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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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墨:要不要夫君教你? 吳枕云:才不用,我要用自己的實力惹煩你。 趙墨:嗯,隨你高興。 第74章 我夫君身體好 某日,盛夏的日頭從正當(dāng)空漸漸滑落至西。 穆親王府的下人們見日頭沒那么曬了,還飄過了大片大片的云,便同車轎里的穆世子道:“世子殿下,外頭起風(fēng)了?!?/br> 一只手伸出車轎外,眾人上前掀起車簾,橫手?jǐn)v扶,再撐著一把厚重黃紙傘,將車轎上尊貴的世子殿下請下車轎來。 穆世子手里拿著旨意前往大理寺詔獄審問案犯趙言,他還沒走進(jìn)詔獄時,在大門外看到了一幕。 一把厚重的遮陽青傘下,一位女子踮起腳尖同撐傘的男子撒嬌,緊緊抱住男子——這大庭廣眾之下竟這么膩歪,真是沒眼看。 此時,男子將青傘往下移了移,擋住眾人的視線,微微俯身,將女子圍在他高大的身軀和青傘傘蓋之間,遮擋住旁人投來的窺探目光。 “我就讓你親一下我,你就這樣不樂意,是不是不喜……唔唔……” 趙墨俯下身來,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角,得償所愿的吳枕云咧嘴笑著,趁著趙墨不曾直起身子,立馬往他頸脖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枚小小巧巧的紅色牙印就怎么留在了趙墨的頸脖下,清晰可見。 她看著那牙印,得逞地笑道:“夫君記得來接我!” “嗯。”趙墨道。 吳枕云一個人走到大理寺詔獄門外時,穆世子遠(yuǎn)遠(yuǎn)的就戲謔她,道:“吳少卿,你來一趟詔獄都要家里夫君親自送來?” “是,我天生就是這么矯情,礙著世子殿下的眼了嗎?” 吳枕云甩袖,徑直從他眼前走過,沒給他什么好臉色。 自從穆世子那日在朝堂上故意將兩人之間私下談話公之于眾后,吳枕云就再也不愿給他一丁點好臉色瞧了。 矯情? 穆世子輕輕笑了笑,那個為了有一處容身之所,到處攔著小男孩搭話的六歲女孩怎么可能會矯情呢?她向來只會在趙墨面前如此。 “礙眼倒是沒礙眼,就是顯得有些刻意?!蹦率雷釉谒砗笥樞茁暎溃骸爱?dāng)初你若是嫁給我,現(xiàn)在定然不需要這么刻意地討好夫君,可惜了,你偏要嫁給趙遇白那種脾氣不好又冷漠的人,你說你,圖個什么呢?” 吳枕云冷聲道:“圖他長得好看。” 穆世子不甘心,道:“本世子模樣也不賴!” 吳枕云腳下一頓,幽幽道:“我夫君身體好,身手好……床上功夫更好。” 最后一句她是從話本子上學(xué)的,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夸自家夫君不能嘴軟。 穆世子愕然:“…………” 他愣怔了好半晌,最后自嘲一般落寞地笑了笑,跟著吳枕云一起進(jìn)了詔獄。 吳枕云今日沒有穿官袍,是一身半舊的交領(lǐng)寬袖夏衫,穆世子望著她的背影——這是他第千千萬萬次這么望著她了。 穆世子有時候會想,如果那時候被吳枕云攔住的他沒有哭著跑開,在大理寺詔獄門外俯身低吻吳枕云的會不會是自己? 當(dāng)時他哭著跑開后,遠(yuǎn)遠(yuǎn)看著孤零零的吳枕云走在大街上,他心生愧疚卻不敢上前,直到看見趙言和趙墨兩人將吳枕云領(lǐng)回府里,他才終于放心的回家。 后來他又看見吳枕云跟在趙墨后面吃糖,聽見她喚趙墨作“遇白哥哥”,還看見吳枕云哭著從趙府里出來,沒幾日她又笑著回到趙府。 這么一看,就是好多年,她的背影漸漸高挑,步伐漸漸沉穩(wěn),連笑聲也愈發(fā)清晰,她卻仍舊不知道他的存在。 現(xiàn)在她終于知道了,可卻對他說她夫君床上活好! 艸! “吳少卿?!彼麊栕咴谇懊娴膮钦碓?,道:“如果趙言當(dāng)真是此案兇手,你真的會去荔州嗎?” 吳枕云背對著他,說道:“世子殿下都將此話向陛下說了,若真到那時候,下官有反悔的余地嗎?” “原來吳少卿是想過反悔的?。俊蹦率雷幼叩剿韨?cè),道:“幸好本世子在陛下面前說了,要不然日后你反悔了,獨留我一個人去荔州,孤零零的怪可憐的?!?/br> 吳枕云沒搭理他,走到趙言的牢間,女獄吏給她和穆世子兩人開了門,守在門外。 “命案嫌犯趙言,在下刑部郎官,今日有些話要審問你,你需得如實答話,不得虛言作假?!?/br> 領(lǐng)旨的是穆世子,審問的自然也是穆世子,吳枕云站在穆世子身后看著身著白衣的趙言,聽著她與穆世子之間的對話。 不知是不是天氣暖和的緣故,趙言的氣色比那次冬日來的時候要好得很多,見著吳枕云的時候,眼角的笑意也沒有那么勉強(qiáng)僵硬了,連說話的聲音都比此前輕快。 甚至整個牢間都比那時更敞亮了些。 許是因為有秋先生在的緣故吧。 穆世子:“本官問你,當(dāng)時是誰將你領(lǐng)進(jìn)北城防營的‘輜重都尉’營帳的?” 趙言:“是鄭都尉身邊的一位隨從?!?/br> 穆世子:“案發(fā)之前你去過北城防營嗎?” 趙言:“我去過北城防營好幾次,但進(jìn)到鄭都尉營帳是第一次?!?/br> 穆世子:“你進(jìn)到營帳的時候,是否注意到營帳外頭的木牌寫著什么?” 趙言點頭,“寫著‘輜重都尉’四個字,隸書?!?/br> 穆世子:“你進(jìn)到營帳之內(nèi),看到了什么?或者是聽到了什么嗎?” 趙言:“沒有,既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什么,隨從說鄭都尉可能還在隔間里頭休息,勞煩我再多等等,我便多等了兩刻的時間?!?/br> 穆世子:“你可曾進(jìn)到營帳內(nèi)的隔間?” 趙言:“不曾。” 穆世子:“你還記得營帳內(nèi)桌椅板凳的擺設(shè)是什么樣的嗎?” 趙言點頭,接過穆世子遞過來的紙筆,簡單的描畫了一下當(dāng)時她進(jìn)到營帳內(nèi)看到的一桌一椅等陳設(shè)。 吳枕云拿起那張紙看了看,皺了皺眉,趙言所畫的營帳內(nèi)陳設(shè)中,沒有沙盤。 北城防營安置糧草的重地處,只有鄭都尉的營帳內(nèi)會擺放沙盤。 也就是說趙言根本沒有進(jìn)到過鄭都尉的營帳。 “如果是趙言說謊呢?” 走出大理寺詔獄時,穆世子這么同吳枕云道:“當(dāng)時巡邏的所有士兵都看到趙言進(jìn)到了鄭都尉的營帳,也看到她從鄭都尉營帳里出來了,我覺得那些士兵不可能說謊,即使說謊,也不可能這么多人說一樣的謊?!?/br> 吳枕云搖頭,“巡邏的士兵沒有說謊,趙言也未必說謊,說謊的是一塊木牌?!?/br> “木牌?” 穆世子疑惑。 吳枕云策馬來到北城防營,直奔鄭都尉的營帳,用手扣住那塊寫著“輜重都尉”的木牌,確實是松動的。 她又走到隔壁幾處營帳門外,用手扣了扣那些營帳外釘住的木牌,沒有松動。 這些營帳和鄭都尉的營帳一樣,都被留置在這里兩年多,經(jīng)歷了一樣的日曬雨淋,為何鄭都尉營帳外的木牌是松動的,而這些營帳門外的木牌卻是結(jié)實的呢? 吳枕云懷疑有人拆下過這塊“輜重都尉”的木牌,偷梁換柱,將這塊木牌換到另外一座營帳外,而那座營帳才是趙言進(jìn)去的營帳。 “是后面那座營帳。” 穆世子從后邊的營帳跑過來,對她道:“后面那座營帳門外的木牌也是松動的,應(yīng)該也曾被拆下來過?!?/br> 吳枕云走到后面的營帳處,踮著腳尖湊近那寫著“”木牌細(xì)看,用手指一抹,拂去木牌上的灰塵,看到了一個很淺的狗腳印——帶血的。 拆下的木牌再掛上去會松動,瘋狗撞到門框時木牌很有可能掉落,然后被爪上帶血的瘋狗踩踏,留下血色的狗腳印。 吳枕云走進(jìn)這個營帳,里面一桌一椅的擺設(shè)與趙言所畫的一樣,也就是說趙言進(jìn)到的是這座營帳而非鄭都尉的營帳。 穆世子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將鄭都尉營帳的木牌和這個營帳的木牌調(diào)換,然后再將趙言領(lǐng)入這個營帳內(nèi),巡邏的士兵看到這個營帳外寫的是‘輜重都尉’,也誤以為這個營帳是鄭都尉的營帳,所以他們才會說看到趙言從鄭都尉的營帳里出來。” “是。”吳枕云點頭,“如果趙言進(jìn)到的是這個營帳,巡邏士兵注意到的也是這個營帳,那么兇手就會有足夠的時間在前邊那個真正的鄭都尉營帳里殺人?!?/br> 穆世子問她,“所以調(diào)換了這兩個營帳木牌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兇手?” 吳枕云點頭,道:“我懷疑是那個鄭都尉的隨從。” 穆世子聽罷,清了清嗓子,沖外頭喊道:“來人,將鄭都尉此前的那個隨從押來,本世子現(xiàn)在就要問話!” “現(xiàn)在?”吳枕云走出營帳,沖著漸漸暗下去的天幕抬抬下巴,道:“這么晚了,世子殿下不回府嗎?” “回什么府?弄清真相要緊?!蹦率雷油蝗蛔兊们趭^起來,還要拉上吳枕云一起,道:“吳少卿,你也知道我不會刑訊問話,所以就勞煩你留下來幫襯幫襯了?!?/br> 吳枕云干脆地拒絕,“不留。”并徑直往北城防營大門處走去。 穆世子跟上她,問道:“只要問過那個隨從,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不耽誤你多長時間的?!?/br> 吳枕云道:“下官覺得世子殿下一個人完全可以勝任此事。” 穆世子忙道:“吳少卿高估了我,審訊這種事我不會的?!?/br> 吳枕云拍拍他的肩膀,道:“世子殿下,我相信你,你肯定會做得很好的,你也要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 管他會不會,吳枕云得回家去黏著自家夫君去了,那些個雜七雜八的話本子上說了,不能離開夫君的視線太久,若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至少夜里得和他共處一室。 且此案查到此處,若不給穆世子留個漏洞,穆親王如何有機(jī)會暗中找補(bǔ)呢?穆親王若不出手找補(bǔ),吳枕云又如何有機(jī)會拿捏住穆親王的把柄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是甜餅呀! 吳枕云:甜餅?什么甜餅?好吃嗎?有多甜? 趙墨:好吃,很甜。 吳枕云:在哪里?我怎么沒吃到?趙遇白你吃到了嗎? 趙墨:吃到了。 吳枕云:嗚嗚嗚……你居然不給我吃!嗚嗚嗚…… 趙墨:給…… 吳枕云:唔…… 趙墨:好吃嗎? 吳枕云:哪有甜餅?全都是你嘴里的……唔……唔……不要再親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