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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騙我了!”石淑華指了指孟晚晚的脖子,急得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你和他……有沒有那個?” 孟晚晚急忙將手心覆到那個牙印上,氣呼呼道:“我告訴你啊,薛北他就是個混|蛋,因?yàn)閹臀腋赊r(nóng)活的事情咬了我一口,疼死了!” “你的嘴……”石淑華指了指孟晚晚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剛才天色暗她沒注意到,現(xiàn)在一湊近, 就連上面的淡淡的血痂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急得都快哭了,“晚晚,你可別做傻事啊,就算是他幫你干了農(nóng)活,你也不能用這件事情報答他!” “我報答他?”孟晚晚立刻明白石淑華誤會了她的意思,她咬牙切齒道:“我告訴你,我以后不可能再和他做這種事情!” 做這種事情太疼了,嘴咬破了,脖子也咬破了。 要是她和薛北做一個全套,恐怕就要死在這里了! 在門外站著的薛北猛然握緊了拳頭。 他閉上眼睛,喉結(jié)動了動! 他現(xiàn)在根本就猜不懂孟晚晚的意思,若近若離的不安讓他快要壓制不住心底的困獸。 他想把她關(guān)起來,想親她,想和她做,想奪走她的一切,讓孟晚晚這輩子只能依靠著他! 薛北強(qiáng)行壓抑下心中的惡欲,就在他控制不住的時候,他聽見石淑華問。 “晚晚,既然你不喜歡他,為什么不跟他分手呢?” “啊,分手”孟晚晚在任務(wù)完成之前還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為什么要和薛北分手?他雖然剛才欺負(fù)了我,但是平時他對我很好啊,我也很喜歡他!” 石淑華急得跳腳,“他剛才是在占你的便宜,萬一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 ,你這輩子就只能和薛北拴在一起了!” “他們知道就知道了,我又不在乎,只要薛北能好好的就行了!”孟晚晚滿不在意。 “你不是在爭取工農(nóng)大學(xué)生的名額嗎?如果你真的回城了,你們兩個人怎么相處?” “我什么時候要爭取工農(nóng)大學(xué)生的名額了?”孟晚晚想了想,“又是孫秀燕在旁邊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吧,放心吧,我不會走的,除非,他們都不再需要我!” “他們是誰?”石淑華疑惑。 孟晚晚轉(zhuǎn)了一下眸子,“他們是,我的孩子!” 石淑華的臉倏地一下紅了,“晚晚,你說話能不能顧忌一點(diǎn)?你還想和薛北生孩子呢?” “……” 門邊的薛北轉(zhuǎn)身離開了,和來的時候一樣的走路姿勢,只是耳背紅透了! —— 三個人清晨的時候又碰面了,孟晚晚睨了一眼薛北,走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一句話也不說! 衛(wèi)歡察覺到不對勁,小小的一個人低著頭也不敢開口說話。 干活的時候,孟晚晚拿起了自己的鐮刀,半路上被薛北攔住,“你別動,我?guī)湍愀?,別再過敏了!” “不讓你干!”孟晚晚帶著鼻音哼了哼,“到時候你心里不開心,又該咬我了!” 她一想到唇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就生氣。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咬她! 是不是以后她惹他不開心了,薛北都會把她的嘴咬破?。?/br> 孟晚晚一想到以后那種場景,就朝旁邊挪了挪,離薛北更遠(yuǎn)一點(diǎn)! “沒咬你……”薛北忍不住將視線落在了孟晚晚的唇上。 她的唇色本來就艷,在加上昨天被他咬破之后有些微微的泛腫,像極了被寵愛過后的樣子。 薛北喉結(jié)動了動,舔了一下后槽牙,沙啞道:“以后不咬你了!” 孟晚晚被他的視線看的心慌。 薛北本來應(yīng)該是個溫潤的謙謙公子啊,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睜大眼睛,“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就是還想咬!” “沒想咬……”他就是想親。 “你別狡辯!”孟晚晚瞪他,“你昨天不僅咬我,你還掐我,你就是有家暴傾向!” 昨天她的后腰都紅了,一躺下就火辣辣的疼! 孟晚晚越想越想哭,薛北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后不會成為傳聞中的反派吧! 到時候這個世界出了什么問題,她豈不是還要下來跑一趟 ? 薛北看著孟晚晚委屈巴巴的眼神,問她:“什么是家暴傾向?” “家暴傾向就是……”孟晚晚想了一個最直觀的解釋,“家暴傾向就是打女人,打自己媳婦兒!” 這個解釋讓薛北沉了臉。 打自己的媳婦是村里最沒種的男人才會干。 而且,他怎么可能會打孟晚晚! 薛北也知道是自己昨天太過粗暴才會讓孟晚晚誤解,“昨天的不是家|暴,是因?yàn)?,因?yàn)槟闶俏覍ο蟆?/br> “當(dāng)你對象就要被你咬嗎?”孟晚晚顯然對這個解釋更怕了。 人家親一親都特別美好,薛北親一親能掉一層皮! 她握緊自己手中的鐮刀,“反正現(xiàn)在的麥子已經(jīng)快割完了,我隨便割兩下好了!” 孟晚晚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她現(xiàn)在也不需要多少公分,等過兩天再喬裝一下去黑市賣些包子,夠自己在這里的生活費(fèi)了! 薛北勸了好幾次孟晚晚要堅(jiān)持自己割麥子,最后實(shí)在是沒辦法,只能由著她。 孟晚晚彎下腰還沒割幾分鐘,手背就開始癢了,她撓了兩下,發(fā)現(xiàn)過敏的感覺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