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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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廳雖然沒有前廳大,但也有不少房屋,梁飛秋不知母子二人躲到哪里去了,但估計不會走遠,就先向最近的那間偏房走去,這屋子也是剛才他配藥的地方,還沒走近,就聽到一聲蕩笑,梁飛秋辨聽出這是那位姑媽的笑聲,走到門前,剛想敲門,就聽到屋內隱約傳來,“吧唧”“啵吧”吸吸溜溜的親嘴聲。 梁飛秋心下驚駭,暗道這母子二人不會正在房中親熱吧,這也太大膽,太無恥了,可他又隱隱覺得有種刺激的感覺,想著想著,胯下之物竟然開始緩緩充血,他連忙搖了搖頭,輕咳一聲道:“姑媽,祖爺爺已經被請回家了,岳母大人叫我來請你去前廳赴宴呢,姑媽,你在里面嗎?” 屋里傳出“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聲音,很快,孫秀雪那柔媚的聲音傳出,“是飛秋啊,你先進來,門沒栓,來?!?/br> 梁飛秋猶豫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推門進去了,只見孫秀雪坐在凳子上,秦鳳雪站在她旁邊,母子二人都是臉頰紅暈,兩雙媚眼正看著自己,梁飛秋低頭道:“姑媽,我們去前廳吧?!?/br> 孫秀雪嘴角一挑,笑道:“不急,飛秋你先來坐一會,今天累壞了吧,這婚禮呀,就是忙叨人呢?!?/br> 梁飛秋仍然不敢抬頭,說道:“不累,不累,前廳還有很多賓客呢,我不在不合禮儀,姑媽還是先隨我入席吧。” 孫秀雪伸手向下扯了扯抹胸,媚聲道:“你管那些人作甚?剛才他們罵你,你沒聽到嗎?”說完對兒子使了個眼色,說道:“風兒,你先去前廳,我有話要跟你姐夫交代。” 梁飛秋覺得不妥,可醉醺醺間,內心又隱隱期待著什么,竟然沒有反駁這個決定。 秦鳳雪立刻答應了,擺動腰肢,向外走去,媚眼深深的看著梁飛秋,嘴角露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出去后,將房門帶的嚴嚴實實。 孫秀雪門關閉時就盈盈起身,向侄女婿走去,肥臀搖擺,一臉妖媚之態(tài)。 梁飛秋看著那豐盈誘人的風sao姑媽漸漸逼近,心下慌亂,向后連退幾步,“嘭”一聲,后背撞倒了房門上,退無可退,結巴道:“姑...姑媽,有...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嗎?” 孫秀雪靠近梁飛秋,那豐乳都快抵到其胸腹部了,膩聲道:“你這個小壞蛋,剛才聽風兒說,進門時,你一直盯著姑媽的屁股看來著,是不是呢?” 梁飛秋低頭看了一眼那道深深的乳溝,微微抬頭,那雙飽含春情的媚眼近在咫尺,他呼吸有些急促,如一個小處男一般不堪引誘,紅著臉將頭扭向一邊,辯解道:“沒...沒有...” 孫秀雪咬下嘴唇,媚眼一眨,不滿道:“看了就是看了,你告訴姑媽,我的屁股好看嗎?”說完,將身子一轉,將那尊肥臀完全展現出來,微微俯身,豐臀輕撅,左右微微的晃動著,扭頭看著侄女婿,媚聲道:“說,小壞蛋,告訴姑媽,好不好看?!?/br> 梁飛秋看著那渾圓豐盈,充滿成熟之感的臀部,喉頭“咕噥”一聲,急忙又將頭扭向了一旁。 孫秀雪極為了解男人的心思,見侄女婿雖不說話,但不躲不閃,心中已經知道事情成了大半,趁熱打鐵,踮起腳尖,向后一靠,直接就把屁股懟到了侄女婿的胯間,緊緊貼著,她先是扭動腰部,讓肥臀畫著圈圈研磨著,然后開始有節(jié)奏的上下磨蹭起來,紅唇中立刻發(fā)出低低的sao吟。 “喔,我的乖女婿,舒服嗎?你的物件兒替你回答了呢,壞小子,你怎么硬了呢?” “天...天吶,你果真生了個巨rou,好大,好硬哦?!睂O秀雪已經通過臀rou感受到了侄女婿的偉大和堅挺,心中又驚有喜,如此巨物插入體內會是一番怎樣的滋味呢,念及,豐臀動作的越發(fā)激烈,胯間玉蚌流出一股細流,sao水徑流甬道,處處酥癢難耐,剛才與兒子一翻胡為,下體已是泥濘,當下更是洪水泛濫,孫秀雪清晰的感覺到褻褲襠部濕透,涼滑無比。 倫理綱常的意識在孫秀雪的腦中早就淡漠,連兒子都被她俘獲在床榻間了,二人的關系如母子,如姐妹,如情侶,當真奇異,能在這眾目睽睽的喜宴上留下一段風流回憶,那可是太美妙了,剛才,母子二人一拍即合,連門都沒插,就準備開始交歡,此時,兒子走了,換來了侄女婿,孫秀雪的yin性卻有增無減,能搶在侄女之前,先一步洞房花燭,這偷人的感覺強烈的刺激著這個蕩婦的身心,巨根未入體內,竟已經隱隱有泄身的感覺了,口中sao話頻出,豐臀急蹭,慢慢的她站直了身子,背臀緊貼著侄女婿,死命挨磨著,頭部向后扭到極致,鼻中一股股熱氣噴出,撅著嘴,哼吟不斷,要讓那侄女婿來親吻她。 梁飛秋的確硬了,硬的可怕,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有些放縱起來,特別是聽到姑媽叫自己女婿,恍然間,竟有那么一刻,將這女人當成了岳母,下體隨之更加膨脹,耳中聽著姑媽sao媚入骨的呻吟,下體被那肥臀廝磨著,那臀rou活動間一緊一松,又軟又挺實,磨蹭間,下體時常能磨進到那深深的股溝,此時他真想將家伙釋放出來,扒下這浪蕩姑媽的褲子,將jiba放入那臀縫中,細細感受一番。 梁飛秋舔了舔嘴唇,終于,抬起一臂攔住了姑媽的腰肢,大手捏揉著那豐盈卻不臃腫的腰rou,口中噴出一股股帶著酒味的熱氣,吹到姑媽的鬢耳處。 “呀~臭小子,輕點捏,姑媽還有更好的地方呢,你這手是要向上呢?還是向下呢?”孫秀雪見侄女婿動手了,心知事已成,纖手輕輕抓住腰間的大手,開始調起情來,感覺那大手微微向上一動,立刻知趣,抓著那手就從上衣下擺探入腹部,哼吟道:“乖兒,摸姑媽奶子,哦~” 梁飛秋手入衣內,只覺指尖觸感柔滑,一路向上,一把就將一只乳球抓在手中,五指揉捏,用掌心摩擦著那粒rutou,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二次摸女人胸部,姑媽的胸可不像蘭兒那般瘦小,這乳自己一手都無法掌握,又大又軟,手中傳來那獨特的乳rou觸感,這久違的感覺,讓梁飛秋直想呻吟,胯部不自覺的就配合的聳動起來,用陽物撞擊著那肥臀,他終于是開口說話了,小聲道:“姑媽,你可真是長了一對好球啊?!遍L時間的饑渴,讓梁飛秋忘了紳士風度,忘了憐香惜玉,只顧自己痛快,手中開始大力的揉搓起來,指尖在姑媽的抹胸上沿時隱時現,指縫將rutou一夾,狠狠一提。 “哦~”孫秀雪脖子一仰,俏臉紅暈,侄女婿的粗暴手法,沒有讓她感覺不適,反而更加興奮,下體又是一股yin水流出,她急不可耐了,而且知道此情此景雖然刺激,但終不是放心耍樂之處,扭轉身子,直面孫女婿,直接探手握住那話兒,這手可比臀rou有更加直觀的感受,她來回撫弄著,癡迷的盯著侄女婿的胯間,喃喃道:“這東西竟然能長這么大?天啊...”說著,兩手伸入侄女婿的衣擺內,開始解褲繩,手指激動的有些微微顫抖,卻是越急越解不開,急道:“哎呀,死人,你拽著點衣擺呀,人家看不到呢?!?/br> 梁飛秋靈臺還有一絲清明,還未完全被yuhuo沖昏頭腦,真要到了坦誠相見時,他內心掙扎起來,并未去撩起衣擺。 孫秀雪不管不顧的撕扯著褲繩,終于是被她找到扣結,急急一扯,褲邊一松,她就將手探入襠中,將那巨rou握在了手中,這皮rou相觸,感覺的更加實在,手中之物跟一個guntang的大鐵杵一般,又大又粗,長度驚人,孫秀雪從那圓大的guitou開始撫摸,感受,一點點向下,直至根部,又緩緩摸了上去,仿佛愛不夠一般,她緩緩的蹲下身去,想將褲子拉下來,要親眼細看這本應長在驢子身上的物件兒。 孫秀雪蹲在侄女婿跨前,撩開那礙事的衣擺,急不可耐的去脫褲子,sao媚道:“我的親兒,姑媽真是愛死你了,妙曲這臭丫頭怎么這般命好,得了如此寶貝,姑媽先給你含兩下,這處不能久待,不是玩花活的地方,姑媽也不行了,下身都濕透了,含幾下你就趕緊將這驢貨插進來,讓姑媽拔個頭籌,先當一回新娘子?!睂O秀雪覺得搶侄女的男人,還是在這新婚典禮上,這感覺實在是太要命,太刺激,下身一夾,又是一股sao水灑出,她的褻褲此時估計都能擰出水來了。 “誒?心肝,松手呀,你想急死姑媽嗎?”孫秀雪發(fā)現侄女婿居然把褲子扯住了,她向下拽了兩拽,沒有拽下來,急的那雙含春媚眼直向上瞟著,見拽不動,竟直接將嘴湊到了那高高隆起的胯間,伸出嫩舌,隔著褲子開始舔弄,雙手環(huán)住侄女婿的屁股,不住的揉捏著。 本來是增加刺激感的sao話,到了梁飛秋耳中可就變了味了,聽到孫妙曲名字時,他心頭一顫,雙手趕緊就把褲子拽住了,不管她接不接受自己,喜不喜歡自己,她已經是自己老婆了,經過那繁雜且莊重的婚禮儀式后,他心中已經生出一種責任感,此時居然跟姑媽在這婚禮現場鬼混,真是精蟲上了大腦,一時悔恨無及,想到岳母還在外面,更是一驚,死命壓住欲念,不顧胯下傳來的快感,伸手一推姑媽肩膀,喘著氣說道:“姑...姑媽,我們不能如此,飛秋該死,冒犯姑媽了,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去入席吧?!闭f完急急轉身拉開木門,慌張的跑向了前廳。 孫秀雪被推的差點跌坐到地上,雙手向后撐住身子,見侄女婿跑了,急忙起身,扶著門框,小聲叫道:“死小鬼,你給我回來?!睂O秀雪氣的直跺腳,眼看臨門一杵子了,卻功敗垂成,那讓她饞涎欲滴、急欲品嘗的大驢貨走了,她被撩撥的yin性大起,難以遏制,一夾雙腿,感覺空落落的,出門去尋兒子,想先解了燃眉之急,她本想兒子絕對會在外面聽房,沒想到看了一圈,居然連兒子都不見了,一咬牙,轉身回了屋子,想自己先用手摳弄一番,解解癮。 ****** 秦鳳雪本來是想聽房來著,但他心思縝密,想先去前廳看看舅母在不在,如果在,那也好替母親抵擋一二,讓她成其好事,否則如果一旦被發(fā)現,就算是母子二人臉皮再厚,那也是無法收場的,入得前廳,舅母沒看到,倒是看到了另一位喜愛的人兒,立刻將其它事拋到腦后,喜滋滋的走了過去。 孫承曲自從姐夫走后,就乖乖的坐到一桌宴席前,這桌宴席本來就是主家自己坐的,之前有幾個長輩,可都被氣跑了,此時就孫承曲一人,他一手抱著藥箱,一手拿著筷子,夾一樣菜,看看不愛吃,又夾起一樣來,聞聞味道,也不喜歡,一會功夫,面前盤子中堆了好多菜,卻是沒吃幾口。 秦鳳雪悄悄來到表弟背后,換上一副要哭的表情,可憐兮兮的說道:“承曲,對不起,你是不是恨死我了?!?/br> 孫承曲聽到聲音后,拿筷子的手一僵,沒有回頭,噘著嘴重重一哼,也不說話。 秦鳳雪拉過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眼淚就掉了出來,哽咽道:“承曲,是我那日鬼迷了心竅,才做了那禽獸之事,這些日子來,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悔死我了,承曲,你能原諒jiejie嗎?” 孫承曲將筷子一扔,身子向旁邊一扭,噘著嘴,又是一哼。 秦鳳雪見狀,哭的更是凄慘,說道:“jiejie給你跪下了,承曲,你就原諒jiejie吧,求你了。”說著,就要扶著桌子下跪。 “誒,你干什么呀,讓別人看到了,趕緊起來?!睂O承曲趕緊去扶秦鳳雪,他心善的過了分,又不愛記仇,見表姐哭的凄慘,心中雖然還是有氣,但已經原諒大半了,噘著嘴奶聲道:“你保證以后不那樣對我了,我們就還是好朋友?!睂O承曲性格內向,表姐是他唯一的一個能說知心話的朋友,他內心其實也挺珍惜的。 秦鳳雪這個小狐貍那是太了解自己表弟了,首先知道他不會跟舅母說,而且只要過些時日,等他氣消了,只要自己一賣慘,表弟必然心軟原諒自己,也沒有真想下跪,被輕輕一扶,就坐回了椅子上,心中竊喜,抹著眼淚,信誓旦旦的說道:“承曲,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對你做那禽獸之事了?!?/br> 孫承曲又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他雖然原諒了表姐,但一時也不想跟他說話。 秦鳳雪妖瞳一轉,從發(fā)髻上拔下一根玉簪來,說道:“承曲,你看我昨天剛買的,好不好看?” 孫承曲吃著東西,裝作不在意,眼睛卻瞟了幾眼那根漂亮的玉簪,心中很是羨慕表姐,可以想買什么買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 秦鳳雪嘴角一挑,誠懇的說道:“送給你了,當做賠禮啦?!?/br> “我不要...” “誒,你跟jiejie還客氣什么,拿著?!鼻伉P雪拿過表弟的一只小嫩手,將玉簪塞給了他。 孫承曲覺得那玉質很好,入手冰涼潤滑,造型別致,竟然很沒出息的沒有拒絕,默認了這件禮物。 秦鳳雪一抿嘴,狐媚一笑,又說道:“承曲,你最近沒有去書院,你還記得那個姓王的先生嗎?他呀,在外邊養(yǎng)著小女人,被大婦知道了,前天來書院大鬧呢,追著王先生滿書院跑,你猜后來怎么啦?” 孫承曲放下筷子,大杏眼滿是好奇的看著表姐,奶聲問道:“后來怎么啦?” “后來呀.......” 就這樣,孫承曲輕輕松松被表姐哄好,又聊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