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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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壯在書院徘徊許久,始終不見自家少爺回來,最后書院學(xué)子已經(jīng)散盡,他被書院護(hù)衛(wèi)趕了出來,無頭蒼蠅般在書院附近尋找少爺,可哪里尋得到,心想少爺可能是先回家了,就一路狂奔回了孫府,跟前后宅的門衛(wèi)一打聽,少爺并未回來,他一下慌了神,弄丟了少爺,自己的老爹非打死他不可,可他也無處去尋,只能焦急的在后宅門外轉(zhuǎn)悠。 李大壯眼見已經(jīng)快到了正常下學(xué)時間,夫人要是不見兒子回來,一定會派人尋找,想先進(jìn)府去告訴老爹,但又怕挨揍,在院墻拐角處躊躇時,就見少爺失魂落魄的走近了后宅大門,他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是放下了。 同時松了一口氣的還有悄悄跟在后面的秦鳳雪,他擔(dān)心孫承曲路上遇到歹人,一路悄悄尾隨,此時見孫承曲回了家,安下心來,但立刻又愁容滿面,雖然自己將身子交與了表弟,但也搞得不歡而散,心知以后再想跟表弟有肌膚之親怕是不易了,呆立半晌,也像無主之魂般向自家方向走去。 孫承曲一路上魂不守舍,腦子中亂成一團(tuán),只是不斷的嘀咕道:“我身子臟了,先生,承曲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憐兒見自己少爺腳步虛浮,雙目紅腫,以前那靈動的大眼,此時也暗淡無光,呆若木雞般向樓上走去,忙扔下手上活計(jì),跟了上去,見少爺丟了魂兒般,一步一挪的走到床邊坐下,雙眼直直的盯著地面,嘴里還嘀咕著什么。 憐兒見狀立刻哭了出來,焦急的上前問道:“少...少爺,你這是怎么了?” 連問幾遍,孫承曲都像沒聽到一樣,根本不理憐兒,憐兒慌了,急忙跑下樓,去找孫夫人了。 孫承曲身子本就柔弱,喝了帶迷藥的烈酒,半裸著被那秦鳳雪一番胡為,那屋子本就不暖,出來后頂著寒風(fēng)回家,進(jìn)了熱烘烘的房子后,身體已然經(jīng)受不住,精神也是受到創(chuàng)傷,一面想著對不起先生,另一面又想著先生即將離府,可能再無相見之日,林林總總,讓他意識逐漸模糊,上半身軟軟的癱倒在了床上。 孫夫人聽了憐兒的哭述后,連鞋都沒來得急穿,腳上拖著睡鞋就向兒子的住樓跑去。 “哎呀,小姐你慢點(diǎn),別摔了?!背聊锔诤竺娼辜钡暮暗?。 孫夫人雖然不知道兒子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聽?wèi)z兒描述的嚇人,路上眼淚已經(jīng)在眼中打轉(zhuǎn)了,當(dāng)看到兒子昏倒在床上時,眼淚奪眶而出,搶上前去抱起兒子,痛哭道:“曲兒,曲兒,你醒醒,娘親來了,我的兒呀,你這是怎么了?!蹦橆a貼著兒子的額頭,只覺燙的嚇人,六神無主間眼淚決堤般流在了兒子臉上。 孫承曲還是不時的喃喃低語那幾句話,但氣息微弱,含糊不清,孫夫人不停的問兒子說的是什么,可耳朵湊到兒子嘴邊都聽不清,只能隱約聽到先生一詞。 沉娘也是眼圈微紅,但能控制住情緒,他雖然沒聽清少爺叫先生,但也知道此時該做什么,急忙對一旁抹眼淚的憐兒吩咐道:“憐兒,別哭了,快去請梁先生來。” 梁飛秋進(jìn)入內(nèi)宅后,聽?wèi)z兒哭的凄慘,說得惶急,那憐兒嗚嗚咽咽的,他也沒聽明白,但是也知道事情緊急,背著藥箱領(lǐng)先狂奔而去,他這一個月雖然沒去遍孫府內(nèi)宅的各個角落,但常走的路早就熟記于心,狂奔間居然發(fā)現(xiàn)憐兒那小丫頭沒落后自己多少,不禁佩服她的體力。 到達(dá)孫承曲住處時,沉娘在門外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亂轉(zhuǎn),見梁飛秋來了,上前抓住他的手,向屋內(nèi)扯去,急道:“小先生快上樓。 ” 梁飛秋上樓后,見孫夫人雙腿撇向一側(cè),坐在床里,抱著孫承曲哭的妝容慘淡,梨花帶雨。 “小先生...快來...看看承曲怎么了?!睂O夫人胡亂一抹眼淚,也沒下床,直接將兒子放平,她向床內(nèi)挪了挪。 梁飛秋走到床前一看,只見孫承曲雙眼緊閉,眉頭微皺,平日那白里透粉的小臉已經(jīng)紅如干棗,梁飛秋放下藥箱,探手一抹孫承曲的額頭,只覺熱燙無比,心下駭然,不用測量體溫都知道此時處于高燒,少說也有39°,甚至更高,不敢耽擱,如果燒壞腦子可就回天乏術(shù)了。 也沒來得及說話,背起藥箱,向外廳走去,要去配降溫注射液。 孫夫人見了,嚇得差點(diǎn)暈倒,以為愛兒無救,郎中要走,伸手虛空去抓,急道:“小先生...你去哪里...” 梁飛秋這才知道失了禮節(jié),忙道:“夫人別急,我先配些藥物,給少爺把體溫降下來,如此燒下去,怕是麻煩。” 沉娘追出外廳,急切的問道:“小先生,承曲他怕不是也得了肺癆?” 梁飛秋將藥箱放在桌上,頭也沒回答道:“應(yīng)該不是,肺癆癥狀為低熱,少爺此時明顯是高熱,沉娘先去內(nèi)室稍等,我配些藥物?!闭f著轉(zhuǎn)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哪成想沉娘靠的太近,梁飛秋的指尖掃到了沉娘的胸口。 沉娘身子微微一顫,忙向后幾步,也不知道這個郎中是不是故意的,但此時不宜追究,轉(zhuǎn)身回了內(nèi)室。 梁飛秋揉搓了下手指,搖頭苦笑,這沉娘怕是要誤會自己了,打開藥箱,取出應(yīng)用之物的同時向內(nèi)室喊道:“孫夫人,我要給少爺行針,還請準(zhǔn)備好?!?/br> 孫夫人這一個月每日都與郎中一起對付女兒,早就駕輕就熟,自然明白郎中的意思,忙招呼沉娘一起把孫承曲小心的翻過身來,將衣袍撩起,褪下里外褲,露出一小半屁股蛋子,孫夫人脫兒子褲子時,隱隱聞到一股獨(dú)特的腥味,雖然多年不曾聞過這種味道了,但還是一下便聞出這是男子陽精的氣味,眉頭皺起,看了看兒子紅燙的側(cè)臉,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她趁沉娘不注意,急急拉下兒子褲子,扒開臀瓣,仔細(xì)的看了看那朵粉嫩的小菊花,她已叁十有二,孕育兩子,雖說端莊典雅,矜持保守,但說內(nèi)心天真無知如少女那是不可能的,總會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男女之事,男男之事,最起碼知道男男行事是走谷道,此時見兒子菊門好像并無異狀,心放下大半,又把褲子提了回去。 孫夫人只以為兒子長大了,經(jīng)常自瀆導(dǎo)致的下體有異味,兒子本就體弱,如果這樣下去必會影響身體,但眼下也不是規(guī)勸的時候。 梁飛秋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進(jìn)了內(nèi)室,見孫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帶著急切,微微一笑,安慰道:“夫人不用驚慌,只要能把少爺?shù)臒肆?,?yīng)該問題就不大,可能就是普通的風(fēng)寒,放心吧,我有把握。” 孫夫人經(jīng)過一個月的相處,早就對郎中十分信任,此時見他信心滿滿的笑容,揪著的心也是安穩(wěn)不少,擠出一個笑容,軟語道:“那先生快行針吧,都準(zhǔn)備好了?!?/br> 梁飛秋走到近前,那孫夫人如迎候夫君的小媳婦般,乖乖坐在床內(nèi),鼻中充滿母子二人的體香,梁飛秋暗罵自己一句不正經(jīng),忙壓下心思,當(dāng)看到那塊雪白的臀瓣時,又不淡定了,沒想到這孫承曲不僅長的如花似玉,連身上的肌膚都如嬰兒般光滑水嫩,他jiejie孫妙曲的屁股梁飛秋天天見,已經(jīng)覺得屬于極品肌膚了,不曾想身為男兒身的孫承曲居然還略勝一籌,當(dāng)然,要論挺翹渾圓的程度,還是身為女性的孫妙曲更占優(yōu)勢。 梁飛秋按部就班的打著屁股針,經(jīng)過一個月的練習(xí),打針技術(shù)雖然還比不上專業(yè)醫(yī)生,但基本也能一次成功,看孫承曲燒的厲害,他連打了兩種退燒針。 高燒中的孫承曲吃痛,秀眉深皺,輕哼一聲,但并未轉(zhuǎn)醒,一旁的沉娘早就吩咐憐兒去取了濕毛巾,在梁飛秋打完針后,就把毛巾搭在孫承曲的額頭上,用這傳統(tǒng)手段幫助降溫。 孫承曲還未醒,梁飛秋也不好離開,坐在外室等著,憐兒奉上香茗,梁飛秋現(xiàn)在對丫鬟給的茶都有些不敢喝,有了心理陰影,道謝后,打量了一下憐兒,見這小丫鬟臉上淚痕未干,楚楚可憐,模樣耐看,梳著雙丫髻,身材高挑,女性特征在幾個熟悉的丫鬟中應(yīng)該算發(fā)育最好的,心中暗贊,這孫府真是家大業(yè)大,母子叁人的貼身丫鬟明顯都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的,都這么嬌俏可人。 時間一點(diǎn)一滴的過去,孫夫人與沉娘時不時的小聲攀談幾句,也聽不清楚,天色漸暗,到了飯點(diǎn),梁飛秋的肚子準(zhǔn)時拉響警報(bào),“咕咕”作響,他苦笑一下,摸摸肚子,心道:“你呀,也是被慣出毛病了,到點(diǎn)就餓,這好日子可馬上到頭嘍?!?/br> “娘...親?” 孫夫人忙低頭看去,見兒子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用手背撫上兒子臉蛋,喜道:“曲兒,你醒了,娘親在這呢,別怕,哎呦,你怎么還哭了,告訴娘親,發(fā)生什么事了?” 孫承曲一見到母親,委屈的淚水止不住的流著,卻也是搖頭不語。 梁飛秋聽到室內(nèi)的動靜,沒等招呼自己就進(jìn)去了,他也想看看孫承曲目前的狀態(tài),好確認(rèn)下一步該如何用藥,進(jìn)屋就問道:“少爺,感覺如何呀,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br> “先...先生,真的是你嗎?”孫承曲此時還有些迷糊,有些分不清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幻想。 梁飛秋走到床前,點(diǎn)頭笑道:“是啊,是我?!闭f著就摸了摸孫承曲的臉頰,將他頭上的毛巾取下,用手探了探體溫,但覺不準(zhǔn),這涼毛巾剛拿走,肯定有誤差,但看臉上沒那么紅燙了,想來體溫應(yīng)該是下來了,想準(zhǔn)確知道體溫只能用溫度計(jì),但此時也不方便在幾人面前使用。 孫承曲得到肯定答復(fù),看著郎中,哭的更兇了,孫夫人被兒子哭的手足無措,一會擦眼淚,一會安慰,一會又問到底怎么了。 不曾想,孫承曲轉(zhuǎn)頭看著床內(nèi)的孫夫人,嗚咽的說道:“娘親...你能先回去嗎?我...我有些話想跟先生說說?!?/br> 孫夫人驚疑的目光在兒子和郎中臉上來回徘徊,半晌才點(diǎn)頭道:“好,娘親先回去,有什么事讓憐兒快叫我?!闭f完,起身沿著床尾走到床邊,在沉娘的攙扶下,落到了地上,穿起了睡鞋。 梁飛秋看到孫夫人落地時,那對巨乳猛的彈跳一下,暗暗心驚,忙低下頭,不敢去看,就聽孫夫人說道:“妾身就先回去,承曲就有勞先生照看一二了?!?/br> 梁飛秋客氣的應(yīng)了,將孫夫人送走后,回到了床邊。 孫承曲又說道:“憐兒jiejie,你也下去吧?!?/br> 一旁的憐兒猶豫著,但也沒違背少爺?shù)囊庠?,一步叁回頭的下樓去了。 梁飛秋搬了凳子,挨著床邊坐下,想逗孫承曲開心,就笑道:“少爺有什么大秘密要告訴我呀,是不是你知道了一個大寶藏,要讓我去挖呀,你呀,天天裝病,這下可真病了?!?/br> 孫承曲看著那惦念的面容,聽著那熟悉的語氣,委屈的淚水已然決堤,嗚嗚的哭了起來。 梁飛秋慌了手腳,忙伸手給孫承曲拭淚,可哪里擦得過來,安慰道:“好啦,承曲,你還在病中,可不能這么激動,到底怎么了,你告訴先生,我跟你娘親保密,不告訴她,哎呀,好啦,好啦,你是個小男子漢了,不能總哭鼻子。” 孫承曲哭唧唧的嗚咽道:“我...我...我才不要當(dāng)男子漢...不要...” 梁飛秋自知失言,討好道:“是是,我說錯了,你是個大美女,天下第一的大美女行了吧,大美女也不能總哭呀,哭多了就不好看了。”梁飛秋接觸一個月,哪里還不知道這孫少爺喜歡聽什么。 果然,孫承曲破涕為笑,只不過平日那甜美的笑容,在病容的摧殘下,顯得有些慘然,伸手抓住那只為自己拭淚的大手,將它緊緊的貼在臉上,如小貓蹭癢般,緩緩轉(zhuǎn)動頭部,感受著那大手的溫度和給他帶來的安全感,奶柔的說道:“先生,是不是承曲一直病著,你就不會走了?” 梁飛秋不忍抽手,裝作不悅道:“別胡說,你怎么會不好呢?你是懷疑先生的醫(yī)術(shù)嗎?” 孫承曲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承曲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先生你就要走了,我...”說著又要哭出來。 梁飛秋無奈,安慰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就算離開你家,暫時也不會離開清苑的,你有事可以去找我啊,我答應(yīng)你,一有了住處,就讓人告訴你?!?/br> “可那樣承曲就不能每日都見到先生了,先生...你知道嗎?...你知道承曲有多喜歡你嗎?我為了你,死都不怕?!睂O承曲迷糊間膽氣倍增,把平日藏在心中,不敢表露的話都說了出來。 梁飛秋聽著孫少爺?shù)谋戆?,又是感動,又是發(fā)冷,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那嬌嫩的面容,說道:“承曲呀,有些話呢...我這么說吧,你年紀(jì)還小,見過的人也不多,我就是個小郎中,未來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比我好千百倍的人?!?/br> 梁飛秋很想跟孫承曲說清楚,說自己不喜歡男人,可實(shí)在不忍傷了他的心,他心思敏感,執(zhí)拗,被拒絕后,怕是會做出什么事來,可捫心自問,自己真的不喜歡他嗎,如果單看外表,梁飛秋是千肯萬肯的,但偏偏如此國色女相,下面又長著一根男人的東西,又讓他喜歡不起來。 孫承曲無比堅(jiān)定的說道:“在承曲心中,先生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承曲早就打定主意,這輩子...不會再喜歡上另外一個人了,先生...你能明白承曲的心意嗎?” 梁飛秋立刻心叫糟糕,頭疼無比,只好無奈的說道:“承曲,先生就是個小郎中,不值得你喜歡的?!?/br> 孫承曲忽然被觸動了心事,眼淚嘩的又流了出來,哽咽道:“是承曲配不上先生...先生...嗚嗚嗚...對不起...承曲的身子...臟了...嗚嗚嗚...” 雖然孫承曲最后一句話含糊不清,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梁飛秋聽到了,他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心中已然明白孫承曲為何會如此,這孫承曲極度女相,怕是有那好色之徒強(qiáng)行猥褻了他,或者干脆就是他學(xué)校的老師,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畜生教師猥褻學(xué)生的新聞,火氣直沖頭頂,咬著牙問道:“承曲,你告訴先生...是不是有人對你...做什么下流的舉動了,你別怕,告訴我。” 梁飛秋見孫承曲泣不成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霍然站起,怒道:“承曲,你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畜生做的,我去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