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宮中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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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王后為何近日總是神思慵懶,不念飲食呢!” 崇宗堂像每一個病患家屬那樣急切的詢問,全然沒有一絲皇帝的威嚴(yán),“昨晚也只吃了小半碗的飯,又嚷著惡心吃不下!” 玲瓏?yán)×怂氖?,“我有件事一直沒有跟你說” “我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她抬眼看了看那個跪在旁邊的太醫(yī),“因?yàn)樘ハ癫环€(wěn),便沒有告訴你!不信你可以問問太醫(yī),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說!” 跪在地上的人心如打鼓,顫個不停。 王后的身孕馬上就有四個月了,這叫任何一個太醫(yī)來,都能診出來的,他也不敢欺瞞陛下。可是偏偏王后剛剛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警告,又自言說才一個多月,這兩頭為難讓這個太醫(yī)汗如雨下。 “怎么了,難道你還診不出來嗎?”崇宗堂見他一個勁擦汗,厲聲問了起來。 “是!王后所言甚是!確實(shí)一個多月,正是害喜的時候。還需多多靜養(yǎng),萬勿憂心吶!”他抬眼看了看榻上的女人,旋即又補(bǔ)充說道,“只不過王后身體嬌弱,也有早產(chǎn)的跡象,還是要做萬全的準(zhǔn)備啊!” “好!賞!你們都賞!”崇宗堂隨意的揮了揮手,拉過了玲瓏的手握到了自己的掌中,“你當(dāng)真…………你這么快就給我懷上孩子了!” “玲瓏,你可知道我有多開心?”他拉著她的手,不斷地親吻著,“這個孩子,這輩子都是我的至寶,你也是!” “那能否讓我今后一個人休息呢?”玲瓏笑道,“你就暫且搬出去吧?!?/br> “憑什么?”崇宗堂大聲質(zhì)問了起來,“我不會再對你做什么了,但是我一定要守在你身邊的。盡一個夫君和父親的職責(zé)!” 玲瓏的心像是被猛揪起來使勁揉捏,又像是被幾記悶棍狠狠敲打,這本該是顧時傾說的話,現(xiàn)在從另外一個男人嘴中說出來,讓她有些疼痛難忍,心酸不已。 “你………不必如此的!”玲瓏試著坐起身來與他講話,卻被崇宗堂又按了回去。 “現(xiàn)在天下太平,朝中也無大事。我陪著你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這沙漠中吃食單調(diào)乏味的很,讓你受苦了?!?/br> “無事”玲瓏隨口應(yīng)了一句,便將身子轉(zhuǎn)到了里側(cè),“我想要睡一會?!?/br> 崇宗堂出了屋子,便在寢殿外面細(xì)細(xì)盤問那個太醫(yī),孕婦所有的禁忌。當(dāng)那太醫(yī)說到相對復(fù)雜的地方時,他便像小孩子一樣不停的叨叨幾遍,以期能夠盡快的輸入進(jìn)自己的腦中。 玲瓏雖然背對著外面朝里躺著,可是崇宗堂說的那些話一字不落的都飄進(jìn)了她的耳中。 原本顧時傾該給的柔情,是崇宗堂給了她;原本顧時傾該盡得責(zé)任,是崇宗堂在承擔(dān)著;就連這些婆婆mama的事情,崇宗堂都開始替自己關(guān)注了起來,這讓她開始有些質(zhì)疑自己的那個決定了。 也許他也是一個好人,一個被現(xiàn)實(shí)和無奈逼迫的好人吧。 玲瓏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中挺到了腹中的孩子已經(jīng)六個月大了。 此時已是臨近八月份,天氣仍舊像下了火一般,讓她每晚都睡不踏實(shí),有時半夜醒來身上帶著一層黏糊糊的汗。 玲瓏仍舊想著那個白發(fā)婆婆的事情。 雖然她與顧時傾分開了,但當(dāng)時的那個承諾仍舊作數(shù),她也在籌劃著,如何能在八月十五日之前趕回到那個山洞中,將白發(fā)婆婆的尸身放入到固北燁的石棺中。 往返只需四天時間就夠了,可是這四天對她來說卻是那樣的難以爭取。 莫不說白日里那么多雙宮人們的眼睛盯著她,就算是晚上休息,崇宗堂也會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讓她完全沒有任何機(jī)會抽身而出。 “你帶我出去散散心吧!”,玲瓏擦著鼻尖的細(xì)汗,“去平原,那里酷暑時節(jié)會比這里好受很多。” “那你想去哪里?”崇宗堂要了宮娥的蒲扇過來,輕輕為她扇著。 “哪里都可以,只要出了這里就行了!”玲瓏嘟囔著,“我之前在山上,從來沒有挨過這么熱的夏天。” 只要出了這里,她便可以甩開崇宗堂,跑去那個山洞里面了,等到一切都做完,她便回來,只說在荒漠中迷了路,她覺得崇宗堂會相信自己的。 那個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第三天一早便帶著一隊人馬,與自己的王后上了路,直奔著邊境走去。 崇宗堂打算這一路帶著她游山玩水,若是她喜歡,也許還會在平原之中的某一城生產(chǎn)完,修養(yǎng)好再回比丘也說不定。所以他命人把需要的東西全都帶上了,就怕著急用時無處買。 哪知走了三天以后,玲瓏在晚上去小解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崇宗堂氣得大喊了起來,把帶來的兵馬都分散了出去尋人,自己留守在原地,以防玲瓏回來之時找不到人。 盡管他一再的安慰自己,一再的告訴自己,那些宮中的謠言,說那個孩子并不是自己的傳言,并不是真的。 他們都說玲瓏的肚子并不像四個月剛顯懷的樣子,而是像六七個月才有的孕像。他心算著,六個月正是顧時傾與玲瓏準(zhǔn)備大婚的時候。這孩子如果真的不是他的,便只能是顧時傾的。 他小心的觀察著,并沒有從玲瓏的神態(tài)舉止中發(fā)現(xiàn)任何一絲不妥和值得懷疑的地方。他看著她對自己微笑,看著她每晚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熟睡,看著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還摸到了孩子的第一次胎動。 崇宗堂便釋然了,即使這第一個孩子不是自己的又能怎么樣呢?只要他不說,他認(rèn)下了,誰又敢口出狂言污蔑他的王后呢? 至于以后,他相信他是有能力讓玲瓏真正的愛上自己,并且也給自己生小娃娃的。所以他開心的帶她出來散心,只求她能過的舒適些。 沒想到那人竟然像前兩次那樣,又跑走了!帶著他賦予她的王后身份和那個他也下定決心要認(rèn)下的孽種再次跑了! 崇宗堂只覺得一顆心被焚燒的連渣滓都不剩,抽劍就對著玲瓏所坐的馬車一通亂砍,車梁禁不住劍刃的砍砸直接就像側(cè)面倒了出去,那馬兒也受到了驚嚇,撒腿就像前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