(jìn)去。這一夾,就讓春桃有點(diǎn)把持不住了,他大喝一聲,腰竿 子一挺,屁部往前一沖,那又白又滑的精華,便全部貢獻(xiàn)到了李美玉那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