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魏不二的鬼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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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汗,先前發(fā)錯章了,沒有人看出來么……) 那魔女聽了不二的問話,面上稍作猶豫,半晌嘆了口氣: “先前說過的,因?yàn)槟撤N不能說的原因,我現(xiàn)今渾身功力盡失。如此一來,只憑自己的身體狀況,絕無法走出寒冰界。便需要魏道友幫我一把,將我罩入你的法力護(hù)盾之內(nèi),才有些許活命的機(jī)會,否則便只能在這里等死了?!?/br> “想的挺美啊?!?/br> 不二下意識想到。 轉(zhuǎn)念又忽然覺得不大對勁,這魔女如此坦白,反倒叫人大大地疑心。索性回道: “我既然知道那寒冰界是生路,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為什么還要帶上一個拖油瓶?” “你對寒冰界一無所知,也敢愣頭愣腦地闖進(jìn)去么?” 那魔女笑道:“進(jìn)了寒冰界該怎么走,怎么找到回到傀蜮谷的出口,遇上了寒冰界的異族和精怪該怎么辦,沒有我的幫助,足以叫你一籌莫展。甚至,永遠(yuǎn)葬身在那冰天雪地之中,也是極有可能的。” 不二略作思量,卻搖了搖頭: “你現(xiàn)在是功力是沒了。但若是我?guī)е慊氐娇夤戎?,你的功力又恢?fù)了,我豈不是自找死路?” 那魔女想了想,回道:“你說得不錯,若是你我真的還能活著回到傀蜮谷,我的確有可能恢復(fù)功力?!?/br> 說罷,沉吟半響,忽而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色鄭重,似下極大的決心一般: “我練過本族一門煉體功法,渾身上下有如金剛護(hù)體,只有一處罩門未曾練到。魏道友只需向其中微微注入法力,我立時便會昏倒在地,不省人事?!?/br> “倘若一次注得法力過急過猛,甚至?xí)梦矣谒赖?。我現(xiàn)今將這個罩門告訴你,你出谷之時便以此來脅迫我,如何?” 說罷,轉(zhuǎn)過身去,將她婀娜苗條的后背通通露了出來,似白玉一般的右手則探過去,指著類似人族命門xue的一處:“喏,就是這里?!?/br> 不二自然不相信: “罩門?你不害怕我出了寒冰界,立時借此罩門將你除掉么?” “那便只能怪我命不好咯?!?/br> 那魔女抬起頭來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透著些許靈慧狡黠的味道,立時與先前直率果敢的形象判若兩人。 “反正我渾身功力盡失,在這里待著也只剩等死。倒不如賭一把,相信魏道友品行高尚,一諾千金,答應(yīng)我的事絕不會反悔。” 說罷,沖著不二微微一笑,似嬌艷如火的玫瑰,在幽暗謐靜的狹窄空間里,猝不及防地綻放開來。 不二瞧得一愣,方要呆住,忽然想起那日偷看這魔女邀魁木峰共酒時的情形,登時生出一生冷汗,心中暗道: “差點(diǎn)著了你的道。這廝擺明是想憑美色將我迷暈了,我可萬萬要守住靈臺清明?!?/br> 不禁又十分佩服魁木峰,想那日他喝了酒,談了天,說了地,賞了美人醉酒銷魂的姿態(tài),竟然能絲毫不為所動,簡直就是修道中人不近女色的典范楷模,當(dāng)立個牌匾大大地褒揚(yáng)一番。 而自己只是瞧了她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竟然差一點(diǎn)丑態(tài)百出,當(dāng)真是上不得臺面。 這么一想,面色倏寒,冷聲道: “此界既然冰凍萬年之久,只怕其中的寒氣,遠(yuǎn)非你所說的這般輕易可以對付,想來我自己應(yīng)付已然萬分吃力,還要護(hù)住你,豈不是滾石上山,難上加難?” 那魔女見他面色陡然轉(zhuǎn)冷,亦是心中一凜,暗道這小子看著傻乎乎的,怎么也是這般難纏。又擔(dān)心自己再玩弄什么花樣,惹得他一怒之下不管不顧地將自己殺了,那豈不是弄巧成拙。便鄭重了神色,回道: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們從這里進(jìn)去,進(jìn)的多半也是寒冰界與宏然大陸的交界處,受宏然大陸的影響,絕不會冷得完全無法招架?!?/br> “此外,據(jù)本族文獻(xiàn)記載,兩界交匯之處,每隔百多里地,便會有些許地底溫泉涌出,雖然面積都不算大,但也夠我們暫避風(fēng)寒,養(yǎng)精蓄銳。更何況,你我又不是去寒冰界游山玩水探險的,只需要沿著兩界交匯之處,尋到通往宏然大陸的出口便足以了,想來也不會太耗時日?!?/br> 不二默不作聲半響,心中卻是在反復(fù)的思量。 忽而一抬頭,整個人以迅雷之勢閃到了魔女身后,一掌拍到她罩門所在,掌心微一發(fā)熱,一股法力倏地化作暗流涌入那魔女體內(nèi)。 那魔女顯然沒有料到這毫無預(yù)兆地一擊,未有半點(diǎn)躲避地中了招。 只聽她一聲輕吟,整個身子立時酥軟下來,似薄紙一般,軟在了地上。 不二自然不會相信她如此輕易便會中招了,更不相信她身上真的是有什么罩門。 便俯身查探,觸其鼻尖,撫其手腕,只覺得呼吸和脈搏皆是十分微弱。 看這樣子的確是昏過去了。 “倒要看看你玩的是什么鬼把戲?” 不二心中冷笑一聲,掌中紅芒一閃,一道紅色利刃沖著魔女腰身飛快削去,下一刻便要將她砍成了兩半。 眼看利刃即將觸到那魔女的身上,不二忽然握拳收手,那利刃跟著一動一偏,擦著她的腰身邊緣而過,砰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她的輕薄綠衫自腰間處劃了一道頗長的口子,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整個人卻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原地。 不二便尋思:“方才這一擊,我刃芒直發(fā),殺意沖頂,未到最后關(guān)頭,絕無留手之意。照理說,這魔女若是醒著,萬不可能沉得住氣。如此看來,這一處倒真的有可能是她煉體功法的罩門?!?/br> 但轉(zhuǎn)念又一想:“這魔女狡詐多變,城府頗深,也難保她早就看出來我此刻并不敢真的殺了她。若是如此,她即便人是清醒的,也敢一動不動,等我上當(dāng)?!?/br> 這般尋思罷了,便立時發(fā)起愁來。 “你到底是醒著,還是真的昏迷了?” 他眉頭一皺,腦筋急轉(zhuǎn),不停地琢磨如何叫她露出狐貍尾巴來。 正琢磨著,卻瞧見她腰身裸露的一大片雪白肌膚,不由地臉上一熱,心跳加速,連呼吸也微微有些帶喘。 “事關(guān)我日后生死存亡,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什么君子之道。你先前殺我人族多少道友,也該著你今日落在我手中啊?!?/br> 便一步湊去那魔女身旁,在腦海中反復(fù)思量該怎么說,又醞釀了老半天的情緒。終于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來,一臉鄭重道: “尊上,自谷中初見你的芳容,我便對你一見鐘情,覺得此生再不會有第二個女子另我如此動心了。但是無奈人魔殊途啊,我也清楚自己對你的一切感情,皆是虛無縹緲的妄想罷了?!?/br> 說著,語氣之中愈加一往情深: “我原本在想,即便我此番能僥幸逃出生天,恐怕在往后的日子里,也不會與你再有半點(diǎn)緣分。每每念及于此,簡直心痛如刀絞一般。如果此生不能娶你為妻,活著還有什么滋味?” 說到此處,聲音忽地一提,帶著明顯的顫抖,似乎是歡喜之極的語氣: “好在天公作美,月老牽線,你我機(jī)緣巧合之下,竟在此地良緣佳逢。再也沒有比這更加難得的緣分了,我們何不趁著良宵美景,做一對快活鴛鴦,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他幾乎將自己能想到的情話通通倒了出來。 說罷了,只覺得百般rou麻,快將自己惡心得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但這魔女是昏是醒,他必須搞清楚,做戲就要做全套,演得越逼真越好,當(dāng)然也顧不了這么多了。 緊接著,他的雙手一刻不停地靠向那魔女,指尖離她雪白的肌膚,只差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