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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七零搶氣運(yùn)[年代文]在線閱讀 - 第33頁

第33頁

    薛北悵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拿起已經(jīng)撕開的蘆薈在孟晚晚手上手腕上擦,“這里的人都叫象膽,外面的人叫蘆薈?!?/br>
    孟晚晚另一只手撐起自己的下巴,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薛北。

    薛北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孟晚晚看的越久,那唇抿得越繃緊。

    一陣風(fēng)吹來,周圍的綠植晃動(dòng),孟晚晚愜意的瞇了瞇眼睛。

    薛北洗了個(gè)臉,拿著那些剩下的蘆薈,又將孟晚晚背了起來。

    孟晚晚趴在薛北的背上,她看著薛北頭上已經(jīng)和普通人差不多的氣運(yùn)偷笑。

    看來,她的任務(wù)很快就能完成了。

    薛北背著孟晚晚到了村所,里面只有一個(gè)錢醫(yī)生,也是上山下鄉(xiāng)   的時(shí)候被派來的,他仔細(xì)地看了一下孟晚晚臉上的紅疹。

    薛北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著離孟晚晚的臉越來越近的錢醫(yī)生。

    那目光太具有實(shí)質(zhì)性,錢醫(yī)生咳嗽了一聲,“中暑加上過敏,拿藥膏抹抹,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孟晚晚問:“那我是對(duì)什么過敏?”

    “我看了一下你手上的痕跡,麥芒劃過的地方紅疹最為密集,你應(yīng)該是對(duì)麥芒過敏!”

    錢醫(yī)生無奈,現(xiàn)在正是農(nóng)忙的時(shí)候,有人竟然對(duì)麥芒過敏,肯定沒有辦法下地掙工分了。

    孟晚晚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不可能?。∥乙郧耙哺钸^麥子,我也沒過敏??!”

    錢醫(yī)生開口道:“那你這是后天過敏,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到!”

    他嘆了一口氣,這女孩子的身體也太嬌氣了,不知道能不能在農(nóng)村撐得下去。

    花了五毛錢拿了一盒藥膏,孟晚晚和薛北出去了。

    孟晚晚摸了摸都是紅疹的小臉。

    難道是因?yàn)樗铥溩拥臅r(shí)候太痛苦了,所以就過敏了!

    孟晚晚思前想后決定去找村長,看看能不能把地的范圍再畫得小一點(diǎn),少點(diǎn)工分沒什么,但是她不能不去呀!

    薛北見孟晚晚不是往知青點(diǎn)的方向走,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

    孟晚晚抬眸,“我去村長家看看能不能把分給我的范圍再畫的小一點(diǎn)。”

    薛北皺了皺眉,“已經(jīng)很小了!”

    孟晚晚現(xiàn)在的范圍只有他的十分之一,但是他們兩個(gè)人公分是一樣的。如果要求再縮小,村長肯定不會(huì)同意的。

    他猶豫了片刻道,“這幾天我先幫你!”

    孟晚晚睜大了眼睛,“真的!”

    如果薛北幫她干活,她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投喂了。

    不用干農(nóng)活,還能把崽崽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

    江蘇蘇躺在床上,每隔一段時(shí)間,她身體就有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她在腦海里不斷的呼叫系統(tǒng),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回信。

    江蘇蘇的娘楊梅從地里上工回來,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地上,渾身上下臟兮兮的,她將鐮刀放在了放雜物的房間,撿起扔在地上的書包,扯著嗓子喊。

    “全福,你jiejie呢?”

    江全福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鼻涕,揚(yáng)起胖乎乎的臉告狀,“娘,jiejie在房間里睡覺呢,睡了好久了,我叫她給我做飯,她都不聽!”

    楊梅走進(jìn)廚房,看到家里的鍋灶是冷的,外面放著的衣服也沒洗,一張黑瘦的臉上惱   火。

    現(xiàn)在哪一家的女兒不是每天下地掙工分,只有江蘇蘇,整天就知道閑在家里。

    閑著也就算了,飯也不做,衣服也不洗,天天躺在床上睡大覺。

    楊梅從地上撿了一根棍子進(jìn)了房間,“江蘇蘇,現(xiàn)在都什么時(shí)辰了?你怎么還不做晚飯?”

    江蘇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語氣不耐煩,“我身體不舒服,你自己做一頓飯?jiān)趺戳耍俊?/br>
    楊梅越想越火大,“你身體不舒服,你天天在家閑著,身體怎么不舒服了?你看看誰家的女兒和你一樣享福?”

    江蘇蘇一臉厭煩,“她們能和我一樣嗎?我是福星,如果不是因?yàn)槲?,咱們家能過的這么好嗎?你能常常吃到rou嗎?”

    楊梅惱火,舉起手中的樹枝抽到了江蘇蘇身上,“我天天在地里像牛一樣干活,回到家里還要受你的氣,說你兩句你就不耐煩了,有本事你給老娘滾出去啊!”

    “你竟然敢打我,你敢打我?”江蘇蘇不可置信,扯著嗓子喊,江國富聽到叫喊聲,急急忙忙跑到了江蘇蘇的屋里。

    他奪過來?xiàng)蠲肥掷锏臉渲?,“楊梅,你在干什么?怎么能打蘇蘇呢?”

    楊梅曬得黑瘦的手指指著江國富,大吼,“我是她娘,為什么不能打她,我天天累死累活的在地里干活,她在家里睡大覺。這也就算了,竟然連飯都沒有做,衣服也沒有洗,我養(yǎng)著她做什么?”

    江國富怕老婆,吶吶道:“蘇蘇平時(shí)也是這樣的,往日也沒有見你這個(gè)樣子,你今天這么生氣干什么?”

    楊梅一愣。

    平時(shí)江蘇蘇也是這般懶散,也是這種語氣,但是她總是生不起來氣。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被壓抑的怒氣有了一個(gè)決堤口,她怒火幾乎在瞬間就被點(diǎn)燃。

    她奪過來樹枝,“我以前不生氣那是她還小,現(xiàn)在她多大了,馬上就要嫁人了,還這么懶,我是他娘,我不教訓(xùn)她,誰教訓(xùn)她?

    如果你袒護(hù)她,以后該她做的事情你來做,有本事你今天就把晚飯給做了,睡覺之前把衣服給洗了,要不然老娘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