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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隊長是他爹。 然后又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模樣,手還疼不?哥哥幫你吹吹? 夏以弦咬著唇朝周圍看了看,本來這會兒人就不多,也沒人注意這里,你過來。 她走到老樹后面,后背貼在上面整個人被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顧忠湛跟著她,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形把她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明明是偏深邃的長相,在他臉上,笑容越發(fā)蕩漾。 嘖,小知青想和哥哥做什么? 第7章 夏以弦最近和他接觸的幾次心里大致摸清楚了他的秉性。 大概也就屬于嘴上占占便宜,只不過也不敢保證,畢竟男人瘋起來誰也不知道會做什么。 手伸出來,我給你個東西。 顧忠湛眼睛微微睜大了些,血液翻涌,腦子里卷過風(fēng)暴,只留下一個念頭。 她要給老子?xùn)|西! 她是不是要給他定情信物? 誰說他娶不到這小知青的?! 他娶小知青是不是得先下聘禮? 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夏以弦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笑的越來越傻的男人,把上次楊麗麗給她的水果糖輕輕放到他的掌心。 柔嫩的指尖劃過他的掌心,觸電般樣酥麻,就這么一瞬間,他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哥哥收下你的心意了。 不是心意。夏以弦搖搖頭很認(rèn)真的和他說,是你上次給我草帽的交換。 顧忠湛漸漸從自我幻想中清醒。 還有,你平時幫我干的活,我都按工分轉(zhuǎn)換成錢記著呢,我會還你的。 夏以弦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舔舔唇,小心翼翼的又補(bǔ)充了句,還有,你以后不要再幫我了。 顧忠湛嗤了聲,老子樂意,你管得著?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掌心里緊緊捏著那顆糖,緊的硌手。 看吧,你以為能感動人家,到頭來還不是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當(dāng)天晚上,顧忠湛趁著夜黑人靜,偷偷的把夏以弦他們組今天沒干完的活全給做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堵在人家記工分同志的家門口。 拽著人家去看了夏知青他們的地,活干的漂漂亮亮。 記分員同志人精一樣,哪能看不出來是什么意思,再說這也夠明顯了! 大柱啊,我得提醒你,你和夏知青,可別是你一頭熱啊。 這是在拐彎說他們不可能。 顧忠湛笑嘻嘻的應(yīng)了聲,沒有說別的什么。 畢竟這是求著人記分員同志再改改昨天的工分,有求于人哪能反駁人家的話。 但是!他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兩個人的故事,必須得造出來第三個人! 進(jìn)家門的時候,顧國強(qiáng)就坐在門口侯著他,小兔崽子,最近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咱這不是在家的嗎? 放屁,你在家老子能不知道? 顧忠湛給他爹陪著笑臉,這要是往常他早就一溜煙跑了,可今天不行,昨天他答應(yīng)了人小知青得把他爹引過去。 爹,我昨晚去后山了。顧忠湛給他爹把煙絲點好,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啥? 啥?顧國強(qiáng)抽了口煙,微瞇著眼眸滿臉享受。 人參。顧忠湛走到他爹身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你都想象不到有多大。 那你咋不拿回來? 我哪敢啊?我沒挖過大人參,這弄壞了可不就糟踐了。 顧忠湛喝了口水,繼續(xù)給他爹陪著笑,所以,這不是得請爹去看看嗎?您這經(jīng)驗多豐富,兒子無論如何都比不了,是不? 顧國強(qiáng)被捧得心花怒放,磕了磕煙桿,行,那我就跟你去一趟。 夏以弦到了地里,昨天沒做完的活都被.干完了,不用說,肯定又是顧忠湛做的。 這份人情簡直跟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林瑜看昨天夏以弦裝的樣子,還以為有什么絕招呢,還不是自己把活給干了! 這就對了嘛,夏知青,咱們是一個組的,互幫互助多好。 夏以弦心里覺得顧忠湛真是多事,白白受累,林瑜還這副死樣子! 林瑜像斗勝的公雞趾高氣昂,看你穿的衣服家境不好吧,我家境好不愁吃穿,沒工分就沒了,你沒工分可就慘了,所以還是乖乖干活吧。 夏以弦沉默了兩秒,看到顧忠湛帶著大隊長正好從她們身邊過去,瞬間切換表情,淚眼婆娑的,聲音不大但正好能讓大隊長聽到。 林同志,咱們不要去找大隊長,私下解決就好,你要是,要是真不想做,想偷偷懶 頓了頓,少女似乎很為難,聲音都帶了哭腔,我?guī)湍阋残小?/br> 林瑜:!??! 這他媽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他媽的哭上了?! 顧國強(qiáng)聽到聲音,走過來,聲音沉穩(wěn),找我干啥?你們咋回事?不想做啥? 顧忠湛全程觀看了夏以弦變臉,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怪不得讓他把他爹叫過來呢。 只不過,就是明知道是假的,還是心疼到心碎。