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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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曲,你給我住口,你再這樣,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讓先生離去,只當(dāng)你死了?!睂O夫人也快氣瘋了,此話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細聲軟語,將一旁的郎中都嚇了一哆嗦,手中的針筒差點直接掉在那臀rou上。 孫妙曲從小到大還未見聞,娘親用如此語氣與自己說話,話的內(nèi)容也是極重,一時嚇呆了,沒了聲音,身子也軟了下來。 孫夫人說完也是后悔,但也沒辦法,眼淚順著鼻尖“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孫妙曲的側(cè)臉上。 梁飛秋見機不可失,對準位置,用扔飛鏢的手感,一針扎了下去。 “啊”的一聲尖叫響徹半個后宅,孫小姐聲音都變調(diào)了,腦袋上下晃動,腿部亂蹬,屁股崩的緊緊的,顫聲叫道:“娘...娘,疼死我了,啊,太疼了,救命啊,爹,女兒被欺辱啦?!?/br> 孫夫人聽女兒確實疼的厲害,又聽她提及亡夫,眼淚如決堤般涌出,知道此時不能心軟,哽咽道:“先...先生,快些,快些,小女受不了了?!?/br> 梁飛秋也想快,可那屁股蛋子崩的太緊,藥根本推不進去,見孫小姐還在亂動,他擔(dān)心針頭斷在rou內(nèi),那就糟糕了,一抽手將針筒拔了出來,沒想到針頭還留著屁股上,又伸手去拔那針頭,好在沒有折斷。 孫妙曲覺得痛感消失大半,以為結(jié)束了,身子無力的一軟。 孫夫人和沉娘可是知道,昨晚可是扎了叁針,這是流程,手上力氣并沒有松懈,反而有些加大。 孫妙曲也不是傻子,立刻察覺不對,顫抖著問道:“娘,娘,還沒好嗎?” 孫夫人已經(jīng)是說不出話了,咬著嘴唇,眼淚止不住的流,重重的點了點頭。 孫妙曲哪能看見,只覺娘親的淚水如下雨一般落在臉上,流到嘴里咸咸的,心里此時已經(jīng)后悔惹娘親生氣了,可對疼痛的恐懼又戰(zhàn)勝了孝心,又尖叫著扭動起來。 梁飛秋此時額頭已經(jīng)見了汗,口中發(fā)干的說道:“孫小姐,你如果放松身體那么一次就能好,不然你還要遭幾次罪。” 孫妙曲為了娘親也不再罵人了,力氣全部用在了掙扎上面。 她這一頓亂扭可糟糕了,那本就寬松的褻褲竟一下褪下去一大截,翹臀扭動間,臀縫微張,梁飛秋竟然看到了那粉紅的小菊花,在下面,那一抹隆起若隱若現(xiàn),梁飛秋大驚,趕緊放下針筒去將褻褲提了上去。 孫夫人和沉娘也發(fā)覺了,全都大驚失色,剛要去搶救,就見那郎中已經(jīng)把褻褲提了起來。 孫夫人心涼如冰,暗道:“完了,全完了,女兒啊,娘對不起你?!笔稚鲜チ肆?,跌坐了床上。 沉娘卻是要沉穩(wěn)很多,恐嚇道:“妙曲,你在亂動,褲子可要全掉了,現(xiàn)在只是看到一點點屁股蛋兒,在亂動你那羞人處可要讓這郎中全瞧了去了,沉娘也不管你了,你動吧,動吧?!?/br> 這句話居然如定身咒一般,孫妙曲竟然一動也不敢動了,哭腫了的桃花眼驚恐的瞪著,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娘親已經(jīng)不再按著她了,探手去抓住娘親的手,死死的握著,發(fā)覺娘親的手居然冰涼涼的。 沉娘小聲道:“梁先生,別愣著,快啊,有什么事回頭再說?!?/br> 梁飛秋重整旗鼓,穩(wěn)定心神,消毒,瞄準,出手一氣呵成,針頭入rou深度合適,發(fā)現(xiàn)孫妙曲微微顫抖,還是非常緊張,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道:“放松,哎,對放松,很快就好了,對,真好,就快了,就快好了?!彼尤徊恢挥X中用出了小時候打針時,那些大夫哄人的語氣。 孫妙曲聽著這溫柔的語言漸漸穩(wěn)定下來,但確是非常的疼,可也不敢亂動了,銀牙咬的“咯吱”直響,將娘親的手用盡全力握著。 孫夫人被手上的痛感驚醒,看著女兒的模樣,心痛欲裂,她知道要給女兒依靠,強打起精神,蹲跪在床邊,撫著女兒早就被汗水浸透的前額,軟語道:“妙曲真不錯,就快好了,一會想吃什么?” 孫妙曲咬著牙不說話,因為過度緊張和用力,她菊部“噗”的一聲,放了一個屁,雖然聲音不大,但也足以讓她羞憤欲死,臉直接埋在了枕頭里。 孫夫人原本因為激動、哭泣的臉更紅了,臉頰guntang,對女兒的心情感同身受,緊緊閉著眼睛,逃避著這尷尬,羞人,恥辱的時刻,片刻她又睜開了眼睛,偷偷抬頭去看那郎中,只見他一臉嚴肅,滿額的汗水,眼睛因為過度聚神而顯得有些兇狠,口中卻不住的好言安慰女兒,仿佛沒有聽見那一聲響,極度專心的在行針,見他如此模樣,心中覺得稍安,忍不住在心中夸贊道:“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定力,更難得的是眼神清澈,無半分雜念,剛剛的意外又處理得體,難得呀,什么樣的人能教出如此徒弟呢?” “呼~好了,好了?!绷猴w秋拔出針筒,飛快的拿出一塊藥棉按在了針眼處,渾身濕透,像跑了一萬米又加了一百個俯臥撐一樣,手微微顫抖著。 這一句“好了”如仙音妙語,特赦恩旨一般,沉娘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兀自喘氣,說道:“你個...臭丫頭,可累死沉娘了?!?/br> 孫夫人也是雙腿發(fā)軟,扶著床邊坐了起來。 孫妙曲覺得刺入臀部的異物抽了出去,痛感大減,一骨碌翻過身,扯過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 梁飛秋拿著東西離開床邊,做起了善后工作,一時間屋內(nèi)寂靜無聲。 孫夫人喘著氣,拿出帕子擦著臉,本來精致的妝容也有些花了,暗道:“又在這孩子面前丟人了。”見郎中背對著這邊在整理藥箱,心想怎么也要先將他送出去,不能再失禮了,起身說道:“辛苦小先生了?!?/br> 梁飛秋微笑轉(zhuǎn)身,說道:“沒事,應(yīng)當(dāng)?shù)??!币妼O夫人梨花帶雨,紅暈未退的面容,心里生出憐惜之感,暗道這位母親也當(dāng)真不易。 孫妙曲躲在被窩內(nèi)瑟瑟發(fā)抖,又疼,又累,又氣,又羞憤,腦中一團亂麻,忽然覺得下身濕乎乎的,偷偷伸手進褻褲內(nèi)一抹,只覺有些濕黏,把被子撐開一角,借著光亮看向手掌,只見兩指一片血紅,嚇得坐了起來,將手伸著,哭著驚恐道:“血...血....娘親...血,我是不是來紅事了,娘親你怎么沒給我穿衛(wèi)生帶啊,嗚嗚嗚...”說著竟然要去脫褲子查看。 沉娘急忙攔住,氣道:“傻丫頭,你病糊涂了,還有外人呢。” 孫妙曲驚醒,指著郎中哭道:“你怎么還不滾?!卑l(fā)覺自己指人的手,上面還粘著經(jīng)血,趕緊收了回來,藏進了被子里。 孫夫人見了也是一驚,暗忖女兒還沒到日子呢,剛要請出郎中,就聽他說道:“應(yīng)當(dāng)不是月經(jīng),剛剛施針位置的針眼還未愈合小姐就掙脫了,應(yīng)該是針孔滲出的血,無妨。” 梁飛秋拿出一把酒精棉,遞給了孫夫人,囑咐道:“用這個按住針孔,直到不出血為止,周圍血跡也用這個擦一下,針孔不太,夫人不用擔(dān)心,在下就先告退了?!?/br> 二人交接酒精棉時,指尖不小心微微相觸,梁飛秋倒是沒什么,孫夫人身子一顫,忙把手收回胸前,低著頭急急說道:“謝先生了?!毕氲浇裉煲呀?jīng)是失禮之極,不可在慢待人家了,走到窗邊,打開窗子急喚道:“蓉兒,蓉兒...” “哎,夫人,有何吩咐。” “你先帶梁先生到前廳,泡一壺我喝的龍井茶,在拿些糕點給先生。” “是” 孫夫人轉(zhuǎn)身快語道:“小先生先隨蓉兒去前廳稍坐,一會兒妾身在與先生敘談?!?/br> 梁飛秋知她急著為女兒處理針孔,立刻說道:“謝夫人,在下告退?!?/br> ****** 廳前院落池塘假山,回廊環(huán)繞。 梁飛秋坐在寬敞的廳堂上左右打量,這里應(yīng)該算是內(nèi)宅的客廳了,兩排座椅,中間主位,室內(nèi)擺著許多瓶瓶罐罐,墻上掛著些書畫,他也不懂鑒賞,想來應(yīng)該是名人大家的作品。 蓉兒忙里往外的沏茶倒水,端了兩盤紅紅綠綠的點心,郎中不時起身道謝。 “先生冷不冷,用不用燃起暖爐?” “不冷,不冷,別忙了蓉兒,坐下歇歇腳吧?!?/br> “這里可沒有我坐的地方,先生喝茶,這茶夫人很喜歡喝的,先生嘗嘗?!?/br> 梁飛秋小小年紀也不懂品茶,前世多是喝些飲料,端起茶碗,聞到清香撲鼻,學(xué)著影視劇中的古人樣子,用碗蓋撇了撇茶葉,吹了吹,輕抿了一口,倒也品不出什么好壞,但看著蓉兒期翼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恩,的確是好茶?!?/br> 蓉兒得到贊許,也很是歡喜,好像這茶是她親手炒制的一般。 梁飛秋又喝了幾口,見蓉兒這小丫鬟好像從自打進廳就有些坐立難安,不時的向門口看去,就開口問道:“蓉兒姑娘有什么心事嗎?” 蓉兒猶豫片刻,紅著臉說道:“先生所贈之物還在那花壇中。” 梁飛秋見她擔(dān)心的樣子,覺得好笑,就安慰道:“怕什么呀,孫小姐的住處還能有賊人不成,別擔(dān)心,丟不了的?!?/br> “不是,萬一被蘭兒或者夫人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先生能不能先獨自在這品茶,蓉兒去去就回?!?/br> “當(dāng)然可以,我自己在這就好,蓉兒姑娘去吧,不用急?!绷猴w秋也樂得獨處,蓉兒在這還不好意思吃那些點心。 蓉兒告罪一聲,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梁飛秋微笑著看著,心道:“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有趣?!弊⒁饬芸炀捅稽c心吸引,一盤是小酥餅加一些顏色鮮艷的方形糕點,另一盤是些長方形,顏色微黃的塊作物,側(cè)面有著一圈圈的紋路,像是從片狀被折迭很多次才形成的塊狀,上面有些毛毛的碎屑。 梁飛秋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嚼了兩下,眼睛一亮,忍不住點頭稱贊道:“恩~好吃?!敝挥X這東西又酥又軟,焦香綿甜,他現(xiàn)在對食物特別不挑剔,只要能吃就行,讓他干啃饅頭都能吃上七、八個,何況還是這么好吃的糕點,將手中剩余的部分扔進口中,又拿起一個酥餅,大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