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羞煞我也,萬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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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眼見束縛不再,當(dāng)即右手一翻,揮出聲勢駭人的一掌,罡氣化作實體般的手掌實印,直沖一面墻壁撞了過去。 豈料得方一接觸,那手掌實印便如泥牛入海,一頭扎入墻體之中,再無半點動靜。 唯夢和魏不二對著墻壁,各展神通,結(jié)果也是與魔女一般的情形。 不二看那墻體仿佛是水做得一般,又試著身子直穿墻壁,可觸到墻壁之上,分明又是萬分堅硬的實體,當(dāng)真是邪了門。 南秋賜卻自有所持,頗為篤定,索性坐下來,閉目養(yǎng)神。 唯夢見他這幅模樣,沒好氣道:“南兄,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難不成真的要……” 到此,忽而面紅耳赤,便說不下去了。 南秋賜平靜如水,淡淡回道:“你只需守住心神,不思雜念,他能耐你幾何?” 便在此時,密室之外,傳來苦臉修士十分和氣的聲音。 “我既然敢將各位身上的紅繩取去掉,自然不怕你們將此處拆掉。這密室之中,布置了三階陣法和禁制,各位縱是將法力耗的一干二凈,也沒有半點用處,倒不如省下力氣,為待會兒巫山之行、行云布雨,做好準(zhǔn)備?!?/br> 說著,嘆了口氣:“請放心,我絕不會圖謀你們性命。此事一了,立刻放你們離去。哎,得罪了!” 話音方落,忽然四面墻壁一陣藍芒急閃,一股怪力自四面八方襲來,頃刻間將四個人分別包裹住。 下一刻,便聽見“撕拉撕拉”幾聲衣物撕裂的響聲。 再一瞧,四個人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被怪力撕成了千百萬個碎片。每個人身上的儲物袋也都被收了去。 一時間,赤條條,精光光,該露的,不該露的,通通遮不住了。 屋內(nèi)瞬間響起兩聲“啊,啊”尖叫,自是唯夢和魔女驚慌失措的聲音。 “快把眼睛閉上!” 魔女大聲叫道,連忙轉(zhuǎn)身面向墻壁,又御了一道罡氣化作紅芒遮在自己身前。 不待紅芒遮住半身,所對墻壁內(nèi)又一道藍芒閃過,瞬間將遮掩身子的紅芒沖得散去。 她又接連試著幾次召喚紅芒,卻總是被藍芒化去,心知再這樣下去,徒廢法力,也沒個奈何。 連忙撇頭,向密室內(nèi)其余幾人瞧去。 只見其余三人皆是光著身子,各自尋了密室一角,面朝墻壁背向外,勉強回避了最為尷尬之處。 靠自己左面一角,唯夢還在不停地召喚數(shù)道木藤擋住自己,只可惜那木藤還未露個頭,便也被墻壁中釋放出的藍芒扼殺在萌芽之中。 她渾身肌膚因極度害羞,憋得大片潮紅,像極美的白玉雕像,被大自然附上了一層溫潤的俏色,恰到好處,又意猶未盡。 臀后粉尾,沒了衣物遮擋,徹底與身子連在一起,愈顯粉嫩可愛,讓人根本不舍得挪開目光。 “好看成這樣干什么?”魔女暗道。 忽然想起魏不二,豈不是叫這小子沾了大便宜? 連忙往斜對面瞧去,只見不二背朝自己,亮出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也御了一道尺寬的紅藍二色利刃,在身后不停地上下晃動,遮遮掩掩。 后背在藍紅二色光芒來回映照下,像在玩著變色的戲法,頗有些奇幻之感。 “遮遮遮,你有什么好遮的?”她臉色微紅,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 扭頭往右瞧,卻是那南姓男子默不作聲面墻靜坐,閉目塞耳,不看繁華,不聞諸事,也不施法遮掩身子,倒是比其余幾人鎮(zhèn)定許多。 “這倒像是個真正經(jīng)的。人族有一句,叫什么坐懷不亂柳下惠。這柳下惠,說的便該是他了。” 眼見密室中僅有的兩個男子都很規(guī)矩,她自然稍稍寬了心,忽然想起密室之外,還有那苦臉修士,當(dāng)即高聲怒道: “外面的混球,你要是敢偷看,待我出去之后,定要將你眼睛珠子挖掉?!?/br> 苦臉修士回道:“還請姑娘放一百個心。你也曉得,我修的是清心寡欲之道,姑娘的玉體,是萬萬瞧不得的?!?/br> 清個屁! 魔女當(dāng)即冷笑一聲:“你做得這些破事,哪一件跟清心寡欲粘上邊了?” 苦臉修士默聲半晌,這才回道:“姑娘若還是不放心,我現(xiàn)在就可以對天許下神魂之誓?!?/br> 當(dāng)真鄭重其事,對天許了神魂之誓,大抵便是:蒼天在上,鑒我神魂,若恬不知恥,偷窺密室春色,偷看四位玉體,自愿被老天磨滅神魂,從此不入六道,等等之類。 只不過,說到他自己名字的時候,有意用法門模糊了聲音。不二豎起耳朵聽著,待他說完最后一句,忽然覺得自己識海之中微微一顫,似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在自己的神魂之上輕輕拂過,留下了極不起眼的一道印記。 苦臉修士起誓罷了,忽然從密室之外飄進來一張黝黑色的薄紙,在屋內(nèi)飄了一圈。 不二看罷,瞧見上面用金色筆記印著字,寫的便是苦練修士方才許下的誓言,不過最下其本人落款的姓名處,卻用某種法門模糊了行跡。 這神魂之誓,不二自然早就知道。 按資料中所述,神魂之誓分為有形和無形兩種。 苦練修士許下的便是有形之誓,這黑紙由其本人神魂分出極其細(xì)微的一道神識所成,誓言印于黑紙之上,寫下本人名字,便算起誓成功,若有違背,反噬之力更加恐怖。與此誓言有關(guān)的人,也會生出相應(yīng)的神魂感應(yīng)。 魔女也曾聽說過神魂之誓,卻是對苦練修士信不過:“你說許了,便是許了么?這黑紙上連你的名字都沒看見。” 苦臉修士道:“我的名字實在不便透露,當(dāng)真是萬分抱歉。不過,這神魂之誓千真萬確,斷無半點虛假。若是我有意糊弄各位,大可以起一個假名字,豈不是更加容易?方才,我念完最后一句,兩位人族的小兄弟想必一定有所感應(yīng),可以為我作證,此誓的確許過了。若是姑娘還是信不過,我也再無別的辦法?!?/br> 魔女聽罷,心道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也不必再問魏不二,這苦臉修士十有八九是真的許了神魂之誓。 便琢磨此人性格既古怪神經(jīng),又近乎有些天真,大有可以利用之處,說不定能借此助自己和魏不二脫困。 “各位,”苦臉修士眼見幾人還沒有半點動靜,自然有些著急:“我好言相勸,你們?nèi)圆豢舷鄰?,莫怪我手段卑鄙了?!?/br> 說話間,密室四壁藍芒大作,少許從墻壁之上飄出大片粉紅色的薄薄香霧。 魔女只吸了一口,立時覺得渾身一酥,心跳加速,忍不住臉頰微微發(fā)燒,頭腦里有些發(fā)暈。 知道是這粉紅薄霧作祟,連忙屏住呼吸。 那粉紅薄霧卻兀自飄到自己身旁,徑直往肌膚里面鉆。 她連忙馭了一道罡罩,想要將薄霧擋開。 那薄霧卻根本不受阻礙,輕輕穿過罡罩,大把地涌入體內(nèi),方才那些怪異的感覺便來得愈加兇猛。 “??!”便是一聲女子嬌嗔打破密室的安靜。 魔女扭頭一瞧,只見唯夢口中喃喃說著什么,閉目蹙眉,已然通體潮紅,粉嫩的尾巴顏色愈深,不停地微微顫抖著。 再看魏不二上也出了些細(xì)汗,喘息之聲明顯加重,顯然也是中了招。 倒是那躲在另一邊的男子,狀況稍好一些,但似乎也不像先前那般鎮(zhèn)定。 再不必懷疑,這粉紅薄霧定是極為厲害的助興之物。 倘若任由它火上澆油,只怕不過一會兒,屋中幾人都要迷失在藥物作用下,真要搞出什么大亂子。 哎,拖一刻是一刻罷。 “慢!” 她心思一轉(zhuǎn),忽然沖著門外說道:“快把這些霧氣收回去,不必你來助興,我們自己去巫山溜達?!?/br> “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br> “你問問他們?nèi)齻€是否同意。” 魔女笑道:“這樣占便宜的好事,這兩個臭男人自然高興還來不及。倒是應(yīng)該問問唯夢公主是否愿意?!?/br> 說著,沖著唯夢眨了眨眼睛。 唯夢中了邪招,此刻正有些暈暈乎乎,聽見魔女呼喚自己的名字,便轉(zhuǎn)過頭去瞧她。 這一瞧不要緊,那魔女白花花如玉如雪的一片,“嘩”的一下映入眼簾,直叫一個動人心魄,震撼難言。 她心臟幾乎要蹦出來,臉紅的發(fā)燙,連忙轉(zhuǎn)過頭去,也沒聽清魔女在說什么,胡亂應(yīng)了一聲。 魔女聽了,輕輕笑道:“如此看來,唯夢公主便是答應(yīng)了。” 不二曉得這魔女手段厲害,猜是她想到了脫身之計,當(dāng)然答應(yīng)得痛快。心中暗道:“這粉紅霧氣實在厲害,我這會兒已然一柱擎天傲蒼穹,滿腔熱血灌飛鳥。若是體內(nèi)再吸入一些,只怕真要扛不住去巫山走一遭了?!?/br> “這苦臉修士看起來倒是好說話,我且出一把力,哄得他把霧氣收了再說?!?/br> 當(dāng)即,嘿嘿干笑兩聲,假裝猥瑣的語氣,沖著門外喊道:“要是兩位姑娘心甘情愿,我自然求之不得。別說一夜云雨,一登巫山,便是下七八個月的雨,在巫山頂上待著不下來,我也萬分樂意!” 魔女聽罷,立時回頭瞪了他一眼,離手便是一道罡氣,揮在他臀上,烙了一道紅印,痛的他哇哇叫喚了一聲。 如此,便只剩南秋賜一個尚未表態(tài)。 他方才氣沉丹田,神定識海,強行抵御粉紅霧氣的邪力,此刻也有些吃不消,猜想這角族女子多半使得是緩兵之計。 “且看看你有什么辦法,難不成還真要強拉著我,胡搞一通?管他,我只需守好癡情大道,心中只存時圓明一個人,萬般穢邪自不會侵蝕與我?!?/br> 這般一想,自然也點頭答應(yīng)了。 苦臉修士心中大喜,當(dāng)即將粉紅薄霧通通收了回去:“諸位,大恩不言謝,來日自當(dāng)厚報??!” 說著,又解釋道:“這巫山之行,云雨之意,男女之愛,非要兩情相悅,彼此向親,才妙不可言。我自然也不愿強求各位,實在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還請萬萬體諒,萬萬體諒?!?/br> 說到此處,興致忽來,接著說:“春宵一刻值萬金,花開也怕隔夜涼。各位但行好事,莫管旁人,切記,務(wù)必要攀爬至巫山最頂處,興一場大大的狂風(fēng)暴雨!” “此間發(fā)生諸事,只有我們五個知曉,請且一百個放心,我是斷斷不會告訴旁人的!我這就告辭啦!” 說著,哈哈哈的大笑聲便要遠(yuǎn)去。 “且慢!”魔女連忙叫住他。 “姑娘還有什么事?” 魔女好言說道:“前輩,四個人一起刮風(fēng)下雨,我一個姑娘家實在有些臊得慌??煞窳韺ひ婚g密室,讓我們分開行事,各爬各的山也好啊。” 苦臉修士立時犯了愁:“這可如何是好?我只有這一間密室可以布置陣法,再無合適的地方。你們哪里曉得,四人同行,共賞山巔之景,才得妙趣難言?!?/br> 魔女心中直罵老混球,你修得是狗屁清心之道,但嘴上卻說:“羞煞我也,萬萬不可!” 苦臉修士苦思半晌,忽然想到了辦法:“姑娘且稍等,我這就幫你們分房配對!” 說話間,忽然整個房間燈火瞬熄,變成黑漆漆一團。 下一刻,從一側(cè)墻壁中央,自頂而下射出一道白色光壁,正好將密室一分為二,左右照的通明,又互不可見。 “姑娘,這回可滿意了?” 魔女一扭頭,卻是瞧見那南姓男子跟自己分到了一邊,也扭頭瞧了過來。 二話不說,一邊沖著南秋賜猛地?fù)]去一掌,一邊沖著苦臉修士罵道:“外面的老混球!你分錯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