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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瀨感激地笑笑:謝謝你,你人真好。 朱理不好意思地臉都紅了:我還要謝謝你咧,要不是你來了,我就要被房東趕出去了 兩個女孩干脆相視一笑,緊接著朱理便擼起袖子去收拾臥室了,時瀨見狀,先將自己的背包收好,然后也連忙跑去幫朱理的忙。 朱理的臥室比客廳里還要亂,不過好在兩人的動作都還算麻利,只花了半天時間便收拾完畢,將朱理的東西全部搬進(jìn)了次臥里。 朱理一抹額頭的細(xì)汗,大口喘氣:真是累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亂放東西了! 時瀨笑了笑:相信我,你肯定做不到。 有了你這個反向flag我一定朱理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好奇地盯著時瀨的臉看,咦?你和我一起忙活了這么久怎么一點(diǎn)汗都沒出啊?臉也一點(diǎn)都不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冰肌玉骨嗎! 時瀨連忙捂住臉:哎呀你不要調(diào)侃我啦!我就是不容易出汗的體質(zhì),一點(diǎn)都不好 這樣嗎?那我還是不羨慕你了朱理聞言遺憾地聳了聳肩,時瀨不由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還好糊弄過去了,看來以后要更小心一點(diǎn)了,她是不是應(yīng)該去買塊腮紅? 收拾完房間,朱理見時間還早,便和時瀨兩人去附近的超市采購生活用品了,兩人在超市里足足轉(zhuǎn)悠了兩個小時,買了整整四大袋東西,累死累活地提了回去,回到公寓后兩人立即癱倒在沙發(fā)上。 累死我了時瀨,我們晚飯吃什么啊?朱理有氣無力地問。 時瀨也累的不行,要不是朱理幫忙她一個人肯定回不來。時瀨心里很感激這個熱心助人的新室友,決定好好款待她一下。 時瀨猛地坐起:我請你吃大餐!快說,你想吃什么? 朱理也興奮地坐了起來,但這種亢奮的狀態(tài)只持續(xù)了一分鐘她便重新躺回去了:我哪也不想去了我們隨便吃點(diǎn)零食吧。 時瀨:也好,其實(shí)她也不想動了。 于是兩人一鼓作氣拆了滿滿一桌子的零食,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吃,吃得朱理肚皮都要撐破了。時瀨雖然沒什么感覺,但為了不引起朱理的懷疑,也裝作一副撐得難受的樣子,兩人在互道晚安后她便扶著腰走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 進(jìn)門后時瀨立即將房門反鎖起來,在聽到朱理進(jìn)衛(wèi)生間洗澡的動靜后才慢慢走到床邊坐下。 她拿過背包,將里面的衣服全都倒出來,一件件整理好放進(jìn)衣柜里,然后看著剩下的大把現(xiàn)金發(fā)呆。 雖然息掩星給的錢很多,但是一直這么花下去很快就會用完了,她很糾結(jié)要不要去找個工作,最起碼要能夠確保在這些錢用完后仍然可以靠打工的錢養(yǎng)活自己。 但外出工作的話勢必要遇到更多更雜的人,她很擔(dān)心自己會被有心人盯上。倒不是時瀨自戀,實(shí)在是她的身份特殊,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糾結(jié)得頭都要大了的時瀨最終選擇放棄思考,她解下眼罩拆掉繃帶,決定好好泡個熱水澡放松一下。 這一個澡仿佛洗掉了全身的疲倦,時瀨換上睡衣躺到床上,閉上眼睛,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放松過。雖然住在公館時的床要比這張床柔軟得多,但那個時候她每天都很緊張,睡得并不好?,F(xiàn)在她終于逃出來了,離開了那一群奇怪的人,她終于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身心舒暢、自由自在。 奔波了一天的時瀨就在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中慢慢沉入了夢鄉(xiāng)。 *** 時瀨。黑暗中顯現(xiàn)出路原削瘦頎長的身形,他像往常一樣面無表情地看著夢中的時瀨。 時瀨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地皺起眉頭:你要干什么? 他懶懶地垂下眼瞼:你去哪里了?他們都急瘋了,說要去找你。 時瀨笑了一聲:我回家了,請他們不用擔(dān)心。她的表情說不上是感謝還是譏諷,路原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英岐很自責(zé),他說都怪他掐暈了你路原繼續(xù)沒有起伏地說。 時瀨心里暗道:還好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脖子被夏英岐那個精神病人掐斷過,看來息掩星隱瞞的很好。 時瀨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過了嘛,已經(jīng)沒事了,讓他不要再自責(zé)了。你們也不用找我,我在家很好,我的爸媽都在家里陪我呢。 路原抬眼,露出琥珀琉璃般的淺眸,淡淡道:那就好,我先睡一覺。 說完他便不等時瀨回復(fù),直接躺了下來,幾秒后便睡著了。 時瀨目瞪口呆:把我這兒當(dāng)賓館了嗎! 她雖然氣得很想一腳踢醒這個木頭人,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家伙在她的夢里睡覺對她又沒有影響,暫時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以防他以后懷恨在心,到她的夢里對她下狠手。 這樣想著,時瀨便不再管他,自己睡自己的了。 次日,時瀨精神飽滿地醒來了,看著窗外明媚的天氣,她滿足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愉快地洗漱起床。 時瀨,你起來啦?朱理還穿著睡衣,嘴里叼著牙刷,口齒不清地說。 朱理,早上好啊!時瀨笑瞇瞇地沖著朱理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