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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我們夫妻群交游戲這些年(過年) | 全一章

    短信,俱樂部的短信:“親愛的新、老會員,提前給大家拜好年啦,祝各位會員新春快樂,大吉大利,夫妻百年好合。并通知,本俱樂部將于小年夜,舉辦一年一度的群交盛宴,屆時將有多位人妻嘉賓特別演出,呈請各位光臨?!?/br>
    我:“老婆,俱樂部的短信你收到了嗎?”

    飄飄:“收到了,他們也發(fā)給我了,我們?nèi)???/br>
    “我……我可能不行,小年夜,高雄他們約我聚會?!?/br>
    高雄是我的死黨,還有東盛,兩個人都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基友。

    飄飄:“那我一個人……”

    我看著老婆,試探道:“你不會是要一個人去吧?”

    心里當然不希望她一個人去,她那幺漂亮,漂亮得好像每個男人心中的初戀,別人只要看到她,就一定會爭著上她,而我卻看不見,也摸不著,更擔心她沒有我的保護,被那些男人無休止的玩弄。

    老婆卻不知道我此刻的心境,道:“你又不陪我,那我只有一個人去咯?!?/br>
    我遲疑道:“可是那里,沒有我陪你的話……”

    她卻好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是很忙嘛?”

    “老婆!我不許你一個人去?!?/br>
    妻子哼道:“你自己有約會,憑什幺不讓我去?”

    我求道:“那里都是男人,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去俱樂部干什幺的,你叫我怎幺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管好自己?!?/br>
    “不行,就算你能管好自己,我還是不答應,因為我不能保證那些男人也會管好自己。”

    飄飄看著我的眼睛,忽然狡黠的一笑,輕輕的在我耳邊吹氣道:“你難道不想我背著你做點什幺嗎?”

    她的話就好像一條毒蛇,盤踞上我的心。

    我感到一陣窒息。

    飄飄卻驀地笑出聲音,調(diào)笑著對我道:“傻瓜,看你的臉都綠了,騙你的啦?!?/br>
    我看著妻子,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你真的不去!”

    老婆答應道:“當然不去,你不去,我怎幺可能一個人去那種地方?”

    “那你小年夜準備干什幺?”

    “你找你的朋友,我只有找我的閨蜜咯?!?/br>
    我終于長長的松出一口氣,抱起飄飄,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贊道:“我的好老婆!”

    老婆卻斜著眼睛,嫌棄的用眼角瞟著我道:“去去去,只想著自己的壞男人?!?/br>
    我厚著臉皮道:“只有壞男人,才娶得這樣的好老婆。”

    老婆笑罵道:“三寸不爛之舌?!?/br>
    小年夜,飯店,與兩個狐朋狗友,喝酒聊天。

    我:“今年只有我們?nèi)齻€?”

    高雄:“你想要幾個?”

    我:“你那些漂亮的小蜜呢?”

    高雄:“小蜜?小蜜都給我遣散了?!?/br>
    東盛對我道:“朋友,你落伍啦,這年頭,還有誰玩小蜜?!?/br>
    我:“不玩小蜜,那便包二奶咯?”

    東盛:“哈哈哈,二奶……”

    我:“有什幺好笑的,我難道說錯了嗎?”

    高雄拍著我的肩道:“你多久沒出來混了?是不是在家抱老婆,抱傻了?現(xiàn)在還有誰玩小蜜?包二奶?那都是過去式了。”

    面對這兩位頑主,我只有語塞。

    他們兩個,一個是花花公子,另一個則是夜總會的老板。

    我:“算你們狠,那請兩位爺告訴小弟一聲,這年頭,玩什幺才流行?”

    高雄笑道:“嗯,懂得求教便好?!?/br>
    東盛接著道:“那我來告訴你,這年頭最流行……”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

    我:“喲,等我接個電話。”

    高雄笑道:“一定是老婆來查崗了?!?/br>
    我:“嘿嘿?!?/br>
    飄飄:“老公,在哪呢?”

    “和高雄、東盛在一起。”

    “嗯,好的,你們在吃飯嗎?”

    我答道:“正在吃,你呢?”

    “我們也正準備去吃飯。”

    “你誰在一起?。俊?/br>
    “矛盾、還有鄭哥他們?!?/br>
    “什幺!”我驚得幾乎要跳起來,老婆不是應該和她的閨蜜在一起嗎?怎幺又和鄭哥他們混在了一塊?

    我起身離開座位,走到邊上用手掩住電話,“你……你怎幺會和他們在一起!”

    “他們約我,我就去咯?!?/br>
    “可是他們……”我沒有說下去,即使我手掩著電話,但在這多人的飯店里我仍難以啟齒,鄭哥他們都是妻子的炮友,我用力的咽下一口氣,道:“老婆,你不是和我說,你今天和閨蜜一起活動嗎?”

    妻子:“閨蜜有事情嘛,老公,我們一會可能會去俱樂部玩。”

    我心頭巨震,真的是怕什幺來什幺!急道:“不許去!你答應過我的!”

    飄飄吱唔著,卻不答復。

    她難道是在猶豫?

    可是這樣簡單的事情,還需要考慮?

    我胸中憋著一口悶氣,真想提起手機,就地砸了。

    忽然,從

    電話里傳出一個男人笑聲:“喂,是我鄭哥,新年好啊?!?/br>
    我怔住,“……你……”

    鄭哥:“聽說你今天有事,不能參加俱樂部的活動,所有我們就替你代勞啦,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你老婆的?!?/br>
    矛盾插嘴道:“等你的事辦完,也過去俱樂部吧,我們在那面等你,你這sao老婆啊,就喜歡你看著她玩?!?/br>
    “你要死啦?!憋h飄的聲音,就好像在和那幾個男人打情罵俏。

    老婆又拿回了手機,對我道:“老公,你不要生氣哦,我去俱樂部,其實是有些事情要辦,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的事?這次俱樂部說有機會讓我贖回那份資料,所以我想去看看。如果你那邊結束了,來接我好嗎?”

    我顫聲道:“如果是有事,你為什幺早不告訴我,和我先商量一下?”

    飄飄沉吟半響,道:“我不是怕你擔心嘛。”

    “你不通知我,便擅作決定,不是叫我更擔心?”

    “但是現(xiàn)在,我不是都告訴你聽了嗎?”

    “……”

    她總是比我有理由,我總是說不過她。

    而且事到如今,多說又有什幺意義?

    所以我閉住了嘴。

    掛斷了電話。

    我回去飯桌,心里卻難以平靜。

    面對一桌的豐盛酒菜,卻好像面對一疊疊的白紙。

    高雄:“剛才說到哪了?”

    東盛看著我道:“光說頂個屁用,不如帶他去見識見識?!?/br>
    高雄笑著對我道:“喂,氣管炎,哥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要不要?”

    東盛:“嘿,你傻了啊。”他見我愣神的呆樣,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們是在叫我?是在和我說話?

    我只覺得腦子里一團糟糕。

    全是妻子迷糊的身影。

    高雄:“喂,怎幺了啦你,聽個電話,怎幺把你聽成這個樣子,家里沒事吧?”

    我:“沒……沒事?!?/br>
    東盛:“那快填飽肚子,一會出發(fā)!”

    飯后。

    胡蘭大街。

    一棟粉紅色、三層樓高的房子。

    淡粉色的墻,粉紅色的門,門的兩邊,各掛著一只粉紅色的燈籠。

    俱樂部。

    我的胃在收縮,難受得幾乎要將剛才吃下的食物,全吐了出來。

    東盛:“到了,就是這里。”

    我:“為什幺來這?”

    高雄將手搭在我的肩上,目視著俱樂部的大門,微笑道:“知不知道現(xiàn)在最流行玩什幺?告訴你,就是玩別人的老婆?!?/br>
    俱樂部里,張燈結彩,火樹銀花,一副新年的喜氣。

    會員們四散而坐,沉浸在一片歡樂之中。

    東盛對我道:“你第一次來,跟緊我們,不要亂走,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矩,如果你不小心犯了規(guī),別人會把你趕出去的?!?/br>
    將我趕出去?東盛和高雄哪里知道,我和老婆已來過不下幾十回,這里的規(guī)矩我比誰都清楚。

    但我又慶幸自己在來的時候,沒有遇到東盛與高雄。

    我怎能讓他們知道,我有yin妻的癖好,我老婆是個yin妻。

    這種秘密,只能深深的藏在背后。

    東盛:“看,有個美女。”

    高雄望了一眼,眼睛頓時一亮,“看來今晚要走運了?!?/br>
    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

    她,是她。

    她容顏絕美,猶如黑夜里的一輪明月。

    她給人印象,簡直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初戀。

    東盛:“今晚,我就要她。”

    高雄:“她是我的?!?/br>
    兩人相視一眼,轉而笑道:“一起上?!?/br>
    不!她只屬于我一個人,我的老婆,飄飄。

    一排沙發(fā),7、8個男人。

    飄飄坐在鄭哥與矛盾的中間,坐在7、8個男人的當中。

    她穿著白色的禮裙,高貴、典雅,像一位純潔的女神。

    但她身邊的男人,卻像是一群饑餓的野獸。

    矛盾的手,始終搭在老婆的大腿上。

    老婆的腿不太粗,也不太細,她的美腿修長而勻稱,有rou而又有彈性,有著極佳的手感。

    矛盾的手,隔著裙擺綿薄的面料,感受著妻子雪滑的肌膚。

    鄭哥的手親密的摟著妻子的纖腰,好像摟著他自己的愛侶。

    其余的男人,雖沒能有福坐在妻子的邊上,但他們的目光兀自沒有離開過飄飄,他們的目光始終徘徊在老婆的胸口、與她一雙修長的美腿上。

    老婆的酥胸飽滿而堅挺,一條乳溝深深嵌在她圓領內(nèi)。

    她的腿上附著一層薄而透明的絲襪,黑色的絲襪,與她白色的禮裙似略顯不搭,但又給人一種神秘的性感,似她白色的禮裙下,藏有另一番天地。

    飄飄有個習慣。

    她坐著的時候,不喜歡穿鞋。

    她喜歡將一雙穿著絲襪嫩腳,伸在鞋子的外面。

    rou嫩的腳掌,平滑的腳背,玲瓏的腳趾在深色的襪頭下若隱若

    現(xiàn)。

    鄰桌幾個男人們的眼睛,直勾勾的瞧著這雙玉足,他們似已聞到足上散發(fā)的香氣,忍不住就要上前舔上一口,吃上一口。

    東盛:“我受不了,我現(xiàn)在就想上去cao她?!彼囊恢皇郑昧Φ陌丛谧约旱难澮d上,好似努力的克制著自己暴漲的欲念。

    高雄:“不要急,一會去找她的老公商量談談。”

    東盛看了看矛盾,有看了看鄭哥:“但哪個是她的老公?”

    高雄狡黠的一笑,道:“cao過她的男人,哪一個不都是她的老公。”

    東盛接著道:“那過了今晚,豈不是她又要多幾位老公?”

    “哈哈!”

    他們的yin笑,似一口惡心的濃痰,吐在我的臉上。

    “歡迎各位光臨!現(xiàn)在是節(jié)目時間!”一個手拿話筒,主持人打扮的人走上場。

    周圍座位的燈光逐漸暗淡,只有主持人站立的位置,豎起一道亮光。

    主持人:“這里,我先恭賀大家新年吉祥,完事順心!”他又道:“再祝各位有美妻的老公,多戴綠帽,有老公的嬌妻,多吃jingye?!?/br>
    臺下一片哄笑。

    主持人:“開個玩笑,好!廢話不多說,節(jié)目正式開始。”

    主持人潤了潤喉嚨,道:“今年我們的節(jié)目與往年略有不同,是要和大家玩一個游戲,游戲的名稱呢,叫做,猜猜誰最yin?!?/br>
    主持人繼續(xù)道:“游戲的內(nèi)容是,我們將有請三位在場的人妻上場,一起參與表演。而她們其中一位,則是我們今晚的母狗。”

    主持人接著道:“而我們臺下的各位要做的,就是要想辦法在她們?nèi)恢?。找出誰才是真正的母狗!”

    “好!”臺下喝聲雷動。

    看來眾人對這游戲,都很感興趣。

    主持人:“有誰愿意上場參加表演,參與者,將有幸獲得1千元的紅包!之后猜中的朋友,還有特別的禮物奉上!”

    2位人妻,先后走上了臺。

    主持人:“還有一位,誰愿意來?”

    沒有人舉手,沒有人動身。

    主持人:“還有沒有?”

    眾人面面相覷,卻不見再有美女走上臺。

    這時,只聽一個男人叫道:“這里!這里,還有一位美女愿意參加!”

    東盛:“是她!”

    高雄:“嗯!好戲來了?!?/br>
    飄飄紅著臉,在鄭哥與矛盾的推舉下,走上臺。

    我心頭一怔,不禁雙手顫抖。

    美女們各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臺下立刻小聲的議論起來,“你們說是誰?”

    “我看是那個穿紫色衣服的女人,你看她的奶罩,都露出了一半,而且是透明的??雌饋砭褪莻€sao貨。”

    “我看像那個最左面的女人,你看她的裙子,那幺短,好像屁股都露出了一半,她穿的還是t字褲。”

    “你們看那個穿白禮服、叫飄飄的女人,像不像?”

    “不像,我看她倒像個公主,她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哈哈……”

    東盛:“你們猜誰?”

    高雄:“紫色衣服的,一看就是個sao貨?!?/br>
    東盛:“我也猜她?!?/br>
    東盛對我道:“你選誰?”

    我:“和你們一樣。”其實我只是亂選,我的心思只有愛妻。

    她此刻的裝扮,與她身邊的兩個女人極不相稱,猶如一位公主站在了兩個妓女的邊上。

    我只希望她快點下臺,快點離開俱樂部。

    我雖然承認自己喜歡yin妻,喜歡妻子被很多陌生的人占有。

    但是我不能接受,妻子被我所熟悉的人輪玩,這種感覺,使我覺得沒有尊嚴,而且很不安全。

    主持人:“時間到,請給出你們的選擇?!?/br>
    紫色衣服的女人,37票。

    短裙的女人,26票。

    我的老婆,11票。

    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主持人:“臺下的各位都已選好,那接下來,我再給我們臺上的三位美女一個機會,讓她們也來猜一猜,誰是真的母狗?!?/br>
    他走到三個女人的面前,又左右來回的繞了一圈。

    忽然一伸手,抓住紫衣女郎的一只巨乳,竟將她的一只大奶,從上衣里直接拽了出來。

    紫衣女郎一聲嚶嚀,又sao又浪。

    她紅著臉,卻不阻止主持人揉搓她的奶子。

    臺下群狼頓時暴起一片吼聲,似恨不能沖上臺,將紫衣女郎就地正法!

    主持人:“我問你,你覺得你們?nèi)酥校l是母狗?”

    紫衣女郎嬌吟般的喊道:“我,是我!”

    她的回答,又迎來臺下一片吼聲。

    主持人接著走到短裙女郎的身旁,他沒有伸手。

    短裙女郎竟自己撩起了的裙擺,她的下身,只剩一條短小的t褲。

    t褲幾乎只是一條細繩,劃過她飽滿的恥丘,深深的嵌在她兩片肥嫩的yinchun中間。

    主持人拉起那條細繩,細繩瞬間埋入rou縫,似整條的嵌進了屄里,一條晶瑩的絲線從女人的密縫間,緩緩滴落

    。

    “嗯……”女郎的呻吟,又長又蕩。

    主持人:“你是母狗嗎?”

    短裙女郎媚眼如絲,雙唇間吐著熱氣,“汪!汪!”她居然學起狗叫。

    “我就知道是她!一定是她!”一個男人驀地跳起,似要沖上臺去。

    但立即被在場的保安制止,并趕了出去。

    主持人還沒有走到飄飄的身邊,老婆卻似羞怯的已退后了三步。

    妻子雙頰暈紅,羞赧的低著頭,好像一位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

    臺下一片噓聲。

    我雙拳緊握,真想即刻沖上臺,將我心愛的美妻帶走。

    心中懺悔,自己當初為什幺要帶她來這個地方,她的純真,本就不屬于這個地方。

    但我此刻卻無能為力,這里的安保不會允許我將飄飄帶走,鄭哥與矛盾不會允許我獨占嬌妻,就連高雄、東盛也不會幫我。

    主持人笑道:“你好像很害怕?!?/br>
    飄飄兀自低著頭,似沒有聽見主持人的問話。

    主持人:“知道這里是什幺地方嗎?”

    飄飄頓了頓,然后點了點頭。

    主持人:“第一次來?”

    老婆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你難道不明白這是什幺地方嗎?”

    “我……”老婆似想回答,卻又不知如何回答,也或許她是羞于啟齒,老婆的皓齒不住的輕咬著下唇。

    主持人:“你結婚了嗎?”

    “結婚了?!?/br>
    “今晚,你是和老公一起來的嗎?”

    妻子望了一眼臺下,喃喃的道:“不……不是,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br>
    這時,聚光燈給了鄭哥、矛盾一個鏡頭,他們向眾人揮了揮手。

    主持人露出一絲邪笑:“看來我們這位純潔的公主,好像有一點不老實。我猜她,是不是背著她的王子,做了許多事?”

    臺下眾男嬉笑。

    但他們的嬉笑聲中,好像還摻雜著某種異樣的亢奮,就像是嗅到了獵物的sao味。

    老婆卻似心虛的把頭低得更深。

    主持人凝視著飄飄,他的視線一直從妻子的俏臉,滑落至腳跟,他瞧的很仔細,像是要找出妻子身上的破綻。

    臺下一片寂靜。

    眾人的目光,跟著主持人,全神貫注的端疑著飄飄。

    主持人:“白色的禮裙,黑色的絲襪,為什幺是黑色的絲襪?我猜,你的禮裙下,是不是藏了什幺東西?”

    妻子俏臉緋紅,似有些慌張的道:“沒……沒有?!?/br>
    主持人卻上前一步,逼視著飄飄,道:“你才是真正的母狗,對不對?”

    妻子“呀”的一聲,退后兩步,搖頭道:“不是,我不是。”

    我心中恚怒,詛咒主持人這個混蛋,他是在故意調(diào)戲我愛妻。

    我的飄飄,怎幺會是那種女人?

    主持人“嘿嘿”冷笑一聲,他將手緩緩的舉到半空,手里竟多出了一個黑色的遙控器。

    飄飄也看到了那個黑色的遙控器,她的面色忽然變得不安定,像似要被人揭去臉上的面紗。

    老婆:“不……不要?!彼哪抗庥我撇欢?,心中似有一頭小鹿在亂撞。

    她在驚慌什幺?

    主持人獰笑著,拇指按下了遙控器。

    就在他按下按鈕的一瞬間。

    飄飄一聲長長的哀吟,似被人一劍刺穿了心臟,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眾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發(fā)生了什幺情況。

    紫衣女郎、短裙女郎好像在同一時刻,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裙子。

    原來她們衣服的里面,還有衣服。

    一身靚妝,似情趣內(nèi)衣的女王裝。

    伴隨響起的音樂,她們大踏步的走到飄飄的面前。

    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在妻子的臉上。

    一記清亮的脆響之后,我卻沒有看見飄飄臉上的痛苦,她反而愈加興奮,泛紅的面頰,似燃燒著yuhuo。

    群狼開始嘶嚎,他們似已猜到了正確的答案。

    妻子身上的禮裙,被兩個女人左右拉扯、撕碎。

    禮裙就好像薄霧般,漸漸散去。

    隨著飄飄身上最后的一絲布片掉落,老婆也似終于裸露出了她的本性。

    一條真正yin蕩的母狗!

    誰又會想到,這位穿著白色禮裙的公主,衫下竟還藏著一套黑色的母狗靚裝!

    一對黑色的乳環(huán),各鑲嵌在妻子兩座高聳的雪白的雙峰中央,乳環(huán)在小巧精致的rutou上,閃著耀眼的光輝。

    一條黑色的長皮鞭,穿在兩只乳環(huán)的中間,橫在妻子的胸前。

    這是一條用來調(diào)教她自己的皮鞭。

    紫衣女郎將長鞭,從老婆的乳環(huán)中取下。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飄飄勃起的rutou上。

    “嗯嗯!”妻子忍著苦痛,悶哼呻吟。

    但她復雜的表情,又像是在享受這份痛楚的滋味。

    她似能從疼痛中,獲得快感。

    又或許,她是因為在這幺多人的面前被調(diào)教,而感到背德的刺激。

    她的

    rutou,愈加的挺高,像是饑渴的想再嘗一次鞭子擊落的滋味。

    主持人手上的無線遙控器,鏈接著妻子胯間的假陽具。

    此刻,陽具正插在妻子的密洞中,賣力的耕耘著,仿佛不斷的在向眾人訴說著,妻子yin蕩的本性。

    妻子的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蕾絲邊性感絲襪,絲襪上連用來固定襪口的吊帶,但她吊帶上的鐵夾,卻夾在了老婆兩瓣肥嫩的yinchun上。

    于是,當短裙女郎命令妻子蹲下身,擺出母狗討好主人的動作時。

    妻子的兩瓣yinchun,被她分開的雙腿,帶的分向左右兩邊,大大的敞開,猶如一雙綻開的蝴蝶翅膀,就連腔道里的嫩rou,都像是要翻將出來。

    一根碩大的電動陽具,在她的密洞中震顫著,旋轉著。

    一絲接連一絲的蜜液,從老婆的xue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長長的秀發(fā),好像揪著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起頭,面向所有的人,“來告訴大家,你是什幺?”

    老婆被揪著頭發(fā),勉力的抬著頭,紫衣女郎不斷向后扯的壓力,使她無法閉眼,所以飄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所有人,看著他們猥褻、鄙夷、嘲諷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顫抖,一次次的咽下口水。

    老婆:“我……我是一條母狗……啊……”

    就在她要說出那句令人羞恥的獨白時。

    飄飄的理智似達到了崩潰的極點,一條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從她的xue口噴泄而出,四散飛濺。

    紫衣女郎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臉上,她喝道:“誰允許你到處撒尿?!?/br>
    妻子似驚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縮緊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陣后,卻再一次傾瀉而下。

    老婆的臉幾乎紅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恥的無地自容。

    妻子兩只渾圓的rufang,馬上各迎來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沉又重,雪白的乳rou被打得通紅一片。

    短裙女郎:“給我舔干凈?!彼钢约旱钠ぱ?。

    老婆伸出香舌,一點點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灑落的尿液。

    紫衣女郎臉上泛起惡毒的笑容。

    她舉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嗚嗚!”妻子痛苦的嗚咽。

    但她竟沒有縮回舌頭,繼續(xù)舔舐著女郎的皮靴。

    她僅-=&98;&122;&50;&48;&50;&49;&46;&99;&111;&109;=-剩的一點自尊,似伴隨著她被鞭子抽的飛濺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雙眼迷蒙,仿佛在欲海中迷失了方向,只聽得她凝重的喘息……

    主持人:“很高興,我們有11位會員猜中了正確答案。他們將獲得本場特別贈送的禮物。禮物就是這條yin蕩的母狗,現(xiàn)在就有請這11位會員上臺。”

    鄭哥、矛盾……等8個男人,一一走上臺。

    主持人:“還有三位,還有三位請一起上臺。”

    東盛:“走!”

    我心中一凜,“去哪?”

    東盛:“上臺!”

    什幺!不!

    我驚道:“你不是猜得那個穿紫衣服的女人嗎?”

    東盛:“我改變主意了。”

    我:“為什幺?”

    東盛望著臺上的飄飄,“因為她的眼神,她的yin蕩的眼神?!?/br>
    高雄:“走啊,我們還在等什幺?”

    我被他們倆架著,跨上臺。

    鄭哥看見了我,我立即向他擺手,示意我身邊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認。

    矛盾卻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見!”

    我尷尬的移開視線,裝作沒聽見他的話。

    鄭哥笑道:“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來給你介紹,我剛認識不久的兩個好朋友,東盛、高雄?!?/br>
    我心中大駭!看著眼前的東盛和高雄,竟感覺無比的陌生。

    我:“你……你們都是串通好的!”

    東盛湊到我的身邊,小聲道:“別那幺大聲,小心被臺下的人聽見。不好意思,老同學。其實我和高雄第一次來俱樂部,就看見你和你老婆的資料了,只是沒有機會玩她,這次虧得俱樂部的安排,我們才能玩得這幺好的極品美人。當然,我們事先也征求過你老婆的意見。”

    我:“她是被你們逼的?!?/br>
    高雄拍著我的肩,道:“這你可冤枉我們了,你老婆可是連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沒有,她好像還很聽鄭哥的話,你可要小心咯。再說了,俗話講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幺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來和兄弟分享,分享,虧得我還一直讓你玩我的小蜜?!?/br>
    我只覺得耳畔“嗡嗡”聲不絕,腦海里空白一片。

    對他們的話,我根本無言以對。

    “嗚嗚……嗯嗯……”飄飄的呻吟。

    她被人牢牢的綁在一張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纏緊著麻繩。

    飄飄嬌喘著,雙唇間吐著白色的熱氣,她勉力的蠕動著嬌軀,仿佛在yuhuo中煎熬。

    她的嬌體香汗淋漓,似已堅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

    她已經(jīng)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著男人,似希望男人能為她泄欲,替他松綁。

    主持人問飄飄:“你要哪個先來?”

    老婆吐出舌尖,一絲唾液從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著我。

    主持人:“他?”

    飄飄猶豫了半秒,竟又將舌頭移到了旁邊。

    高雄:“看來你老婆,好像更喜歡我?!?/br>
    我頓時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濃醋,又苦又酸。

    高雄是男人中最壯的一個,老婆喜歡強壯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雙峰,將一對渾圓的奶子,盡力的揉扁:“你這個yin蕩的婊子?!?/br>
    妻子直視著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難以抑制的興奮,她難道喜歡被人粗魯?shù)膶Υ?/br>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態(tài),似獸性大發(fā),直接將妻子的一對大奶,揉成了橢圓。

    老婆的俏容因為痛苦而扭曲,但聽她呻吟著道:“再……再用力,好……喜歡你這樣玩我!啊??!”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點點的吞噬,他心底的惡魔,漸漸顯現(xiàn)。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來嘛!弄我!”

    我聽得妻子的yin語,真想上去狠狠的給她一個耳光。

    妻子卻似渾然不覺我這個老公在場,又或許她正因為我這個老公在場,而變得特別的興奮,她的yuhuo愈燒愈旺。

    高雄將roubang深深的捅入飄飄的密壺。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擠著高雄的roubang,向外溢出。

    不只是yin水,還有男人的jingye。

    高雄遲疑的“哼”了一聲。

    老婆媚眼如絲,一面感受著高雄的陽物,一面喘息著道:“來嘛,快點干我!”

    這個yin蕩的女人,連高雄都有點意外自己,竟不是飄飄今晚的第一個男人。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個男人干過。

    妻子的密洞仿佛一張貪吃的小口,緊緊的吸啜住高雄的yinjing,拼命的含吮住他的棒身。

    高雄挺動腰身,倆人的胯間汁水四溢,水聲迭起……

    臺下群狼聚吼,分鬧起來。

    他們有的和同伴的女人開始zuoai,有的則扯過鄰桌的女人,幾個男人一起圍攻了上去。

    我的妻子被11個男人圍著,包括我自己。

    她的雙手各握著一根roubang,穿著絲襪的小腳,各伸在一個男人的口中,深色襪頭的下腳趾似因為被男人舔的癢了,而蜷起,又似因為高潮的刺激,而并攏。

    她的紅唇上粘滿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漿汁,男人們喜歡叫老婆替他們做深喉,舔硬陽具,然后,再干進妻子緊窄的密壺。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jingye便器,被男人們輪流的灌滿白漿。

    東盛似特別喜歡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飄飄的屁眼洞中,將那緊窄的roudong,撐得滾圓,接而,東盛將手指換做roubang,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門。

    他與另一個男人,將妻子的rou屄、與菊門,緊實的塞滿。

    妻子張大著小嘴,卻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聲音,她猶如被他們頂上了高潮的巔峰,搖搖欲墜。

    老婆伸長著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極點,男人rou棍似捅進了她的心窩,“我……我……要死……要死了……”她語聲哽咽,話似從她的喉嚨間,被男人沖刺的氣浪頂將出來。

    兩個男人好像發(fā)了狂的公牛,奮力前沖。

    妻子的嬌軀似禁不住男人的蠻力,而痙攣不止,仿佛在頃刻間既要崩潰。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愛憐的叫道,伸手握住飄飄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蒙中忽然看見了我,她忽然睜大了雙眼,繼而瞳孔劇烈的收縮。

    就在這一剎那,飄飄徹底的崩潰!

    她的全身猶如觸電般的狂抖起來!

    小手緊緊的將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無盡的歡愉……

    腥味、尿sao、彌漫著整個會場。

    周圍的人,有的已經(jīng)吃力的倒下。

    妻子卻仍在被干著。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綁在椅上,她無權反抗,也無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沖上了臺,將roubang捅入她的濕xue。

    妻子紅腫外翻的yinchun,在男人的抽送下,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飛著。

    豆大的陰蒂上噙著一只木夾,木夾連著細線,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當老婆因為亢奮而扭動時,都會牽扯到那根細繩,細繩連著木夾,將妻子的陰蒂變態(tài)的拉長。

    這種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見她緊鎖的雙眉,和她痙攣顫抖的嬌軀。

    然而如果細繩從飄飄的口中掉落,她則將會受到灌腸的懲罰。

    老婆牢牢的咬著細繩,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強忍著緊抿住雙唇,不敢松口,也不敢有輕微扭動。

    她皺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腸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達到了飽和。

    如果不是因為,插在她屁眼里的那只巨大的肛門

    塞,她早已經(jīng)一泄如注。

    此刻,一個男人正逗弄著妻子屁眼中肛門塞,他仿佛很喜歡看見老婆又似苦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門塞上的環(huán)扣。

    妻子一臉惶恐的看著男人,似意識到他的企圖。

    妻子的屁眼劇烈的收縮,似要將那肛門塞牢牢的抱緊。

    她不愿在這幺多人面前羞恥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來?”

    妻子拼命搖頭。

    男人:“那你求我?!?/br>
    妻子想也不想懇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語聲未落,老婆驀地怔住,因為她發(fā)現(xiàn)口中的細繩已從她的唇間滑落。

    再想咬住,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這才意識自己上了男人的當,她非常的后悔,卻已追悔不及。

    男人一把將肛塞從妻子飽脹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jingye、又似牛奶的液體,立時從飄飄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絕望的閉上雙眼。

    絕望的將再接受下一輪灌腸……

    夜已深。

    我替妻子松綁,抱著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們。

    妻子像嬰兒般依偎在我的懷中,“老公,你會怪我嗎?”

    我:“老婆,你真的太yin蕩了?!?/br>
    妻子:“那你喜歡我的yin蕩嗎?”

    “你讓我覺得很揪心?!?/br>
    “我錯了嗎?”

    我沉思許久,道:“你沒有錯。只是……只是我們以后該怎幺辦?”

    妻子:“你是說你的朋友嗎,他們說過會替我們保密?!?/br>
    “他們能做到嗎?”

    妻子肯定道:“能?!?/br>
    “為什幺?”

    “因為他們以后會一直來我們家過年?!?/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